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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463:大結(jié)局:下(回家)


  時秋醒的時候依舊窩在溯淵懷里。

  她身上已經(jīng)多了一件衣服,只是這衣服,卻是男人的款式,稍微改了一下,跟溯淵身上的顏色花紋都是一樣的。

  這讓她想到了情侶裝。

  “星辰時刻里頭一片混沌,它在關(guān)鍵時期,不能進去拿東西,我把我的衣服改了一下,你先將就穿。”

  修真界大多防御類法寶都是可大可小,他以前隨便穿穿的衣服也是如此,只是那些好的漂亮的好看的就得定制了,溯淵后來的衣服都是往精致好看的選,因此這樣的衣服不能直接改變大小,還得他動手改改。

  好在他是煉器師,扯根毛發(fā)煉制成針,又用尾巴長毛做線,愣是把寬大的袍子改小了,收了腰還繡了點兒小心機花紋。

  穿上身,時秋發(fā)現(xiàn)衣服胸口處有個狗頭……

  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待穿戴完畢,打開結(jié)界,時秋神識掃了一圈,仔細看了黃泉之土過后,又把視線投向外界。

  她足尖一點,身子瞬間挪移出去,落在了一塊巨石前方。

  那些魔物被她喝令滾開過后一度混亂,把蕭南山都啃得干干凈凈,然而這具干癟的尸骨,并沒有魔物去碰。

  之前時秋用劍將蘇迎冬釘在了這里,后來她消失了,尸體還保留在此地。

  這是她曾經(jīng)的身體,來到這個世界,最初的身體,陪伴她經(jīng)歷了很多磨難的那具靈韻骨,最后在通天之路下方,被蘇迎冬奪走了的身體。

  肉身早已失去了生機。

  時秋靜靜看著,眉頭緊鎖。

  “怎么了?”溯淵覺得時秋跑得真快,一眨眼就飛不見了,難道是他還不夠賣力?竟然都沒讓她腿軟……

  身為嘯天狼的雄性尊嚴,似乎受到了嚴重挑釁。等所有正事都了了,他該跟她談?wù)勆⒆拥恼嬲笫铝恕?br />
  看到靠著石頭的尸體,那尸體后背都跟石頭黏在了一處,他看時秋神色凝重,道:“這具身體生機斷絕,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

  “不用了。”

  時秋搖頭。

  身體并不重要。

  如果非要去計較,那她最初也不是這個身體呢。這具身體屬于紫蘇。

  “把尸體裝殮,拿出去好好埋葬。”她想了想,“埋到滄海界去吧。”

  方爹和紫蘇娘,他們都在那里。

  裝殮尸體的時候,時秋檢查了一下尸身上的東西。

  法寶和靈石都有不少,有些還是蘇挽秋以前用過的,她一一拿出來,最后,還找到了當(dāng)初她身上的東西。

  讓她眼前一亮的,自然是鏡靈臺的鑰匙。

  “我把鏡靈臺找回來了。”捏著那把鑰匙,時秋微微一笑,“師父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收拾完畢,時秋去到了陣法結(jié)界處,也就是十二根鎮(zhèn)魂釘?shù)奈恢谩?br />
  這陣法已成,他們破不開,自然也出不去。

  小影子倒是能帶人,只不過陣法太強,對他消耗也大,于是他就把張雨霖裝了進來,其他的人都沒管。

  歐陽無極他們還等在陣法外。

  而陣法外還多了人,路歸真到了,正跟一女魔族聊天,她仔細一看,就發(fā)現(xiàn)那女魔族,居然是玉念嬌。

  就是北域魔族蓮月宗那位打扮得十分妖嬈,說話勾人的宗主,這會兒都跟路歸真打情罵俏起來了。

  魔族普遍高大,那玉念嬌是魔族里頭個頭嬌小一點兒的了,也比路歸真要高出一些,加上路歸真長得比較陰柔,兩人站在一處的畫面真是有些難以形容。

  他們后面還有個熟人。是無極宗故園的洛微霞,也是張雨霖的師父,沉迷煉丹和陣法的師父。

  紫發(fā)紫眸的紫魅族。她依舊是從前那副打扮,穿得極為素雅,額前束一根兩指寬的白綢帶,鬢間別了一朵小白花。

  她常年把自己關(guān)在故園里,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來了。

  而洛微霞比玉念嬌可漂亮多了,當(dāng)初乃是魔界第一明珠,路歸真竟然沒去**洛微霞反而跟玉念嬌打得火熱,真是怪事,顯然,路歸真在洛微霞那里碰過釘子了。

  “破陣吧。”

  把十二根鎮(zhèn)魂釘?shù)年嚪ㄆ崎_,才能把大家順利放出去。靠小影子來帶人有點兒麻煩,人太多,且個個實力都強,基本是秦書狂那樣的角色,他帶起來太累了。

  而外頭還有時秋布的陣,所以這古陣,也并不是特別必要。

  同樣,按照規(guī)律破陣也不會損壞鎮(zhèn)魂釘,這樣一來,雖然鎮(zhèn)魂釘里的方老沒辦法重生,但他也不會一直受困在這里飽受煎熬,他的元神,總歸能獲得安寧,回去守護他的子孫后代,也比釘在絕陰之地要好。

  破陣用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里,師父都過來了,在外頭眼巴巴地等著,然后跟其他人吹噓,“我這徒弟啊,可厲害著呢。”

  “再厲害,天下第一又如何,那依舊是我徒弟呀。”

  等到時秋破開陣法,領(lǐng)著那些幸存的修士出去的時候,許赤霞沖時秋招手,“乖徒弟快過來。”

  “你陣法厲害了,煉丹也不能荒廢啊!”在這么多人面前,許赤霞還教訓(xùn)上了,“每天看你搞七搞八,練劍破陣,都沒見你煉丹,別放著正事不做,瞎搞亂搞!”

  這許赤霞才什么修為,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能輕易拍死他,他還敢訓(xùn)斥最強的那一位!

  把時秋跟二十萬年前的蘇挽秋聯(lián)系到一處,大家都覺得,這許赤霞真是心態(tài)好得不行,敢這樣跟她說話。

  結(jié)果就見時秋點點頭,“師父教訓(xùn)得是。”

  她還笑瞇瞇地掏出個東西,“師父,你看這是什么!”

  “找回來了!”許赤霞瞪大眼睛,滿臉驚喜。

  “嗯。”

  鏡靈臺,他們的家,找回來了。

  卻在這時,一個聲音道:“這枚玉牌,能不能借我一觀?”

  說話的人仙風(fēng)道骨,他目光落在鏡靈臺的鑰匙上,顯得有些急切。

  原來是妙丹門的掌門。

  妙丹門時秋見過一個云芳菲,一個云芳菲的師父妙丹門老祖,那老祖還帶了倆長老圍攻她,她對他們印象都不太好,如今再見妙丹門的其他人,時秋自然沒有好臉色。

  她還沒說話,許赤霞就一吹胡子,“這是我們家家門鑰匙,你看做什么!”

  說是如此說,他還是把鑰匙拋了過去,“就看一眼啊,別說我們家小氣!”

  當(dāng)然也是他底氣足,如今徒弟這么厲害,還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難不成那妙丹門掌門還敢私吞了不成?

  量他也不敢。

  妙丹門掌門仔細地看了鑰匙上的每一道紋路,然后從儲物法寶里掏出一塊破舊的布,那布上有一個鑰匙一方鼎,鑰匙跟他手里那個一模一樣,至于鼎,自然就是鏡靈臺的樣子了。

  妙丹門在修真界地位極高。

  歷史也更長。很久之前,在人界算是第一宗門,只是后來逐漸勢微,就變成了并列的四大宗門,雖然在四大宗門里頭也算出彩的,卻也不比往日風(fēng)光了,漸漸被萬劍宗這個后起之秀壓上了一頭。

  他們覺得這是妙丹門的至寶丟失了的緣故。

  妙丹門一直宣稱自己有個半神器,跟帆城的靈舟一樣的,原本是個仙鼎,在歷代妙丹門丹藥宗師的使用下,在藥香的滋養(yǎng)下進階成了半神器,只是進階沒多久就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個小丹童。

  但是那丹童實力太低,沒人覺得會是丹童把藥鼎偷走了。

  只是一來大家沒瞧見半神器現(xiàn)世的光暈,二來大家也沒見到所謂的神藥鼎,所以就覺得這是妙丹門在吹牛,根本沒這么個東西。

  但妙丹門的歷代掌門都被告知,他們有這么一個神鼎,還有人仿造神鼎煉制了一個仿品,都是仙器。希望大家能把神鼎找回來,重現(xiàn)當(dāng)日榮光。

  線索就是那塊布。

  布上有鑰匙和鼎,還有一幅畫像。

  據(jù)說畫像上畫的,是偷鼎人,被一個妙丹門大能瞅到一眼,當(dāng)時都沒意識到,是被偷了鼎。

  因為那鼎跟帆城的靈舟一樣,不是誰直接煉制出來的,而是一代一代的修士煉丹,丹鼎吸收丹氣提升而成,并沒有固定的主人,所以才會被盜走。

  妙丹門掌門捏著鑰匙手抖的時候,時秋也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布。

  等他抬頭,問:“不知這鑰匙您從何而來?”

  “滄海界,師門祖?zhèn)鲗毼铩!?br />
  滄海界,滄海界……偷了鑰匙和鼎的人居然去了下界,難怪他們怎么都沒找到?

  那是幾十萬年前的事了,盜竊者肯定不是他們,只是如今看到祖宗交待下來的東西,妙丹門掌門心情復(fù)雜,若是別人還能想辦法,可對方是時秋,他哪里敢得罪,拼盡全宗之力,也傷不了她一根毫毛。

  只能生生忍住念頭,他把鑰匙遞回去的時候,手和心都在發(fā)抖。

  時秋接過鑰匙,順手甩給師父。

  接著她問,“您手里的布可否借我一觀。”

  妙丹門掌門手一僵,還是把布遞了出去。

  時秋看到一團霧裹著鼎,那霧里,隱約有個女子輪廓。

  她大概明白了。

  偷走妙丹門丹鼎的,應(yīng)該是她娘。

  她娘是虛空獸和魔族的混血,具有虛空獸的能力,大概就跟她和小影子挖走木靈宗的寶物差不多,卻不知道,她為何會這么做?

  娘很少講前世的事情。

  她對爹的事情也講得很少。

  但時秋知道,她很愛他,哪怕他是個魔物。

  他也愛她,為了她,甘愿背棄黃泉之土,背棄絕陰之地,忘記了作為天生魔神的職責(zé)。

  而她,最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生下了蘇挽秋。

  “這布我想借用幾天。”時秋眉心一皺,“妙丹門若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這布就是找鑰匙的線索,現(xiàn)在鑰匙都在他們手里握著呢。

  本來妙丹門掌門也不敢要,不過現(xiàn)在時秋這么說了,他自然得替宗門爭取點兒利益。比如說跟遇靈宗合作,在封天域建駐點,這些時秋一琢磨,將合適的條件都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她就把布揣在兜里了。

  她跟張雨霖和展炎蓮他們打過招呼后打算離開,回遇靈宗去,臨走之前,歐陽無極忍不住開口,“對不起。”

  “我壽元將近,昭昭也受了重創(chuàng),前輩,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我們。”他快撐不住了,昭昭也快撐不住了。

  “知道仇池和玉蘭嗎?”

  他們跟你們情況差不多。

  他們游山玩水,看遍天下風(fēng)景,然后有一天,默默隕落在了風(fēng)中。

  “任何生靈,都逃不過一個死字,就好像黃泉之土,永遠不會被消滅一樣。”

  “我沒有辦法。”時秋搖搖頭,“不知道怎么幫你們。”

  我曾經(jīng)幫過你,因為幫你,才有了魔界第一歐陽無極。

  而現(xiàn)在,我不會再幫你,也沒辦法幫你。

  歐陽無極還想再說什么,他身后昭昭輕輕拉住他胳膊,搖搖頭道:“我想去看看人界、妖界可以嗎……”

  歐陽無極一愣,隨后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昭昭,重重的點了下頭。

  而時秋這次要走的時候,洛微霞也忽然站了出來,“時秋。”

  喊出聲后,洛微霞立刻抿了下唇,改口道:“前輩,您能不能,幫我解開這方陣盤。”

  時秋接過陣盤,沒有耗費多少精力,便將陣盤解開了。

  陣盤解開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微霞,你解開陣盤了?沒去請人幫忙?你那么驕傲,一定不會請人幫忙的。”

  “你的陣法造詣那么差,解開陣盤一定花費了很多時間很精力吧。”

  “現(xiàn)在,想到我,還有沒有以前那么難過?”

  “我只是怕你難過,給你找點兒事情做,省得你萬念俱灰之下跑去做了傻事。”

  “我愛你。”

  “很抱歉,不能陪你到最后。”

  “答應(yīng)我,好好活著。”

  洛微霞腳步一晃,差點兒就沒站穩(wěn)。路歸真明明跟玉念嬌眉來眼去,這會兒眼疾手快,扶了洛微霞一把。

  結(jié)果疼得他呲牙咧嘴罵了臟話。

  “我這是在做好事,什么時候連碰都不能碰女人了,我跟你說,這是做好事,你人性化一點兒行不行?”

  洞簫和舍利子都沒動靜,任由他一個人在那瞎嚷嚷。

  洛微霞站穩(wěn)后深吸口氣,道:“當(dāng)初我跟他一塊兒出去歷練,我任性驕縱,覺得我是丹藥大師,他是陣法大師,我們倆聯(lián)手,什么地方去不得。結(jié)果我不顧他的勸說偏要去闖一個很危險的秘境,我倆被困在陣法當(dāng)中出不去。”

  “沒有靈氣,沒有吃的喝的。”

  “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后悔自責(zé),覺得都是我的錯,才害得我們被困在那里。”

  “我都想割自己的肉給他。”

  “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

  “他一直在想辦法破陣,卻毫無結(jié)果。那時候,我都堅持不下去了,我希望,能把自己煉成丹藥,讓他能夠堅持得更久一些。”

  “我們紫魅族,天生自帶藥香,還有一種秘法,能肉身成丹。”

  “我想他活下去。”

  “然而有一天,他說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兒規(guī)律。沒多久,他就觸發(fā)了一個機關(guān),里頭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她說她很欣賞他的陣法造詣,要收他做徒弟。可我覺得,她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師父對徒弟的。”

  “后來沒多久,我就出來了。”

  洛微霞聲音低沉,眼睛里滿是淚水,“但他沒有出來,只是給我一個玉簡,說他得到了里頭的傳承,會繼續(xù)在里頭修煉,直到成為陣法宗師。”

  “他還給了我這塊陣盤,說我沒有陣法天賦,他其實想跟一個有陣法造詣的人在一起,可以互相鉆研,共同尋找陣法大道。”

  “我煉丹,他卻愛的是陣法,我們的道本不相同。”

  道不同,何來道侶一說。

  “我很愛他。”

  “他說,自己解開這方陣盤,才算有資格跟他在一起,一同追尋大道。”

  所以這些年,我不服氣,我一直在鉆研陣法,一頭扎進去,都快把他給拋到腦后了。

  “這是我的心結(jié)。”

  可看了秦書狂和張雨霖,看了他們,洛微霞忽然覺得自己累了。

  她根本不可能解開這個陣盤。

  因為,她的陣法造詣確實不夠,她沒有這樣的天賦,她的天賦,是煉丹。

  她累了。

  所以曾經(jīng)她雖然猶豫過,也希望有人能幫忙解陣,早些時候,想跟時秋學(xué)習(xí)陣盤,但如今,她什么都不想了,她只想把陣盤解開,也解開自己的心結(jié)。

  卻沒想到,解開后,會聽到這樣的話。

  洛微霞說到這里,情緒再也無法控制,嗚咽出聲,“我沒給他點過魂燈,那秘境也十分玄妙,我以前曾嘗試再去尋找,根本沒找到過,那地方并不在魔界,應(yīng)該在其他地方,所以其實我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只是那時候,我一個人回來,萬念俱灰,才會對外界說,他已經(jīng)隕落了。”

  她伸手抓住了時秋的袖子,“他還活著,對不對?”

  時秋握著陣盤,她看向了溯淵。

  溯淵的虛空之眼,看過去倒是不怎么費力氣。

  溯淵盯著陣盤,眼珠轉(zhuǎn)動,良久后才道:“他希望你能活著。”

  那個陣法,大概是為情所傷的女子不只下來的陣法,考驗兩個人的感情,而她心里都是嫉妒和怨毒,所以哪怕感情真摯通過考驗,也只能活一個。

  這是他最后發(fā)現(xiàn)的規(guī)律,然后,他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在那女子所謂的傳承里想了些辦法,讓那個愿意把自己煉成丹給他吃的紫魅族女子活著離開了,并且,還沒有失去活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而他自己,在她離開后,就隕落了。

  洛微霞聽到溯淵的話抽泣聲都突然停滯了。

  她面色慘白,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張雨霖看著心疼,“師父,你別做傻事。”

  卻見她突然停下,笑了一下,伸手抹去眼淚,“怎么會呢,我得活著呀。”

  他希望我能開開心心地活著,那我,怎么能讓他再失望。

  解開陣盤后,時秋帶著師父他們返回遇靈宗。

  師父念叨個不停,心里頭也著急得很。

  “等回去了,就把咱家放出來,就放在封天域最高那座山的上方,你看怎樣?”

  他說的是鏡靈臺。

  “行啊。”時秋點頭。

  只是封天域的規(guī)劃建設(shè)都是左珍做主,她同不同意,時秋不敢打包票。

  畢竟左珍那姑娘,認真負責(zé)起來,誰的面子都不給。--~

  許赤霞倒是沒想那么多,一拍大腿道:“那好,咱回家!”

  嗯,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無比溫情美好,像是暖陽一樣,照在了她心田上。

  “牽著你的小情郎,咱們回家去咯。”許赤霞扯著粗嗓子喊。

  小情郎溯淵:“……”

  越來越像個吃軟飯的呢!

  是小情狼,不是小情郎。

  回去的路上,時秋將從妙丹門那里拿來的布遞給溯淵。

  “這是唯一的有我娘親線索的東西了。”

  “你能通過她,看到什么嗎?”

  過了太久,蘇挽秋都是二十萬年前的人,她父母更早了,那時候的東西,早都不見了。只是這布跟他們也沒直接關(guān)系,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什么。

  鏡靈臺倒是碰過,但鏡靈臺之后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人,在滄海界上頭傳承了一代又一代,想看出點兒什么好難。

  果然,溯淵眉頭一皺,“你也太高估我了。”

  虛空之眼能看到一個人過去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問題是看的時候,那個人在啊。

  而且對方實力越強,他要去看消耗就越大,出現(xiàn)反噬的可能性也越大。蘇挽秋的娘得多厲害啊,能生出那種閨女的人,他想到就肅然起敬,而通過這間接的一塊布,想看到她的曾經(jīng),說實話,太難辦到。

  “加上鏡靈臺呢?”

  “也難。”

  看時秋有點兒沮喪,他立刻摸摸她的頭,“我會盡力試試,每天都試試。”

  “你想看的時候,就親我一下,然后我就去幫你看。”

  “為什么要親一下?”

  時秋吐槽,難道你以為愛能發(fā)電啊!親一下你眼睛就亮了,就容易看到了?

  “你親我,我就有動力了。”

  時秋:“……”

  她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許赤霞嘿嘿一笑,“師父老眼昏花,什么都沒看到。”

  溯淵:“我也皮糙肉厚,什么都沒感覺到。”

  時秋:“……”

  我告訴你,得寸進尺是要挨揍的!

  問過我手里的劍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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