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九十七章 推進行動
“咳……”與此同時,一人扯著一人落到了一暗無天日的地界里,并在一落地就咳血。
“傅城主,您這是?”“快……去通知壇主……”
“好!”那剛奔到他跟前的一守衛(wèi),立即就往回跑,沒多久就消失在原地。
砰,好半晌后,一團黑霧射入,最終重重的摔在地上,這引得前邊的守衛(wèi)和半跪在地的那人,皆是望向那黑影。
“夏王,這這這……”那守衛(wèi)看清黑影是何人后,望著他那觸目驚心的前胸后背,驚叫出聲。
滿嘴都是血的傅云敬,見到蒼峻夏,前胸后背都是血肉模糊,不由的齜了齜牙。
相比之下,他的肩頭中了一劍,以及手被洞穿,那都是輕的。
不過,好在他最終有將符屹言帶回來了。望了眼昏死,無比虛弱的符屹言,傅云敬稍松了口氣。
“自私……自利……”蒼峻夏看到傅云敬,惡狠狠的咬牙,隨之頭一歪,暈死過去。
傅云敬瞥了眼他,并未為他辯解。他當(dāng)時差點被殺,不帶著符屹言使勁的逃,哪還能活命?
反正他們又不是交情不深,總不能他患難了,還得回去救他?那怕是他倆,都得死在傲宇大陸。
“快,將傅城主,夏王和這人抬到大殿,壇主要召見他倆。”前去稟報的守衛(wèi),終于飛奔而回。
那些守在門前的守衛(wèi),被他吆喝著趕忙上前,取出步輦,將傅云敬,蒼峻夏和符屹言抬著進城。
望著被抬進城,往大殿去的三個步輦,一戴著面具的年輕男子,轉(zhuǎn)身進了殿內(nèi)。
“少主,您不能去偷聽。”殿內(nèi)的一女子,看到他往偏殿的窗口去,連忙抬手制止他。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給本少主做主了?”“不,屬下該死!”女子一駭,趕忙朝他下跪,同時誠惶誠恐的認罪。
可好一會后,她都沒發(fā)覺有什么動靜,為此她咬著唇,輕抬高頭,想要偷瞄一下,男子是何表情,誰知卻發(fā)現(xiàn)眼前沒了人。
“少主……”女子望見窗口前,不見了人,不禁的低垂下頭:“先前傅云敬,他們回來時,你都沒去看。”
“這會他們傷得如此之重,您卻要去大殿偷聽,您這么做,萬一惹怒了壇主,可怎么辦?” WWw.8Yue.ORG
擔(dān)憂的一閉眸,女子就此消失在殿內(nèi)。此刻,傅云敬,蒼峻夏和符屹言,全都送入了大殿。
紗幔后王座上,戴著青面獠牙面具的一人,在看到蒼峻夏,傅云敬的慘狀后,眸光倏地變冷。
“其余的六十位尊王,怎么沒跟你們回來?”“壇主,凌鳳羽五人不知道是如何知曉了,我們帶符屹言,去破除荒風(fēng)古陣的封印。”
“凌鳳羽,五人就讓你們一眾人都幾乎沒能回來?”“是……”傅云敬聽到血煞隱忍著怒氣的詢問,唇動了動。
“這么說,其他的六十位尊王,全都死在了他們五人的手里了?”“沒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如此……”
嘭,傅云敬一震,低下了頭。血煞冷凝著臉,緊盯著他:“意外,應(yīng)該?”
“我……為了帶符屹言回來,我提前用空間秘法逃脫。后邊的事,應(yīng)該夏王最清楚,但看他這慘狀,怕是六十位尊王,都沒了命……”
“五人,都有誰?”“邪王,凌鳳羽,陸華杰,凌少主,還有一個可能是符氏一族的女子。”
“我想應(yīng)該是那個女子,感應(yīng)到符屹言有危險,所以才會讓凌鳳羽四人跟她來救符屹言,以及所剩的符氏一族的人。”
“若不是你將符屹言帶回來,本神覺得你們真不必回來了。”“是……”傅云敬扯了扯唇,干巴巴的回應(yīng)。
“你還要在暗處,偷聽多久?”傅云敬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紗幔后,王座上看不清是何情緒的血煞。
那隱在暗處的白耀輝,則是渾身一震,就這么搖著頭,無奈的看著一人逐漸的走出來。
要不是傅云敬,蒼峻夏和符屹言在此,他真的想要替走出的人,說說好話,讓血煞不生他的氣。
“原來是少壇主,莫不是來看我倆的笑話?”傅云敬看到走出的那人后,則是輕揚了下唇。
如今,他跟蒼峻夏極其的狼狽,一直看不慣他倆的白竹歡,他在暗處偷聽,他還真的想不到他,是想要干什么,難不成是想落井下石?
假如他真的是想這樣做,那目前看來,他是沒法了。血煞將他喊出來,不就是沒給他面子,看樣子更偏向他倆。
“壇主,還望您不要跟少主計較,他就是待在殿里太過于閑了,這才會在看到夏王,傅城主出事,就想過來看看是何事。”
傅云敬轉(zhuǎn)而就見,寒嵐煙出現(xiàn)在白竹歡的跟前,并且第一時間就跪了下去,同時說出了這一番話。
血煞的眸子一瞇,冰冷的掃了眼跪著的寒嵐煙:“下去,領(lǐng)罰!”“是,壇主!”寒嵐煙一跪拜,就此跪著退下。
白竹歡見此,凝望向王座上的血煞:“此事是我的意愿,她一個侍衛(wèi),如何能夠代替我受罰?”
“本神希望你,清楚你在暗黑神殿里的定位。你來偷聽,理當(dāng)論斬!”“呵,我就是清楚我的定位,我才來此。”
血煞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怒意:“你無非就是想要來聽聽,凌鳳羽又是如何破壞了本神的計劃!”
“是,她做得對!”啪,白竹歡的臉一歪,臉上的面具,差點就要被打落。
“孽障,你與她就是死敵,你以為她讓本神的計劃,施展得不順利,你就能跟她一起反了本神?”
白竹歡的眸光陰暗,握緊了拳頭,猛地偏過頭:“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噗……”
傅云敬僅見血煞一揚手,白竹歡就驀然的被打得翻轉(zhuǎn)在地,并且就此吐血,但他卻冷笑的看著血煞。
這讓傅云敬,有些不懂為何白竹歡會如此的恨血煞。兩人明明是父子關(guān)系,為何關(guān)系會如此的僵?
殊不知,血煞并不是他所認為的白耀輝,而是另有其人。不過,他也不會出聲問就是了。
“來人,拖他回去!”“遵命,壇主!”白耀輝戴上兜帽,迅速的出現(xiàn),帶著白竹歡離開大殿。
呼,傅云敬隨即感覺都眼前一花,邊上的符屹言就不見了。接著,就見到符屹言的頭,被血煞的手蓋住。
傅云敬一驚,沒想到血煞居然對符屹言施展了搜魂之法。須臾,血煞丟開命垂一線的符屹言,看向傅云敬。
“凌鳳羽一等應(yīng)該知道了荒風(fēng)古陣,以及我們的意圖。過后,他們定然會對荒風(fēng)古陣實行監(jiān)控。因而,如今唯有推進行動,放棄兩界的氣源!”
“行,我知道了。”傅云敬一點頭,表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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