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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冰峽閃擊(一)


第69章  冰峽閃擊(一)

        “真的要做嗎?”

        “當然。”

        “可是,還沒有經(jīng)驗.”

        “凡事都要有第一次,安心,我會很溫柔的。”

        已經(jīng)安排好了雜事的馮道夫,又回到了馬廄,伸手安撫著黑美馬。

        布倫希爾德哭笑不得的說道:“金發(fā)王都不舍得騎上戰(zhàn)場。”

        “這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他當然舍不得。”

        馮道夫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又沒花錢,別人的母馬騎起來不心疼。”

        這暴論一出,布倫希爾德覺得有道理,又覺得哪里不對。

        只專注擅長事情的銀發(fā)姑娘恍恍惚惚。

        倒是艾娃蠢蠢欲動。

        她就是因為金發(fā)王被迫背井離鄉(xiāng),先從騎奧斯陸的馬開始收利息!

        “注意安全。”

        馮道夫說了一聲,拿出了直立猿看家的手指神功:“以后就叫你黑珍珠。”

        這匹溫順的黑美馬被摸的快要翻白眼,立起來的小耳朵完全放松,下唇也松弛下來,表示進了完全不防備狀態(tài)。

        馮道夫收回手,黑珍珠還主動求摸摸。

        別說小母馬了,人類也無法拒絕。

        手指一動,盡顯圣者人畜通殺的風采!

        說起來,單純,可愛,會撒嬌求摸摸,很好rua,這可比一些群體可愛多了.

        “現(xiàn)在可以騎嗎?”

        好感刷的差不多,馮道夫詢問了一下養(yǎng)馬專業(yè)人士的意見。

        他騎術(shù)經(jīng)驗也算豐富,但畢竟是不太熟悉的黑珍珠,該虛心求教的時候,馮道夫從來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

        學射擊要先學安全守則,學騎術(shù)也要先學安全守則,確保自己不會被傷。

        馬雖然聰明,但也是動物,大腦結(jié)構(gòu)與人類不同,不具備與人類相同的思維和推理能力。

        而且馬比人類大得多,也強壯得多,還非常容易應(yīng)急。

        作為被捕食的動物,天生就有逃跑的本能,遇到什么刺激就會本能的做出例如馬兒跳等反應(yīng),越老練的騎手對不熟悉的馬只會越小心。

        “我們的工作就是利用馬的心理,來引導(dǎo)馬理解馴馬師的目標。”

        養(yǎng)馬人說道:“馬是群居動物,如果處理得當,就可以學會跟隨和尊重人類領(lǐng)袖,學會依靠人類,來確定對新刺激的適當反應(yīng),而不是僅僅憑本能做出反應(yīng)。”

        “所以一匹年輕的馬,比一匹年長的馬更容易訓練。”

        “黑珍珠就是從馬駒就開始訓練。”

        “它已經(jīng)對您表示服從,可以騎上去。”

        在觀察到這點的時候,養(yǎng)馬人也非常驚訝。

        雖然是溫順的母馬,可因為體格關(guān)系,黑珍珠可是馬群的頭領(lǐng)。

        馬群一旦建立了統(tǒng)治等級,通常就會按等級順序行進。

        因為是動物的關(guān)系,這種等級順序跟人類不同,是非常混亂的。

        例如馬A可能比馬B更占優(yōu)勢,而馬B又比馬C更占優(yōu)勢,但馬C也可能比馬A更占優(yōu)勢,不是穩(wěn)定的A>B>C。

        因此在馬群或個體的一生中,等級都是可變的。

        不過通常來說,在野生的馬群中,地位最高的通常是一匹年長的母馬。

        她會領(lǐng)導(dǎo)著所有馬匹,并決定是否進食、前進、停留、休息等。

        馬廄和野外環(huán)境不同,但黑珍珠依舊靠著能力成為了頭領(lǐng)。

        但是啊.黑珍珠以前對自己愛答不理,現(xiàn)在卻這么快就被人給折服,還露出了那樣的表情.

        養(yǎng)馬人心情一時間非常的復(fù)雜。

        馮道夫可沒有心情管他們的想法,已經(jīng)興奮的開始騎了起來。

        他能感覺到,黑珍珠沒太多經(jīng)驗,有些生澀。

        但這匹母馬真的很聰明,沒一會就知道要用什么姿勢來配合。

        按養(yǎng)馬人的說法,應(yīng)該是以前的母馬們傳授的經(jīng)驗。

        馮道夫控制著節(jié)奏,保持著緩慢的步調(diào),自有一種瀟灑的感覺,后來還挨個帶著布倫希爾德等人雙人騎乘。

        晃晃悠悠,享受著勝利之后的悠閑時光。

        騎完了有一會,馮道夫牽著黑珍珠回了馬廄,親自給喂精飼料,再讓養(yǎng)馬人檢查一下。

        養(yǎng)馬人再次震驚了:“狀況非常的好,比以前還要更好!”

        難道被這位大人騎,還能精神煥發(fā)?

        養(yǎng)馬人無法理解這種事情。

        馮道夫滿意又有些遺憾。

        像專長這樣百分比加成,果然是越厲害的馬效果越明顯。

        有了黑珍珠,大牙就要退役了。

        天氣暖和之后,也開始有了心情生孩子,現(xiàn)在有房有老婆有孩子,每天好草還不用干活,對它來說就是最好的退休生活。

        不過就算有騎術(shù)專長-鞍牢馬壯的20%生命力加成,黑珍珠也不能立馬就上戰(zhàn)場,還得再強化訓練一下,改善嬌氣習慣。

        嚴格來說這也不叫嬌氣。

        雖然根據(jù)未來2008年的一項研究發(fā)現(xiàn),安達盧西亞馬患小腸缺血疾病的比率明顯高于其他品種,種馬患腹股溝疝的幾率更高,是其他品種的30倍。

        同時也顯示出較低的大腸梗阻發(fā)生率,板層炎的風險也很高,這是一種與腸道問題相關(guān)的醫(yī)學并發(fā)癥。

        簡單來說就是更挑飼料,需要吃的好,但現(xiàn)在的安達盧西亞馬還沒有特化。

        平均肩高156厘米,平均體重512公斤,還擁有濃密的被毛,能被挑選為重騎兵馬種,證明了照顧好是能適應(yīng)軍旅生活。

        只是北歐的環(huán)境還是相對嚴苛了一些,所以這些缺陷才會被放大,才只能無奈的留在家里育種。

        專長大幅度提升生命值,等同于改善了安達盧西亞馬的體質(zhì)缺陷,可以帶著黑珍珠路上慢慢的調(diào)校。

        鞍牢馬壯還能給其他騎兵坐騎10%的生命加成,所以金發(fā)王留下來的其他安達盧西亞馬,還有那些混血馬都一樣,全都帶在路上。

        搶來的好東西當然要立馬用上,糟蹋了也不能便宜其他人!

        好在最花費時間的基礎(chǔ)訓練,熱心腸的金發(fā)王已經(jīng)讓手下幫他完成。

        還考慮到了行軍會掉膘問題,把每一匹馬都給他養(yǎng)的是膘肥體壯。

        對于金發(fā)王的一片赤誠,馮道夫必須得回以同樣的熱情才行!

        就先在王庭開一場慶功宴吧!

        沿途航行已經(jīng)很折磨人,躲進紅磨坊休息了一會,就又投入進了戰(zhàn)役當中。

        雖說解決的快,但該放松的時候也得放松下來。

        這也是讓奧斯陸的民眾們,提前熟悉一下艾歐教的生活。

        當天晚上,王庭外的廣場圍滿了人。

        無論是南征軍的戰(zhàn)士,還是新生的女人們,甚至是奧斯陸的市民,都可以參與進來,享受著宴會的熱鬧。

        不過在宴會之前,要先熱個場。

        首先是一個男扮女裝的服務(wù)者。

        在紅磨坊發(fā)現(xiàn)的時候,打扮成女人的模樣,同時為男性和女性提供服務(wù),主要客戶是修士們,因為他們都很滿意他的技術(shù)。

        馮道夫又召集了一些迷茫羔羊,鼓起他們對修士的怒火之后,讓他們親自審批,接著又開始審判奧斯陸的貴族。

        貴族們主要生活在鄉(xiāng)下,宅邸的居住條件都是比城里人好。

        跟他們一同來的,還有戴著鐐銬,羸弱不堪的農(nóng)奴們。

        諾斯部落的大部分武士貴族,因為資源不夠多,依舊需要和奴隸一起工作,關(guān)系相對會和諧一些。

        而在資源更多的奧斯陸,經(jīng)過幾代富裕,貴族們已經(jīng)異化。

        “沒有無土地的領(lǐng)主,也沒有無領(lǐng)主的土地。”

        “同樣是天真無邪的孩子,一個滿臉不屑,一個滿臉痛苦,只因為你們是奴隸!”

        “有多少人,因為不堪忍受壓迫,逃進了城市里茫然打拼?”

        馮道夫沒有長篇大論。

        積壓的怒火不需要他多說什么。

        點燃火星,再把刀塞到他們。

        剩下的,就是大旗被奧斯陸貴族們的血染紅。

        有人死亡之前在尖叫:“沒有我們,你統(tǒng)治不了奧斯陸!”

        馮道夫呵了一聲:“我從沒有打算統(tǒng)治奧斯陸。”

        “奧斯陸不屬于我,也不屬于你們,這是奧斯陸人的城市,是艾歐之子的城市!”

        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又沒打算現(xiàn)在就統(tǒng)治奧斯陸。

        能維持表面秩序,不讓無辜民眾受傷害就足以。

        馮道夫好話不要錢的說,說的忐忑旁觀的市民們心頭一下火熱起來,也有更多人拿起刀完成復(fù)仇。

        等祭旗結(jié)束,馮道夫已經(jīng)在奧斯陸有了幾千個共犯,或者也可以說是信徒。

        當他把貴族們的財物拿出來,給南征軍進行賞賜。

        剛剛改信的信徒們,都眼熱看著這一幕,心頭都活絡(luò)起來。

        賞賜結(jié)束,就是真正的宴會。

        一堆堆的篝火燃起,除了傳統(tǒng)的煎三文魚和海魚奶油濃湯,還有因地制宜開發(fā)出來的各類菌菇菜。

        特色就一個字:鮮!

        豐盛、美味還能吃飽,馮道夫還把城內(nèi)儲存的酒水放開了拿出來,大家都欣喜若狂地叫喊著,廣場都是三呼萬歲聲。

        中央臨時搭建起的舞臺上,還有南征軍將士們表演的節(jié)目,沒有提前編排,凡是有意愿的都可以主動上去表演。

        有人上臺唱歌,有人組團跳舞。

        唱跳得都不能說好,但非常真摯,充滿了樸實,讓人為之動容。

        信徒們逐漸放下內(nèi)心的提防,也開始融入了進來。

        一些沾了貴族之血的人冷靜了下來,開始尋求著退路,悄悄詢問著能不能加入進來。

        這時候連隊傳教士就會說可以,能進輔兵軍團。

        “待遇低一些但不用打仗,搬搬貨物就行。”

        許多人腦子一熱就這么加入了進來,南征軍的輔兵規(guī)模在這一晚上迅速擴大。

        看著這一幕,布倫希爾德說道:“所以我們不在海路,要在路上行軍?”

        馮道夫喝了口熱麥酒:“沒錯。”

        布倫希爾德翻出了羊皮地圖,手在下方的U型沿岸轉(zhuǎn)了一圈:“這條路線也太長了吧?”

        馮道夫:“差不多七八百公里,最快也需要大半個月。”

        過來的路上看了許多教科書的英格麗德說道:“金發(fā)王以前進攻卑爾根,都是走的海路,只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就能到。”

        “因為卑爾根海軍守住最近的比約納峽灣,所以他們會從北海進入更遠的哈當厄峽灣,找一個根據(jù)地,然后開始掃蕩卑爾根附近的農(nóng)莊。”

        “如果想要截斷糧道,我覺得可以先坐船抵達哈當厄峽灣,然后再尋找他們的后方營房。”

        愛看書的修女,提出了很有見地的意見:“如果怕日德蘭大公的海軍.你現(xiàn)在不是有辦法了嗎?”

        她們看向了某個兔毛姑娘。

        希露德正吃第四根風干豬肉條,從沒有吃過不帶味道的豬肉。

        吃的正開心,就看見一雙雙目光望來。

        她下意識保持嚴肅臉,滿滿都是丹麥公主的威嚴。

        英格麗德:“.”

        大家都是丹麥公主,之前不還好好的,怎么才到馮道夫身邊沒多久,就本性暴露了呢?

        ——同為丹麥大公之女,英格麗德是認識希露德的,所以之前才會出面替她求情,只是沒想到希露德會不做聲。

        雖說事后希露德找她解釋是拉近關(guān)系,為父親以后的外交做鋪墊。

        但修女左看右看,總覺得這兔毛公主純粹就是懶得跑.

        明明是這樣的性格,卻有一雙大長腿。

        明明她這段時間一直奔波,一直操勞,可身材卻沒有消瘦一圈,反而還

        英格麗德止住念頭,熟練的默念:主啊,請寬恕我。

        “就算想要和日德蘭大公談,態(tài)度也不能是請求。”

        馮道夫說道:“所以現(xiàn)在日德蘭海軍依舊是敵人,他們要會交由道格拉斯。”

        “以女武神號的速度,足夠帶領(lǐng)船隊牽制日德蘭的海軍。”

        “既然牽制住了日德蘭海軍,那為什么不在奧斯陸征召船只走海路?”

        布倫希爾德更納悶了。

        馮道夫就說道:“盡管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但奧斯陸那么大,南征軍就這些數(shù)量,很難保證沒有人溜出去傳遞消息。”

        “以最壞來假設(shè),金發(fā)王過幾天會知道奧斯陸被偷襲,必然是會做些什么,我們走金發(fā)王的路線就缺少了奇襲的效果。”

        “而且在大海上也發(fā)揮不出我們的重步兵優(yōu)勢來,也很難讓戰(zhàn)果最大化。”

        女武神號要去牽制日德蘭海軍,剩下的船只就算有速度加成,也沒有碾壓級優(yōu)勢。

        敵方逃跑的時候天女散花,這本該是迅速造殺傷的時候,可因為海洋和武器的關(guān)系,最后大部分都會跑掉。

        “走陸路就不同,猜不到我要從哪里、什么時候插入,這種未知能減緩正面戰(zhàn)場卑爾根的防守壓力,也能在真的出現(xiàn)時候,狠狠打擊他們的士氣!”

        “為了縮短行軍時間,也為了隱匿行動,我不準備走沿岸的陸路。”

        馮道夫手指越過了地圖上的峽灣、山谷、河流、瀑布、高原、冰川:“這條路線能將行程縮短到五百公里,一兩周就能走完!”

        “英格麗德女士,你剛才說找到后勤營房才能截斷糧道,我最優(yōu)秀的特工告訴我,這個地點就在這里!”

        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一個名叫努爾黑姆松的小鎮(zhèn)。

        “穿越舍倫山脈,穿越哈當厄,奇襲努爾黑姆松!”

        “行動代號:冰峽閃擊!”

        馬駒從斷奶就開始訓練。

        馬駒出生起,到出生后的最初幾天或幾周內(nèi),一群怪蜀黍會不斷摸它,抬起它的腳,向它介紹人類的觸摸和聲音。

        直到敏感的小馬兒,熟悉人類的全部。

        從小開始除了能強化印象,也是因為人類可以輕易的壓制小馬兒,讓馬駒知道人類是強者,雖然不會傷害它,但也必須尊重人類。

        這種方法能訓練大多數(shù)動物,猛獸里對獅子效果最好。

        等長大到一歲了,骨骼開始結(jié)實起來,就可以開始戰(zhàn)馬的基礎(chǔ)訓練。

        第一步,在一個15-20米的圓圈,訓練者只拿著一根長鞭子,訓練馬對聲音和肢體語言做出反應(yīng),更快或更慢地移動、改變方向、停下來。

        第二步,然后就是脫敏訓練,讓馬接觸像毯子這樣的拍動物體,教會馬允許自己被物體觸摸,不要害怕人們在馬身上移動的東西的過程。

        第三步,介紹和適應(yīng)馬鞍和韁繩或挽具。

        第四步,長繩駕馭,教一匹小馬在一個人走在它后面的情況下前進,不要亂蹬蹄子。

        第五步,咬馬,指讓馬習慣韁繩和韁繩的過程,有時還會在馬鞍、馬具或皮帶上加上側(cè)韁繩(一種繞在馬的馬筒上的寬皮革或尼龍帶),讓馬習慣韁繩上的壓力。

        直到一匹馬習慣了它需要佩戴的所有裝備,并對基本的聲音做出反應(yīng),通常是韁繩,啟動,停止,轉(zhuǎn)身和改變步態(tài)的命令,它才準備好被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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