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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陰謀漩渦


  冷焰低頭望著雪柔,發現她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他的傷口上,那一臉擔憂心疼的模樣,他似乎就明白了什么,嘴角的笑容就越牽越大,腦中莫名的幽光閃過,呵呵,這個小女人!既然如此,他何不把這個機會利用得更徹底一些。

  入夜后,那張大床一直安靜不下來,男人舒服的享受著女人的服務,直到女人受不住的低泣,那一遍遍的求饒聲在耳邊響起,男人才滿足的放過了她。

  雪柔此刻四肢無力,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向她抗議,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他不是受傷了么,哪還有那么多的精力來折騰她。

  同時,她在心里又把那個送水果的殷少邪狠狠的罵了一頓,你說這好好的送她什么水果,這不是送她入狼口嗎?她發誓下次再也不收殷少邪送給她的任何東西了。

  夜,已深,遠處星空中,綴滿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而那皎潔的月光更像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只露出了半張臉兒。

  夜風輕輕的吹著,整個殷家大宅都籠罩在這片夜景下,顯得那么寂靜安寧,只是不知這種安寧之下,是否是暴風雨欲來之時的平靜,有些事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人生就像天氣一樣,瞬息萬變間,有時晴,有時雨,誰也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么事。

  雪柔看著身邊的男人,慢慢的閉上了眼,臨睡之前她想了很多,但最讓她牢記的是,她以后永遠都不會再收其他男人的東西了,因為她有一個醋壇子老公。

  而此刻殷家的主園子里,躺在床上早已進入美夢中的殷大少爺,無端端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他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還以為是天氣變涼了的緣故,他可不能受了寒,裹了裹被子后,他再次跌入了夢鄉。

  清晨的陽光,躍出灰蒙蒙的海面,半輪紫紅色的火焰將暗淡的天空照亮了,雪柔打開窗戶,穿越晨曦,望著陽光鋪灑的天空,那清澈動人的光線,會讓人遺忘許多是非,拋開所有的煩惱,然后新的一天,新的起點,新的開始。

  在她身后,男人貼近她,雙手把她緊摟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兩人臨窗而立,如交頸鴛鴦般依偎在一起,他們看上去竟是比那晨曦更美更溫暖。兩人如膠似漆的一幕,竟是那般的溫馨,契合。

  只是此刻外面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甜甜蜜蜜的氣息,那一聲接一聲的,敲得是如此的急,令冷焰不悅的蹙起了眉頭,他十分不喜此刻被人打擾。

  雪柔拍了拍他摟住她的那雙強健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耍脾氣,聽這敲門的聲音,好像的確有什么急事似的。

  安撫好男人的脾氣,待他松開手以后,她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還是一仆人站在那里,語氣有些焦急的說道:“小姐,出大事了,老太爺讓所有的人都去大廳,你們必須也得去。”

  什么,出了什么事?雪柔不解,一大清早的如此興師動眾,此事肯定不簡單。難道是冷焰救那些女人的事被發現泄漏了?

  她有些驚慌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卻見他鎮定如常,絲毫不見一絲慌亂,見此,她忙壓住心里的慌亂,讓自己平靜下來。

  殷家大宅此刻圍滿了人,大廳上以殷老太爺為首,左邊是殷挲、殷洪還有殷少邪,再下來就是殷家的其他子嗣,右邊的是殷挲的正牌夫人,還有殷素母女,與其他的女眷。

  而正廳堂下跪著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他們模樣狼狽,正被人押著跪在地下,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冷焰與雪柔過來的時候,殷老太爺銳利的目光就盯在了他們身上,并沒有如對待客人一般的招待他們入座,而是冷冷的審視著他們,尤其是把危險的目光在雪柔身上掃了兩眼。

  “冷大少來得正好,不知我殷家是否有何招待不周之處?”殷老太爺話落后,就直接把凌厲的目光射向了雪柔。

  “不知殷老怎會有此一問,冷某與殷家一直以來都是朋友,當然冷某也十分感激殷家一直以來的盛情相待,不知殷老這話何解?”冷焰不動聲色的笑著反問。

  “說得好!即知我殷家待你如友,不知冷夫人何以會做出這種事,敗壞我殷家門風。”殷老太爺出口厲斥道,顯然情緒十分不好,若不是礙于冷焰的面子,估計他已命人拿下了雪柔。

  冷焰聞言,臉色立馬就陰沉下來,他們要怎么樣他都可以,就是不能牽扯到他女人的頭上來,現在竟然有人拿他的女人來開涮,他就沒有必要客氣了。

  “殷老這話何意?”

  “哼,月錦,你說!”殷老太爺對著跪在廳上的那個女子喝道。

  那女子全身顫抖瑟縮了一下,不敢抬起頭。

  “說啊,你個賤婦!”殷洪忍不住上前,對著她一腳踹了過去。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守婦道,竟然與人通奸,給他戴綠帽子,而且那奸夫還是他的弟弟,雖不是一母所生,但終究是同脈兄弟,真是個淫娃蕩婦。

  雪柔直到此刻才看清楚,原來地上跪的這一對男女,女的是殷洪的少夫人,就是昨天宴會上殷素帶她去見的那個可憐的柔弱美人,而那男的竟然是殷曄,怪不得旁邊的殷素母女面色一片灰白。

  看著這一幕,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這件事情怎么會跟她扯上關系呢?她疑惑,她不解,她也不相信他們會做出這種事,這明顯是有人陷害他們,然后故意栽贓給她,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可誰會這樣做呢?

  她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殷少邪身后的幾人身上,因為除了那幾個人,她想不出來還有誰會這么栽贓給她。

  是方枝晴還是方可兒,亦或是那個用著恨不得剝了她的眼神盯著她的黑衣女人?

  “我……我……不知道,只是有人說有位方小姐約我,然后我……我就去了應約的地方,見桌上有盤紅香蕉就吃了一個,然后……然后……嗚嗚……”

  說到這里,她就嗚咽著哭了起來。

  “把人帶進來。”殷老爺子抬手一揮,兩個仆人拖著一個女仆進來。

  然后殷老爺子對著那女仆說:“你說,這紅香蕉是怎么回事?”

  那女仆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上方一眼,又低頭道:“那紅香蕉是邪少爺叫我送去給客園子里的雪柔小姐的。”

  殷挲看了渾身冰冷的冷焰一眼,見他身上隱隱有著怒氣,生怕開罪了這位能夠帶給他利益關系的朋友,忙走上前一步,對著殷曄怒聲喝道:“孽子,你呢,到那里去干什么,還不老實交待?”

  這個孽障,整天花天酒地,紈绔不堪,不能幫他一點忙不說,如今竟干出這等事來,真是丟盡了他的臉。

  殷曄不吭一聲,雙拳緊握,就那么跪在那里,低頭不語。他也是收到一張紙條,上面是雪柔約他在后園相見,所以……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奸人詭計,這么多年他一直防范著,沒想昨日他還是不小心著了小人的道,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好說的?要怪就怪他自己。

  殷素雙手都捏出了血絲,眼前的二人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不想他們有事。月錦你為何這么糊涂啊,是不是以為我會跟她一起,你才去應約的,糊涂啊。

  還有曄,她與他是雙胞胎姐弟,她早已看透了他的那點心思,可那是別人的女人,即是別人的女人,他為何還要存有非分之想呢。

  現在事已至此,殷家的家法,她是知道的,像他們這樣的,不死也離死不遠了。要想救他們,只有找出一個替死鬼了。

  她看向雪柔,又看向冷焰,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如果他的女人有事,他定會有能力保全她的吧。

  一咬牙,她剛想站出來,不料母親已先她一步站了出來。

  “我兒子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定是遭人陷害,老太爺,還請你明查。”殷母為了兒子已經豁出去了,她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兒子的。

  “雅如,你干什么,這里哪有你多嘴的份,還不給我下去。”'殷挲見此,怕她壞了他的計劃,忙喝斥她下去。

  殷母看了他一眼,眼中對他有著怨念,這些年來她給他當小,低人一等,受人鄙視和排擠,她從未怨恨過他,可如今她怨他恨他。

  為了他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可以犧牲自己的親兒子,雖然這個兒子他從未放在眼中,可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如今他這是把兒子往死路上逼啊!

  “一定是這個女人搞的鬼。”殷母指著雪柔,這幾天她從方雪凝口中得知,這個女人并不是好女人,常常欺負妹妹不說,甚至還陷害妹妹,搶妹妹的男朋友,如今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狼少,也是她這當姐姐的從妹妹手中搶過去的。

  因此她對雪柔的印象存了很大的偏見。她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是萬萬不會做出那種出格的事。定是如雪凝所說,她見不得有人對她這個妹妹好,所以嫉妒了才會陷害她兒子的。

  想到這里,她更加厭惡雪柔了。于是,她也沒了什么顧忌,對著殷曄道:“你這個不孝子,你趕快實話實說,是這個女人約你去的呀,難道你真想讓為娘白發人送黑發人,看著你活活被打死嗎?”

  說罷,她便泣不成聲,傷心不已。這個傻小子,為何要包庇那個壞女人,不值呀,難道他真不要她這個娘了。

  殷曄拳頭越握越緊,卻仍然沒有出聲。

  雪柔在聽見被活活打死這句話時,心里驚了一下,可是這些所有的問題對她來說都是一個迷,她什么也沒做,但這些人卻把是非都算在她頭上,這是不是硬給她頭上扣個屎盆子呢。

  心中有些怒,有些惱,她不惹是非,他們卻偏要把她陷入是非中,不惹并不代表她怕,如果每個人都想把她踐踏在腳下,任意的踩上兩腳,她又何需害怕呢?她說過她雖命如草芥,但那又如何?即使是一根小草,她也要頑強的生活,她偏偏就不會任由著人來踐踏。

  她站上前,抬首面對所有的人,不卑不亢的開口:“我是得了殷少送去的一盤紅香蕉,可我根本就沒有送去給任何人,如今那盤紅香蕉還在房間里呢,而且我從來沒有約過任何人。我雖不如在座各位身份高貴,但是我做的我決不會賴掉,可若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讓我認下!”

  “大膽,誰給你的膽子在我殷家的地盤上如此放肆!”殷老太爺氣得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這個女娃簡直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這么多證據都指向她,她竟然還想抵賴?再說了,那盤紅香蕉是他送去給孫子的。想到此,他狠狠地瞪了殷少邪一眼,這個小沒良心的,他送去給他的東西,他竟然送給了這個女人。

  “她的膽子,當然是本少給的!本少的女人容不得人誣賴,如今既然把話說到如此份上,本少就要追根問底,殷老太爺,今日勢必要給本少一個交待,否則……”冷焰一臉的冷酷,眸子里滿含殺意,全身森冷凌厲的氣息讓人感覺到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致命危險。

  他的言下之意很簡單,就是這件事無論真相如何,他都要追究到底了,如今不是他們找雪柔的麻煩,而是他們必須要給雪柔的清白作一個交待。

  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傷害他的女人,任意的污蔑也不行,他如狼般狠絕的目光掃向上首之人,竟然讓這位歷經風霜雪雨的殷老太爺,都駭得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如今殷家老太爺才明白,為何大家都稱他為狼少了,這個男人的確危險可怕,他就像一只看準了目標就撲上去的狼,兇險異常,他那一身駭人的氣勢哪是平常人能比的。

  他們殷家或許不應該與他為敵,不去講他的身家背景,光是這個人就很厲害了,若是他們敵對的話,對他們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

  正在此時,殷少邪卻站了起來,他走到場中央,看著那身姿挺直,傲然不屈的女人,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看向殷老太爺道:“爺爺,我相信柔兒不是那種人。”

  聞言,殷老太爺瞪了他一眼,直罵他是個混球,如今把戲看足了癮,才出口來打圓場,這個混小子,他的這把老骨頭遲早得被他折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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