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可憐的白蓮花
從游樂場出來后,冷焰帶著雪柔又去逛了下珠寶店,給她添了些首飾,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的小女人比起別的女人好像寒酸了一些,她身上幾乎就沒有戴過什么首飾。接著他又帶她去了趟服裝店,她的衣服也不多,小女人似乎很節(jié)省。
等他們一路逛下來以后,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他尋思著這一路玩累了小女人也該餓了,打算帶她去吃點東西。
雪柔換上一身他為她買的白色t恤加外套,再穿了一條修飾美腿小腳褲,踩上時尚單鞋,走在大街上,即顯得青春時尚又簡單亮麗。
冷焰將她擁在懷里,對路人那紛紛回頭的觀望率視而不見,他們這對俊男美女的組合走到哪兒都會讓人驚艷的,習(xí)慣了也就不必去在意。
此時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們下午玩得太瘋了,體力也消耗了不少,現(xiàn)在的肚子一定在唱空城計了,他打算隨便找家餐廳,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身邊這嬌嫩的小女人需要補(bǔ)充體力。
犀利的目光在這大街上掃了一圈,這里的大致景象已經(jīng)映入他眼底,以前他曾來過這里,與陸上雖然有些差距,但是該有的應(yīng)有的一樣不缺。
他輕輕摟著小女人纖細(xì)的小蠻腰,柔聲問道:“想吃些什么?”其實來這種小島,肯定是吃海鮮的比較多。
吃海鮮看海景,一個美好浪漫的夜晚,年輕人都喜歡。只是實際上他是不喜歡吃海鮮的,特別是路邊那些人眼中所貪念的那些海鮮排擋,被煙熏得那么黑,看上去就很臟,他無法說服自己去吃這種東西。
可是他又不得不去,因為小女人的眼睛一直盯在那里,看得出她很想吃,于是他只好帶著她往那邊的海鮮排擋走去,點了幾份海鮮排擋后,兩人就找了張桌子坐下來。
原本冷焰心里暗自盤算著,今日這一番表現(xiàn)下來,等兩人浪漫的用完晚餐后,回房間可以向小女人討個獎勵,好好的溫存一下,他已經(jīng)有好幾日未曾碰過她了,這心里早就憋著一團(tuán)火,他想她想得緊。
自從上次用腳銬把她弄傷以后,他就一直愧疚著,一直不敢碰她,能熬到如今早已是饑渴難耐了。而且,這女人永遠(yuǎn)擁有讓他沉醉的資本,只要一碰上她,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永遠(yuǎn)都要不夠她,他對她是上了癮了,一種戒不掉的毒癮。
他也知道他們之間還存在著一道跨越不了的鴻溝,每次和她在一起,他都盡量忽略她的身份,只把她當(dāng)作他愛的女人。他不敢去想那種對立的局面,說他懦弱也好,逃避也罷,他只想一輩子就這樣擁她入懷,永遠(yuǎn)不想放開她。
他知道自己隱藏起了另一面,那是他不敢去觸碰的那一面。自從那次她從他身邊逃開以后,他就發(fā)現(xiàn),他身體里住了兩個自己,一個是仇恨的自己,一個是癡愛著她的自己。在找到她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用那個癡愛著她的自己壓制住另一個充滿仇恨的自己。而事實證明這是對的,他也一直希望這個愛著她的自己,可以永遠(yuǎn)壓制住另一個充滿仇恨的自己,永遠(yuǎn)不要出來傷害她,讓他們可以就這么走下去。
他眼中暗芒一閃,這幾天他發(fā)現(xiàn)他們身后有了父親派來的尾巴,不由得想起如果父親知道她的身世的話,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想到這里,他柔和的鷹眸陡然間就冷了下來,心中罩上了一層陰霾,心思郁結(jié)。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自己不可以,父親也不可以。
正在這時,有三個人向著他們這邊迎面走來。他望了一眼,收起了滿腹心思。
“姐姐,原來你在這里啊。”方雪凝快步奔了過來,如今的她再也沒有了昨日的狼狽,反而有些光鮮亮麗,身上穿著一身粉色的淑女裙,看上去潔白無瑕,仿若碧池里的一株水蓮花。
她見到雪柔,隱去眼中的隱晦,欣喜的奔了上來,順勢就坐在雪柔身邊,還故作親密的挽上了她的胳膊,露出一臉甜美的笑容:“啊,姐姐,我找了你們好久!多虧了這兩位殷家的少爺、小姐,否則我到現(xiàn)在只怕還找不到你們呢。”
雪柔看了一眼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手,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別人不了解,她是了解這個女人的,她怕她到時一個不注意把她的胳膊扭斷。于是,她心有余悸的向旁邊挪了挪,借此避了開去,對于這種白蓮花的心機(jī)婊,她真的很怕,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無妄之災(zāi),她還是避而遠(yuǎn)之的比較好。
方雪凝見她如此躲避自己,一臉的委屈,剛才還興奮的情緒馬上低落下來,揣著那一副受傷的可憐樣,抬起黯淡無光的小臉,難過的道:“姐姐,你別生我的氣,啊,你還沒吃飯吧,來,吃點這個。”
說著,她臉上閃過詭異之色,丟掉失落的心情,恢復(fù)原來那一臉的嬌俏模樣,伸手就去端起那剛剛傳上來的熱氣騰騰的海鮮盤子,作勢想要遞給雪柔,但由于這盤海鮮滾燙的原因,她一個失手沒注意,便理所當(dāng)然的打翻了手中的盤子,而那盤滾燙著還冒著熱氣的海鮮全對準(zhǔn)了雪柔。
僅管雪柔已經(jīng)很警覺了,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濺出來的油漬燙到了,一時之間大腿上就有些火辣辣的刺痛感,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這意料不及的一幕,可把冷焰惹怒了,他起身一把提起罪魁禍?zhǔn)祝莺莸木退α顺鋈ィ庵缶瓜袼ι嘲频陌讶怂Τ鋈ダ线h(yuǎn),只聽見“碰”的一聲,想必是跌了個狗吃屎。而方雪凝也的確是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跌了個狗吃屎,吃了一嘴的泥沙不說,還頭昏眼花的趴在地上呻吟不止。
好痛,她全身的骨頭都快摔斷了,想不到那個男人這么大的力道,她趴在地上痛吟不止,可是沒有一個人去關(guān)心她的情況。
她這副凄慘的模樣兒,令在一旁觀賞的殷素和殷曄有些不忍目睹的眨了眨眼睛,嘖嘖嘖,這個白蓮花似的小美人兒也真夠慘的,可這怨得了誰,是她自己眼巴巴的湊上去惹火這頭狼的。這也是活該了,惹誰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去惹這一頭狼呢?
“女人,你怎么樣?”冷焰把那惡毒的女人丟出去以后,他目光就回到了雪柔身上,仔細(xì)打量了她一遍,發(fā)現(xiàn)她大腿上有幾片油漬,當(dāng)下就沉了臉,擔(dān)憂的一把抱起她:“走,我們?nèi)メt(yī)院。”
接著他又看了眼那個趴在地上呻吟不斷的白蓮花,語氣森寒的開口道:“以后不許你再靠近她,最好離她三尺遠(yuǎn),否則我折斷你的手腳。”
他的這句狠話讓剛想上前去充當(dāng)一回好人的殷家姐弟,害怕的齊齊向后退了三尺遠(yuǎn),么么喲,要不要這么狠啊,嚇?biāo)缹殞毩耍?br />
兩人看著那個猶如修羅一般的男人,一致決定以后要離他懷中的女人三尺遠(yuǎn),再看看自己健健康康的手和腳,嗯……還是健全一點的好。
冷焰沉著一張臉,正打算抱著人兒上醫(yī)院,身后的殷素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喂,她是燙傷,我知道有個地方專治這個,而且還不留疤痕,好得也快。”
“那還不快走。”冷焰甩給她一記不耐的眼神,示意她還不帶路。
殷素心里就憋屈了,要不是昨天得罪了這位大爺,他以為她吃飽了閑的啊,來多管這份閑事。
“喂,素素,你真要帶他去?你不怕……”殷曄剛剛出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殷素那可怕的眼神瞪得縮了縮脖子。干么啊,他也沒有說錯啊,她平時不是最怕上那兒去的么。
“笨蛋,你給我住嘴,如果他懷中那女人有個好歹的話,你才應(yīng)該要怕吧。誰叫你色迷心竅,把那朵白蓮花給帶過來的,小心那頭狼事后找你算帳……”殷素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的手和腳,那目光不言而喻。
殷曄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毛骨悚然,想想她說得也對,剛才他就不該見色起意,瞎眼的把那朵白蓮花當(dāng)成了玉美人,真是浪費了他憐香惜玉的情懷,如果不是一時心軟的把她帶了過來,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現(xiàn)下惹了這一嘴的毛,估計那個如狼一般嚇人的男人,若真是要事后找他算帳的話,他也是難以脫身的。
兩人合計著把冷焰他們帶到一家農(nóng)舍,說農(nóng)舍其實還真是好聽了一些,面前的就是一座竹屋而已,不過是兩層的,底下的一層像個藥房,房門前還曬了一些中草藥,頂上的一層估計是主人住的地方,竹屋旁邊還有一片翠竹林,四周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總體來看,倒也顯得很雅致。
“藥老,藥老,你在不在?”殷素沖著竹屋里頭大喊著,卻只敢在門前探頭探腦的,不敢去越雷池一步。
“不在!不在!滾蛋!滾蛋!”一聲回音響起,那語調(diào)就像個幼稚的老頑童,但眾人都聽得出,那是鸚鵡學(xué)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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