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這種事是能在文武百官面前說的嗎
齊知畫全身發(fā)冷。
如果良妃提出來要用戰(zhàn)功換取皇后的位置呢?
難道她就要這么拱手相讓了嗎?
她不甘心吶、
真的不甘!
良妃是帶兵打敗了大湯和西涼兩國。
可是后宮需要的是有頭腦,能夠?qū)⒑髮m治理的井井有條后宮之主。
陸海棠當(dāng)后宮之主,德不配位!
“皇上,臣妾想要用戰(zhàn)功跟皇上換取的東西不方便在諸位大人面前說。等著明日皇上下朝之后,臣妾再去跟皇上說。”
陸海棠這么一說,那些跟著齊知畫一樣緊繃著神經(jīng)的朝臣,繃緊的那根弦嘭地一聲斷了。
全身無力,又都是暗暗的舒了口氣。
當(dāng)然,這些朝臣無非是齊丞相一隊的,還有不少的文臣。
他們心中的想法一樣,如果良妃陸海棠坐上后位,德不配位。
齊知畫感覺自己在短短的時間里,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了地獄,馬上又被拉了回來。
身體無力,虛脫的厲害。
即便是大冬天的,都是沁了一身的汗。
齊丞相也是一樣。
既然良妃說‘不方便在諸位大人面前說’,就說明不是想用戰(zhàn)功換取后位。
只要不是換取后位,一切都好說。
陸錚父子有點失望。
雖然不知道皇上跟女兒之間還有這樣的承諾,但是借著這個機(jī)會提出那樣的要求,皇上勢必會應(yīng)允的。
畢竟氣氛都已經(jīng)烘托到了這里,又有滿朝文武作證,身為天子,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陸錚倒不是想讓女兒陸海棠坐上后位,鞏固將軍府的地位。
一生光明磊落,想要什么自己會憑著本事掙回來。
陸錚想的是:
女兒性情直率,不善于心計,
只有坐上后位,才能在后宮站穩(wěn)腳跟。
不過既然女兒想要的不是后位,便由著她去吧。
有將軍府做靠山,看在這份情面上,皇上也是會照拂的。
“我就說吧。”舒音微微勾著唇角,透著輕蔑。
滿朝文武都以為這位良妃想要換取的是后位,結(jié)果人家還真就不稀罕。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晉王也挺驚訝的。
舒音青瞟晉王一眼:“女人的直覺。”
那些后宮女人坐在一排,小動作小心思就沒停過。
只有這位良妃,漠不關(guān)心,看表情根本就不想和那些女人同流合污。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的秉性如何,從眼睛里就能看出來。
晉王搖頭失笑,這女人不想告訴自己的時候總是這句‘女人的直覺’。
徽宗帝也是沒有想到,他都已經(jīng)當(dāng)著滿朝文武面前承諾了,良妃陸海棠還是不肯說想用戰(zhàn)功換取什么。
然而又不好追問。
只能道:“也好,等著愛妃想好了用戰(zhàn)功換取什么,再跟朕說也不遲。”
徽宗帝的一句話,又把大家的心給吊了起來。
一些個好奇心重的朝臣心想:別啊,皇上,不帶這樣的,微臣剛剛落下的好奇心,又被您給吊起來了呀!
您就不能追問一下嗎?
這該死的好奇心不上不下的,怕是挽上都睡不踏實。
“良妃妹妹。”
齊知畫生怕陸海棠再反悔,借著徽宗帝的話提出換取后位,忙不迭的開口。
雙手執(zhí)起杯盞對向陸海棠。
這一聲‘良妃妹妹’叫的陸海棠心理上生理上都產(chǎn)生排斥。
要不是滿朝文武都在,都要不雅的翻白眼了。
“貴妃娘娘可是有事?”
齊知畫能當(dāng)著滿朝文武面前假惺惺的叫她‘妹妹’,她可叫不出‘姐姐’。
不想惡心自己。
齊知畫:“妹妹率領(lǐng)大軍打敗了大湯和西涼兩國大軍,實在是讓姐姐震驚又敬。如今妹妹凱旋而回,姐姐便代表后宮的姐妹們敬妹妹一杯。”
陸海棠想說,我能不接受么!
然而事實明顯是:不能。
滿朝文武都看著呢,總不能給這些人詬病自己的機(jī)會。
“那就多謝貴妃娘娘了。”
陸海棠轉(zhuǎn)身,從彩月手上接過杯盞,不等著齊知畫先,就一飲而盡。
而后向齊知畫示意了一下空杯盞,將杯盞交給彩月,又坐了回去。
“這位良妃挺有個性,我喜歡。”舒音看著陸海棠,越看越覺得投脾氣。
晉王微微挑眉,能讓舒音說喜歡的人不多,至少目前為止只有良妃一個。
“既然喜歡良妃的性格,本王便多撮合你們兩個接觸。”
或許會處成好姐妹呢,也免得在大宣連一個可以說知己話的姐妹都沒有。
“我看行。”舒音看著陸海棠的目光透著欣賞。
陸海棠和晉王的位置是對著的。
所以這么一坐下來,就看見舒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憑女人的直覺,陸海棠敢斷定這個婢女一定和晉王有一腿。
放眼整個大殿,跟著前來的這些婢女哪個不是低眉垂眼的,哪一個敢這么直接的直視主子的容顏。
呵!
男人!
還真是沒有不花心的。
想起晉王在邊城時不時的故意曖昧的態(tài)度,陸海棠就很無語。
誒?不對。
晉王不是有那方面的隱疾嗎?
怎么還有相好的呢!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有隱疾的真是晉王的朋友?
這樣一想,陸海棠便主動的執(zhí)起杯盞,對著舒音示意了一下,而后一仰頭,一飲而盡。
再次將空杯盞示意了一下,而后放在桌上。
舒音微微挑眉,沒想到在這里也會遇到如此大方的女子。
將晉王的杯盞拿了過來,也對著陸海棠示意了一下,同樣的一飲而盡。
陸海棠就更加確定了,晉王身旁的婢女不一般。
試問,哪一個婢女敢喝主子的酒。
“皇叔,你那位患隱疾的過命交的朋友可是來京城了?什么時候方便帶過來我?guī)椭纯础?br />
能不能把他的隱疾醫(yī)好。”
陸海棠開口這么一問,就把晉王問愣住了。
什么過命交的朋友?
他何時交過這樣的朋友?
又是患了什么隱疾?
還有,這良妃還精通醫(yī)術(shù)?
晉王腦子里盤旋著一圈的問號,下意識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徽宗帝。
禎祺,你女人問的這些,你也沒有同我說過呀!
現(xiàn)在要怎么回。
徽宗帝欲要飲酒的動作一僵,寬袖遮掩著的后面,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這女人還真是!
這種事情是能在文武百官面前說出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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