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她一個人怎么懷上
晉王回到京城,就跟著皇上入了宮,還去了皇上的福寧宮。
可見著皇上對晉王的感情不一般。
參加宮宴之前,皇上也是吩咐李德福差人將晉王傳了過去,讓晉王跟隨一同前來。
如果是晉王的意思,就沒那么容易保住陳銳了。
齊知畫想的深遠(yuǎn)。
看的出女兒的擔(dān)憂,齊丞相忽然道:“畫兒也不必?fù)?dān)心。”
一抹狠厲從齊丞相眼底劃過。
“那陳銳一家老小都住在為父為他們安排的宅子,就是為一家老小著想,那陳銳也是不敢亂說話的。”
齊知畫:“可要是晉王吩咐對陳銳動用大刑呢?”
呵!
齊丞相冷笑一聲。
“畫兒還是太年輕了,無法體會陳銳的處境,當(dāng)畫兒為皇上誕下子嗣,成為母親,有了孩兒、夫君更多的牽絆,若是遇到不測就會想著,寧可舍棄自己一條性命,也要換取一家人的存活。”
“時候也不早了,畫兒也早些回去吧,記得跟皇上打探一下。”
“父親放心,女兒會的。”
“畫兒,”
齊知畫剛要離去,又被齊丞相叫住。
“父親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女兒?”
“方才在宮宴上,畫兒也是看見了,為父覺得皇上似有冊封良妃為后宮之主的意思,畫兒可是要多用些心思,趁著皇上還沒冊封皇后,盡早懷上龍子,為皇上誕下子嗣,屆時后位就非畫兒無疑了。”
“父親說的女兒會記在心上的。”齊知畫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去。
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娘娘可是要回棲鳳殿?”
見著齊知畫走來,李嬤嬤殷勤的問道。
今天皇上心情大好,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也看的出來。
所以李嬤嬤認(rèn)為,娘娘應(yīng)當(dāng)趁著皇上現(xiàn)在心情大好,主動一些。
畢竟皇上可是有幾個月沒有寵幸娘娘了。
如今大戰(zhàn)告捷,皇上也不用繼續(xù)求神靈護(hù)佑大宣將士打敗敵國了,所以今晚上不就是個好機(jī)會?
齊知畫也聽得出李嬤嬤的意思。
便道:“可是有打探皇上是在御書房處理朝務(wù)還是回了寢宮?”
李嬤嬤笑瞇瞇道:“方才奴婢偷偷的打探過了,皇上是回了寢宮的。”
齊知畫微微勾唇:“那便去福寧宮吧。”
福寧宮就是徽宗帝的寢宮。
話說離開宮宴之后,晉王就問徽宗帝:“皇上那位良妃娘娘問的微臣有個過命交的朋友患了隱疾,皇上怎么沒有跟微臣說過?”
如果不是皇上給攔了過去,還真是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徽宗帝心虛的抿了下唇角,道:“皇叔知曉有這么個事情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良妃再問及皇叔此事,皇叔就說,等著那位朋友來到京城就幫著引薦就可。”
看得出徽宗帝刻意搪塞,晉王也沒再追問。
說不定是人家床笫間的情趣呢。
不過還是提醒道:“皇上要仔細(xì)的想想,還有什么遺漏的事情忘記了知會微臣,別到時候皇上的那位良妃再跟著微臣提起,微臣回答不出,再引起懷疑。”
徽宗帝就不滿意了。
哼了一聲道:“皇叔說的話聽著倒是想的周到,可是在宮宴上良妃看向皇叔,似想跟皇叔打招呼,皇叔可是表現(xiàn)得一臉不熟。”
晉王:這是提點(diǎn)自己還是在為那位良妃抱不平?
“皇上說教的是,是微臣疏忽,一時間忘記了跟著那位良妃娘娘一同在邊城抵抗敵軍的事。”
“皇叔知道就好。”徽宗帝哼哼。
晉王心中好笑,忙不迭道:“微臣保證,下一次再遇到那位良妃娘娘,一定會熱情相待。”
“你敢!”居然膽敢對他后宮女人熱情相待!
“皇上誤會了,微臣的意思是,下一次若是見了那位良妃娘娘,必定要主動招呼一聲。”晉王急忙的補(bǔ)救。
這還差不多。
徽宗帝心中滿意,傲嬌的哼了一聲。
跟晉王分道揚(yáng)鑣,各自回到自己的寢宮。
“小皇上還挺傲嬌的!”
舒音回頭看了眼徽宗帝離去的背影,吐槽了一句。
晉王無奈的停下,剛轉(zhuǎn)過身,砰的一下,舒音只顧著回頭吐槽徽宗帝了,沒看路,一頭撞在晉王的胸膛上。
鼻子撞的泛酸,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舒音揉著鼻子,抬手就砸了晉王一拳。
“走的好好,突然停下來干什么!”
“你這女人,當(dāng)真不講道理。”晉王抓住舒音砸在胸膛的手,眉眼含笑。
“自己走路不看著,還怨起本王來了。”
“怎么,不行嗎?”舒音挑釁的揚(yáng)起眉梢。
囂張的模樣看的晉王心癢癢,捉起舒音的手拉至唇前輕輕的印了一下。
“行,你說什么都行。”
“本王幾月來幫著禎祺處理朝務(wù),冷落了阿音,今個開始,要慢慢的補(bǔ)回來。”
“流氓!”
舒音笑罵了一句,與晉王牽著手向著徽宗帝安排的寢宮走去。
——
“奴才見過貴妃娘娘。”
見著齊知畫來了福寧宮,值夜的公公恭敬的見禮。
“皇上可是歇下了?”
齊知畫問道。
“這——奴才也不知、奴才這就進(jìn)去幫著貴妃娘娘傳話。”
值夜的公公進(jìn)去幫著傳話了。
齊知畫望著公公的背影,裹著暖套的雙手不由的收緊。
幾個月來,皇上說要祈求神靈護(hù)佑大宣將士打敗敵國,不能行房事,
可是、一直以來皇上同她根本就沒有行過房事!
別的人不知情,她可是清楚的很。
皇上那方面有隱疾,任她怎么撩撥都沒有反應(yīng)。
父親還叮囑她,早些懷上龍子,她一個人怎么懷上!
“貴妃娘娘。”
李德福從大殿走了出來,傳話的公公低眉垂眼的跟在身后。
“德公公。”齊知畫客氣的招呼。
李德福:“貴妃娘娘也是知曉的,幾個月來皇上憂心與邊城戰(zhàn)事,又要處理朝務(wù),日不能寢夜不能寐,今日我大宣大軍凱旋而回,壓在皇上心上的那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帝,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歇下了,老奴實(shí)在不忍打擾,”
“貴妃娘娘放心,明個老奴定會幫著娘娘傳話。”
李德福都這么說了,齊知畫也不好強(qiáng)行闖進(jìn)去。
客客氣氣道:“那就有勞德公公了。”
送走了齊知畫,李德福回到內(nèi)殿回話。
“皇上,貴妃娘娘回去了。”
“嗯,”徽宗帝淡淡的嗯了一聲。
躺在龍床上有些昏昏欲睡,身下鋪著的是那張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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