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兩人之間可是隔著一條命呢
陸海棠哪里知道,真正那方面不行的另有其人。
“王爺沒和我說過,等著回去之后我問問。”
舒音說著,向陸海棠遞過來一個‘你就等著聽八卦’的眼神。
“到時候就知道了。”
陸海棠笑著點(diǎn)頭,心里有點(diǎn)同情舒音了。
不是,姐妹,你這么興奮我有點(diǎn)內(nèi)疚啊,那個那方面不行的可是晉王啊。
彩月也跟著一起剝板栗,看著自家娘娘和舒音聊的來也是跟著高興。
娘娘的性子——
怎么說呢。
也不是孤僻,就是不喜歡和后宮嬪妃來往。
入宮一年多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現(xiàn)在好了,有了舒音姑娘,也有人陪著娘娘說話了。
“彩月,你去看看豬油熬好了沒有?”陸海棠把彩月支了出去。
彩月離開之后,陸海棠湊近舒音,擠眉弄眼的打探:“穿越小說里的女主都是帶著商城、媒介什么的跟著一起穿越的,你帶了什么過來?”
舒音抬眼看向陸海棠:“你帶了什么過來?”
陸海棠一臉的真誠:“毛都沒有,就我自己一個!”
舒音繼續(xù)剝著板栗,“我也是自己一個人。”
陸海棠撇嘴,你要是不笑這么一下子我還真就信了。
收回去繼續(xù)剝著板栗,嘆了一聲道:“可惜了,還以為你也帶了商城什么的,做板栗酥放黃油才正宗,現(xiàn)在沒有黃油,只能用豬油代替了。”
舒音笑笑,沒說什么。
她也沒有騙陸海棠,因為根本沒有商城媒介什么的,跟著她一起(穿)過來的,只有她的那些武器。
不多,也不少,足可以在這個世界立足。
見著舒音還是不肯亮出底牌,陸海棠心里有些鄙視。
不過也明白,畢竟彼此不算熟悉,不可能一見面就亮出底牌。
自己不也是一樣。
“你之前是醫(yī)務(wù)人員?”舒音好奇的問道。
就連皇上都想求她幫忙呢,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不錯。
陸海棠點(diǎn)頭:“嗯嗯,小有一點(diǎn)名氣,手術(shù)不斷,最后累的走出手術(shù)室就嘎了。”
“你呢,之前是做什么的?”
陸海棠沒有告訴舒音自己是特工的身份。
雖然同是穿越者,可是誰敢保證以后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利益出賣對方。
雖然自己不會,但是舒音呢?
人心隔著肚皮,誰敢保證呢。
“搬磚的,下班時間發(fā)生了車禍。”
舒音神色正常,一點(diǎn)都不像說謊。
“能在這里遇到老鄉(xiāng),也算是緣分了。”陸海棠感慨。
接著一本正經(jīng)對舒音道:“舒音,我們兩個做個約定好不好?”
舒音抬眸看向陸海棠:“什么約定?”
陸海棠:“不管以后發(fā)生了什么,至少我們不要成為仇人。”
如果成為仇人豈不是等于自相殘殺。
雖然小皇上和晉王是叔侄關(guān)系,目前看來關(guān)系還不錯,可是生在皇家,有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舒音笑著答應(yīng):“好。”
“對了,你跟晉王兩個是在交往?”舒音答應(yīng)之后,陸海棠又開始八卦。
“算是吧。”舒音笑著回。
接著問道:“你跟皇上關(guān)系怎么樣?”
之前一直男扮女裝,以侍衛(wèi)的身份伴隨晉王左右,對于后宮其他妃子沒什么印象,可是對那位貴妃娘娘可是印象深刻。
找各種借口粘著‘皇上’,晉王沒下口諭之前,進(jìn)出福寧宮和御書房根本都沒人攔著。
不用問都知道,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所以舒音有點(diǎn)替陸海棠擔(dān)心。
“我跟他不熟。”
提起徽宗帝,陸海棠一臉的嫌棄。
“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穿過來的。”
陸海棠把徽宗帝依仗轟死原主的事講給舒音,舒音聽了之后微微點(diǎn)頭:“這么說來是算不上熟。”
難怪不稀罕后宮之主的位置,畢竟兩人之間可是隔著一條命的仇恨呢。
“那你接下來是怎么打算的?”舒音又問。
陸海棠也沒瞞著。
因為要用戰(zhàn)功換取離開后宮的事,早晚都會知道。
“我打算離開這里,去外面的世界自由的翱翔。”
舒音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怪昨天晚上宮宴上皇上那樣的問你,你都不肯說出要求。”
“你覺得可能性大不大?”陸海棠問舒音。
舒音:“這個我怎么知道,不過有需要幫忙的,我一定會幫忙。”
陸海棠嘿嘿了兩聲:“你這樣說的話,說不定還真需要你幫忙。”
舒音:“要我怎么幫你?”不會是讓她幫忙偷偷溜出宮吧?
這個倒是簡單,跟晉王打聲招呼,扮成婢女就行了。
陸海棠:“萬一我提出來用戰(zhàn)功換取離開后宮的條件,皇上要是不答應(yīng),我是說萬一。到時候你跟著晉王說說,讓晉王幫著在皇上面前說說情。”
“可以。”舒音爽快的答應(yīng)。
“我會跟王爺說的,王爺應(yīng)該也會幫著說情,不過皇上會不會聽,我可就不知道了。”
“喲,這還沒跟晉王成婚呢,晉王就這么聽你的了,可以!”陸海棠給舒音豎了拇指。
舒音得意的挑眉:“那是。如果他不聽我的,我也不會跟著他來到京城。”
陸海棠和舒音兩個一邊剝板栗一邊聊天,氣氛不要太愉快。
慈寧宮。
皇太后漫不經(jīng)心的捻著茶盞的蓋子刮著上面的浮沫:“皇上當(dāng)真下旨為良妃記了戰(zhàn)功?”
蘇公公:“回太后娘娘,老奴聽著宮里都在傳著,確實(shí)如此。”
呵!
皇太后輕笑。
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道:“說起來良妃可是有時日沒有來給哀家請安了。”
蘇公公諂媚的接話:“誰說不是呢。”
皇太后放下茶盞看向蘇公公:“你可是知道良妃為何同哀家生疏了?”
蘇公公忙不迭的撩起長褂跪了下來:“恕奴才愚鈍,奴才不知。”
蘇公公小心謹(jǐn)慎的反應(yīng)看的皇太后發(fā)笑。
“起來吧,哀家又沒有怪你。”
蘇公公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起身,試探的問:“太后娘娘可是知道良妃娘娘因何同您生疏了?”
皇太后再度輕笑一聲:“還不是因為皇上一掌將她拍的暈死過去,哀家沒有為她說話,責(zé)備皇上。”
蘇公公自然清楚是因為這個,諂媚的接話:“原來是因為這個,太后娘娘若是不提起,奴才都忘了呢。”
皇太后睞蘇公公一眼:“吩咐人過去給良妃傳話,就說哀家想她了。”
之前有意扶持,是因為頭腦簡單,聽她的話。
可以用作和那齊知畫爭斗的棋子。
如今棋子似乎忘了自己先前是得了誰的扶持,既然如此,總是要敲打一番,要不然怕是忘記了是靠著誰才在后宮站穩(wěn)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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