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又勾引朕,真是叫人防不勝防!
青峰、青墨將陸海棠吩咐看著丞相府的事稟報給徽宗帝,徽宗帝只是微微詫異了一瞬、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這女人當(dāng)真是滴水不漏,無論是在邊城,還是回到宮中,不止一次的談?wù)摯耸拢颊f沒有懷疑的人。
“按照良妃的吩咐便是。”徽宗帝淡淡道。
青峰和青墨對視一眼,將陸海棠給的銀票也拿了出來。
“皇上,這是良妃娘娘給卑職的,說是不能讓卑職白白做事。”
徽宗帝微微挑眉,這女人倒是會收買人心。
為主子做事是暗衛(wèi)的職責(zé),拿了銀子豈不是會更加的賣命。
“既然是良妃給的,你們收起來便是。”
陸海棠并非是在收買青峰和青墨兩個,不過是不好意思讓兩人白白幫自己做事,所以給了兩人每人一百兩銀票。
青峰和青墨將銀票收起,出宮去幫陸海棠做事了。
——
陸錚立下戰(zhàn)功,得賞銀十萬兩,廣發(fā)帖子宴請同僚慶祝。
然而手上兵權(quán)卻被皇上收回,有人覺得皇上是卸磨殺驢,也有人暗中得意,想看將軍府的笑話。
畢竟帖子都發(fā)出去了,想看看怎么收場。
臘月十八,將軍府如期設(shè)宴宴請同僚慶祝。
開宴之前,陸錚做了一番說明:“皇上體恤下官已步入年邁,不想下官的夫人再為下官擔(dān)心牽掛,故將下官手上的兵權(quán)收回,下官今日設(shè)下宴席,邀請同僚一聚,以表皇上對下官照拂之心的感激。”
“我大宣英才輩出、后繼有人,社稷不乏志士存,共鑄輝煌越千代!”
最后一句慷慨激昂的祝福,迎來一片的叫好。
認(rèn)為徽宗帝卸磨殺驢的朝臣都是暗自的敬佩陸錚心胸寬廣,雖說已步入年邁,可是誰愿意放下手上的權(quán)利。
想看將軍府笑話的朝臣,就沒那么好了。
不管陸錚是真心這般的想法,還是做戲給人看,總之沒能看到熱鬧。
心情不爽。
因陸錚一家子都立下戰(zhàn)功,徽宗帝應(yīng)允陸錚年前不必上朝。
陸錚就真的沒有去上早朝。
女兒說的對,在家里養(yǎng)老還有俸祿拿,何必要起早去看那些個老匹夫虛偽的嘴臉,聽那些個老匹夫放狗屁!
所以陸錚打算年前都不去上早朝。
將軍府設(shè)宴第二天早朝上,京兆尹曹大人就將陸錚慷慨激昂的一番話稟告給徽宗帝。
徽宗帝聽完,滿意的頷首:“好一個我大宣英才輩出、后繼有人,社稷不乏志士存,共鑄輝煌越千代!”
“陸愛卿有如此的想法,朕甚感欣慰。”
徽宗帝此話一出,朝臣們紛紛的撩起袍角跪下:“皇上英明,我大宣英才輩出,后繼有人,社稷不乏志士存,共鑄輝煌越千代!”
聽著朝堂下洪亮的祝福,徽宗帝心下滿意。
陸錚一介武將自是沒有這般的文采,想來是良妃的主意。
那女人慣是會別出心裁,讓人出乎預(yù)料,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所以,得賞!
早朝結(jié)束,徽宗帝吩咐給明月殿送去一千兩銀子。
那女人跟皇叔哭窮,說是年關(guān)將至,著急賺銀子置辦些物件。
賞銀是徽宗帝親自送到明月殿的。
徽宗帝帶著李德福,李德福帶著一隊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手上托著棧板,棧板上蒙著紅布。
見到小太監(jiān)托著棧板站成一排,陸海棠不解。
“皇上這又是鬧得哪出?”
敢這樣跟徽宗帝說話的,迄今為止也只有陸海棠一個了。
徽宗帝給氣笑了。
這女人當(dāng)真是可氣!
他這個一國之君親自送賞銀過來,竟然問他鬧得是哪出。
偏頭示意李德福。
李德福接收到旨意,將蒙在棧板上的紅布意一一的掀起。
看到十個棧板上整齊擺放的白花花的銀子,陸海棠嫌棄的神情馬上來了個180°大轉(zhuǎn)彎。
“好端端的,皇上怎么給臣妾送過來這么多的銀子。”
“張嬤嬤,快去看看紅棗蓮子姜茶煮好了沒,順便再吩咐小良子去安公公那里多拿回來些食材,皇上中午留在明月殿用膳。”
“彩月,把銀子接過來,幾位小公公端著多累。”
聽著陸海棠一連串的吩咐,徽宗帝啞然失笑。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市儈。
看到銀子就好吃好喝的招待,沒看到的時候就是‘鬧得哪出’!
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歡。
徽宗帝無奈的搖頭。
陸海棠腳下生蓮,快步的過來扶著徽宗帝來到正位前:“皇上快坐,皇上貴為天子,哪有站著的道理。”
徽宗帝:能再現(xiàn)實一點么。
扶著徽宗帝落座之后,陸海棠也跟著坐了下來:“皇上怎么想著給臣妾送來這么多的銀子?”
剛才大致的數(shù)了一下,共十個棧板,每個棧板上整齊的擺放著十錠銀子,應(yīng)該是一千兩。
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平白無故就得了一千兩銀子,誰會嫌棄呢。
“朕聽著皇叔說,愛妃急著要為皇叔的朋友醫(yī)治隱疾,說是要添置些物件。”
“皇上真是善解人意。”陸海棠笑瞇瞇的奉承。
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問道:“皇上可是認(rèn)識王爺那位患隱疾的朋友?”
“朕哪里會認(rèn)識。”
徽宗帝表情略有些不大自然。
就連俊臉上的笑意都略顯僵硬。
陸海棠一副失望的模樣:“原來皇上不認(rèn)識啊,臣妾還想著讓皇上幫著催促一下呢。”
“愛妃就這么急著為人醫(yī)治隱疾?”
陸海棠著急為人醫(yī)治的態(tài)度實在是不合常理,徽宗帝似笑非笑的問道。
“也說不上是著急為人醫(yī)治,不過是著急賺銀子。”陸海棠說起謊話張口就來。
“畢竟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呢。”
說到這一句,陸海棠丟給徽宗帝一個‘你懂的’眼神。
徽宗帝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這女人!
好端端的又勾引朕。
真是叫人防不勝防。
陸海棠不知道徽宗帝的心思,繼續(xù)的試探:“在邊城的時候王爺承諾過,若是幫著那位朋友醫(yī)好隱疾,定不會虧待臣妾。”
“王爺身份尊貴,身邊的朋友一定也是非富即貴,輕而易舉的就能賺到銀子,而且又幫了別人,何樂而不為呢。”
“愛妃可是知曉皇叔那位朋友患的是何隱疾?就說輕而易舉能幫著醫(yī)好。”
徽宗帝神情質(zhì)疑。
陸海棠:“咳,既然稱為隱疾還不就是那種病。”
“那種病?”徽宗帝朗星般的眼眸微微一縮。
陸海棠:“男人說不出口的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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