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咻的飛向徽宗帝
“好端端的,太后怎么關(guān)心起這個了?”
徽宗帝不動聲色的反問。
“哀家也就是這么隨口一問。”皇太后淡淡的回應(yīng)。
繼續(xù)拈著杯盞蓋子刮著上面的茶葉又啜了一口,將茶盞放了下來。
“前幾天哀家收到淮王差人給哀家送來的書信,淮王在信中說,又發(fā)現(xiàn)了南疆的探子混入城中,哀家便想著,如果南疆攻打我大宣城池,武將軍率領(lǐng)的那些大軍能不能抵御的住。”
徽宗帝心中冷笑,繼續(xù)不動聲色道“所以太后的意思是?”
皇太后:“哀家想著,若是皇上將兵權(quán)賜給武將軍,武將軍就可隨意的調(diào)遣我大宣的大軍了。”
合著原來是這個用意、
徽宗帝冷笑:“太后的消息倒是比朕還靈通。”
守城的將軍都是不知最近又有探子混進(jìn)城池,淮王卻是在給太后的書信中提到了。
當(dāng)真是好笑。
“皇上說的這是什么話!”皇太后冷了臉色。
“難不成淮王都不能跟著哀家有書信往來了?”
“南城是淮王的封地,淮王時刻留意著南疆的動靜不也是情理之中!”
徽宗帝抿了唇角,并沒有跟著皇太后認(rèn)錯。
皇太后臉色會更加不愉。
“難道皇上是覺得哀家想干預(yù)朝政?”
可不就是在干預(yù)嗎。
陸海棠在心里吐槽。
面上卻笑嘻嘻的幫著緩解氣氛:“太后想多了,皇上哪里會這樣的想太后。當(dāng)年先皇突然駕崩,那時皇上還年幼,太后跟著淮王不也是一心扶持著皇上,一直到皇上可以獨擋一面才算是放了心。”
皇太后:真不知良妃是無心,還是有意的提起,想提點她。
不過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皇太后只能當(dāng)做是無意。
順著陸海棠的話接了下去。
“就連良妃都是看的明明白白,皇上倒是懷疑起哀家來。”
徽宗帝再度微微抿唇,才道:“太后誤會了,朕并非是這個意思。”
“皇上是哀家一手帶大的,皇上心里想著什么哀家自然清楚。”
皇太后說的倒是和顏悅色,就是這些話的內(nèi)容要看你去怎么解讀。
如果認(rèn)為皇太后度量大,就可以解讀為: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換一種解讀法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其實哀家召皇上過來也是還有另外一件事。”皇太后單手搭在旁邊的桌子上,嘆了一聲道。
“哀家在宮宴上為長平指婚,皇上指不定會想著,哀家怎么把長平指給了吳仁貴。”
“其實是哀家也是看著那吳仁貴忠厚老實,雖然有兩房側(cè)室,一家人也是和和睦睦,哀家便想著,這樣的家世,長平嫁過去定不會受委屈。”
說到這里皇太后又嘆了一聲,接著道:“誰想到那吳仁貴也是個表里不一的,虧得是在宮宴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若不然哀家可是要腸子都悔青了。”
老妖婆倒是會說。
陸海棠心中冷笑。
面上卻笑著寬慰:“太后,這事不是沒成嘛!您也犯不上跟著傷春悲秋。”
做給說看呢!
都是千年的狐貍,還玩什么聊齋。
皇太后無語的抿唇。
果然是胸?zé)o半點墨,不過是做個樣子感慨了一下罷了,竟然說她是傷春悲秋。
真不知這陣子是怎么得寵的。
難道皇上就是看上沒腦子!
“哀家有些乏了,你們也先回吧。”
該說的話也都已經(jīng)說了,皇太后做出疲憊的樣子揉著額角。
陸海棠跟著徽宗帝起身的時候,皇太后又叮囑了一句:“南疆之事不可忽視,皇上還是早些打算的好。”
離開慈寧宮,陸海棠跟著徽宗帝走在宮道上。
徽宗帝偏著頭看向陸海棠:“愛妃覺得太后是何意?”
“皇上指的是哪一個?”陸海棠故意裝糊涂,不想?yún)⑴c他們的權(quán)利爭斗之中。
徽宗帝:“兵權(quán)的事。愛妃覺得太后是真心想讓朕將兵權(quán)交與武將軍手上,還是故意的離間?”
“臣妾哪里知道,皇上若是想知道就只有去問太后了。”陸海棠依舊不發(fā)表意見。
徽宗帝哪里看不出來陸海棠是不想卷進(jìn)來。
微微挑了下眉梢,道:“愛妃覺得,朕應(yīng)當(dāng)將兵權(quán)交與哪一個才最為穩(wěn)妥?”
陸海棠:這是在試探自己,還是說南疆真的要起戰(zhàn)事?
如果再起戰(zhàn)事的話,小皇上還想著讓自己帶兵去打仗?
好像也不是不行。
若是讓她帶兵去同南疆打仗,要是再立下戰(zhàn)功,用戰(zhàn)功跟小皇上換個女將軍什么的,應(yīng)該也不錯。
拿著皇家的俸祿,等于是抱著鐵飯碗了。
“皇上是想再派兵前往南城嗎?”
陸海棠覺得自己隱藏的已經(jīng)很好了,可是放著光亮的眼眸已經(jīng)出賣了她的心思。
徽宗帝不動聲色的反問:“愛妃覺得,如果朕派兵前往南城,哪一個做統(tǒng)領(lǐng)最為合適?”
陸海棠毫不猶豫的指向自己的鼻尖。
“臣妾最合適。”
看來還真沒猜錯。
徽宗帝心中好笑,繼續(xù)不動聲色道:“哦?這話怎么講?”
陸海棠驕傲的挺直身板,就連下巴都跟著抬起了一些:“首先,臣妾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
“其次,因為臣妾率領(lǐng)大軍打退大湯和西涼兩國大軍,相信在軍中也是有一定的聲望,如果臣妾帶兵,手下的兵將定是會有信心打勝仗。”
“皇上應(yīng)該清楚,行軍打仗,士氣最為重要。”
“愛妃說的很有道理。”徽宗帝贊同的點頭。
陸海棠:“所以皇上是不是覺得臣妾最為合適?”
徽宗帝再次贊同的點頭:“是很合適,不過——”
陸海棠正暗自高興著,就聽著徽宗帝話鋒一轉(zhuǎn):“朕還沒有想派兵前往南城的打算。”
陸海棠當(dāng)即就黑了臉色。
語氣也不好了:“合著皇上是逗我玩呢!”害得她白高興一場。
徽宗帝挑眉:“愛妃真是聰明,這都看出來了?”
陸海棠:小皇上居然戲弄她!
“愛妃臉色怎么突然這么難看,莫不是身子不適?”
見到陸海棠黑了臉色,徽宗帝故意道。
陸海棠對著徽宗帝敷衍的一禮,連招呼都不打,轉(zhuǎn)身就走。
話不投機(jī),多呆上一分鐘都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想要揍他!
低笑聲在身后響起,很是愉悅。
徽宗帝無奈搖頭,向著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陸海棠本來就心里有氣,再聽見徽宗帝的笑聲,就更加生氣了。
停下來對跟在身邊的彩月道:“把鞋脫下來給我。”
彩月不解,不明白陸海棠怎么忽然向她要鞋子。
不過還是聽話的脫下一只給了陸海棠。
陸海棠接過鞋子,咻一下子就向著徽宗帝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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