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在古早辣文里當惡婆婆23
眾目睽睽之下,羅北霆也很害怕柳蘇兒說出什么不適宜的話。
畢竟,自己和她無媒茍合的事情,目前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家里其他人都還被瞞得死死的。
絕對不能叫破此事。
他的小嬌妻純真可愛,只是比起那些貴女來說,偶爾會稍顯口無遮攔。
但羅北霆覺得,正是這樣的柳蘇兒才顯得格外真實。
“蘇兒,你聽我解釋。”
羅北霆連忙攬住柳蘇兒的肩膀,輕聲哄她。
“秋霜畢竟知道我們的事情,留在二房,我不放心,還是在眼皮底下才好拿捏。”
他知道秋霜愛慕自己。
先把她控制住,給個甜棗,再嚇唬一番,想必這丫頭也不至于鬧出什么風波。
柳蘇兒蹙了蹙眉,到底沒說什么。
另一邊,素言抓到機會,聲音凄厲地大喊:“大爺救命!奴婢不想死……”
羅北霆也注意到了她,不由得呵斥道:“胡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閉嘴!”
見他臉色不善,胖婆子到底不敢再像剛才似的下死手。
素言瞅準一個機會,猛地掙脫,沖到羅北霆的面前。
她衣衫不整,頭發也亂了,看著無比可憐。
“何必和一個下人置氣,我們剛成親,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尤其對你不好。”
羅北霆并不在意素言的死活,只是他如今很擔心羅漾知曉了自己這段時間的行為,一心想要掩飾。
于是,他揮了揮手,讓素言先下去。
看在其他人眼中,這就是素言的運氣還不錯,有大爺給她撐腰,才能逃過一劫。
對柳蘇兒來說,她也不高興,總覺得羅北霆沒有順著自己的心意,先教訓這個賤婢一頓,再把她賣出去。
哼,到底是沾過這騷蹄子的身子了,還舍不得呢。
男人就是下賤,別說是女人,就是睡了一條母狗,都覺得它楚楚可憐!
柳蘇兒在心中發狠地想道。
只可惜,沒打發走素言,又來了一個秋霜。
盡管柳蘇兒不高興,但有羅北霆發話,秋霜以后改名叫素霜,正式留下伺候。
至此,素字輩大丫頭的組織架構也就滿員了。
四個素各懷鬼胎,脾氣性格更是南轅北轍。
幸虧古代沒有手機,不然她們四個人非得拉五個微信群不可。
關于這些事,姜芙并沒有特地去過問。
小爆當笑話說,她就隨便聽聽。
有下人來找青鸞套近乎,遞消息,青鸞的態度是好處照拿,一句實話不說。
尤其她看著不太聰明,有點憨憨的,不少人其實都不把青鸞真的看在眼里,只是想走她的門路,搭上姜芙而已。
對此,姜芙想說,你們是半夜想屁吃。
嘉思堂有羅漾這個主人,哪怕在他昏迷期間,稍微松了松笆籬,但他一醒,這里馬上又重新變得鐵桶一塊。
根本不需要姜芙操心。
羅漾暫時也沒有和她行周公之禮,倆人躺在一張床上,一人一個被窩,互不干擾。
他的解釋是,王太醫那邊的復診結果出來了,自己體內有余毒未清,貿然陰陽結合,有可能損害雙方的身體。
萬一有孕,更是麻煩,胎里帶毒的孩子,即使僥幸生下來,也是遭罪。
姜芙不置可否。
當然啦,饞男人身子還是饞那么一丟丟的,但她總不能反攻啊,那樣顯得多不矜持。
“大將軍接下來都留在京城休養嗎?”
飯后,姜芙喝著消食茶,好奇地問道。
這段時間,連羅漾也適應了她這里的飯食,某天再吃大廚房送來的菜,頓時覺得食不下咽。
他不是自虐的人,果斷選擇和姜芙一起吃飯。
二人迅速成了飯搭子的關系。
一番相處下來,羅漾覺得姜芙比她那個祖父強多了。
姜老頭就是蓮藕成精,心眼多得數不過來,還是一頭笑面虎,甭看總是打盹兒,但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咬人。
羅漾對文官向來沒什么好感。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姜芙:“如今天下安定,四海升平,恐怕沒了羅某的用武之地,不如解甲歸田,也學一學五柳先生。”
啥,還想學陶淵明?
得了吧,裸辭一時爽,打臉火葬場。
沒看陶淵明去種地,那豆子都沒草長得茂盛嗎?
姜芙要是相信了他的話才有鬼。
她微微嘆氣:“大將軍征戰多年,所謂臣子的責任,軍人的天職,也已經盡夠了。如今老夫人年邁,您留在家中侍奉,這是身為人子的本分,實在應當。”
沒料到姜芙會說出這種話,羅漾挑了挑眉,沒有立即說話。
他還以為,她會勾著自己說一些軍中的事情。
甚至假意勸他盡快返回軍營,梳籠權力,以此來和皇帝對抗。
看出羅漾的震驚,姜芙摩挲著茶杯,幽幽地說道:“我是來加入這個家,不是來拆散這個家。”
小爆:“???”
這么經典的茶言茶語,你是怎么做到如此輕而易舉地說出口的?
醒一醒,你穿的不是瓊瑤的小說。
但顯然羅漾沒讀過瓊瑤小說,而且,他聽了這話,臉上明顯還有一點動容。
小爆扼腕:“這世界癲了!”
姜芙很得意地給小爆拋了個媚眼:“你懂啥,世界是屬于你的,也是屬于我的,但早晚是屬于癲公癲婆的。”
“對了,柳蘇兒那邊,你查得怎么樣了?”
因為羅漾把柳蘇兒的事情查了個底掉兒,所以姜芙也不必在他面前假裝不認識,可以有話直接問。
羅漾頗有深意地看著她:“聽說你在娘家的時候,管家也是一把好手。”
這話就很耐人尋味了。
姜芙并不否認。
“官家女兒,閨閣里哪有不學管家的,否則嫁到婆家豈不是讓人笑話?只不過,我母親也沒想到這婚事來得這么倉促,只來得及教了我一些皮毛而已。從接旨到出閣,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學的這些花架子,連稍微刺兒頭的下人都彈壓不了呢,說來也是愁人。”
哼,別以為她聽不出來。
羅漾剛才那意思就是,懷疑她管家的時候,故意給柳蘇兒放水,讓她能偷偷出門,和羅北霆約會。
即便事實就是如此,她為什么要承認?
鬧著要和男人滾上床的,又不是她。
柳蘇兒能收買一個王婆子,就能收買李婆子,張婆子。
客居的表姑娘罷了,她又算哪個牌面上的人物,難不成尚書府還得把下人們來個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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