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阿娘也來了
戰(zhàn)九音看白狐貍還不愿意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勾了勾唇,“行了,行了,逗逗你!”
她擦了擦手,走上前抱起來白狐貍,“你要是想好了讓我當你的主人,就要記住了不要亂跑了!”
想到旺財,她的心底有些失落,又補了一句,“也不要離開我!
聽到戰(zhàn)九音的心聲,寒翊心里五味雜陳。
他竟然成了一只狗的替身!
呵!
白狐貍面無表情,但是被戰(zhàn)九音抱在懷里的時候,卻有著一絲難得的安心和踏實。
不知道是不是變異內丹的原因,他只有和戰(zhàn)九音靠近的時候,心神里的那層禁制才不會那么痛苦。
自從她走后,他變成人身的時間都變短了。
她,現(xiàn)在是他唯一的藥。
戰(zhàn)九音一手從頭將狐貍擼到尾,又把狐貍舉了起來,端詳了一番。
“野了這么多天了,還是得注意衛(wèi)生。”
她拎起來狐貍,甚至都忘了加飯的事,就沖沖趕到了李光奎給她準備的屋子里。
下一刻,狐貍殿下,直接被按在了裝滿溫水的木桶里。
戰(zhàn)九音挽起袖子和褲腿,開始幫狐貍洗澡。
被淋了一身水的白狐貍,嗷嗷往木桶外沖。
女人,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懂不懂羞恥。
“別動!”
下一刻,戰(zhàn)九音抓著狐貍爪子,開始熟練的幫它洗澡。
“你和旺財太像了,洗個澡,像是要你命一樣,洗完澡多舒服啊!”
狐貍殿下慢慢放松下來,緊繃的身體也柔和了下來。
好像她洗的還挺舒服。
突然,戰(zhàn)九音將狐貍的前腿從木桶里提了出來,手直接在它肚皮上搓了搓。
啊!
白狐貍整個狐瘋了。
那里,那里!
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已經認出了我,才這么折磨我!
寒翊整個人炸毛,一腳蹬在了戰(zhàn)九音的腿上跑開了。
戰(zhàn)九音擦了擦迸濺了一臉的水。
“娘的,太麻煩了,都怪老妖婆讓我學符咒沒有學,要是學了清洗咒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她氣呼呼地盯著一臉警惕的狐貍,“你愛洗不洗,以后不準上老子的床!”
某狐貍在外面濕漉漉的站著,一把又被戰(zhàn)九音拎了回來。
龍一躲在暗處狠狠抽了抽一邊的唇角,主子的行為很反常!
自從主子遇到戰(zhàn)九音之后,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會微微笑一笑,會罵人了,會耍賴睡在戰(zhàn)九音的床上,美其名曰,變異內丹在那女子身上。
龍一的食指從自己的眉毛上劃過,搖著頭嘖嘖出聲,“唉,大長老真是多慮了,主子好像還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像壓制的太久,一下子爆發(fā)的還挺猛烈!”
他懂,作為一個男人,他都懂!
戰(zhàn)九音剛經歷了戰(zhàn)斗,又洗了狐貍,有些乏了準備補個覺。
城樓上有李光奎守著,外加上聽說援軍晚上就到了。
她伸手一道白線將屋子的門,從里面攔了起來,若是有人硬闖,她能第一時間知道。
戰(zhàn)九音伸出了一只手指,對著又啞又聾的白狐貍指了指那根白線,又搖了搖手指。
白狐貍秒懂了她的意思,不要碰那根白線。
轉念一想,戰(zhàn)九音是把他當聾子和啞巴了不成!
戰(zhàn)九音壓根沒在意白狐的小心思,她實在有點累,挨床就睡。
小狐貍瞇起眼睛,濕漉漉的毛發(fā)也干了大半。
他忍不住靠近戰(zhàn)九音。
她側著身子,睡得很香,只有她完全睡著的時候,才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
其他的時間,多多少少有點暴力狂!
白狐靠近戰(zhàn)九音,腳還是不聽使喚的一蹴上了床。
他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臥著,盯著戰(zhàn)九音的睡顏。
戰(zhàn)九音身上的女兒香一縷縷地傳入了寒翊的鼻子。
就是這個味道,很上癮。
仿佛春日里的第一縷陽光灑在臉頰上,又如夏天雨后荷花一般回味悠長。
……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戰(zhàn)九音睡夢中聽到了一陣嘈雜聲。
她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掀翻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狐貍。
“你……”戰(zhàn)九音欲言又止。
不會說話的小狐貍也是可憐,還是喜歡和人親昵吧!
戰(zhàn)九音穿上外衣,一把摟起來狐貍,打開門就往外走。
她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到了一個滿臉正氣、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怎么了,李叔?”
李光奎站在戰(zhàn)九音的面前,夜色昏暗,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身后有人。
“音兒!”一道溫柔的聲音,讓戰(zhàn)九音徹底醒了過來。
一個女人穿著戰(zhàn)甲從李光奎的身后走了過來。
戰(zhàn)九音愣神片刻,生澀地朝著女人叫了一聲,“阿娘!”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叫一個女人阿娘。
狐貍有眼力見兒的從戰(zhàn)九音的懷里跳了下去。
季詩蕓一把拉住戰(zhàn)九音的手,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戰(zhàn)九音無處安放的手輕輕拍了拍季詩蕓的背。
戰(zhàn)甲比夜色還要冰冷。
果然,母親為了國家,就只能用這冷冰冰的戰(zhàn)甲去擁抱她。
“讓娘看看你!”季詩蕓面色緊張地松開了戰(zhàn)九音。
她皺著眉,四下打量著戰(zhàn)九音身上的傷重不重。
與之同時,戰(zhàn)九音也在打量著自己的母親。
在燭光下,她五官精致明艷,長相極美,因為是軍人的原因,眉眼間還有一抹剛毅。
戰(zhàn)九音細細看去,自己也只有五分像母親的容貌。
看來另一半的長相, 肯定像她那個未見過面的父親。
阿娘從未提起過父親的名字,肯定是父親做了什么,恨極了他吧!
戰(zhàn)九音也無暇想那些,至少她現(xiàn)在有母親了。
“光奎,你今天為何不去幫九音?”
季詩蕓看到戰(zhàn)九音胳膊上已經結痂的傷口,轉身就對李光奎怒懟了過去。
李光奎雙手握了起來,小心回答:“詩蕓,這事兒怪我,當時,我還以為是他們野狼軍內亂……”
戰(zhàn)九音拉過母親的手,“阿娘,是我用了易容丹,所以李叔才沒認出我來,再說了,我也沒受什么傷!”
她笑容燦爛地挽起季詩蕓的胳膊。
“阿娘,我不是好好的嗎?沒事沒事……”
季詩蕓上下打量著戰(zhàn)九音,一晃九個月她們沒見過面了。
她已經聽父親說了九音和雪蓮的事情,父親都已經斷指了,雪蓮也殘廢了,她還能怎么去追究,那是她親侄女。
轟!
倏然,外城的城墻之上,流光炸響。
一道煙花在半空炸開。
緊接著,守衛(wèi)用帶著靈力的聲音,撕心裂肺地喊道:“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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