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父母來京
第478章 父母來京
于向陽今晚又難以入睡。
溫秋寧給他捐獻皮膚的事讓他耿耿于懷,他只是想對溫秋寧好,比以前還要好幾百倍。
可于向念卻勸他放手,他真的很舍不得。
他把心都給了溫秋寧,他真的很愛很愛她。
于向陽的假期到了,第二天要去學(xué)校上課。
自然,程景默也第一時間知道了溫秋寧捐獻皮膚的事。
程景默震驚,“這么巧?!”
接著是感慨,“她們這些書讀得多的女青年,思想和認知比我們長遠高尚的多。”
于向陽苦悶的說:“于向念讓我成全她,你說我怎么辦?”
程景默反問,“你能怎么辦?你是要綁著她不讓她出去還是要跪下求她?”
于向陽認真的想了想,“我覺得跪下求她更合適些,綁她的話,我下不了這手。”
程景默桃花眼瞪大,然后嫌棄的推開他,“別跟我說話,咱倆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于向陽從他身后抓住他的肩,“你這個沒良心的!當(dāng)年你問我問題,問的還少嗎?”
程景默按住于向陽的手,后退一步,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于向陽很清楚程景默的意圖,他另一只手又上前鉗制程景默。
兩人一言不合,就在訓(xùn)練場上打了起來。
經(jīng)過程景默幾天的洗腦,于向陽也慢慢釋懷了一些。
程景默的一句話特別說到了他的心坎里,程景默說:“人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和愛的人天荒地老。但世事總不盡如人意,既然你現(xiàn)在無法擁有,最好的就是成全她。”
于向陽心里感觸,嘴上卻很不屑的說,“好小子,酸不啦嘰的!又背著我偷偷學(xué)習(xí)了?”
程景默不讓他再去找溫秋寧,可他忍不住。
心里想見溫秋寧想的不行,可他不想連兩人曾經(jīng)的那些美好也打碎了。
他又學(xué)以前一樣。
每周六晚上,他騎著單車出門,把單車停在筒子樓外,一個人站在筒子樓院場的暗角看著溫秋寧的那間屋子。
除了看到窗戶口亮著的燈光,什么也看不到。
等到窗戶口的燈光熄滅了,他又失落的轉(zhuǎn)身回家。
一周后,外交部的出國名單出來了,按照個人報名的意向和組織的考慮,報名的十多個人被分去了不同的國家。
于向念和溫秋寧將要去的是美國。
于向念高興的跟家里人說了這件事,小杰舍不得但替她高興,“嬸,你就要和小姑在一起了?”
于向念搖頭,“我跟她距離還是有點遠的。”
林韻怡笑著說:“你去到那里,多少是能照顧小也一些,我還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國外。我得給她寫封信,讓她放假就去找你,這樣我放心些。”
宋懷謙不說話,算是同意林韻怡的建議。
安安和可可不明所以,看著媽媽笑盈盈的,也跟著開心。
一桌子的人,就程景默和于向陽沒笑臉。
雖然心里已經(jīng)同意她們出國了,可讓他們跟著高興,他們可高興不起來。
于家順和趙若竹也要來北京看于向念,于家順今年三月份的時候退居二線了,外出沒那么麻煩了。
兩人是周三到的,剛好于向念她們放假。
下周一要出發(fā),單位里讓他們回家收拾收拾東西,陪陪家人。
于家順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見到女兒的,下火車看見站臺上的于向念的第一眼,眼就紅了。
女兒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懂事了!
可惜的就是,唯一的女兒,越飛越遠了,剩下那三個,想讓他們飛走也飛不走!
再接著,看見了于向念身旁的宋懷謙,他急忙仰起臉看了看天,等到情緒緩下來才面朝他們。
絕不能讓這老小子看他笑話!
于向念走在中間,一手挽著一個,左說一句,右講一句,笑的開心。
宋懷謙走在于家順旁邊,他伸出手想要幫于家順提箱子,“親家,我來提。”
于家順把箱子提到自己身后,繃著臉說,“我雖然年紀(jì)比你大,但身體比你好,提這點箱子,還用不上別人代勞!”
宋懷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也不知道于家順的脾氣隨了誰,于向念和于向陽都挺親切隨和的,就他,時不時的就像是吃了槍子一樣。
趙若竹連忙圓場,“親家,你別跟他計較。念念要出去,他心里難受,逮誰懟誰。”
宋懷謙溫和一笑,“沒事,我們心里也很不舍。”
到了宋家,一家人吃過晚飯,坐在客廳里閑聊。
程景默和于向陽在學(xué)校在學(xué)校讀書,幾人聊到了他倆。
于向念告訴了他們溫秋寧和于向陽的事。
于家順抱著可可,面上不動聲色,安安坐在趙若竹的腳前面,一個人玩著玩具。
趙若竹表情幾番變化,最后感嘆一句,“姑娘是個好姑娘,就是沒福氣,咱向陽絕對的好男人好丈夫,可惜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趙若竹話鋒一轉(zhuǎn)說,“就她給向陽捐獻皮膚這事,我跟你爸得登門感謝她。”
“媽,不用,你們這樣做只會給她帶來困擾。要不是于向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知道的這件事,這件事要一直保密的。”
趙若竹嘆口氣說,“這次上來,原本還打算讓你爸見見她的,看來是沒這緣分了。”
于家順問:“她爸的處理結(jié)果出來了沒?”
他最看不起這種不負責(zé)的男人,沒出結(jié)果的話,他得再去反映。
于向念回:“剛出,革去職務(wù),調(diào)到某基層做普通工作人員。聽說,媳婦也正鬧離婚呢。”
于家順不滿的說:“我覺得還輕了!”
“畢竟不是違法犯罪,只是道德作風(fēng)問題。”
一家人聊到了很晚,于家順和趙若竹躺在床上。
趙若竹唏噓道:“也是我們向陽沒福氣,這姑娘知書達理又上進的,我還想著以后跟向陽相互扶持呢。”
于家順說:“念念一去至少兩年,在國外那么危險的地方,我實在放心不下。”
趙若竹嘆口氣,“唉,你說,向陽的個人問題咋就這么難呢?”
于家順說:“這個程景默也是,也不攔著點!念念要是怎么了,我第一個先崩了他。”
趙若竹說:“看來還是得麻煩親家?guī)陀谙蜿柎蛱街┎畈欢嗟墓媚铩!?br />于家順說:“我這身份又不能出去,不然我提前退休陪著念念出去。”
夫妻倆各講各的,一點都不違和。
最后,趙若竹說:“老于,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去感謝一下溫秋寧。”
于家順說:“算了,人家姑娘匿名捐獻就是不想我們答謝,就像念念說的,我們?nèi)チ朔炊鵀殡y她。我們還是裝作不知道。”
第二天于向念帶著老兩口出門逛街,吃北京的特色東西。
下午才回到家,客廳里擺著一個大紙箱,傭人說今天中午郵局送來的。
“你們帶什么了?”于向念問。
趙若竹說:“向陽讓我們給他帶個榴蓮,那東西又重味又大,你爸哪會給他帶!我就多買了幾個,一并郵寄過來。”
于向念隨口說:“他不是不吃榴蓮?”
“他說他在北京就想吃,賤的!”
于向念看破不說破,“媽,你大老遠寄來的,一定要看著他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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