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荷花嗜睡
“將士們每天把腦袋別在腰上,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為的就是讓你們這些人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沒想到,在你的眼里,他們竟然是賤民。”
或許是簫琰錦真的氣極了,他說完這句話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我,我......”
謝光華支支吾吾還想解釋,可沒人給他這個機會。
“將軍,謝太醫(yī)經(jīng)常在軍營里作威作福,就連這次他給我們包扎都是胡亂包扎的。”
“你胡說,我一直是這樣包扎的。”
“你才胡說呢,我那日聽到了你說,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隨便包扎就行,只要不死就沒關(guān)系。”
“我,我......”
這下,謝光華又說不出話了。
“他們在這里拼死拼活的趕走敵人,沒想到竟然是養(yǎng)出你這樣的人渣,要不是他們,你現(xiàn)在早就該在敵軍的鐵蹄之下了,你,你竟然視他們的生命如草芥。”
“好,好,來人,將謝光華綁起來。”
“不,不 ,你們不能綁我,我什么也沒做。”謝光華驚恐地喊道。
可惜,所有人此刻對他只剩下厭惡,沒人在意他的控訴。
而跟他一起來的太醫(yī),此刻一個也沒來。
他們已經(jīng)知道在他們?nèi)宕蔚淖餮拢麄円呀?jīng)徹底失勢了。
現(xiàn)在,他們非常后悔當時非要和張德勝,謝光華一起針對吳孟,這下好了,他們這太醫(yī)做不成了。
“別,別綁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大家都無動于衷,謝光華再也忍不住老淚縱橫:“世子,簫世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欺負駱大夫,再也不欺負這些將士們了,你就饒了我吧。”
簫琰錦冷冷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松動。
“駱大夫,駱大夫,你救救我,救救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針對你了。”
駱云皎淡淡看他一眼,開口:“你平日里針對這個,針對那個,大家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如今,你竟然欺負這些將士們,你死有余辜!”
“不,不,我不要死。”
可,簫琰錦不想再聽他的鬼哭狼嚎了,“來人,將他送去敵方軍營,順便帶上戰(zhàn)書。”
駱云皎意外地看向簫琰錦,他準備反攻了?
感受到了駱云皎的目光,簫琰錦的臉色變得溫和了許多,他來到駱云皎跟前,“沒傷著你吧?”
駱云皎搖搖頭,“我沒事。”
看著謝光華還在那兒掙扎,簫琰錦臉上露出嫌惡之色,“快點送去!”
“是!”
“不要啊,不要啊,簫世子饒命啊......”
隨著聲音越來越遠,大家心中的那口氣總算消了。
“讓你受委屈了。”
駱云皎覺得他的聲音太過溫柔,自己有點不適應。
她剛想說什么,看到所有的士兵都含笑看著她,頓時意識到什么,臉一紅,轉(zhuǎn)身跑進營帳。
突然,外面響起了笑聲。
“笑什么笑?趕緊回去好好養(yǎng)傷,下次,一定要讓那些傷害你們的敵人不能活著回去。”
聽到這話,士兵們頓時激情高漲,“是!”
看著他們走了,簫琰錦站在營帳門口看了一會兒,大步離開了。
“師父,他們笑什么?”
駱云皎臉上還有點紅暈,“我不知道。”
張荷花更奇怪了,她怎么覺得跟師父有關(guān)呢?
不過,既然師父不愿說,那她也不好追問。
不一會兒,張荷花又開始打哈欠。
駱云皎疑惑地看著她,“荷花,你......”
話音還未落,張荷花已經(jīng)睡著了。
這下,駱云皎心里也顧不得想其他,張荷花這樣肯定不對勁。
她拉起張荷花的手臉色凝重起來,脈搏竟然沒有變化。
可,張荷花這樣分明是身子有問題了。
“唔......”
張荷花一個翻身將胳膊上的衣服撩起,突然,駱云皎死死盯住她的胳膊。
只見,張荷花的胳膊上布滿了紅點,看起來可怖的很。
這下,駱云皎再也不管張荷花有多瞌睡,直接將她扯起來。
張荷花看著師父一臉嚴肅,緊張地問道:“師父,怎么了?”
駱云皎也不等她說什么,直接拉開她的袖子,“你看。”
這一看可把張荷花嚇壞了,她把左右兩邊的袖子全部擼上去,發(fā)現(xiàn)都是一樣的情況。
“師父,您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吧?”此刻,張荷花已經(jīng)帶著哭音了。
駱云皎面色沉重,她看向張荷花的后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后背比胳膊上還要嚴重。
“師父,后背上有沒有?”
駱云皎點點頭,“有,很多。”
“嗚嗚嗚,我到底是怎么了?師父,我是不是要死了?”
駱云皎一時間犯了難,張荷花的脈搏沒有異常,但她的嗜睡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這個不可以被忽視。
再加上她身上這些密密麻麻的紅點......
“荷花,平日里這些紅點癢嗎?”
“師父,不癢,要是癢的話,我就能察覺了。”
也是,這下可難了。
看著駱云皎眉頭緊鎖,張荷花知道情況有多嚴重,忍不住大聲痛哭起來。
“荷花,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張荷花此刻卻只顧著哭,完全聽不進去她的話。
駱云皎也理解,畢竟才十四歲的小姑娘,在面對生死的時候肯定是害怕的。
“荷花,別哭了,想想辦法。”
張荷花還是只顧著哭泣。
駱云皎無奈,“荷花,你最近可有吃過什么跟我們不一樣的食物?”
聽到這話,張荷花抬頭看向駱云皎,淚眼摩挲地思考了一會兒,“師父,我都是正常吃的。”
隨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說道:“師父,我想起來了,您和沈少爺去朝歌山的時候,謝光華一直威脅我,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給我下藥?”
駱云皎眉頭緊鎖,張荷花身體里沒看出被下藥的跡象,可,她說的確實是最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她起身走了出去。
張荷花見此,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駱云皎大步走到李虔和王有銘的營帳。
二人看到她來,有點疑惑,不過,眼下的情形,他們太了解了,所以看到駱云皎也是客客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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