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4 做點生意
我隨口報了幾件事,常科長嚇得直接給我跪下了,至少上億啊,我只要一舉報,絕對無期。
我安撫了常科長,說只想做點生意,不會做別的。
然后,我約胡亦凡和常科長見了一面,說胡亦凡是我老同學,最好的朋友。
常科長是人精,馬上就明白了,當場表了態(tài),以后胡亦凡的關(guān)系,在他那里一路綠燈。
胡亦凡第一筆只收了十萬塊,卻嚇得他發(fā)抖,他找我喝酒,說他非常害怕。
我用一句最簡單的話安撫了他,我就問他,有不收的沒有?
他想了想,搖頭,沒有。
藥品,醫(yī)療器械,這是一塊巨大的肥肉,也是一個巨大的染缸,只要能跳進缸子里的,就沒有干凈的,只除非象胡亦凡以前一樣,常科長不讓他跳進來。
三個月時間里,胡亦凡收了一百萬。
他逐漸覺得正常了,不以為意了,甚至跟我吹噓起來。
當然,他仍然跟我好,他跟我拍著胸膛說,只要是我的關(guān)系,在他那里,同樣一路綠燈。
我聽了好笑。
他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動聲色,又過了兩個月,我把幾份證據(jù)寄給了紀委。
沒有任何意外,他被抓起來了。
我第一時間到了他家里,鄭影果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是一個溫柔的女子,但沒有什么能力,她是外地人,來這邊讀書,暑假打工的時候遇到的胡亦凡,畢業(yè)就嫁給了胡亦凡,然后過上了無憂無慮的少婦生活。
她在這邊,除了我,基本沒有什么有力的朋友或親戚,她有個表妹在這邊,還是托她的關(guān)系進了一家公司,根本幫不上她的忙。
我的出現(xiàn),讓鄭影喜出望外。
胡亦凡在看守所里,鄭影一個人在我身邊,就如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跟著狼外婆。
不過我沒有即時變身。
我跑前跑后,出錢出力,把胡亦凡撈了出來,不過他的工作丟了。
胡亦凡對我感激涕零,他更信任我了。
沒了工作,對他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借酒澆愁,我抽了他一耳光,我跟他說,沒工作有什么關(guān)系,有我呢。
我借了兩百萬給他,讓他開公司,又借一些人脈,讓他半個月賺了二十萬。
他當即就滿血復活了,即便是鄭影,看著我的眼光也閃著星星。
我有一種感覺,我在鄭影心里,有一定的份量了。
不過我從來不做過份的事,即便是眼光,女人都是敏感的,我絕不能讓鄭影懷疑我。
又過了兩個月,胡亦凡的小公司賺了五六十萬,他又抖起來了,我就跟他說,有一個機會,非洲這邊,要進口一批畜牧藥品,總價三千萬,預付百分之十五,我讓他吃下來。
他說沒錢,我答應借他一千萬,然后他抵押了所有的家產(chǎn),包括家里的兩套房,一臺車,找一家放貸公司借了兩千萬,接了這張單子。
他拿到單子時,專門請我喝酒,因為這張單子是暴利,如果成功了,哪怕付掉三百萬高利貸,他仍然可以賺到三千萬以上,這本來就是翻倍的利潤。
他只是沒想到,給他下單的,是我在非洲注冊的一家公司,他真正能拿到的,其實就是那百分之十五的預付款。
藥發(fā)過去,我讓那邊收了貨,說驗貨后付款,實際上,把貨一賣,拍屁股走人。
胡亦凡還是謹慎的,是跟著貨一起去的,可非洲這邊,他人生地不熟,找到公司,人走屋空,貨也沒有了。
他當時幾乎要瘋了,拼命的給我打電話,我安慰他,又親自來非洲跑了一趟,還幫他弄回了兩百萬。
然后告訴他,我的關(guān)系,最多也就是到這里了。
然后我讓公司給我打電話,說我自己這邊也出了事,我只能趕回去。
而他卻不敢回去了,因為他手頭的錢,僅僅夠付放款平臺的利息,本金完全沒有。
放款平臺把債務(wù)打給了討債公司,討債公司的瘋狂,他當然是知道的。
他只能呆在這邊,拼命的想要找到那家公司,然后那只是徒勞的。
我成功了,他已不敢回國,他落進我深深的陷坑里,再也出不來了。
國內(nèi),討債公司找上了胡亦凡家,鄭影完全嚇呆了。
我第一時間出現(xiàn),幫他還了五百萬。
五百萬是不夠的,討債公司天天堵門,鄭影嚇得把他們女兒送回了娘家,但她自己還是回來了。
這是一個好女人,老公落了難,她并沒有想到一個人逃跑,而是要共同承擔,可她有什么本事能共同承擔啊。
面對討債公司的糾纏不休,我出主意,讓胡亦凡和鄭影離婚,把債務(wù)一個人攬過去。
鄭影不答應,胡亦凡答應了,他寄了離婚協(xié)議回來,在我勸說下,鄭影去辦了離婚手續(xù),把所有債務(wù)都留給了胡亦凡。
不過鄭影自己也一無所有了,因為他們的兩套房子,全都抵押給了放款平臺。
辦了手續(xù)后的鄭影無處可去,我把她帶回了我南山的別墅。
這別墅是我專門為她準備的,有一張巨大的圓床,床里面有機關(guān),可以升起來,可以轉(zhuǎn)動,可以弄出很多的花樣,周圍還有很多的鏡子。
我已經(jīng)準備了一年。
但我并沒有性急,九百九十步都拜了,不差這最后一叩,這樣的女人,我要仔細的品嘗。
我弄了菜,拿了酒來,我跟鄭影說,讓她不要著急,最多等一個月,我資金周轉(zhuǎn)過來了,就先幫胡亦凡把債還上,到時胡亦凡就可以先回來,兩個人再復婚,至于我的錢,慢慢還好了。
鄭影雖然三十多了,但沒經(jīng)過什么風雨,仍然很天真,因為直到這一刻,她仍然是相信我的。
她只說不好意思,我說真要不好意思,那就陪我喝一杯。
她平時不喝酒,這天就真的拿起了杯子,要敬我一杯,她并不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藥。
一杯酒下肚,藥性很多就發(fā)作了,她睡了過去,我把她叫醒。
這種藥,只會讓人昏迷一會兒,然后人就會陷入迷幻之中。
鄭影眼波迷離,把我當成了胡亦凡,抱著我,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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