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男人的眼光真好
“這回可有熱鬧看了。”獵犬泛起念頭的同時,眼睛不自覺的瞄向宋焱。
宋焱先注意到了獵犬看向自己的目光,接著又看到,劉毅滿臉是笑的看向病房門的方向。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外面之前那個護士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在前面右手邊的7014。”
“好的,謝謝~”一聲說客氣話都透著涼意的女聲響過后,病房門直接從外面被人推開。
“你咋跑過來啦?”劉毅在房門開啟的一刻,人已經迎到了門口。
“好意思說,害我趕了一晚上的夜路。”高梅白了一眼劉毅的同時,余光掃向病房里面。
劉毅讓開身位,看著獵犬不懷好意的說:“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看來是有人打小報告了啊。”
“沒人打小報告,你還不定得惹多大事兒呢。”高梅說話間,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宋焱帶著淡笑的臉上。
“天地良心啊,這回可不是我惹事兒。”劉毅拉著高梅的手進屋,把人按在沙發上,順手接過拎包放好。
察覺到高梅看宋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對,張嘴混了一句:“我跟你說啊,就和你打小報告那孫子。
昨晚占了我的病床,打了大半宿的呼嚕不說,今早還不給我買飯,良心大大滴壞了。”
獵犬聞言正準備抱屈呢,就聽高梅說:“行,等回去給我他整雙小鞋穿。”
“行事兒,就這么定了。”劉毅哈哈一笑,得瑟的沖獵犬眨了下眼。
“你好,高梅。”宋焱大大方方的向高梅伸出了右手。
“你好,有幾年沒見了。”高梅起身與對方握手間語氣平淡的說。
“可不是嘛,高中畢業你上了軍校。好像從那以后,就再沒見過了。”宋焱表現的倒是非常親熱,一點都沒有傳說中冰山美人的矜持。
“你好,我叫那娜,高…姐是吧?”那娜瞅準空檔,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看著高梅時,眼中滿是八卦之火。
“你好,那…娜……”高梅和那娜這個自來熟握手時,眼睛看向獵犬。
“我妹。”獵犬頭疼似得確認了高梅的猜測。
“啊,我是那小眼兒的妹妹。”那娜握著高梅的手愣是不撒開。
一雙笑眼在高梅和劉毅的臉上來回尋么,一副想問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
“沒錯,她就是你哥說的那個老師。”劉毅看不過眼,直接承認。
“哦~老師好,昨天我和我哥、游哥還聊起你呢。”那娜順勢搭了一句。
同時在腦子里,不斷的分析著眼前的場面和人物關系。
昨天和今天兩天,她腦子里短時間內塞進了太多復雜的訊息,以至于現在還沒有完全理順。
高梅被獵犬的八婆妹妹搞的哭笑不得,握著那娜的手再次打量了一下劉毅。
劉毅讀懂了她眼中包含的意思,抬手握拳輕輕錘了錘胸口:“放心吧,沒事兒。”
“行,那我先出去一趟。來的路上,了解到一些很有趣的情況。”高梅扔下一句后轉身就要走。
“慌什么,趕了一晚上路休息一會兒再說。”劉毅不愿意了,皺著眉頭喊停了高梅。
語氣中強勢的感覺,與高梅剛進門時表現出的狗腿子模樣大相徑庭,讓宋焱和那娜同時露出了一些訝異。
然而,兩人的訝異才剛剛開始。
高梅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劉毅時,眼中帶著些無奈和明顯的寵溺,甚至還有一丟丟的撒嬌。
“一會兒就回來了,很快的~”
見劉毅還是不愿意,又加了一句:“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帶回來。”
“煎餅果子,加倆蛋倆腸。”劉毅脫口而出。
“等著吧。”高梅瀟灑的擺了下手奔房門走去。
“我也要,給我也帶一個!”獵犬生怕吃虧似得吆喝了一句。
高梅沒回頭,再次揚了下手表示收到。
劉毅和高梅短暫的交流,非常真實的反應出了兩人的情感狀態。
這讓那娜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宋焱。
一雙眼睛里的潛臺詞是:“焱姐,這墻角恐怕不太好挖呀。”
宋焱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在高梅出門后看向劉毅:“你安心養傷,我也先走了,有時間再過來。”
“不用麻煩了,一會兒我就辦出院手續去。”劉毅用非常客氣的語氣,委婉的表達了疏離。
“那可不行,最少住三天,少一天都不準出院。”宋焱說了一句后,根本不給劉毅開口的機會,人就已經走出了病房。
那娜見宋焱出了病房,趕忙去拎自己的拎包,同時嘴里喊著:“哎,焱姐,等等……”
“給我待那!”獵犬虎著臉喊停了那娜的動作。
見小丫頭還不情愿,加重了語氣又補了一句:“今天你給我留在這陪護,哪兒也不準去!”
“我……”那娜癟著嘴下意識的想爭辯,可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因為她忽然想到,一會兒高梅會回來。她留在這兒,剛好可以近距離的,好好了解下那位少見的高大美人。
重新把拎包放下,那娜瞇著眼輕輕咬著嘴唇琢磨了幾秒。
忽然站頭問道:“哥,你說焱姐走的時候,說話那語氣……是不是和高姐走時說話的語氣…有點像?”
獵犬剛就發現了,宋焱走時對劉毅說話的語氣和眼中包含的神情,絕對是在有意識的模仿高梅。
這會兒眼見著自己的傻妹妹,一句話把事兒給說穿了。
趕忙拉下臉,訓道:“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切~”那娜沖自己老哥做了個鬼臉,轉過頭笑臉如花的看向劉毅。
幾步湊到近前,拿捏出含糖量嚴重超標的小動靜:“游哥,你覺得……”
那娜繼續自己的八卦事業時,高梅和宋焱兩人同時走出了電梯。
剛剛高梅出門后,有意識的放慢了些腳步。宋焱出門后則加快了些步速。
所以,兩人毫不意外的在電梯口碰面了。
只是電梯里有兩個早起采集樣本的護士,所以大家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下了電梯,并肩出了住院部的大門。
宋焱才首先開口:“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我開車來的。”高梅客氣了一句,接話問道:“怎么樣?昨晚嚇到了吧?”
“沒有,他護在身邊,很踏實。”宋焱說話間眼中不自覺的浮起了一層幸福。
仿佛怕高梅不信一般,加重了語氣說:“真的,我這輩子頭一次有那么踏實的感覺……真好~”
感慨完見高梅沒什么反應,又補了一句:“你選男人的眼光真好。”
高梅笑了,而且是帶著明顯得意的笑。
視線掃了下周圍聚攏過來的便衣和警衛,淡淡的說了一句:“注意安全,不會每次都那么好運的。”
“嗯~”宋焱停下腳步,看著高梅問:“這趟回來能待幾天嗎。”
“嗯,假期還有幾天。”高梅同樣停下腳步。
“有時間出來聚一下吧。”宋焱發出邀請。
“好啊。”高梅點頭。
“帶著他一起。”宋焱又說。
“好~”高梅笑著點頭……
————
高梅食言了,說是一會兒就回,結果一直墨跡到了中午還不見人影。
時間差不多到了十二點時,劉毅和獵犬兩個家伙,正在往肚子里倒著疙瘩湯。
那娜則端著冒著熱氣的小碗,坐在一邊兒滿臉的委屈。
看著稀里呼嚕跟豬似得兩個人,不滿的抱怨:“你倆就不怕燙嗎?”
“你不知道怕燙,在部隊就搶不上食兒嗎?”獵犬含混的說了一句,干掉碗底兒去夠湯勺,卻被劉毅搶了個先。
獵犬感覺到自己可能要吃虧,直接用筷子從大碗里夾出一蝦仁兒塞進嘴里。
劉毅盛疙瘩湯的動作忽然停下,轉頭看向門口時,獵犬同樣向房門的方向看去。
那娜好容易吹涼勺子里的一點兒東西,正準備往嘴里送呢,見到倆人的動作,下意識的也轉頭看向病房門。
下一秒,高梅便推門進屋。
“你倆都什么耳朵啊,要成精了呀這是!”那娜看著高梅訝異的嘆了一聲。
“躲宿舍偷喝酒練出來的。”劉毅隨口編了個理由。
“你倆不是軍官嘛,?喝酒有人管?”那娜表示不信。
“誰說軍官就沒人管了?告訴你,就算是我們團長想喝酒,那都得偷摸的。”獵犬一本正經的說。
“你們那到底是什么部隊啊,怎么管的這么嚴!”那娜被倆人輪著忽悠了一上午,現在腦子已經嚴重不夠用了。
“我煎餅果子呢?”劉毅咽下嘴里的東西,滿懷期待的問高梅。
“這都幾點了,哪還有賣早飯的。”高梅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有些疲憊的坐到陪護椅上。
獵犬留意到高梅隱晦的眼神,轉頭對那娜說:“趕緊去餐廳,給你高姐打包點吃的回來。”
那娜的性格是嬌憨了一些,卻并不傻,馬上意識的三人有話要說。
痛快的點頭,抓起包沖著高梅甜甜的笑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屋里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了能有五秒鐘,獵犬一腦門黑線的沖外面喊了句:“磨嘰什么呢,趕緊的!”
“狗耳朵!”門外準備聽墻根的那娜吐了下舌頭,抱怨一句后不情不愿的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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