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不起來瘋批攻22
瘋不起來瘋批攻22
后院的梨花開了,或許是多年不開,這次的梨花開的格外早,密密匝匝,雪一樣的潔白。
喬漁最近比以前還要賴床,就好像怎么也睡不醒一樣,整個人都是萎靡的,一點精力也沒有。
時懷還以為他是因為天氣熱,所以有些蔫了,連曬太陽,都不怎么強求了。
今天的時公館,似乎格外的有些忙碌。
無數(shù)的彩緞和氣球被掛在了墻上,明明已經(jīng)錯過了做晚飯的時間,廚房卻依舊在忙碌。
時懷被秦特助推著,緩緩朝著二樓的臥室走去,有了權(quán)杖和扶手,時懷不再像喬漁一樣,上下樓甚至還需要人抬。
到了二樓,時懷又十分矜貴的重新坐了回去,到臥室的時候,秦特助十分有眼力的門口停下 ,沒有選擇跟著一起進(jìn)去。
臥室內(nèi)沒有開燈,只有一盞昏暗的臺燈還在散發(fā)著光亮,清晰了喬漁埋在枕頭里的側(cè)顏。
“小魚,醒醒!睍r懷湊頭過去,輕輕在喬漁的額角落下一吻,本就是淺眠的少年被驚醒,有些迷茫的顫了顫睫毛,睜開了一點縫隙。
“小魚,生日快樂!
喬漁有點懵,他不記得自己是今天過生日,而且他過生日,時懷又是怎么知道的。
愣愣的反應(yīng)了好久,喬漁才猛然想起,這不是他的生日,而是原主的。
喬漁沒有說什么,輕輕的抿了抿唇:“謝謝你,時先生!
時懷攏了攏喬漁微長的發(fā),隨后從手心緩緩展露出一個銀色的小環(huán),星光般的碎鉆點綴在里面,而內(nèi)圈,仿佛還刻著一些字母。
時懷托起喬漁的手,緩緩在少年纖細(xì)的指尖向上推進(jìn),戒指很合手,既不會勒到皮肉,又不會隨著動作甩下來。
“很漂亮!睍r懷翻手,他的指節(jié)上,也同樣戴著一模一樣的戒指,一大一小的兩只手交疊在一起,像是一幅畫作。
喬漁有些不理解這個人,怎么就那么喜歡往自己的身上戴點東西,十字架項鏈?zhǔn)牵@個戒指也是。
秦特助沒有在門口站多久,等到兩人出來的時候,就一起下樓了。
樓下大廳,傭人已經(jīng)將一切都弄好了,彩緞和氣球,豐盛的晚餐,還有堆成小山的禮物堆,氣氛歡樂又融洽。
“祝喬先生生日快樂!”
在高昂的喊聲中,無數(shù)的彩帶被扭開,漫天飛舞的紙屑緩緩從半空中落下,掉在自己的頭上,肩膀上,腿上。
喬漁沒覺得有多開心,就算是他自己的生日,他也都是抱著過不過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聊勝于無而已。
“小魚,我會為你實現(xiàn)所有的愿望。”
喬漁的指尖輕輕勾了一點蛋糕的奶油,隨口的答道:“那我要天上的星星!
氣氛忽的安靜了下來,時懷眼皮輕輕顫動,片刻后回道:“如果你想要小行星的命名權(quán),我馬上就可以為你拿到,但如果你真的想要買下一顆行星,我希望你可以多給我一些時間。”
喬漁搖頭道:“不用麻煩,我不想要!
喬漁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蛋糕上的草莓吸引,喬漁喜歡甜的東西,但是又不喜歡太甜的,而這個蛋糕恰恰好就在最中間的那個度上。
“對不起!
喬漁舔了一口嘴角的奶油:“這不怪你,蛋糕有沒有藍(lán)莓的?”
時懷現(xiàn)在全然沒了當(dāng)初囂張的姿態(tài),他似乎已經(jīng)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
“對不起,我沒準(zhǔn)備!
喬漁現(xiàn)在越來越不理解他了。
那個禮物堆,喬漁也沒拆幾個,在發(fā)現(xiàn)拆了三四個全都是車鑰匙和貴重珠寶后,喬漁徹底失去了興趣。
“小魚,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相信我真的愛你。”
昏暗的臥室里,喬漁被時懷抱在懷里,身后是男人帶著細(xì)碎顫抖的聲音。
喬漁相信,但是那其實并不重要。
喬漁清晰的知道,眼前的人或許只是一個虛無縹緲世界里,虛無縹緲的人。
“別離開我。”
時懷的唇,伴隨著最卑微的祈求,緩緩落在頸側(cè)的位置,那里曾經(jīng)愈合的傷口落下來淺色的疤痕,還沒有消失。
“可如果我一定會離開,而你也會忘了我呢!
時懷虔誠的在那處的疤痕上落下一吻。
“沒關(guān)系,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一直愛你,直到我的生命走到盡頭,直到我不再被神明所眷顧!
喬漁低頭去看他,夜色中,時懷沉黑的瞳孔卻好像在黑暗中泛起微亮的光。
萬物此刻都是無聲的靜寂。
喬漁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時懷按住頭,低下頭吻在了那張唇上。
時懷很動情,疏離沉郁的人身上沾滿了欲色,借著月色,淡淡的描繪出兩人的輪廓。
喬漁坐在床上,他的腳尖輕輕的踩在地上,另一只則是輕飄飄的搭在別人的臂彎里。
時懷的右腿輕輕跪在地面上,左腿作為唯一的支撐點。
少年瑩潤的肌膚在月色下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時懷的手指覆蓋在上面,輕輕一用力,還會留下艷粉色的指痕,充滿了糜爛的欲色。
明明在做這樣的事,可在時懷的臉上,卻找不到一絲屈辱或是褻玩的神情,他垂著眸,像是在進(jìn)行一場盛大的獻(xiàn)祭,虔誠而又癡迷。
“時…先生…松手!”
喬漁連說話都在顫抖,他推不開時懷,腿也沒力氣動不了,只能坐在床上。
喬漁的雙手緊緊拽住時懷的頭發(fā),像是推拒,又像是撒嬌的挽留。
喬漁脫了力,整個人無助的向后倒去,時懷這次沒有阻止,而是跟著一同栽進(jìn)了床鋪中。
喬漁在他的口中,就像是一個甜到膩人的糕點,隨著溫度和頻繁的汲取,外殼也會慢慢的融化,直到流露出內(nèi)里的流心。
“時先生…”
喬漁抬眼,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迷茫又可憐。
接下來的事情,番茄不能寫。
你問我為什么不能寫,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情到深處難免會發(fā)生一些審核不允許的事情,你們理解吧。
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
開車上番茄,想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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