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羅郡王
婉兒讓靖川出去找找看,靖川出去找了一圈,沒找到,兩人只得先行下山去。
回到棗莊,便見甄士安從里頭走出來,見靖川背著婉兒,急聲道:“這是怎么了?快進(jìn)去,郡主還在里頭!
靖川道:“她被蛇咬了!
“天啊,快!”甄士安臉色大變,急忙就回頭喊道:“老大,老二,快請瑞清郡主到廂房里去,你妹妹出事了!
屋里隨即跳出一群人來,老將軍也疾步走出,沉聲問道:“怎么了?”
婉兒見把大家嚇壞了,連忙擺手,對靖川道:“放我下來,我不礙事!
老將軍急道:“放什么?趕緊背進(jìn)房間里。”
靖川在一群人的催促之下,把婉兒背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
婉兒一句話沒說得出來,就被眾人一哄而上,你一言我一句地問著,接著,瑞清郡主也提著藥箱過來,二話不說就診脈,不許她說話,婉兒只得閉嘴,讓瑞清郡主為自己診治。
片刻,瑞清郡主咦了一聲,詫異地抬起頭,“你沒中毒啊。”
眾人聞言,都松了一口氣。
“駝子羅前輩應(yīng)該幫我解毒了,我被蛇咬了兩次,暈過去了,醒來之后看到他整個人都憔悴了,老了許多!蓖駜赫f。
瑞清郡主更加奇怪,“他為你解毒?他可是從不管別人生死的,有人誤闖了赤山,被毒蛇咬了,他是眼睜睜看著人家死的!
婉兒撐起身子,為駝子羅辯解,“我看他不是這么冷血的人,他其實(shí)很熱心,我被蛇咬了兩次,最后一次是被赤紅蛇咬的。”
瑞清郡主臉色倏然發(fā)白,“你被赤紅蛇咬了?”
“是的!”
瑞清郡主連忙從藥箱里取出一把小刮刀,挽起她的衣袖,在她的手指上劃開一道口子,用棉花把血印走,塞進(jìn)一個罐子里,片刻,取出來,棉花浸濕,血跡消失,還是雪白的。
“沒有啊,你沒中毒啊!比鹎蹇ぶ魇媪艘豢跉,“可真被你嚇?biāo)馈!?br />
“但是我真被赤紅蛇咬了!”婉兒伸出手,把蛇咬的傷口遞給瑞清郡主看。
瑞清郡主細(xì)細(xì)看了一下傷口,確實(shí)是蛇咬的牙印,但是,青腫已經(jīng)褪去,也沒黑色的翻邊,看樣子,毒已經(jīng)清除了。
她有些復(fù)雜地道:“他為你解毒了。”
“不是說赤紅蛇的毒無人能解嗎?”靖川在旁邊問道,他也嚇得夠嗆,他走的時(shí)候,婉兒沒有被赤紅蛇咬,一路回來她也沒說。
他一直以為她只是被蛇窟里的毒蛇咬傷,但是蛇窟里的蛇毒,駝子羅應(yīng)該能解,所以并沒有太過擔(dān)心。
方才聽得她說被赤紅蛇咬,他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是無解藥可解的,但是可以用內(nèi)力逼出來,看樣子,他為你耗盡了將近十年的功力,能這般為你,難怪你說他熱心!比鹎蹇ぶ鞯馈
婉兒道:“他應(yīng)該是看在齊大娘的份上,其實(shí)他到底是什么人?對京中的人他很熟悉,也知道我母親,更知道你母親靖國候夫人,而似乎對靖國候夫人和我母親他有些敵意!
老將軍有些詫異,“對你母親有敵意?你母親素來得人喜歡,竟然還有人對她有敵意?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看著靖川,“你們南監(jiān)耳目多,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靖川搖頭,“不知道!
婉兒問瑞清郡主,“你知道嗎?”
瑞清郡主猶豫了一下,“我知道一些,但是知道不多!
“你知道他什么?快說說,他說他辜負(fù)了齊大娘,當(dāng)年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婉兒倒不是八卦愛打聽,但是事關(guān)齊大娘,她想知道。
不過,她隨即想起還有更要緊的問題,馬上給自己甩了一巴掌,“我這還沒問婆兒呢,婆兒怎么樣?”
瑞清郡主失笑,“她暫時(shí)沒事了,靖川送藥及時(shí),算是避過一劫!
婉兒整個松懈下來,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老將軍看著孫女,輕嘆一聲,“你救了你婆兒一命啊!
“婆兒福大命大,命不該絕,我可不敢居功的……”她笑著,隨即調(diào)侃道:“婆兒如今沒事,我損失慘重啊,那些給為了的家財(cái),會不會收回去呢?”
大舅媽笑打了她一下,“瞧你那財(cái)迷樣?都給你,這一次全靠你,若沒你的話,再多的錢財(cái)都沒用,家人都不齊全了!
甄家是大風(fēng)大雨里過來的人,對銀子看得甚輕,甚至認(rèn)為錢多了壓身,不自在。
婉兒笑嘻嘻地道:“我可不敢多要,那些銀子加起來我十輩子都花不完,人最可怕的就是人死了,銀子還有好多,死不瞑目啊。”
大家心情輕松,被她這么一打趣,都笑了起來。
“嘚瑟了!”靖川白了她一眼,“開始嘴貧了是不是?”
婉兒吐吐舌頭,然后拉著瑞清郡主問道:“你跟我說說駝子羅的事情吧,我有心替他化解與大娘的恩怨!
“你說的齊大娘,應(yīng)該是齊云開吧?”大舅媽忽然道。
“大舅媽認(rèn)識她。俊蓖駜壕褚徽瘢瑔柕。
大舅媽點(diǎn)頭,“認(rèn)識,齊將軍家的丫頭,和你母親來往甚多,和靖國候夫人也走得近,當(dāng)年婚配羅郡王家的世子,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臨了成親的時(shí)候,齊將軍犯事被貶,這個羅家就悔婚,還要齊家退回下聘的禮,這事做得很過分,齊家小姐很傷心,后來不知道怎么地,跟了一個男人,聽說未婚生子,當(dāng)時(shí),你母親還沒懷上你,她去找過你母親一次,當(dāng)時(shí)正好我也在場,她說要嫁給那個男人做妾,那男人對她很好,我們問她那男人是誰,她也不說,之后,我就沒見過她了,不過,應(yīng)該一直有跟你母親來往,否則,不會在你母親走后,她陪著你去莊子!
婉兒道:“這個羅世子,該不會就是駝子羅吧?”
大舅媽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婉兒看著瑞清郡主,瑞清郡主點(diǎn)頭,“嗯,正確來說,是郡王了,他世襲了郡王之位,但是不知所蹤!
“難怪他說對不住齊大娘,原來竟有這樣的曲折,齊大娘是有一個兒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到最后她沒給這個人做妾呢?對了,齊家如今如何?”婉兒問道。
“齊家如今也不得勢,如今尚在京中,做些營生吧。”瑞清郡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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