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妄了尊者
玄禹矜持的笑了笑,“這是晚輩應(yīng)該的。”
語氣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感動得他自己把心疼都治愈了。
妄了尊者頷首,轉(zhuǎn)頭看向烏云壓頂?shù)纳峡铡?br /> 一炷香后,道個白色的身影從深溝的另一個角落沖向天空。
“哈哈哈!沒想到老子這么快就要渡劫了。來吧!”
玄真一出來,就看到黑沉沉的烏云即將要壓向森林,撲向大地。
他手拿重劍,囂張的指向天空中不斷閃過的雷電。
而閃著雷電的烏云也快速的移到他的頭上。
聽到他囂張肆意的笑聲,玄禹嘴角抽了抽,大聲喊道:“專心點(diǎn)!”
玄真愣了一下,回頭就看到掌門師兄玄禹背負(fù)雙手凌空而立,微笑著看向他。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慎重的朝地上的人群里掃去,復(fù)又驚慌的看向深壑。
玄禹看到他不斷變化的表情,急切的問:“出了什么事?”
“小師妹還沒出來?!”
玄真的話才說完,就聽到一聲尖叫:“啊......什么鬼東西?老雕,老雕,你怎么不會飛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玄禹二話不說,身形連閃,伸手一撈就把被拋上來的歐陽雨晴撈在手里,然后衣袖一卷,就卷起歐陽雨晴指著的那坨縮成一團(tuán)的“老雕”。
待出了雷劫的范圍,玄禹又給歐陽雨晴設(shè)了一個防護(hù)罩,才安心的詢問:“小歐陽,你沒事吧?喏!你的老雕?它好像要進(jìn)階了。”
那凄慘驚恐的叫聲,都把他的老心臟嚇得縮成了一團(tuán)。
歐陽雨晴接過虎頭幻影雕,隨手塞進(jìn)靈獸袋,實則送進(jìn)了空間。
聽到玄禹的問話,她嘿嘿一笑,看著玄禹笑瞇了眼,“掌門師兄,你怎么來啦?”
玄禹白了她一眼,“你個小沒良心的,一出來就幾個月不回去。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還是嫌師兄對你不好?”
歐陽雨晴一聽玄禹的語調(diào),心道不好,連忙上前牽著他的衣角撒嬌,“掌門師兄,我意外來到這里,第一時間就給你報備了。而且,你不知道,你們不在的時候,我都被思念煎熬得只能找妖獸打架發(fā)泄了。”
“切!”玄禹嗤笑出聲,他屈指就向歐陽雨晴的額頭上彈去,語帶笑意的說道:“少貧嘴。”
歐陽雨晴:“......”
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時候,看到一個身穿袈裟的光頭竟然從千米外一步跨了過來。
歐陽雨晴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毫無靈力波動的佛修,眼里的崇拜遮都遮不住。
如果走在凡間,歐陽雨晴肯定會相信他是某個寺廟里的高僧。
然而,在修真界,能返璞歸真的,至少是大乘期的強(qiáng)者。
大乘期呀!
下界最強(qiáng)的戰(zhàn)力,兩只手都可以數(shù)得過來。
玄禹循著妄了尊者的視線看向失態(tài)的歐陽雨晴,輕咳一聲,“小歐陽,快快見過妄了尊者。”
說著,玄禹對妄了尊者又恭敬的鞠了一躬。
歐陽雨晴馬上回神,她上前一步,雙手合十,竟行了一個佛家禮。
“玄劍宗弟子歐陽雨晴見過尊者!”
她彎腰行禮時,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從衣袖里滑出來,妄了尊者看到后,眼神一變,瞬間又恢復(fù)了正常。
他開始正視起清虛老祖新收的小弟子了,就見他捻佛珠的手一頓,一股溫和的力道托起歐陽雨晴。
“小施主,你從深溝里出來,可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見玄禹氣息稍有變化,妄了尊者趕忙解釋道:“此前,深溝中飛出一顆舍利子,已被我收走。小友莫要驚慌,我只是擔(dān)憂,有舍利子的地方,想必有我佛家先輩圓寂于此。”
他停頓了一下,查看了玄真渡劫的情況,而后才說:“我佛家子弟想要圓寂,肯定是在宗門禁地,不會讓舍利子外流。而在深山里,肯定有他不得已的緣由。還請小友如實相告。”
歐陽雨晴想到那位尊者的遺言說他是鎮(zhèn)壓天外邪魔的尊者之一,那么另一個應(yīng)該就是佛家前輩了。
那個虛影都可以存活萬年想要奪舍,那么狡猾的天外邪魔也不無可能。
況且,在如此的強(qiáng)者面前,她還能有抗拒的余地嗎?
她抬起微紅的眼睛,語氣低沉的說:“深溝下應(yīng)該是一處天外邪魔的封禁地,我遇到的那位前輩他說他是以身為陣,以魂為陣眼,消弭了邪魔。
想必另外一個合力鎮(zhèn)壓的前輩就是佛家前輩了,不過,我沒看到他們鎮(zhèn)壓的邪魔在哪一處,到底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
沉吟了片刻,歐陽雨晴決定還是把她差點(diǎn)被奪舍了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那個透明的魂體是誰?他自稱等了萬年。還好我有佛祖保佑,成功的幫我脫險。”說著,她無比虔誠的觸摸著手上的佛珠。
妄了尊者和玄禹同時看向那串佛珠,對歐陽雨晴的說法深信不疑。
實在是那串佛珠上的光華太不一般了,就是妄了尊者看一眼都生出了膜拜的心思。
而后,歐陽雨晴就沒聽到妄了尊者和玄禹的聲音,她偷偷的看到了玄禹的嘴唇偶爾張張合合,料想他們是在商量著什么。
歐陽雨晴訕訕一笑,就她這么弱的實力,實在是......還是不要礙手礙腳的好!
當(dāng)然,他們的談話是在妄了尊者的結(jié)界里,外面的人還以為玄劍宗的小師叔天資過人,又被萬佛宗的妄了尊者看重了。
歐陽雨晴感受到他們的視線,淡然的看向正在渡劫的玄真師兄。
“嘶!”
她才看一眼刺眼的劫雷,眼睛就像被針刺了一樣。
玄禹立馬垂頭看向流下兩行血淚的歐陽雨晴,手忙腳亂的又是掏丹藥,又是輸靈力。
“小師妹,你怎么啦?是誰傷了你?”
玄禹的語氣又驚恐又憤怒,好像下一刻就要找罪魁禍?zhǔn)兹テ疵粯印?br /> 妄了尊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手指微動,溫和的聲音如陽春三月的清風(fēng),“她只是看了不該看的。”
聽他這么一說,玄禹愕然了。“尊者,還有這么一說?”
妄了尊者點(diǎn)頭,“玄真現(xiàn)在可渡的是渡劫期的雷劫,她一個筑基期的怎么能勘探呢?”
才說完,他又驚呼出聲:“十三歲的筑基期巔峰?看她身上的靈力波動,不壓制的話就是金丹期了。”
此時,妄了尊者的聲調(diào)才聽出些平仄。
玄禹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儒雅,還小聲的責(zé)備了歐陽雨晴一句:“什么都好奇?受罪了吧?”
說完,也不管歐陽雨晴,轉(zhuǎn)身對妄了尊者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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