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四舍兩劫
第834章 四舍兩劫
唐曼點上了煙。
“丫頭,你師父就前車之鑒呀,還有你的師哥老三,原本一個周整的人,最后走起路來,搖頭晃地的。”劉古說。
唐曼把煙抽完說:“我接受。”
劉古一愣,看了唐曼半天,說:“丫頭,再想想吧。”
唐曼搖頭。
“唉。”劉古嘆了口氣,把酒干掉了。
唐曼喝了一小口。
“陽行一,陰行二,一主天,二主地,天行六,地行四,四方主形,六主氣,我所少的一門是陽。”劉古說。
“怎么講?”唐曼問。
“你要愛上一個人,而不是這個人愛你。”劉古說。
唐曼沉默了,似乎除了竹子,愛不上其它的人了。
“這缺門的本身,原本不是這么講的,但是對于化妝師,是這樣的,原講是五弊三缺,五弊你知道了,三缺是錢,命,權(quán),這個就不在化妝師之列,那么再講的就是四舍,二劫,七政四條也不在化妝師之列,這個不講。”劉古說。
唐曼不懂,聽著。
劉古干了半杯酒,接著說:“說四舍,妝師要舍掉的是舍形,舍谷,舍心,舍情,四舍得一得,一得大妝之師。”劉古說。
“劉師傅,我沒有明白。”唐曼說。
“你總這么叫我,我不舒服,這樣吧,我收你當(dāng)個徒弟,就我知道的,應(yīng)該也能收你為徒了。”劉古笑得有些古怪。
“師父。”唐曼站起來要跪。
劉古一把拉住說:“得,女徒弟只立不跪。”
劉古顯然是非常的高興。
“我說四舍,舍形,你的外形,將來有可能你會變得很丑陋,舍谷,谷則為官路,舍心無心,舍情無情,就這些。”劉古講得明白。
唐曼沉默了。
這失去得是太多了。
“至于兩劫,就不用解釋太多了,你師父牢蕊,殺身之劫,因為墮入魔劫,人成魔何為人?你師父不想讓人看到成魔之面,自殺而保留了她最完美的一面。”劉古說。
唐曼又點上了煙。“徒兒呀,再想想吧。”劉古說完,出去了。
有半個小時回來,拿了兩個菜進(jìn)來的。
“品嘗一下鬼廚做的菜。”劉古說。
唐曼品嘗,心思在不菜上,但是吃上,當(dāng)時就愣住了,這菜實在是太好吃了,一口下去,通體都透了的感覺……
“師父,這菜……”唐曼問。
“半扇門村的鬼廚,一生為菜,死后也為菜,成鬼廚。”劉古說。
“這菜怎么做的呢?”唐曼問。
“用心則是普通的菜,就魂則是大菜,妝也是如此。”劉古說。
“噢,我還是不太明白,缺陽,如果我不喜歡了呢?四舍中有舍情呀!那不是矛盾了嗎?”唐曼問。“你還是沒有明白,舍情,情失義斷,愛是入骨之愛,情是無情之情,可以分開來的。”劉古說的意思,唐曼明白了。
“那我缺一門,缺陽,我怎么做呢?”唐曼問。
“你愛竹子,其它的人你愛不上,就是你師哥,丁河水愛著你,你很明白,但是你愛不上丁河水,你在努力的去愛他,但是不行,也許你不會再愛上別人,你不敢面對竹子的死,死成陰,死復(fù)不了陽,但是以魂結(jié)陰而轉(zhuǎn)陽,是可以的,這門就不缺了。”劉古說。
這里面的事情是太復(fù)雜了。
唐曼在想著。
劉古有點多了。
“那要怎么做?”唐曼問。
“竹子死后,你去過他墓地幾次呢?你不敢面對,不敢去,情深傷重,去吧,每個月的十五你都去,去過兩個魂結(jié)陽,就行了,以后也要去。”劉古說。
“師父,我明白了。”唐曼說。
“好了,你走吧,我有點后悔認(rèn)你這個徒弟了。”劉古笑得古怪。
劉古一聲口哨,那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就跑進(jìn)來了。
“送她離開。”劉古說。
“師父,那我走了。”
“記住了,不要和這個孩子說話,他說什么,你不要接。”劉古說。
這十幾歲的孩子竟然笑了一下,那笑邪惡。
十幾歲的孩子在前面走,唐曼后面跟著。
走了十幾條街,比來的時候要多走了不少的路。
快到村口,十幾歲的孩子站住了,轉(zhuǎn)身,笑著看著唐曼說:“你可以當(dāng)我的姐姐嗎?”
那笑是太純了,唐曼為之心動,剛要說話,唐曼想起劉古交待的,沒理這孩子,徑直的就往村口走,唐曼聽到那孩子的哭聲,也聽到了喊聲:“我有一個姐姐,死了,沒有人再疼我了……”
唐曼站住了,差一點就回去了,她沒有,走了。
唐曼回了宅子休息。
第二天,到場子安排完工作,就去了竹子的墓地,正是這個月的十五。
唐曼把花擺上,把酒倒上,把煙點上,坐下說:“竹子,來看你了,我一直不敢來,我害怕,我害怕哭……”
唐曼的眼淚下來了。
唐曼抽煙,看著遠(yuǎn)山,遠(yuǎn)山如黛。
唐曼感覺到身上發(fā)熱,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那是竹子摟著自己時候的感覺,那是魂陽嗎?
唐曼感覺到了那種竹子給過的溫暖。
唐曼坐了兩個多小時離開了。
孤墳,無話凄涼。
唐曼去董禮那兒。
董禮是歡喜的,因為六月份就和唐人結(jié)婚了。
也許這是真愛吧?
“師父,我結(jié)婚你送我什么?”董禮問。
“別廢話,自然會送的,我餓了。”唐曼說。
進(jìn)包間,吃飯,董禮問:“師父,你哭了?”
“少廢話,你基地那邊怎么樣?”唐曼問。
“明天尸妝室,進(jìn)行實妝,那邁克和村上田二打起來了,讓邁克給打得挺慘的。”董禮說。“邁克和村上田二前一段說不是回國了嗎?”唐曼問。
“沒有,兩個人去了一個地方,估計是問妝去了。”董禮說。
“這兩個人這段時間挺老實的,這是忍著,在學(xué)妝。”唐曼說。
“有本事就學(xué)去,這也沒有什么。”董禮到是能看得開。
“對了,有一句話,做菜用心只是普通的菜,用魂則是大菜。”唐曼說。
董禮一愣,半天說:“鬼廚?”
“你知道?”唐曼問。
“辛邊提過,他一直在找鬼廚,但是無果,他說沒有這個機緣。”董禮說。
“是這樣,看來這辛邊真是用心在做事,他和叫婉的事怎么處理的?”唐曼問。“如果辛邊真的和叫婉叫上板,叫婉就進(jìn)監(jiān)獄了,辛邊放了叫婉一馬,轉(zhuǎn)移的財產(chǎn)不要了,那叫婉也就沒有再折騰,不過聽說,叫婉把錢都砸在了那個小白臉身上了,那個小白臉正在拍一部戲,叫婉投資的,如果不火,叫婉就是身無分紋了。”董禮說。
“辛邊也夠大氣。”唐曼說。
唐曼也是沒有想到,辛邊會這么大氣,那畢竟是不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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