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大小滿妝
第1175章 大小滿妝
唐曼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來,頭發(fā)沉,一直在做夢,零散的想不起來,做了什么夢。
唐曼吃過早飯,去河邊會著,琢磨著,這滿妝和鬼市有沒有聯(lián)系呢?
那鬼市和自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那五弊是不是要到鬼市才能除去呢?
唐曼九點多才往場子去。
到場子,唐曼去張囡那兒。
“場長。”
“怎么樣?”
“安靜多了。”“那就好,當(dāng)院長了,事就多了,但是別忘記學(xué)妝。”唐曼說。
“一直在學(xué)習(xí)。”
唐曼知道,張囡喜歡學(xué)習(xí),每次來,只要不處理工作,就是在看書,研究妝。
唐曼去妝區(qū)轉(zhuǎn)了一圈,回辦公室,她給貝勒爺阿承打電話,約晚上吃飯。
唐曼想了解一下小滿妝。
滿族文化研究員的劉一天來了,三本書都翻譯出來了。
“這里的東西是越翻譯越害怕,我雖然不懂,但是感覺到這些東西,不簡單,你還是小心慎學(xué)。”劉一天說。
“謝謝,這是三萬塊錢,準(zhǔn)備好了。”唐曼從抽屜里拿出錢。
“這回就不收了,等我死了,給我好好上一個妝就行了。”劉一天說完,笑起來。“一個能從容面對生死的人,也是一個豁達(dá)的人,錢收著,妝依然是好好的上。”唐曼說。
“算了,小曼,不和你聊了,還有一個學(xué)術(shù)會兒。”劉一天起身離開了。
唐曼把書鎖到抽屜里。
衣小蕊從妝室出來。
“師父,我揉的泥。”
衣小蕊拿著泥,手腕子腫了。
唐曼拿妝刀劃了一下,果然是有進(jìn)步,不過還差不少。
“有進(jìn)步,等手腕好了再揉。”唐曼說。
“師父,沒事。”
唐曼看監(jiān)控,她看到一名妝師竟然用外妝,外妝根本就不對。
唐曼馬上過去,進(jìn)妝室。
“停下。”那名妝師嚇得一哆嗦。
“出去。”
那名妝師出去了,唐曼上妝,衣小蕊跟進(jìn)來。
洗妝后,重新上妝,一個小時后出來。
譚海燕在門口。
“場長。”
唐曼沒說話,回辦公室,沖澡用,坐在那兒喝茶。
衣小蕊進(jìn)來了:“師父,譚區(qū)長在外面等著呢!”
“讓她進(jìn)來。”
譚海燕進(jìn)來了。
“坐吧!”
“那個妝師不知道和誰學(xué)的外妝,她的級別在六級,一直進(jìn)不上去,她認(rèn)識,別的妝師暗中用了外妝,所以她不甘心,今天就試探了。”譚海燕說。
“禁止外妝,那妝上的是什么呀?這是自己找死。”唐曼鎖住了眉頭,老妝師在晉級上,也是眼睛開始花了,竟然敢這么干,如果是新妝師,還能理解。”
“這是我工作失職。”
“人心復(fù)雜,她怎么想的,你完全就不知道,這事不怪你,處分,全場通報,再有第二次,直接開除。”唐曼說。
譚海燕回去了。
唐曼在琢磨著那滿妝,大小滿妝,這也是見識了,小滿妝為宮里在外面親戚,親屬所用的妝,那也是應(yīng)該在宮里有著地位的人,那大滿妝就是宮妝了。
那貝勒爺?shù)母赣H,爺爺會,肯定也是有傳承的,吃這碗飯的人,到后期,小滿妝,就給滿人上妝,絕對不及漢人,要求也是嚴(yán)格,貝勒爺手里應(yīng)該有這方面的資料。
下班,唐曼去古樓,貝勒爺已經(jīng)來了,坐在大廳里,旁邊著著服務(wù)員,貝勒爺在喝茶,爺?shù)呐深^。
唐曼進(jìn)去,貝勒爺沒動,叫了一聲:“小曼。”
唐曼走過去:”貝勒爺,上樓吧,別在這兒坐著,把人家丫頭嚇得不敢動。“
“上樓。”
上樓,點場,這貝勒爺確實也不是白叫的,會吃會玩,點的菜也是有講究。
喝酒,閑聊,貝勒爺說,當(dāng)年自己家也是老宅寬地的,讓他給敗了,現(xiàn)在只有三間老房了……
唐曼聽著,這貝勒爺有的時候條理是清楚的,有的時候是混亂的。一個博士,最后落魄到這個程度。
唐曼不敢問,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貝勒爺?shù)绞峭纯欤咽謾C拿過來,讓唐曼看。
“我的戀人,好看吧?”
“確實是好看。”
這個女孩子確實是好看,也清純。
“唉,都怪我,開車出了車禍,不然……”貝勒爺?shù)难蹨I掉下來了。
唐曼沒有勸,她只需要做一個聽眾就可以。
“好了,過去了,喝一杯。”貝勒爺把酒干了,又倒上。
“你請我喝酒,必有事兒,因為我們還沒有到那個朋友喝個小酒,聊聊天的程度,我希望,你們以后會是那樣的。”貝勒爺說。
這小子腦袋真不是白給的,思維也是很清楚的。“是呀,貝勒爺,我想知道小滿妝。”唐曼直接說。
“沒問題,小滿妝我教過董禮,但是董禮的妝真的沒達(dá)到那個水平,動小滿妝,妝功不到,只有碰一些小滿妝的基本。”貝勒爺說。
“你學(xué)小滿妝,應(yīng)該是成體系的吧?”
“嗯,確實是,留下了四本書,大滿有四本,小滿有小四,但是大滿的四本在誰手里不清楚,分析,就是在妝師的手中,應(yīng)該是大妝師,那分分析來,應(yīng)該在你師父牢蕊的手中,這些多年來,能稱為大妝師的,除了你,就是你師父牢蕊。”貝勒爺說。
這個貝勒爺看著瘋,門兒清。
唐曼沒說話。
“我手里有四本小滿妝,可惜,我的妝功不夠,只能學(xué)七妝,其它的不能動,我也不看其它的妝,七妝也夠用了,原本滿妝不及漢的,但是現(xiàn)在也不講究那些了,這和妝的禁忌沒關(guān)系,我也上其它的妝,就是混口飯吃。”貝勒爺說。
“原來是這樣。”
“我能看看……”唐曼覺得自己有點唐突了。
“你是大妝師,當(dāng)然可以,我也不把那這些東西毀掉了,毀掉了,就是造孽,有大妝師出現(xiàn)了,就把書拿出來,傳承下去。”
博士到底是開通。
“這么貴重的東西,你舍得?”
“有懂的人才貴重,沒有懂的,不就是廢紙一堆嗎?”貝勒爺說。
“您真是一個開通的人。”
“那自然了,我是誰?我是貝勒爺呀!哈哈哈……”貝勒爺阿承大笑起來。
貝勒爺明天把書送到場子去。唐曼本想說自己去取,但是想想算了,貝勒爺有自己的想法。
喝過酒,到大廳,那貝勒爺突然大喊一聲:“爺來了。”
說完,就把那把破劍拿出來,耍起來,那劍不是亂耍的,有套路的,說實話,打得真是不錯。
一套劍下來,拱手:“謝謝。”
貝勒爺大步流星的走了,似乎忘記了唐曼一樣。
唐曼心里挺酸的,一個好好的人,成這樣了,也許這樣才是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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