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4章 老李的本子
第1874章 老李的本子
三叔沈元說,是暗量,這是陰陽棋,引暗量而出。
唐曼愣住了,看來暗量,三叔沈元也是清楚的。
“這個我不知道。”老李說。
“老李,吃過飯,我們在沈宅轉(zhuǎn)轉(zhuǎn)。”唐曼說完,看三叔沈元。
“對,我?guī)銈內(nèi)ノ髌瑑海乙蚕M芙鉀Q這個問題。”三叔沈元的語氣,能看出來,根本就不相信老李。
對于老李所說的,現(xiàn)在唐曼也沒有相信,但是跟上幾天看看,也許這個老李真的就可以感知到那種暗量,這個都是沒辦法說的事情。吃過飯,去西片兒去,當(dāng)老李看到沈宅的祖棺,緊張得的,喉結(jié)上下的動著。
老李半天,才走起來,十幾分鐘出來,老李搖頭,說沒有。
又在沈宅轉(zhuǎn)了一個多小時,依然沒有。
出來的時候,三叔沈元叫住了唐曼,讓唐曼等一下,有兩句話說。
老李到在門外等著。
“這個人,我覺得就是精神病。”
“我知道了。”
唐曼出來,老李回家了,唐曼回宅子。
這個人是鮐背帶過來的,他是一個智慧的人,不會把一個精神病帶到唐曼的面前來。
第二天,唐曼給老李打電話,接著跟老李走。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接電話的人說,讓她到五院來。
唐曼到五院。
五院是這個城的精神病院。
唐曼過去,見到了醫(yī)生。
唐曼認識,這個醫(yī)生和周萌是朋友。
“喲,唐老師,那個老李你認識?”
“噢,算是,怎么回事?”
“老李家里的人,沒有人管他,他沒結(jié)婚,兄弟姐妹都躲起來,找不到,父母早就沒有了……”
“精神病?”
“是呀,是這兒的常客了,昨天又跑來了,說犯病了,要求住院,我們就收了,這回他和以前有點不太正常。”
“噢,那你給我打電話……”
“你求我,給這個號打電話,說人叫來了,見一面。”
“噢,這樣。”
“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老李不傷人,是文瘋。”
醫(yī)生帶著過去。
打開大鐵門,老李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
“他父母死的時候,留了一筆錢在醫(yī)生,我們專門給管理,本是不應(yīng)該管的,可是他的父母讓我們感動了。”
“老李。”
“唐老師您好,我想單獨和您聊。”
醫(yī)生走了。
老李把門關(guān)上。
“我是正常的,昨天去沈宅,那暗量無處不在,我害怕了,感覺暗量會把我弄死,我跑到這兒躲著了,這兒安全。”唐曼一聽這話,看來是精神不好,這個鮐背怎么回事?看自己閑著了,給自己找點事兒?
鮐背是智者,不會那么愚蠢的。
老李走到門口,聽了聽,返回來,從床墊子下面,拿出一個小本子。
“你回去看,看完燒掉,千萬別讓別人看到,不然我就完了。”
“好。”
唐曼從房間出來,把小本子放到包里,她也不想看。
唐曼回宅子,喝茶,想事情。
中午吃口飯,休息半個小時,起來,在院子里喝茶。
她想起那么小本子,拿出來看完,就燒掉了。
她冒了一身的冷汗。他小本子記錄的,證明,老李所寫的,應(yīng)該是實話,鬼市團長掌握著暗量,只是是暗量出現(xiàn)了問題,被另一些人所掌握,并用起來,團長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了。
暗量的存在,存在于某一些地方,應(yīng)該在鬼市,有一個地方,產(chǎn)生著暗量,那是一個極為詭異的地方。
這老李看來并不簡單呀!
唐曼給鮐背打電話。
“老李原來是鬼市的人?”
“是的,是鬼市的人,但是只在鬼市呆了六年,就離開了,他腦袋受傷就,讓離開了。”
“噢,那我知道了。”
唐曼掛了電話,鮐背肯定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沒有說。
唐曼晚上和老恩喝酒,問了暗量的事情。“鮐背確實是知道很多,但是有一些事情,說了也沒有意義,他就不會說,關(guān)于暗量,現(xiàn)在恐怕是失控之中。”
“暗量在鬼市的某一個地方,產(chǎn)生著?”
“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參與到這里面去,暗量是絕對可怕的。”
“陰家村是暗量導(dǎo)致的,那么沈宅呢?”
“應(yīng)該也是,只是暗量有那么大的能量,二百多口人,自己上吊,那是什么力量?”
“確實是可怕了。”
衣小蕊來電話了。
“師父,有點麻煩 。”
“說。”
“復(fù)尸有幾個地方?jīng)]弄明白。”
“那復(fù)尸也不著急,放放,明天我過去。”
唐曼和老恩聊到很晚。老恩的意思不讓唐曼碰。
但是,為了下九層的靈和魂,還有自己師父的魂,她不能不碰。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回來了。
“怎么回事?”
“師父,四個的頭骨沒有問題,可是下面有問題,那不是四個人的,至少六個人。”
“你不要問那么多。”
“我接到電話了,說不要復(fù)尸,就說復(fù)不了,不然會有麻煩的。”
唐曼想了半天,這里面肯定是有事了,多出來的兩個人怎么回事?當(dāng)年是在礦下被埋的,四個人,現(xiàn)在是六個人,那就是想隱瞞另外兩個人的死。
這一想就想明白了。
“這事你先別動了,明天你讓那個家屬來找我。”
“我知道了,師父。”
所有的事情,都怪怪的。
第二天,唐曼見到了那個家屬,就是三叔沈元的朋友。
唐曼說了事情。
“衣場長和我說了,也有人給你打過電話了,說再補償一些錢,分撿出來,埋了就完事了,不要再搞事情,不然我也會死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不同意,我不需要什么錢,我父親就是要分出來,埋了。”
“那會有危險的。”
“是呀,這樣會給衣場長他們帶來危險,我也矛盾,怎么辦?”
“這個……”唐曼眼睛往上看。半天沒有說出來下面的話。
“那我明白了,先復(fù)了,我把事情搞明白。”
這個家屬走了,唐曼知道,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的,多了兩個人的尸骨,當(dāng)年死的是四個人,現(xiàn)在多出來兩個。
唐曼中午本想找一個地方吃飯,靜靜。
那凌小花打來電話,說在沈家菜館。
唐曼過去,凌小花站起來。
“凌小花,我看到你,就害怕,你是沒事不找我。”
“真是,小曼,先喝酒。”
“不比喝毒強多少。”
凌小花笑了一下。
喝酒,凌小花說,接到了報案,尸骨在火葬場的復(fù)尸室。這個當(dāng)年,有出警的記錄,死的是四個人,但是也是那一年,有人報警,有兩個人失蹤,也是礦工。
當(dāng)時出調(diào)查了,也找到了證人,證明失蹤的兩個人,在出事的一個星期前,就沒上班。
“你現(xiàn)在……”
“人我們控制住了,當(dāng)年的責(zé)任人。”
“那就是說,現(xiàn)在衣小蕊復(fù)尸是安全的了?”
凌小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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