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掐脖子偷親
奚落嘲諷挖苦,令她顏面盡失甩袖離去,嚶嚶痛哭流涕,小跑著回屋藏于被窩里,他就心頭暢快淋漓,覺著心情愉悅。
他這種把快樂建于旁人痛苦上的瘋子,韓嬌剛被他羞辱時,鐵定如此,哭個三天三夜眼腫如燈籠,現在,都嫁他一年多了,他犯瘋時,不知羞的事也做了五六次,她身子的那塊皮肉,沒被他摸過,看過,有什么好害羞的?
韓嬌又想,這瘋子折辱她取樂,那她便羞辱回去,深知他最厭惡魅惑勾引他的女人,韓嬌便要當一回狐媚子,惡心不死他!
“侯爺,你讓我跳,嬌嬌兒不敢不跳,我這就跳,那您可瞪大眼睛瞧仔細了。”說罷,小姑娘呼哧轉圈下腰,薄如蟬翼的墨色裙擺飛揚,身下春色撩人一覽無余,裴炎興戲謔的神色一怔,逐漸變得冰涼。
他手執金樽,捻了顆琉璃般的黑紫葡萄,彈丸似的彈出,打于韓嬌的腰腹。
小姑娘疼得齜牙咧嘴,腳下不穩差點滑倒。
他生氣了!
她很是得意,揉著被打的側腰柔柔弱弱的呻吟一聲,順勢倒于他的懷中,不停的摸他的胸,弱柳扶風的爬于他肩頭甜軟著嗓子嬌滴滴道:“啊呀…好痛呢,侯爺,侯爺~”
“做什么打我?”小姑娘委屈巴巴,抬腿蹭著他僵硬的脊背,朝他耳垂上哈氣,繼續惡心他:“衣裳是你逼我穿的,舞也是你讓我跳的,憑什么還要打我?”
她說的楚楚可憐帶著微弱的哭腔,裴炎興聞言,后脊發涼,猛將她推倒于地,如雄獅餓虎般暴怒,涼涼的手掌慢條斯理的掐著她的脖頸,很想一扭便斷:“不想活了,作死嗎?好,本侯成全你!
玩火丟命,惹惱瘋子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韓嬌不想死,并非懦弱貪生,而是心有牽掛,想在臨死前見一見郎哥哥。
求生欲望激發她乖順討好的本能,連聲咳嗽著同他請求:“侯爺、侯爺…一夜夫妻百日恩,奴是您的夫人,您、不喜奴這樣,下次不了,我錯了,下次不敢,再也不敢了,侯爺……”
“侯爺…”
他心軟了一下,隨后,手勁掐的更狠,裴炎興沒想殺她,因她還有用,是他攥在手里的一把最鋒利的刀,他要將這把刀刺向敵人的胸口,一擊斃命。
所以,她此刻還不能死,他緊勒的掌心力道減弱,低低威脅,似野獸怒吼:“本侯說過,別惹我,嬌嬌兒,你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小姑娘煞白桃面憋漲的血紅,壓于身上的男人,兇神惡煞好不講道理,只許他肆意侮辱于她,不準她反擊一回?
他手勁松懈,韓嬌眼里的淚水滑落,乘機討能賣乖,她也不知為何,說出了令彼此頗為尷尬的一長串話,大概是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
“侯爺…侯、侯爺…”她猛咳,夾雜著哭腔,痛苦不堪的擰巴著整張變形的臉,斷斷續續說道:“侯爺,一年多了,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不舍得殺我,狠心折磨我后,也會心存愧疚……”
“侯爺,我、我也喜歡你,咱們兩夫妻,別在互相傷害,好好的、好好…咳咳咳…”
裴炎興的手徹底于她的胸前滑落,他望著女子鎖骨處與細長白嫩的脖頸被他掐出的紅痕,幾次三番告誡自己,不是她說的那樣,留她性命,只為復仇利用,沒有其他。
他瞇起狹長危險的狐貍眼尾,將她眼角的淚痕擦汗,威脅著:“還不滾。”
瘋子放人,韓嬌心有余悸的從地上戰戰兢兢爬起,轉身欲逃,雙肩上一暖,裴炎興徐步靠近,扯下身上的墨色狐毛大氅包裹著她的身子,幫她系好飄帶,拍了拍肩,素來冰寒的口吻有些沙。骸皾L吧!
小姑娘從他眼中,看出一抹稍縱即逝的慌亂與柔軟,大著膽子,踮起腳尖,湊于他側臉上小酌一口。
女子潤澤飽滿的唇瓣,淺嘗輒止的溫柔似水,令男人心口猛跳了一下,他捂著被偷親的側顏,嗔惱的瞪著面前手足無措駭得連連后腿的嬌嬌兒,那犀利可怕的眼神,要將她剝皮抽筋。
“滾、就滾…我最會滾了。”韓嬌頂著他瘆人的殺神臉,裹緊墨氅,逃也似的奔跑出大殿。
方才,她也不知為何,覺著她再怎么玩火自焚屢屢惹瘋子生氣,侯爺都能放過她。
還有便是,夫妻間不知羞的房事做多了,陌生仇視會消磨殆盡,神秘難言的親昵情不自禁涌上心頭,便沒控制住,偷親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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