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司馬靜寒的計策
“好多了,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是有些疼。每次都是劉夢翔攙扶著我來聽課的。”司馬靜寒說。
葛云纖立馬看了看劉夢翔:“還是扶著?咱們扶著她出去吃飯吧,也不早了。”
劉夢翔愣了愣神,和葛云纖一起攙扶著司馬靜寒。
這讓司馬靜寒有一種心里發堵的感覺,世上還有如此大度的女人?
他們去了一家餐廳,點了不少的菜。
吃飯的時候,劉夢翔總是給葛云纖夾菜。
他不是為了葛云纖,是了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
司馬靜寒看到的卻是兩個人的恩愛。
吃完飯的時候,她拉著葛云纖的手:“能給我留個手機號碼么?”
“嗯,好吧,你把你號碼告訴我,我打給你。”葛云纖拿出手機。
劉夢翔并沒有感覺什么地方不對勁。
他與葛云纖把司馬靜寒送回去,就與葛云纖去了李梓豪租的房子。
李梓豪見到了葛云纖,意外的笑了:“哎呀,是弟妹呀,怪不得……”
李梓豪并不知道他們離婚的事情。
有關李梓豪“怪不得”后面沒講的話,葛云纖聽出有些什么,但也不過問。
李梓豪租的房子本就是兩室的,正好葛云纖與劉夢翔一間,李梓豪一間。
“只怕要先讓你和孩子跟著我吃一些苦了。目前我……”劉夢翔拉著葛云纖的手,心中有了一絲絲慚愧。
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想到了錢的重要性,心中也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的掙錢。
“沒事,我不是嬌氣的女人。”葛云纖在劉夢翔的手背上拍了拍。
這一天,李梓豪和劉夢翔沒有出夜攤。
司馬靜寒回到家中,在床上左右的翻騰,怎么也睡不著。
她以前沒想過要嫁給劉夢翔,一些曖昧,都是不自控的表達出來的,也沒想過要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可如今不一樣了,劉夢翔離婚了,只要沒復婚,就有希望。
司馬靜寒的心里滋生出很多雜亂的念頭,想著要如何拆散劉夢翔和葛云纖。
她坐了起來,給一直追求她的談玉樹打了電話:“求你幫個忙好不好?”
談玉樹追求司馬靜寒,到了失去尊嚴的地步,可以說是有求必應,隨叫隨到。
“說什么求啊,只要你吩咐,刀山火海,我都去。”談玉樹說。
“沒那么嚴重,就是讓你勾引一個女人。”司馬靜寒說。
“誰?你嗎?我一直在做,你也沒有回應啊。”談玉樹說。
“正經一點兒,我跟你說正事兒呢。那個女人叫葛云纖,回頭我會帶你去見她,你想辦法把她搞到手就行。”司馬靜寒說。
“我不,我除了你,什么女人都不動的。”談玉樹說。
司馬靜寒沒想到有求必應的談玉樹會拒絕她,她愣了一下,想明白了,談玉樹是在對她表忠心:“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想讓她難堪。最好是你能把她帶去開房,讓我撞個正著,沒讓你真干什么事兒。”
談玉樹想了一想,沒有回答。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要不答應我找別人了,有的是人愿意幫我。”司馬靜寒說。
“我答應,我答應你還不行嗎?”談玉樹說。
第二天,劉夢翔照常去聽課,葛云纖和李梓豪一起去照看早餐車了。
司馬靜寒并沒有去公司,而是給葛云纖打了電話:“葛云纖,我想你剛來濟南,劉夢翔又要上課。怕你一個人在濟南孤單,你出來和我一起玩吧。”
“你不用聽課嗎?”葛云纖說。
“那是我爸的公司,我在家里也能學,去不去都無所謂的。我今天可是特意請假陪你的哦,不要不賞臉嘛。”司馬靜寒說。
“好吧,我這就去找你。”葛云纖說。
“不用,我開車去接你吧。把你現在所在的位置發給我。”司馬靜寒說。
葛云纖將地址發給司馬靜寒。
談玉樹開著車,帶著司馬靜寒去接走了葛云纖。
談玉樹是個儀表堂堂的帥哥,一米八二的高個,黑亮垂直的發,光潔白皙的臉龐,斜飛的英挺劍眉,讓女人都羨慕的長睫毛,略帶咖啡色的黑色雙眸,高挺的鼻梁。
說起話來,那低沉的聲音,具有磁性的誘惑。
連司馬靜寒都不明白,如此氣宇軒昂的外表,為什么會在她的面前那么的低聲下氣,不像個男人。
是她不明白談玉樹的愛。
追著談玉樹的女人并不少,可他卻偏偏鐘情于司馬靜寒,再美麗的女子都走不進他的眼睛。
司馬靜寒不時的打量著葛云纖的反應,卻沒想,葛云纖都沒有格外的多看一眼談玉樹。
這與她往常帶著談玉樹出去與自己的小姐妹玩,完全是兩個樣子。
以往,不管是她的哪個姐妹看到了談玉樹,就算是沒有愛意,也會像是欣賞一幅畫一樣的多看兩眼。
而葛云纖的眼神很平靜,平靜到司馬靜寒的心里都沒有信心。
他們去了大明湖劃船。
司馬靜寒如此安排,就是想讓葛云纖不得不與談玉樹近距離的接觸。
談玉樹一路上都在稱贊葛云纖,從外貌夸到了穿著,從言談夸到了走路的姿勢。
他平時也是這樣夸司馬靜寒的。
女人,只要是不算太丑的女人,多多少少有一些自戀。
認可女人的自戀,是與女人縮短距離的捷徑。
“葛云纖劃槳的動作都是這么迷人,老實交代,你迷倒多少了?”談玉樹說。
葛云纖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頭,臉上緋紅。
司馬靜寒當然注意到了,心里暗喜:“談玉樹還是有兩下子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司馬靜寒特意叫了酒。
哪知道,葛云纖拒絕了喝酒。
談玉樹說了一大堆的勸酒詞,也沒能讓葛云纖喝下一口。
司馬靜寒忽略了一個問題,當一個女人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喝酒呢?
或許是因為沒有經歷過,而不知道吧。
到了快接近晚飯的時候,葛云纖看了看手機:“夢翔要下班了,我得去接他。”
面對這樣的理由,司馬靜寒心里再不痛快,也不好說什么。
只好把葛云纖送到了公司門口。
司馬靜寒不愿意看到劉夢翔與葛云纖的恩愛樣子,讓談玉樹把車開走了。
葛云纖走進公司等待著劉夢翔。
劉夢翔下班,走出房間,看到葛云纖,心中有了一份驚喜,一份溫暖,心想著:“有老婆的日子就是不一樣。”
“你有身孕,還跑來接我,不好好在家里養胎。”劉夢翔的抱怨里,帶著關懷。
“我哪有特意跑來接你,你想多了。我只是順路,就來接你下班了。”葛云纖說。
劉夢翔攙扶著葛云纖:“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今天都是怎么過的,一個人在家無聊了吧?”
葛云纖推開劉夢翔的手:“我沒那么嬌氣啊,再說孩子才一個多月,沒事的。”
劉夢翔強行的抓住葛云纖的手臂:“聽話,小心點總是好的。”
葛云纖不再拒絕,在劉夢翔的保護下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葛云纖講述了司馬靜寒找她玩的事情。
劉夢翔原以為司馬靜寒耍小姐脾氣不上課的,如今聽來,是在算計著什么。
但司馬靜寒到底想做什么,他還無從得知,反正心里覺得不會有那么簡單。
他沒有點明,只是吩咐葛云纖玩的時候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他也想著,是否是自己太過于小心眼,把誰都看成了壞人。
如果沒有那回事情,冤枉了司馬靜寒,那就不太好了。
到家的時候,李梓豪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吃了飯。
飯后,又一起去擺了夜攤。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司馬靜寒都拉著談玉樹,去接葛云纖玩。
可是都沒有得到更近一步的發展。
司馬靜寒的心里有一些著急了,心想著:“這樣可不行啊,他們兩個說復婚就復婚。到時候,我怎么辦?”
尤其是每天都送葛云纖去接劉夢翔,給她一種劉夢翔與葛云纖很恩愛的樣子。
她在一天晚上找了許凡薇:“媽,我能向你借點兒錢嗎?”
“怎么了?”許凡薇問。
“你可以不要問,也不要告訴我爸嗎?”司馬靜寒低下頭。
“那怎么行。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難,直接告訴媽,不借,媽也會給你錢的。”許凡薇說。
司馬靜寒愣了好久,才艱難的開口:“媽,我喜歡劉夢翔。”
“嗯,我和你爸早看出來了。”許凡薇說。
“可是,可是他遇到麻煩了。有一個女人,把他灌醉,還和他那個了,又懷了他的孩子。然后那個女人找到他,非要讓他負責。劉夢翔是個善良的男人,就答應娶她了。可是劉夢翔根本不喜歡那個女的。”司馬靜寒編了一個故事。
“是嗎?沒想到劉夢翔還那么有魅力啊?可是,那個女人到底看上他哪點兒了呢?長得不怎么樣,又沒錢。”許凡薇納悶著。
“媽,你這是變向的笑話我的眼光。”司馬靜寒嘟囔著嘴。
“嗯,能讓我們靜寒看上的,那必定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有人喜歡他,那也是正常的。”許凡薇笑著拍了拍司馬靜寒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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