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如此報復值得嗎
葛云纖感到很抱歉的帶著那果,在濟南的風景點游玩:“真的是對不住了,讓你白跑一趟。我已經和劉夢翔把結婚證拿了,就不請你幫忙了。”
“云纖,你不會是真的愛上劉夢翔了吧?”那果斜著腦袋,給葛云纖拋了一個媚眼。
“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呀。自打橋學民之后,我就懷疑愛情了。一傷,傷透了心,也傷透了情。”葛云纖提到橋學了民,心中還是會有一些隱隱作疼。
“別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啊?你不愛了,只是因為你的緣份還沒有到。等你的緣份到了,你自然會無法抗拒。”那果的眼神有些迷茫。
“那你呢?就知道說我。我想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子了吧,嫁給孩子的親爹,老老實實的過日子。這樣也挺好的。什么情啊,愛的。只會讓人心疼。俗話說得好啊,你愛的不愛你,愛你的你不愛,你結婚的往往是既不愛你,也不是你愛的人。沒有情愛,反倒是沒有了爭吵的時候。再也不會動不動的吃點兒小醋,傷的只是自己的心。”葛云纖低下頭,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草率,我也不好勸你不要這孩子,必定這也是一條生命。將來,你要是遇上你愛的,又愛你的人,你要怎么辦呢?搞個婚外情?還是說離婚?不管結婚時有沒感情,離婚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那果說。
他了解葛云纖,與葛云纖之間是一種沒有男女情愛的純潔友誼。
他們之間,無所不談,相互了解,就是沒有愛情的成份。
他們可以為了對方,而盡自己的努力去幫助,就像是在幫助自己的親生兄弟姐妹一樣。
葛云纖聽到那果的話,想起了之前和劉夢翔離婚的那一幕,心想著:“其實離婚也不太難,就是換個本子的事情。”
可她并沒有經歷過有了孩子而離婚的事情,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其實她也沒想過要離婚,她覺得,這一輩子,可能就這么過了。
那果離開濟南以后,葛云纖繼續到醫院伺候著李寒芳。
不管李寒芳怎么樣,那也是她的婆婆。
她覺得,對待婆婆,還是應該要有最起碼的孝敬。
她甚至于設身處地的為李寒芳著想過,想著,如果她是李寒芳,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想法?
她雖然在心里否定了李寒芳的做法,但想著,為母者,為子女著想,本身算不上是一種錯。
李寒芳見到葛云纖挺著個大肚子去照顧她,她心中偷笑著:“還是老頭子和八條有辦法,還是把云纖給留下來了。我再也不提讓她走的事情了,一切還得等到孩子生下來以后再說。”
司馬靜寒依舊照常去醫院看望李寒芳。
或許是因為她的心里從來就沒有放棄劉夢翔,或許是因為她叫李寒芳叫媽,叫到了心里去,一切就像是一種慣性行為,就好像,她不去,就不知道下班以后應該做些什么事情似的。
李寒芳也沒有再向司馬靜寒提起嫁給劉夢翔當后媽的事情,她看到一切都在表面上回到了最初的樣子,心里高興著,也盤算著:“就不能聽米詩柳的話。這種事情就不能早說,說早了只能壞事兒。還有一切都沒什么變化。等到云纖把孩子生下來,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可她哪里知道,一切早就發生了變化。
司馬靜寒在無法放棄劉夢翔,又逃避問題的時候,選擇了回避劉夢翔,而去和模仿他的俞鴻才有了更多的接觸。
司馬靜寒和俞鴻才,發展到了互通短信,QQ聊天,微信語音,打電話,偶爾還一起出去游玩。
在談玉樹調查到清歡的資料,告訴司馬靜寒的時候,更是是的司馬靜寒打電話給俞鴻才,約他半夜相見。
俞鴻才是偷摸著從李梓豪的旁邊起來的。
當司馬靜寒見到俞鴻才,直接撲到了俞鴻才的懷里,大哭了一場。
讓俞鴻才都感到意外的是,司馬靜寒在哭過之后,摟著他就吻了起來。
這是俞鴻才一直想,而又不敢主動的事情。
他是怕嚇跑了司馬靜寒,以后想接近就難了。
這主動送上來的,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他以為是近日里,打動了司馬靜寒,得到了她的心。
可他并不知道,司馬靜寒是因為情感受傷了,想要找一張膏藥,貼在受傷的地方。
選擇他,那也是因為他模仿了劉夢翔,在司馬靜寒的眼里,成了劉夢翔的替身。
“靜寒,我愛你。”俞鴻才抱著司馬靜寒。
“真的嗎?你再說一遍。”司馬靜寒摟著俞鴻才的脖子。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俞鴻才不停的重復著那三個字。
司馬靜寒聽得心里有了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此刻,她把俞鴻才想象成了劉夢翔。
“吻我,親我,今天就要了我吧。你不能讓我一個女孩子主動吧?壞蛋。”司馬靜寒不知道是因為情感的刺激,糊涂了,還是因愛成恨,想要報復劉夢翔。
女人,有時候就是那么傻,男人找了情人,她也去找情人,以為是對男人的一種報復,其實是對自己的一種踐踏。
更何況,劉夢翔還不是她的什么人。
可她得知劉夢翔與清歡的事情,卻在心里出現了很奇怪的想法:“他居然找小三?”
而她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位置,她在劉夢翔那里,估計連小三都還不是。
俞鴻才得到司馬靜寒發出的明確的請求,他便是肆無忌憚的展示了他壓抑以久的欲望。
可他突然停了下來:“靜寒,我們去開個房吧,可以讓你舒服一點兒。”
“不要,就在這里,好不好嘛,我等不及了。”司馬靜寒閉上眼睛,享受著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撫摸著的感覺。
俞鴻才四下看了一下,半夜了,也沒什么人了,再說,在草坪上,他還是頭一回干這樣的事情,想想都刺激。
他心想著:“千金小姐都不怕,我怕什么。”
還好天氣不算涼,他們就在草坪上偷食了禁果。
這對于俞鴻才不是第一次,卻是司馬靜寒的第一次。
司馬靜寒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給了一個她從來都沒想過的男人。
事后,她想起了她醉酒后,與談玉樹同處一室,而相安無事的一晚。
她想起了曾經說的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可當她清醒著與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以后,卻沒有辦法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她有些后悔,卻找不到后悔的藥。
她竟然事后摟著俞鴻才哭了好久。
俞鴻才這才好像明白了一點兒,心想著:“可惡的劉夢翔,靜寒一定是為你而哭的。她可能覺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不應該啊,她和談玉樹之間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吻著司馬靜寒的眼睛,嘴里喊著:“寶貝……”
用再一次的激情,平復了司馬靜寒的傷心。
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頭一次抱上床很難,有過一次,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當然,這只是針對還不太成熟的女人。
過于成熟的女人,也許抱上床很容易;也許,有沒有頭一次親密接觸,再想抱上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馬靜寒累了,不管是人,還是心,就躺在草坪上睡著了。
俞鴻才卻一夜沒睡。
天麻麻亮的時候,他幫著還在沉睡的司馬靜寒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他意外的發現了草坪上的一灘血,心想著:“她是處女?那她和談玉樹應該是清白的,是我誤會了她。她哭,應該是因為第一次吧?女人都這樣,沒了寶貴的第一次,多少是會有些傷心的。靜寒,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把你如此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把你當作珍寶一樣的寵你一生一世。”
他之前并不愛司馬靜寒,是為了和劉夢翔爭個輸贏,也是為了能攀個高枝,有個好的前程,才會追求司馬靜寒的。
可這一夜之后,他是真的對司馬靜寒動心了。
正如多年后,他對自己的評價:“并非我有處女情結,我卻因為得到了一個處女,而愛上了一個女人。”
他開始靜靜的欣賞睡夢中的司馬靜寒,越看越喜歡。
這是一個把“愛”說進自己心里的一個過程,告訴自己愛那個女人,而去**那個女人的事情。
等到司馬靜寒醒來,天已經大亮了,草坪上已經有人在鍛煉身體了。
司馬靜寒睜開眼睛,看著俞鴻才:“為什么不叫醒我?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再說,別人只當是我們躺在這里休息呢,不會多想的。”俞鴻才拿起手,給司馬靜寒捋了捋凌亂的頭發。
司馬靜寒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著還算是整齊,也就沒有之前的驚慌了。
她站了起來:“不早了,我把你送廠里,我也得上班去了。今天公司里還有事情要忙。”
俞鴻才起來,把司馬靜寒按得坐在了地上:“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兒。”
俞鴻才跑著去買了早飯過來:“早上一定得吃飯,要不對身體不好。”
司馬靜寒哪有心思吃飯,想著昨夜的事情,她的心就在難受。
可她又不好說出口,必定是她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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