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未泯滅的良知
司馬靜寒帶著興奮、內(nèi)疚回到公司,找到劉夢翔。
劉夢翔拉著司馬靜寒就去了天臺,二話沒說,抱著就吻。
司馬靜寒很高興能得到劉夢翔如此的熱情狀態(tài),她以為這是愛。
卻不知道,劉夢翔是在恥辱的驅(qū)使下,有了想要玩弄女人的心態(tài)。
但這種玩弄的心態(tài),他唯獨(dú)不會用在葛云纖的身上,他心中沒有愛情的妻子,也是妻子。
他開始探密司馬靜寒的身體,輕撫著司馬靜寒衣服里的肌膚。
卻在他想要觸摸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時(shí),被司馬靜寒推開了。
曾經(jīng),司馬靜寒渴望過與劉夢翔如此的親密接觸。
而今,雖說她依然無法抗拒的愛著劉夢翔,卻無法接受自己與兩個男人的身體融合。
特別是對與一個家庭富裕,卻又思想有些保守的女人,在失去了第一次的時(shí)候,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認(rèn)命,想和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只是那么一個男人有著肉體上的關(guān)系。
這種奇怪的心理狀態(tài),是連司馬靜寒自己都不曾自知的。
這種感覺很矛盾,讓司馬靜寒痛不欲生。
“怎么了?寶貝,你不愛我了嗎?”劉夢翔感覺很奇怪。
“不,我愛,但我們沒有結(jié)婚啊,是不是,還是應(yīng)該有一個底線?”司馬靜寒把頭扭到了一邊。
她只是在找借口,為了不讓劉夢翔多疑的借口。
可當(dāng)司馬靜寒提到“結(jié)婚”兩字,劉夢翔想到了責(zé)任。
司馬靜寒與清歡不同,清歡是跟別的男人跑了,又在要與別的男人結(jié)婚的狀態(tài)下,與劉夢翔成為情人關(guān)系的。
而司馬靜寒,在劉夢翔的心里,是一個一直愛著他,想要嫁給他,而且是追求者無數(shù),卻只鐘情于他的女人。
劉夢翔想著,想著,給了自己一巴掌,他覺得自己很不是個東西,他給不了司馬靜寒婚姻,又為什么要去動她。
他現(xiàn)在玩弄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的身邊,還包含著一個女人的情感。
生性本善的他在心里滋生了還未泯滅人良知,有一些瞧不起自己。
“夢翔,怎么了?”司馬靜寒心疼的摸著劉夢翔的臉。
“沒有,我就是覺得我太不是個東西了,我不應(yīng)該這樣對你的。”劉夢翔向后退了一步。
“沒事,我不怪你,你別太自責(zé)了。”司馬靜寒上前摟著劉夢翔。
劉夢翔推開了司馬靜寒:“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我和葛云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只能做朋友。”
司馬靜寒流下眼淚:“你選擇了孩子,放棄了我?”
“對不起,讓我們一直是朋友吧。”劉夢翔的這句對不起,還是針對之前他想要玩弄司馬靜寒所說的。
而司馬靜寒卻聽成了,劉夢翔因?yàn)檫x擇了孩子,而放棄了他們的愛情,才會說“對不起”的。
劉夢翔跑了下去,把司馬靜寒留在了天臺上。
司馬靜寒的心有一種絕望感。
劉夢翔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讓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好像一切都沒了方向,不知道為什么要活著的感覺。
愛,說來就來,來得沒有征兆,來得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也許就在一秒間,徹底的刻進(jìn)了心里,卻不是說放就能放得下的。
放不下能怎么辦,只是看著自己的心流血。
一場痛哭之后,司馬靜寒就去找了俞鴻才,抱著俞鴻才又是一場痛哭。
“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俞鴻才很是關(guān)心的給司馬靜寒抹著眼淚。
“什么也別問,抱著我,抱緊我。”司馬靜寒說。
俞鴻才緊緊的抱著司馬靜寒。
這一幕,讓廠里的員工看到了,好多人在私下議論著。
“這司馬二千金,喜歡玩工人哦。走一個,又換一個。”
……
這片面的一幕,司馬靜寒在工人們中的形象就槽糕到底了。
八卦,往往離真相相差很遠(yuǎn),卻又在人們的嘴傳嘴之間,說得跟真有其事一樣。
晚上,劉夢翔回到家里,李梓豪很興奮的拉著劉夢翔:“咱們把早餐店,改成營養(yǎng)早餐如何?再把店開到醫(yī)院的不遠(yuǎn)處,或者是白領(lǐng)上班的地方。”
劉夢翔倒是沒想營養(yǎng)早餐怎么樣,而是一直都覺得李梓豪開店的那個位置不怎么樣。
只不過,當(dāng)初剛到濟(jì)南,手上的資金也是有限的,只好在偏僻的地方開始,用有限的資金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還是想干的事。
“嗯,早就該挪窩了。醫(yī)院附近是不錯的,醫(yī)院的生意最是那么好,啥時(shí)候都有病人,而病人是最需要營養(yǎng)的,早餐又尤其重要。”劉夢翔說。
“這倒是,是個人都有生病的時(shí)候,誰能一輩子不生病,自然死亡的?反正我沒聽過,就算是有,也是萬里有一吧。那就開在醫(yī)院附近,明天我去找地方。”李梓豪說。
“要跟俞鴻才說一聲嗎?他好歹也是股東。”劉夢翔說。
李梓豪心想著:“哪門子的股東,分錢不出,只知道拿分紅。以前還早起幫幫忙,現(xiàn)在連人影子都不見了。”
葛云纖是看出李梓豪的心思了,也是覺得俞鴻才那分紅有些個不合適。
“你那兄弟,錢沒出,現(xiàn)在力也不出了,白拿分紅,你又何必找他商量?”葛云纖說。
劉夢翔低下頭想了一想,琢磨著俞鴻才也不容易,沒出錢,也許是因?yàn)闆]錢,沒出力,大概是因?yàn)樽罱鼜S里工作忙的原因。
“梓豪,咱們都是苦過的人,能幫一把就一把。商量就算了,回頭給他打個招呼就行了。新開店,可能投資又需要擴(kuò)大。以后在分紅上少給他一些。”劉夢翔說。
李梓豪是個仗義的人,但也得看是對誰。
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俞鴻才不順眼。
卻又看在劉夢翔的面子上,總在明面上,和俞鴻才稱兄道弟的,實(shí)則心里從來就沒有承認(rèn)過。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非是想到了俞鴻才不容易,而是想著幫劉夢翔在意的朋友一把而已。
……
自從劉夢翔明確的告訴了司馬靜寒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以后,他們在公司里就很少有私下的來往了。
只是,司馬靜寒還是會時(shí)常的忍不住,在背地里偷偷地看著劉夢翔,就好像看上一眼,心里也是舒服的。
自從賀雅婷算計(jì)了劉夢翔,原本每個周末,劉夢翔都會去清歡那里的,卻因?yàn)椴坏靡缘脑颍ヒ娰R雅婷。
這讓清歡感覺到了有些不對的地方,用女人原本不準(zhǔn)確的第六感,判定劉夢翔又有了新的女人。
她的感覺沒錯,只不過,并非是劉夢翔因?yàn)橄矚g而找的女人,是被女人逼迫的。
周六的早上,劉夢翔就對葛云纖說:“我得去和公司的同事聚會,這一聚會就得喝酒,晚上就不回來了,可能明天才會回來。”
葛云纖從不懷疑劉夢翔的謊言,她覺得,如果男人選擇騙你,就算是再怎么問,也問不出真話來。
如果男人是怕女人難過,才騙女人的,那至少證明了那個男人是因?yàn)樵诤跄莻女人,才會說謊。
不管是真是假,也得當(dāng)真的來聽,葛云纖有些個關(guān)心的看著劉夢翔:“能少喝,還是少喝點(diǎn)兒吧,必定喝多了難受的是你自己啊。”
“有媳婦兒關(guān)心著,我不會讓自己難受的,為了你,我也得保重身體啊。”劉夢翔這些話,都是往日受了父親的影響,脫口而出的,過嘴不過心。
說者無心,聽者卻是入心了。
“那我就不多說了。我也知道,有時(shí)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別因?yàn)槲业脑挘屯轮g搞得不愉快了。你去吧。”葛云纖微笑著,笑里帶著幸福感。
這樣的笑,是劉夢翔以前不曾看到過的,很溫暖的感覺。
劉夢翔出了家門,就去了深圳。
在機(jī)場,賀雅婷已經(jīng)開車在那里等著了。
賀雅婷給劉夢翔的短信里講了,來去路費(fèi)她給報(bào)銷,必定,一個星期要去一回,還不能耽誤工作,也只能坐飛機(jī)。
當(dāng)劉夢翔一臉尷尬的坐上賀雅婷的車,賀雅婷摟著有些發(fā)木的劉夢翔:“小心肝,你讓我好等啊。”
此時(shí)的賀雅婷,那是露出了原形,再也不裝了,不像劉夢翔剛見到她的那一刻,什么高雅大方,全被一股子騷味替代了。
坐在車上,劉夢翔卻感覺是坐在針氈和,渾身難受著。
賀雅婷一手開著車,一只手握著劉夢翔想甩開,而又不能甩開的手。
“咱們?nèi)ツ睦锿婺兀俊辟R雅婷說。
劉夢翔不言不語。
“你不說話的樣子挺可愛的。好吧,讓我來安排吧,因?yàn)榻裉炷闶俏业摹T蹅兘裉煜热ナ澜缰鞍桑催^以后,我想你會喜歡的。”賀雅婷說。
劉夢翔還是一句也不說,就好像:“你想怎么樣就怎么,反正我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放在案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世界之窗是一扇展現(xiàn)世界名勝的窗口的主題樂園,里面有世界各知名景點(diǎn)的縮影。景區(qū)按世界地域結(jié)構(gòu)和游覽活動內(nèi)容分為世界廣場、亞洲區(qū)、大洋洲區(qū)、歐洲區(qū)、非洲區(qū)、美洲區(qū)、雕塑園區(qū)、國際街。 ”賀雅婷簡單的介紹著。
“你可以看到以1:1、1:5、1:15等不同比例仿建的世界著名景觀,比如泰國泰王宮、印度泰姬陵、澳大利亞悉尼歌劇院、巴黎雄獅凱旋門、梵蒂岡圣彼得大教堂、意大利比薩斜塔、埃及金字塔、阿蒙神廟、柬埔寨吳哥窟、美國大峽谷等。”賀雅婷繼續(xù)講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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