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敗家娘們兒的默認
吳千文傻傻的看著劉夢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的心里滋生了一種恨。
五年的青春,就這樣“約”出去了?
她愣著愣著,開始瘋狂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驚動了咖啡廳里所有的人。
是啊,這是多么可笑的一個笑話,能不讓她覺得好笑嗎?
這算是什么?
是“自作多情”,還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呢?
自己一手“約”掉了自己的五年青春,又能怪誰?
她站起來,把那半杯沒有喝完的咖啡,潑在了劉夢翔的臉上:“不要以為你是一個男人,就覺得比女人高人一等。我認栽,自作孽不可活。而你呢?做過的事,早晚得還。不要覺得中國的女人,都是隨便被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所謂的中國男人玩弄于鼓掌,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作了多少的孽,你就得還多少的債,只會多,不會少。”
吳千文說完這話,便匆匆離去,流下了劉夢翔沒有看見的眼淚。
這淚是從憤怒的眼睛里流出的。
有時候,得罪一個女人,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而劉夢翔,他只是想著徹底的斷了,不留給吳千文絲毫的幻想。
他不想吳千文再像以前的清歡、司馬靜寒、賀雅婷那樣,有著死灰復燃的將來。
他覺得,這樣做對他和吳千文都好。
可他忽略了,如此做,喚醒了一個女人,也傷害了一個女人,同時,讓那個女人對他有著一種深深的恨。
這種恨,所帶來的結果,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
劉夢翔以為解決了問題,有些不舍,又十分開心的回到了公司。
他苦苦求得的原諒,終于實現了。
這種興奮,足以抹平他對任何女人的眷戀與不舍。
他與李梓豪依然是合租的一套兩居室,也就只好把葛云纖和三個孩子都安排在賓館里住著。
上海的房子太貴,他沒有打算在上海買房。
他與李梓豪都覺得,把錢壓在房子上,還不如用來投資做生意。
而馮初雙也沒有什么意見。
讓馮初雙有意見的是,五年過去了,李梓豪始終沒有提結婚的事情。
難不成,一直戀愛下去嗎?
馮初雙依然是那個性格,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主動開口,向李梓豪提起結婚的事情。
雖然有時候,她也會提出想要孩子的決定。
最開始,李梓豪會以事業未定型,不能給孩子一個好的將來,還是先不要孩子的好。
如今,雖說事業也不能和上海的那些個有錢人比,卻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可李梓豪還是不想要孩子。
馮初雙尊重李梓豪的意思,也不想在男人不想要孩子的時候,懷上孩子。
那樣的結果,只會是讓自己受罪。
李梓豪也不知道為什么,和馮初雙在一起五年了,心里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劉聽晴。
難道是,他無法放下那著初戀情懷的美麗幻想?
連初戀都算不上吧,他與劉聽晴,頂多算是他單相思。
難道說,正是因為沒有得到,才會一直都覺得是一種遺憾?
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就是不愿意和馮初雙提起結婚的事情。
一方面,他覺得讓馮初雙就這樣跟著他,沒對不起馮初雙,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愿意違背自己的心。
劉夢翔倒不只一次的提起過,讓他與馮初雙結婚。
久而久之,這件事情在馮初雙的心里落下一個心結。
她無法理解李梓豪一再推托的原因。
而李梓豪念念不忘的劉聽晴,終是找不到傅成文的下落,失落的回到老家,向父母陪罪。
心愛的人找不到了,曾經因為那個男人,與父母之間的決裂,也就應該告一個段落了。
劉房閑和李寒芳沒有怪罪女兒。
多年不見,哪還有心思去怪罪?
父母,永遠是孩子走投無路時的依靠。
不管是生活,還是心靈,到了無所依靠的時候,父母的懷抱,永遠是無私的敞開著。
“媽,我錯了。”劉聽晴撲到了李寒芳的懷里,流下了復雜思緒的眼淚。
李寒芳緊緊的抱著劉聽晴,輕輕地拍著女兒的后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媽也有不對的地方。”
好幾年沒有消息,能看到孩子平安的回來,曾經的責怪,也就隨之煙消云散了。
回到老家的第二天,劉聽晴給劉夢翔打了電話。
這讓劉夢翔聽了很是激動。
那是他的親姐呀:“姐,終于有你的消息了。我還以為,以為你不要我這個弟弟了。”
說著,七尺男兒激動得流了淚。
李梓豪就在旁邊,聽著劉夢翔與劉聽晴的電話。
可在電話里,李梓豪并沒聽出更多的事情。
他以為,劉聽晴一定是帶著老公,帶著孩子,回的老家。
這刺激了他,當時就跟馮初雙提起了結婚的事情:“雙兒,我們結婚吧!”
這個求婚,可是馮初雙等了好久的。
雖然沒有求婚的戒指,沒有花,卻是那樣的打動她的心扉。
什么樣的外在形式,也不敵一個“我愿意”。
馮初雙為這久違而遲到的求婚,落下了激動的眼淚,擁抱著李梓豪:“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好久。”
李梓豪緊緊的摟著馮初雙:“對不起,是我怠慢了你。”
“沒關系,我沒有白等,就應該很知足了。”馮初雙說。
等劉夢翔打完電話,看著李梓豪與馮初雙的親密動作,假裝的咳嗽了一聲:“咳……你們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少刺激一下我這個單身漢。”
馮初雙推開李梓豪,看著劉夢翔:“你老婆不是已經來了么,你還說自己是單身漢?”
葛云纖從廚房走出來:“他就是單身漢,還沒結婚呢。”
休止沒結婚,葛云纖到了上海,與劉夢翔也是保持著距離的。
她想先觀望一下劉夢翔是否是真的改過自新了。
對于這個曾經滿口謊言的男人,想讓她再次相信,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梓豪看著葛云纖:“他可為你守了五年的寡,你還不肯原諒他嗎?”
葛云纖聽了,心里很是滿意,可嘴上卻說:“哪有男人守寡的說法?中國自古不是只有女人守寡嗎?再說,我又不在他身邊,誰知道他有沒有找女人?”
劉夢翔從身后摟著葛云纖:“老婆,我可是真的為你守了五年的寡。你讓我獨守空房這么多年,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我一下呢?”
李梓豪把手握成了拳頭,放在嘴邊,假裝的咳嗽了一聲:“咳……你們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呢?”
馮初雙和葛云纖都笑了。
劉夢翔不松手,看了一眼李梓豪:“去,我們是老夫老妻,不需要避諱。對了,我們是不是得重新租一套房子呢?這房子太小,讓我和我老婆老分居,也不是一個事兒吧?你可別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
葛云纖把頭靠在劉夢翔的胸膛上:“為什么要租呢?咱們在上海買一套房子不就行了嗎?”
劉夢翔吻了一下葛云纖的臉:“你個敗家娘們兒,上海的房子多貴啊,我哪有那么多的錢去買房子?”
葛云纖拿開劉夢翔的手,從劉夢翔的懷里掙脫出來:“怎么?嫌棄我敗家了?現在還來得及。”
劉夢翔用手在自己的嘴巴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瞧我這張欠打的嘴,怎么能說我老婆是敗家娘們兒呢?買,一定買。只要老婆大人高興,天上的星星我也去摘下來。”
葛云纖笑了笑,還是喜歡聽著劉夢翔的甜言蜜語。
她沉思了一下,抬起頭來:“我們把濟南和鄒縣的房子賣了,在上海買套房子吧?”
“為什么要賣?那可是我留給孩子們的。”劉夢翔有些不解。
“你確定孩子們將來會在濟南,或者是在鄒縣生活嗎?他們將來會在哪里生活,你也說不清楚吧?就像你當初不知道你現在會在上海是一樣的。你就掙你的錢,給他們準備好足夠的錢就行。房子嘛,他們在哪里,就買在哪里。現在,是不是得讓我們一家人在上海團聚呢?”葛云纖說。
“耶……我老婆答應嫁給我了。”劉夢翔跳了起來。
葛云纖瞪著劉夢翔:“誰答應嫁給你了?”
劉夢翔把葛云纖抱了起來:“除了你,還會有誰?你不都已經說了嗎,要讓我們一家人在上海團聚。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梓豪和初雙都可以為我作證。這還不是答應嫁給我,那什么才算是呢?”
李梓豪和馮初雙異口同聲的說:“是的,我們都聽到了,你不能抵賴。”
他們也希望劉夢翔和葛云纖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他們可是眼看著劉夢翔這幾年來不放棄的乞求著葛云纖的原諒。
葛云纖不出聲,是默認了。
在她的心里,李梓豪是一個很老實,不會撒謊的男人。
從他的嘴里說出劉夢翔已經改好的話,葛云纖是置信不疑的。
葛云纖拿拳頭敲打著劉夢翔的肩膀:“快放我下來,讓人家看笑話。”
“誰愿意笑,誰笑去。我不放,不放,就不放。”劉夢翔說。
李梓豪和馮初雙同時說:“我們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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