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樹皮地洞
汶劍波離開四海茶館,風馳電掣般向吉祥胡同128號大院趕去。
行至幾條巷子的交叉的地方,見一堆人圍在一座院落的大門口交頭接耳。
華夏人有看熱鬧的習慣,即便日本人占領了他們的領地;這種陋習也難能改變,但一些馬路消息就是通過這樣的形式傳播出去的。
汶劍波覺得蹊蹺,便就走過去看了看;只見眾人圍著的大院門牌號上標識著“十二拐把子胡同1號大院”字樣,大門敞開著;院子里有穿黑衣服的警察走來走去,關注著屋子里面的動靜。
汶劍波詢問一個中年人:“大哥,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中年人慈眉善臉,將嘴巴給汶劍波跟前湊了湊神神秘秘道:“先生有所不知,十二拐把子胡同1號大院的主人名叫豆蔻瓣外號小紅鞋,是個大眾情人!”
“大眾情人!”汶劍波有點不明事理地問了一聲:“啥是大眾情人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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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漢子嘿嘿嬉笑著說:“看來兄弟不諳此道,大眾情人就是大車門唄!啥樣的車都能往里面吆,不過沒有軋道錢那是萬萬不能的!”
中年漢子把風月場上的事情說幽默滑稽,汶劍波似乎明白大車門的意思;便就迎合著啼笑一聲:“那哪輛車在這里翻哪?”
“漢奸特務隊長常熟番啊!”漢子直言不諱地說著,揚揚眉頭道:“不是常熟番自己翻車,而是這個二鬼子被憲兵司令部的老鬼子給砍了!”
“老鬼子殺了二鬼子?”汶劍波有點訝異地問:“這不是狗咬狗嗎?”
“誰說不是,要不說華夏人為啥苦逼!”漢子無限感慨地說:“做了舔狗整日聞小鬼子的臭屁,下場還是被人家但梭草一樣砍殺!”
汶劍波聽得咂牙花子“嘖嘖”道:“有這檔子事?”
汶劍波和中年男子正說著,過來一個時髦女人往汶劍波跟前一站;汶劍波見女子滿臉的騷氣知道她是交際花,想走開可是身不由己;女子是攔在他前面的。
交際花女子將汶劍波打量半天,見他身軀高大,年輕帥氣;便就就上中年漢子的話道:“兄弟是想聽院子里面發生的事是不是?”
汶劍波沒有吭聲,交際女子“噗嗤”一笑,道:“長官恐怕還不知道,我們這十二拐把子胡同是一條風情巷;這樣的怪事屢見不鮮么!”
交際花不請自到地要做義務講解員,一張小嘴吧唧吧唧說述說著:“小紅鞋豆蔻瓣和皇協軍的頭頭腦腦都有一腿,可是這個名叫常熟番的家伙勾上小紅鞋后要吃獨食;其他老總害怕他就不敢來了!但嚇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最天夜里黎明時辰來了一個賊大膽名字叫潘璋人稱潘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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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劍波一怔,心中暗暗說道:“潘二狗子從吉祥胡同128號大院逃脫來這里哪?”
一個短褲黨聽交際花提到潘二狗子,饒有興趣地插上話道:“翠鳥你咋知道得這么詳細?莫非是你在皇協軍里有內線?”
名叫翠鳥的女子瞪了短褲黨一眼說了聲“去你的”,眼神里卻顯露出一種曖昧的神色;看情狀他跟名叫翠鳥的交際花有一腿。
中年漢子詭秘地一笑,看向短褲黨道:“二憨整天跟著翠鳥姑娘屁股轉,還不知道陳福元是翠鳥的那個;一定是他把昨天夜里的事告訴了自己的相好!”
“楊三耙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翠鳥懟了中年漢子一句道:“是陳老總告訴本姑娘的怎么樣?本姑娘現在把陳老總告訴的轉發你們,你們還不高興!”
“高興高興!”短褲黨吳二憨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翠鳥你快說,大家伙都想聽聽!”
翠鳥姑娘眉飛色舞道:“潘二狗子撬開豆蔻瓣的門,豆蔻瓣想換個口味一下子便撲進潘二狗子懷里了,潘二激動;將豆蔻瓣掂了起來甩在床榻上!”
翠鳥姑娘說到這里故意賣個關子停下來,周圍人不依她道:“說呀!夾半截露半截什么人啊?”
翠鳥姑娘嘿嘿一笑,接著道:“潘二狗子將豆蔻瓣甩在床榻上剛一入巷,常熟番喝得醉醺醺用鑰匙把門打開來;看見潘二狗子壓在豆蔻瓣身上活動,掂起桌子上的殺瓜刀直接砍去;潘二狗子一只耳朵被砍掉,又一只耳朵被砍得只連一點皮!”
汶劍波聽翠鳥絮絮叨叨講述著,心中不禁一怔,喃喃自語道:“潘二狗子這家伙還真有心計,他是想掩蓋自己敲詐勒索薛福旺;讓兩個小鬼子丟掉性命的罪責來轉嫁矛盾,要漢奸隊長做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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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鳥姑娘接著道:“潘二狗子的耳朵被砍掉,便上憲兵司令部狀告常熟番殺人!”
翠鳥姑娘說到這里又賣開了關子,短褲黨吳二憨立即喝吵起來:“嗨,我說翠鳥,你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干了半截撒尿泄了人的火!”
翠鳥姑娘又瞪了短褲黨一眼神神叨叨說:“潘二狗不光狀告常熟番殺人,還說鳳鳴春中藥店是八路軍的秘密交通站;掌柜子薛福旺是xx黨!”
“就說鬼子兵包圍了鳳鳴春中藥店,原來是潘二狗子告的密!”短褲黨吳二憨怒氣難消道:“這狗日的真不是東西,二憨要是碰上他非給溝子里塞瓦渣不可!”
人們跟著吳二憨議論紛紛,汶劍波覺得這個短褲黨吳二憨還有點民族氣節;便就暗暗記住了他。
翠鳥姑娘接著道:“潘二狗子也不是冤枉薛福旺,昨天夜里薛福旺將兩個日本兵殺死在他家院子里;現在他們夫妻去向不明!”
深深咽了一口唾沫道:“憲兵司令官接到潘二狗子的舉報趕到十二拐把子胡同1號大院里,直接就把常熟番給劈成兩段!警察在里面正詢問豆蔻瓣事情的經過哩!”
翠鳥姑娘吧事情叨擾完,在汶劍波身上拍了一把嘻嘻笑道:“大兄弟,你說這事懸不懸?”
汶劍波討厭翠鳥姑娘的輕薄,可他也感謝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
懿軒明揚聲笑道:“感謝姑娘不厭其煩地介紹事情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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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雙手抱拳深深一揖,道:“翠鳥講得好,改日在下前去拜訪!”
翠鳥姑娘受寵若驚,汶劍波卻轉身離去;翠鳥不依不饒地喊著“嗨嗨嗨”末了厲聲說道:“兄弟請記下姐姐門牌號,十二拐把子胡同12號!”
……
汶劍波離開十二拐把子胡同,急急火火向吉祥胡同走去128號大院趕去;七拐八拐拐了幾道彎后在一個拐彎子的地方停下來,從衣兜中掏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這才走出十二拐把子胡同的巷道。
汶劍波走進吉祥胡同,看見一棵大楸樹;便就施展輕功躍了上去。
汶劍波站在大楸樹的樹杈向128號大院看去,只見小鬼子山下一男和野澤荒木的尸體已經不見不見蹤影。
他從大楸樹上躍到屋頂,這一片住家戶房屋連在一起;汶劍波在屋脊上行走一陣后跳進128號大院。
128院地方不小,昨天夜里天黑汶劍波只看了一個輪廓;現在是正午十二點鐘左右,懸在空中的大太陽將院子里的角角落落映照得清清楚楚。
院子里殘留著血跡,毋容置否這是山下一男和野澤荒木兩個小鬼子污物;汶劍波覺得奇怪。
昨天夜里他是在屋里將兩個家伙抹了脖子的,院子里出現血跡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尸體被從屋子里搬出來。
可翠鳥姑娘剛才叨擾,好像片警王宏哲和陳福元是在院子里發現兩個小鬼子的尸體;那就說明薛福旺夫妻將兩具小鬼子的尸體從屋里轉移到院子來。
薛福旺夫婦將尸體轉移出來后消失哪?他們是鉆進地洞隱身的?還是從什么徑道逃走?
倘若是地洞,開口是在屋子還是院子里?
汶劍波心中想著,便就把昨天夜里殺死小鬼子的那間屋子的門打開來。
一股血腥的氣味迎面撲來,不禁讓汶劍波打了一個冷戰。
他在屋子里盯看著,見殺人時流淌地上的血跡已經被清洗;屋子里的擺置不是那么雜亂,像是整理過時間不長的樣子。
看來屋子里沒有去過雜人,只有薛福旺夫妻活動過;他們有兩個孩子石頭和瑩瑩,是如何從128號大院消失的?
汶劍波越想越覺得夫妻倆帶著倆孩子從地下通道遁逃,于是便在屋里屋外仔細查找洞口可是一無所有。
汶劍波懊惱地走出屋門來到院子里,只見不遠處的一棵古槐樹樹冠奇大;樹身的年代看起來已經久遠。
古槐樹看樣子被視為文物,一周圍圈著磚頭花墻。
汶劍波饒有興趣地坐在磚頭花墻上借助古槐樹的樹冠遮陰,卻發現樹根腳有一只小孩玩具——風鈴。
汶劍波心頭一緊,默然說道:“風鈴怎么會在樹根腳?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有小孩在這里玩過;還有一種可能是小孩從樹根腳經過時將手中的風鈴落下了!大槐樹上定有奧秘!”
汶劍波心中說著,迅速從磚墻上跳進去;圍著古槐樹轉著圈子觀看,將樹身上的結疤分布均勻。
汶劍波來了心思,把手放在那些結疤上一個一個的按壓;當按壓完畢一個結疤后,古槐樹的半截樹皮裂開來;一個洞口顯現出來。
“樹皮地洞!”汶劍波喝喊一聲,慌忙從裂開的的口子里進去,果然見一座排列整齊的臺階顯現眼前;而在臺階的護欄兩邊各蹲著一只石猴。
汶劍波似乎感應到什么,手指頭在石猴的眼睛上狠狠猛戳一下;樹皮地洞的樹皮大門輕輕地掩蓋上了,地洞里立即黑黢黢一片。
汶劍波坐在臺階上定了定神,有點激動地呢喃不止:“薛福旺真是個神人,竟然將地下通道的開口設在古槐樹上一座神秘莫測的樹皮地洞便被掩蓋起來;這個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想到!”
汶劍波嘀咕一陣接著想:看樣子薛福旺夫妻帶著倆孩子就是樹皮地洞中逃離的。
他們去了哪里?還在樹皮地洞里嗎……
汶劍波踩著腳下的臺階向樹皮地洞地下走去四處漆黑一片,但他練就的特種兵夜眼這時候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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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劍波把夜眼發揮到極致,踩在腳下石條鋪就的臺階一級一級前進著,一邊走心中一邊數數。
數到九十九級臺階沒有了,腳下是平坦的地面,汶劍波心中高興;默默說道:“九十九幾臺階,一個多么吉祥的數字!”
九十九組成的詞句都是意味悠長的大吉大利。
激情久久、久久不忘、久久婚嫁、榮譽久久、愛我久久、久久長壽、九九之禮、九九歸原、九九重陽、九九艷陽九九歸一、九九推拿、九九曲水、九九御膳、九十九朵玫瑰云云。
青石條鋪就的九十九級臺階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薛福旺夫妻安然無恙?
汶劍波一邊向前行走一邊遐想,腦海中的天幕突然打開。
到現在為止,汶劍波才相信自己腦子里面的天幕是個金手指;這是穿越者的優渥,有了金手指;汶劍波便可預測來日的兇吉。
譬如說他在廟坡誅殺佐藤谷璽七個小鬼子時,腦海中的天幕便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鴟鸮——貓頭鷹也追著他啼叫。
汶劍波在廟坡殺了七個小鬼子將夏天尊營救出去,還和陳大酷、孫土根、路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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