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案件順利過頭了
有關(guān)于北澤玲奈更加詳細(xì)的報告和她孫子的死亡報告,送到了工藤新一的手上。
內(nèi)容概括起來大概有10來張紙質(zhì)的文件,工藤新一接過之后,便快速的翻閱著。
很快,他就將這些文件全部都看完了。
同時在看完之后,也越發(fā)了解這一次北澤玲奈的死亡可能真的同貓有關(guān)系。
獲取的有用信息內(nèi)容是這樣子的……
北澤玲奈的孫子北澤武今年7歲。
據(jù)說,被同一棟樓的貓咪抓了幾道痕跡,結(jié)果感染,搶救無效,在醫(yī)院里死亡。
從這些信息上看,要說同貓沒有關(guān)系,工藤新一是不相信的。
“這些死亡的貓咪,它們的主人你們找到了嗎?這一點,可能是其中的一個破案關(guān)鍵!惫ぬ傩乱徽f到這里,頓了頓之后,才繼續(xù)道:“還有,在死亡的這個節(jié)點來到這座山林的人找到了沒有?他們是犯人的幾率非常大。”
工藤新一連著問出了兩個問題。
被他詢問的警察在等到工藤新一話音落下之后,才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回答:“水溝里死亡的貓咪大概有數(shù)十只,因為擔(dān)心貿(mào)然行動會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所以,只有在旁邊看了一下,卻并沒有采取行動,而曾經(jīng)來到這座山林里的嫌疑人,我們已經(jīng)在找了,但需要時間!
沒有采取行動?
還需要時間?
這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工藤新一蹙了蹙眉頭,對他們的效率過低而感到非常的不滿。
而這種不滿直接就表現(xiàn)在了臉上。
黑臉的工藤新一讓身旁的警察心驚膽顫,嘴唇哆嗦。
這位警員曾經(jīng)和其他的同事一起,親眼看見工藤新一是怎樣死而復(fù)生的。
不過……
他從來都沒有這么近的看過工藤新一。
心里頭忍不住想著,自己的運氣怎么就那么的差?
在場一共十來個警員,為什么偏偏就是他被工藤新一給叫住了?
心里頭想是這樣想,卻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攤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能夠盡量去滿足工藤新一,哪怕自己現(xiàn)在害怕到不行。
“我會催促其他人,讓事情的進(jìn)度更快一點!
這位警員保證道。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便自顧自的去做其他的搜查。
他將搜尋的范圍擴大……
當(dāng)在雜亂無章的草叢中看到腳印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眉頭皺了皺。
這看起來可不像北澤玲奈的腳印……
為了確認(rèn)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工藤新一返回到小木屋里,迅速比對了一下北澤玲奈的腳印,然后又回到了草叢附近。
果然不是北澤玲奈的腳印。
周圍并沒有過多的腳印,只有這一處留下一個小小的、殘缺的腳印,非常的突兀。
“看來,周圍的腳印都被人清理過了。”
工藤新一嘀咕著,又在周圍查了一圈之后,他起身,踱步到目暮警官身邊耳語了幾句。
目暮警官一邊聽一邊點了點頭。
目暮警官同工藤新一交流幾句就離開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又回來了。
“新一,我已經(jīng)問過了,其他人沒有去過那邊搜尋,所以這個腳印只可能是嫌疑人的。”
這么說著,目暮警官立馬讓人過來對這個腳印進(jìn)行采集。
而這時,嫌疑人也總算是找到了。
“我們一共找到了三個嫌疑人。這三個人分別是27歲的、從事化妝品工作的三口玲子,19歲、正在上大學(xué)的白石川,以及最后一位,32歲、在傳播公司上班的風(fēng)島小三郎!
目暮警官湊在工藤新一的身側(cè),為他做了一番解釋,同時在最后還補充了一句:“這個叫做風(fēng)島小三郎的男人,除了本職工作之外,平常的時候還會在自己的網(wǎng)頁博客上曬貓,水溝里面其中有一只被虐殺的貓就是他的……而且,我覺得在這三個人中,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目暮警官,雖然你說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我們不能夠僅僅只是憑借著這一點粗淺的推斷,就來判斷對方是殺了北澤玲奈的人!
工藤新一瞥了一眼目暮警官,說了這么一句后,就將目光收回來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警員突然跑了過來,在目暮警官耳邊說著什么。
目暮警官一邊聽一邊點了點頭,突然,他的表情一沉,眼神格外犀利,直接抬手指著風(fēng)島小三郎道:“案子已經(jīng)破了,兇手就是你,風(fēng)島小三郎!
目暮警官一邊說著,一邊將鞋印的比對報告放在了風(fēng)島小三郎的跟前。
“……如果只有腳印,只能證明你曾經(jīng)來過這里,但是,我們從死者的指甲里提取到了你的皮膚組織,這證明她和你之間有爭斗,死者將你寵愛的貓咪殺死,憤恨之下你殺了她,是這樣,對嗎?”
“既然被你拆穿了,我也沒有什么好否認(rèn)的,沒錯,兇手就是我!憋L(fēng)島小三郎一臉憤恨:“阿白陪了我6年,6年啊,它就是我的家人,可這家伙殺了它……”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是你犯罪的理由,來人,將他抓起來。”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快的讓工藤新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目光不動聲色地在三個嫌疑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在每個人的身上最多停留兩秒到三秒的時間,他就將目光快速的收了回去。
在風(fēng)島小三郎承認(rèn)自己罪行的時候,另外兩個人的表情很讓人玩味,同情、心虛、歉疚……
正常人在自己擺脫嫌疑的時候不是應(yīng)該松口氣嗎?
怎么可能會是這樣一副態(tài)度呢?
他們的情緒實在是太奇怪了。
工藤新一并沒有猜透這其中的關(guān)鍵點,于是也沒有作聲,而是在目暮警官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個叫做風(fēng)島小三郎身上時,他又轉(zhuǎn)而回到了小木屋里那具尸體的旁邊。
將死者身上的傷口再度重新看了一遍。
可翻來覆去也沒有檢查到可疑的地方。
可就算什么也檢查不出,工藤新一依舊覺得處處透著詭異,哪里都不對勁。
是的。
一切都太順利了。
順利的不正常的地步。
就像是有人刻意將證據(jù)拋在明面上,故意拿給他們看的。
“對了,目暮警官,另外兩個人有養(yǎng)過貓嗎?”
在目暮警官松了一口氣,走進(jìn)小木屋里對工藤新一表示感謝的時候,工藤新一突然問道。
目暮警官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回答道:“那位27歲,從事化妝品行業(yè)的女士三口玲子曾經(jīng)和死者家有沖突,她的貓就是致北澤武死亡的貓咪,案件發(fā)生的時候已經(jīng)被安樂死了!
說到這個目暮警官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微妙。
工藤新一察覺到目暮警官這樣的一個臉色,他疑惑地詢問了一句:“怎么了?目暮警官,難道是有什么不能說的?”
“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只是覺得三口女士也挺可憐的,她的那只貓非常乖,據(jù)說是過世的母親留給她的,之前的警員查看了視頻,那只貓咪好好的在草地曬太陽,才7歲大的北澤武走過去拽住了貓咪的脖子,不斷的往地上摔,貓咪掙扎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然后才造成后面的悲劇。”
工藤新一聽到這里蹙了蹙眉頭,在大部分的國家里,人命總是要比動物的命重要的多。
“貓被安樂死的時候,三口女士的反應(yīng)是怎樣的?”
“聽說很不服,但后來為了自己的貓能活下來,跪在北澤玲奈跟前求饒。不過,北澤玲奈并沒有原諒對方,依舊堅持要對方的貓安樂死,甚至還說了許多過分的話。”
“那個19歲年紀(jì),正在讀大學(xué)的白石川有養(yǎng)貓嗎?”
“他們宿舍不能養(yǎng)貓,問了他的室友,也證實了這一點。”
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兩人一問一答。
在地上躺著一具尸體的小木屋里,居然異樣的和諧。
可很快的,目暮警官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明明案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為什么他還在這里和工藤新一討論那些嫌疑人的問題?
自己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讓人把尸體帶走,并且招呼大家撤離嗎?
“工藤,這案子還有疑點嗎?”
目暮警官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的領(lǐng)口,隨后握拳咳嗽了兩聲:“……我覺得這個案子雖然有些地方有疑點,順利的過分了點,但基本上不會錯了!
“原來目暮警官也覺得這個案子順利的有些過分?”
工藤新一忽略掉其他,只注意自己想注意到的點。
目暮警官被工藤新一這樣一說,臉上的表情也不自在了起來,他是一個警察,自然是不想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只是這一次案子出奇的順利,他忍不住高興了點,于是便忽略了一些不平常的地方。
而此時工藤新一也沒有多說什么,他離開尸體的旁邊,又在小木屋里轉(zhuǎn)悠了一圈,突然,他感覺到其中一面墻的一塊木頭顏色比旁邊的地方要陳舊一些。
工藤新一眸色止不住的沉了沉。
那一處就像是經(jīng)常被人碰觸過一般,不仔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但若仔細(xì)看的話,這一處就不尋常了………
果然有古怪。
而且……還是大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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