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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偏偏喜歡你


106偏偏喜歡你    多少年后,很多記憶都被封存了,但只有這個畫面像是烙印一樣印在顧初的腦子里,從頭到尾,每一個細節(jié),甚至當(dāng)時擦槍走火時的火藥味都日久彌新。她記得那一年那一天的夜色很黑,也記得自己的胳膊有多疼,更記得陸北深一路抱著她躲開哨兵的追趕,回到了車上。

        當(dāng)時顧初覺得自己肯定活不長了,也不知怎的,這一路上的淚水就沒停過,那聲槍響刺激了她的腦神經(jīng),那一刻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這種感覺令她絕望,她年紀(jì)輕輕的就要喪命,就要跟父母永別了。陸北深將車子開到了一片樹林中,環(huán)境較為隱秘,然后命她在車上等著。

        他剛要下車,顧初就淚流滿面地揪住他,像是揪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陸北深一臉無奈地看著她,末了,從車上的置物格里拿出了一把防身短刀,跟她說,“這個地方很安全,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你如果緊張的話,就拿著這把刀平復(fù)一下。”

        顧初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也不知道他還回不回來,想到他也不過就是二十出頭的男人,會不會干出那種出了事就腳底抹油撂挑子的事她也不得而知,但當(dāng)時她又緊張胳膊又疼,所以他說什么她也只能照做。等陸北深消失在夜色中,她茫然四顧,只能看見偶爾有鳥撲騰過后的陌生環(huán)境,她開始后悔了,她就不應(yīng)該放他走。

        也許爸爸說得對,二十幾歲的小伙子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主兒。

        可也就是二十幾分鐘的光景,有個人影竄過來了,顧初見那身影跑得特別快,心里的巨石就落下了,她知道是他回來了,那顆絕望的心又開始了熱血撲騰。

        陸北深拿了一包緊急處理傷口的繃帶藥物,許是剛剛又回了那個地方,不消說也知道他是順的人家醫(yī)務(wù)室的東西。上了車,他瞅著她的胳膊,想了想說,“你把上衣脫了。”

        “啊?”

        “我沒找到剪刀,沒法剪掉袖子。”

        顧初沒動彈。

        “快點,你的傷口得趕緊處理。”陸北深皺眉喝道。

        沒轍,顧初只好照做,脫外衣的時候又碰到了傷口,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月光下,她只身穿了件內(nèi)搭的小背心,因為平時訓(xùn)練都不露胳膊不露肉的,所以那傷口上的血蜿蜒在她胳膊上時,襯得她的肌膚愈發(fā)地透白。

        她的頸很細很柔,連帶的順下來的弧度也透著女孩兒青春的張揚。她正值花季,身體發(fā)育也處在含苞待放的階段,如同一朵羞澀的半開的花朵兒,青澀卻又迷人。

        連氣息都是香甜的,像是冰激凌。

        從陸北深的角度,自然能看到些不該看的,顧初的臉漲得跟血一樣紅,陸北深也不見得從容到什么地步,雖說平時跟她拌嘴的時候也偶爾開點葷腥玩笑,但他絕大多數(shù)都是惡作劇,都是戲弄她的。而現(xiàn)在,他看上去明顯是尷尬,眼睛也只敢往她傷口上看,其他地方一概不敢亂瞄。

        但也有管不著眼睛的時候,偶爾瞄了一下后,他的臉也紅了。

        那一晚,他以醫(yī)學(xué)院高材生的身份加嫻熟技巧為她處理了傷口,傷口不深,只是擦傷,蹭掉了一塊皮。包扎過程中,顧初又掉了幾滴貓淚,陸北深有點手足無措了。

        兩人偷搶走火事件最終還是被查出來了,陸北深被叫到教導(dǎo)員辦公室,足足被批了一個多小時。這件事弄得全連都知道了,當(dāng)時顧初躺在宿舍里,床頭堆滿了爸媽送來的各種好吃的和補血燕窩之類的,在終于勸走了爸媽后,凌雙推門進來,劈頭蓋臉就罵了句,“害人精!自己惹麻煩也就夠了,還連累的陸學(xué)長受罰。”

        顧初一聽馬上從床上起來,也顧不上平時不愛跟凌雙說話了,趕忙問明情況。凌雙自然是冷嘲熱諷,“還能怎么樣?陸學(xué)長被罰10公里跑,你聽好了,是10公里武裝越野罰跑,10公里有概念吧?武裝越野有概念吧?這次陸學(xué)長可真是被你害死了,他做助教這么多次,每次的考核成績都是全優(yōu),就因為你折了面子損了成績,這次軍訓(xùn)過后,他再也沒機會來做助教了,真是一世英名毀你手里!”

        顧初二話沒說沖出了宿舍。

        如果沒來軍訓(xùn),顧初永遠不會知道10公里武裝越野跑是什么概念,按理說作為一名不算軍人的助教,處罰力度不應(yīng)該這么大。但是這一次偷槍事件事態(tài)嚴(yán)重惡劣,所以這種處罰力度也不算過分。

        新兵連有自己的越野跑考場地,陸北深在那里接受處分。25斤的負(fù)重壓在身上,加上10公里跑,這種事成了連隊里都在熱議的話題,而新生連有了更新的話題,那就是從來都沒犯過錯的陸助教這次可真是一跑為紅顏,應(yīng)了那句老話: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就在眾說紛紜時,顧初早也就武裝上陣去找陸北深了。

        陸北深跑著跑著就覺得有人跟了上來,扭頭一看,竟是顧初,眼底驚愕。顧初快跑了幾步趕上了陸北深,沒說話,只是一直在笑。陸北深皺眉,“你這是干什么?”

        “陪你一起受罰。”顧初大義凜然的。

        “抽什么風(fēng)?回去!”陸北深不悅。

        “不回去。”

        “你有10公里的概念嗎?”

        “當(dāng)然,我計算過時間了。”

        陸北深又快跑了兩步,“這件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搗什么亂?”

        “當(dāng)然跟我有關(guān)系,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受罰  。”顧初也快步跟上。

        陸北深臉色愈發(fā)的難看,喝道,“你也知道連累我了是吧?那就趕緊給我調(diào)轉(zhuǎn)方向回去,別給我添亂。”

        “我已經(jīng)跟教官匯報過了。”顧初直截了當(dāng)。

        陸北深陡然停了腳步,盯著她看了半天,說,“我看你是在這兒呆傻了是吧?”

        顧初揚了揚手里的計時器,笑,“聽說你是有時間限制的,超出就是不合格。”

        陸北深緊緊抿了下唇,二話沒說繼續(xù)跑。顧初就在后面跟上,與他并行跑。良久后,陸北深才開口問,“你的傷口怎么樣?”

        “嗨,沒多大的事兒。”顧初十分爽快,“不就是擦破了層皮嘛,在陸學(xué)長您這位大國手的救護下已經(jīng)無大礙了。”

        陸北深瞅了她一眼,“盲目樂觀。”

        “最起碼沾了樂觀兩個字。”顧初美滋滋的。

        陸北深對她沒轍,搖了搖頭,又過了兩三分鐘后,他開口,“對不起啊。”

        “什么?”

        “之前我欠你一句抱歉吧。”陸北深說,“你說了你要是贏了的話要我道歉。”

        顧初笑得美艷,“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陸北深又稍稍沉默了會兒,“其實,更是為了這次的事兒。”

        顧初扭頭看他。

        “是我害得你受傷。”他一是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她這個請求,二是當(dāng)時她拿槍的時候他不應(yīng)該沖著她吼那么一嗓子,槍支走火,絕對是她不知道怎么擺弄的全開了保險上了膛,黑暗中他看的不是很清楚她手里的小動作,反倒是她哆嗦的那一下他看清楚了。

        顧初搖頭,“這事兒不怪你。”

        10公里跑,不算上武裝的話,都會要了顧初一條小命,何況還要負(fù)重25斤,跑著跑著她的迅速就慢下來了,陸北深建議她回去,她死活就要堅持。

        陸北深想了想,干脆拉過了她的手,連拖帶拽地一起跑。

        就這樣,兩人的受罰反倒成了新生嘴里最浪漫的行為,用筱笑笑的話說就是,見過有人獻花的,也見過有人獻身的,就是沒見過有人獻跑的。

        在那次罰跑之后,顧初就在宿舍里足足躺了兩天才緩過來,腳底下的水泡鉆心地疼。

        就這樣,轉(zhuǎn)眼到了中秋節(jié),也快要臨近軍訓(xùn)結(jié)束。

        因為意義較為特殊,所以全體新生連都表示要跟著部隊的新兵們一起過節(jié),想要體驗一下軍隊過節(jié)的氣氛。這個請求很快被批準(zhǔn)了,新生們都高興得快要瘋了,因為這是極其難得的機會,也是平常人想都不敢去想的待遇。

        輪訓(xùn)練,新生們肯定不及新兵連,但輪娛樂精神,這是他們的拿手活。

        那一年的中秋格外熱鬧,應(yīng)該是顧初過得最開心的一次中秋節(jié)。有文藝兵們前來助陣,雖說吃得不是什么奢華大宴,山珍海味的,但就是因為人多熱鬧,大家吃什么都香,顧初幫著炊事班的老班長一同忙活,而那一刻,其實食材的味道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這樣一個近乎與外界隔絕的空間里,大家一同用這種方式來紀(jì)念走過的日子。

        文藝兵們帶來的節(jié)目很精彩,新兵們也開始學(xué)著跟老兵一樣進行集體拉歌,好不熱鬧。

        新生連也出了節(jié)目,別看一個個都是打算學(xué)醫(yī)的,但真叫一個多才多藝,有模仿趙本山唱“小草”的,有模仿宋丹丹演小品的,有打快板說相聲的,還有唱京劇的,更有表演變臉的。

        節(jié)目精彩紛呈堪比央視的春晚。

        凌雙跳了支恨不得讓人夢回唐朝的古典舞,  一曲長安,那小腰條在彩帶飛舞下顯得愈發(fā)纖細,全場都為之鼓掌。

        顧初也作為新生連的代表被推上了臺,不過她早就有準(zhǔn)備,也特別積極地報了節(jié)目,等主持人報了她的名字后,全場就吹哨了,經(jīng)過10公里她主動要求參跑事件,大家更是對她好奇了。

        亮相環(huán)節(jié)很贊。

        全場都為之瘋狂了。

        顧初一身黑色小燕尾,頭戴黑色禮帽,將柔順的頭發(fā)燙了一下,束成馬尾在腦后,而她身后還有四名學(xué)生,跟她同樣裝扮,大家眼尖,她的裝扮告訴了所有人,她在模仿邁克杰克遜。

        她模仿了邁克現(xiàn)在的樣子,選的卻是他早年最膾炙人口的一首歌:《beat  it》。

        前奏響起時,她成了主要領(lǐng)舞,每一個動作勁道干練,像極了邁克在臺上的樣子,當(dāng)唱出第一句時,掌聲如雷。當(dāng)然,她有她自己的聲線,在搖滾的力量下,她的女聲穿透有力。

        凌雙在臺下看著顧初,冷哼,“瞧她那嘚瑟樣兒吧。”

        筱笑笑跟著音樂節(jié)奏搖晃著身子,說了句,“她唱歌可真好聽。”

        凌雙嗤了一聲,沒再說話。

        一首歌唱完后,全場都沸騰了,顯然這首歌是對了年輕人的口味,喜歡邁克杰克遜的人為數(shù)不少,再加上顧初一個女孩子能將這首歌唱得如此勁爆,更是引起大家的歡騰。

        曲終人散,可臺下的新兵和新生們一個勁地在叫著“顧初,再來一首。”

        她被留在了臺上,想下去,緊跟著還會被人抬上來。

        第二首她沒有準(zhǔn)備,所以拿著話筒跟大家說,要不然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大家當(dāng)然不會同意,死活讓她唱歌。不知道誰嘴那么欠,喊了一嗓子,“陸助教、顧初,一起唱一個!”

        這句話成了傳染的病原,迅速地在人群中擴散,一秒鐘的時間,下面的口號全都變成了“陸北深顧初,來一個!”

        顧初站在臺上都愣了,再看陸北深,他顯得也是尷尬,忙忙擺手。可這世上喜歡看熱鬧的人就是多,一群人拼了命地把他往臺上拉。領(lǐng)雙急了,沖到陸北深面前,跟大家說,“你們夠了啊,別為難陸學(xué)長。”

        可大家伙誰理睬凌雙啊,死活就是把陸北深搬上了臺。

        下面的人又開始起哄,“唱歌唱歌。”

        陸北深站在臺上有點別扭,也跟大家建議說講個笑話,大家還是不同意。顧初想了想,走上前問他,“你會唱什么呀?”

        “怯場”這兩個字從來都不屬于顧初,對于這種公眾場合,她的人生字典里從來沒有退縮二字。

        陸北深見她順從了大家的意見,略感驚訝,“還真唱啊。”

        “不唱你能下去嗎?”

        陸北深一臉的無奈。

        “你會唱什么歌?”顧初問。

        陸北深老實回答,“我不會唱歌。”

        “不會唱也聽過吧  ,對付對付嘍。”顧初說完,想了想,打量了他一下,“你這年齡,鄧麗君的歌總聽過吧。”

        陸北深說,“不會唱。”

        顧初又想了下,“陳百強的偏偏喜歡你呢?”然后她又哼了兩句,“會嗎?”

        陸北深重重地嘆了口氣,“行吧。”

        “嘿,兵姐姐,借把吉他使使唄。”顧初大大方方地朝著文藝女兵借樂器。

        等吉他到手,她試了兩下音,陸北深看著她,“你還會彈吉他呢?”

        “那當(dāng)然,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是沒生在古代,否則沒唐伯虎什么事兒。”顧初將吉他掛好,開始了前奏。

        很多人熟悉這首曲子的前奏,再一次沸騰了。

        曲調(diào)悠緩,這一次,顧初的聲音也柔和甜美了很多,她先開了腔。

        愁緒揮不去

        苦悶散不去

        為何我心一片空虛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滿腔恨愁不可消除

        ……

        輪到陸北深開唱的時候,她的耳朵全都豎起來了,當(dāng)然,她相信不光是她,臺下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這個平時黑臉的男神好奇,好奇他在唱歌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他是站著的,顧初因為要彈吉他所以是坐著的,兩個人的畫面很美。他沒動,也沒有花里花哨的動作,嗓音透過麥克風(fēng)沉醉得令人心尖亂顫。

        音準(zhǔn)很好,唱歌其實很好聽,著實令顧初吃驚了一下。

        他在唱:

        明白到愛失去一切都不對

        我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愛已是負(fù)累相愛似受罪

        心底如今滿苦淚

        日情如醉此際怕再追

        偏偏癡心想見你……

        兩人在唱歌時也會互望,那一幕,后來被人拍成了照片,評價四個字:郎才女貌。

        等唱完后,所有人還都不盡興,但陸北深說什么都不會再上臺了,所以節(jié)目只好繼續(xù)。顧初唱完了歌就跑到臺下看節(jié)目了,筱笑笑坐過來問她,“哎,你和陸學(xué)長談戀愛了?”

        正在喝水的顧初差點嗆到。

        “剛才你倆唱歌的一幕簡直太養(yǎng)眼了,相互都含情脈脈呢。”筱笑笑一臉的羨慕,“這就叫做緣分啊,你們唱的還是偏偏喜歡你。”

        顧初還沒等回答,凌雙在旁哼道,“什么呀,說不定人陸學(xué)長就只會這一首歌呢。”

        筱笑笑貼著顧初的耳朵說,“她吃醋了。”

        顧初笑了,心卻因笑笑的那句問話而開始亂撲騰了。

        大家都喝了點酒,等晚會散了后,有的人開始微醺了,顧初也有點飄飄然,凌雙喝得有點多,大著膽子去纏陸北深了。顧初請來了救兵:筱笑笑。

        筱笑笑得令,馬上前去救火,憑著比凌雙魁梧的身材比例,愣是將凌雙一個公主抱給抱走了。顧初就湊了上去,主動幫著陸北深收拾陣地。

        “哎,沒想到你唱歌還挺好聽的呀,真人不露相嘛。”

        陸北深將椅子摞在了一起,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喝醉了?”

        “沒有,我酒量極佳。”

        陸北深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臉,“是啊,整場下來喝了半杯就成這樣了。”

        “我喝酒容易上臉還不行嗎?”顧初躲開了他的手,嘟著嘴,“疼。”

        陸北深還真信了,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我沒使勁啊。”

        顧初“噗嗤”一聲就樂了。

        他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半天說了句,“行了你快回去吧,身上還有傷呢,你說你的傷口還沒痊愈呢,喝什么酒啊?”

        “我的傷口沒事,早就好了。”

        陸北深自然不信,笑言說要看看。顧初抿唇笑說,不給看。可能都是有了酒精的點綴,陸北深也起了玩心,就一把抓過她,說,“我還非得看看不可了。”

        顧初嘻嘻哈哈的,又是掙扎又是捶打,兩人就不經(jīng)意地抱在了一起。

        “給不給看?”陸北深是從身后將她摟住的,唇離得她很近,語氣嬉笑。

        顧初偏頭看著他,“就是不給。”

        陸北深就打算咯吱她,她是怕癢的,便笑得更大聲,轉(zhuǎn)過身來沖著他輪拳,他攥住了她的拳,卻又因她的笑靨而迷失了心神。他不動了,任由她在懷中嬉鬧。

        下一秒,他便低頭,青澀而又干脆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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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北辰登機的時候,空姐十分熱情,硬是將他手里的二十二寸的行李箱奪了下來,打算幫他放到行李架上,結(jié)果,不成想箱子太重,一時間很是尷尬。

        “我來吧。”陸北辰淡定地接過箱子,拎起,手臂一撐,行李箱進了行李架。

        “先生,您的箱子這么重,托運多好啊,我們對頭等艙的客人都有專門的行李管理人員,不會出錯的。”空姐搭訕。

        陸北辰只是禮節(jié)性笑笑,沒接話。

        箱子里是一些組織標(biāo)本,過安檢的時候必須要出示相關(guān)文件,這些標(biāo)本對他來說很重要,自然不會進行托運。

        見他不搭腔,空姐有點失望,但還是癡迷于他剛剛的淺笑,輕聲問,“先生您現(xiàn)在需要點什么。”

        “不需要,謝謝。”

        空姐戀戀不舍地離開。

        還沒到起飛時間,陸北辰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沒有她的回復(fù)。

        他足足等了一晚上,手機不停的響,卻沒有一通是她的。

        陸北辰盯著手機的眼神有點漠然,再次想起顧初那天的話,胸腔的煩躁就油然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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