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告密
“我有事情,要啟稟武安君!”
將領(lǐng)此言一出,瞬間兩個看守都愣住了,不光中原話說的很標(biāo)準(zhǔn),甚至連君上的封號都知道。
年輕的看守看向年紀(jì)稍大的看守,問道“怎么說?要不要好好審審?”
年紀(jì)偏大的看守,皺著眉頭沉思道“玄甲軍的人過來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這些人里面有武藝十分高強的人,萬一被沖出來,我們兩個就死定了~!”
夏國以法家治國,律法非常嚴(yán)苛,更別提邊軍了,只會比夏國更加嚴(yán)苛,當(dāng)然,很多軍法楊乾還在慢慢完善,任何事情都會做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出來。
年輕的看守看著雙手抓著欄桿的將領(lǐng),砸了咂嘴吧“如果是有什么大事,萬一沒有稟告上去,我怕會有麻煩!”
年紀(jì)偏大的看守,若然所思的點點頭,看向監(jiān)牢里面的將領(lǐng)說道。
“我現(xiàn)在就去稟告,可如果你是隨意瞎叫喚,那你的下場絕對會非常悲慘,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年紀(jì)偏大的看守眼神中閃過一絲戾氣,如果此人敢說假話,他們兩個有的是辦法搞他,實在不行,欺騙君上,往上申請,絕對能搞死他。
將領(lǐng)模樣的人長長松了口氣,他不怕這兩人的警告,就怕見不到主事的人,如果見不到主事之人,那一切都白瞎了。
只要能見到主事之人,就能知道對方要什么,有了需求自己解決即可,自己立馬開始做下準(zhǔn)備。
“放心,我絕對不會自找麻煩!”
兩個看守對視一眼后,年紀(jì)稍大的看守,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朝著外面走去。
此時,在中軍大帳內(nèi),楊乾微微有點頭疼。
兩份供詞,兩個說法,這讓人很是為難,也不知道哪個說的是真的,哪個說的是假的,甚至兩個說的都是假的,只要棋差一招,那自己可能會把十萬大軍給坑了。
這個險,不能冒~~~!
就當(dāng)楊乾喝悶酒之時,一個魁梧的軍士走了進來,拱手道。
“君上,有一個奴教司的看守求見。”
楊乾雙眉一挑,略微有些煩躁,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要來見自己,那自己見的過來嘛。
可當(dāng)一個滾還沒說出口的時候,楊乾硬生生的給止住了,深吸一口氣道“讓他進來。”
一個拿著宿鐵刀,背著輕弩的看守,神情惶恐的拱手,整個人的腰都折成了九十度。
“末,末將,不,不,小,小兵參,參見,武,武安君!”
楊乾一愣,旋即笑了出來,不管這家伙是有什么事情,能把自己給逗樂了,讓自己的腦細(xì)胞少死一些,不管從哪個方面都算是有功。
“抬起頭來,我們夏國人,做人要堂堂正正,何必做那顫顫巍巍之輩,本君很嚇人嗎?”
看守抬頭看去,頓時雙眼就變成了愛心。
“君上不光不嚇人,長的可忒好看~!”
楊乾的嘴角狠狠一抽,一擺手道“說吧,有什么事情要稟告。”
這些奴教司的家伙,還是從云通剛剛調(diào)運過來,也不知道兵員素質(zhì)如何,最早的奴教司巡員,巡官,都是邊軍因傷退伍,后面加入的,可都是在郡內(nèi)招募的,不知道楊乾長相的人,大有人在。
看守立馬回過神來,指著外面說道“關(guān)押的俘虜里面有一個穿著像將領(lǐng)的男人,說要見武安君,說的還是中原話,跟我一起看守的那個小伙子說,此人有點蹊蹺,最好讓君上知道這件事情。”
坑坑洼洼半天,楊乾終于聽明白了,這兩個家伙還想隱瞞不報,畢竟萬一被人耍了,上官必然是責(zé)怪自己。
可楊乾這里并不會這樣,責(zé)怪從自己人,會轉(zhuǎn)接到俘虜上面,誰想吃飽了沒事做,見上官的,但凡沒有提供有力情報的都會被暴打一頓。
別覺得被打一頓沒什么了不起,那是一頓的事情嘛?長期,每天,每頓的一頓,最可惡的是,這群人簡直是變態(tài)。
如果有人被打的受不了,他們就會請示上頭,不是要把自己給宰了,其實宰了也好,省的受苦。
他們竟然很變態(tài)的將人給活生生治好,還給他吃飽喝飽穿暖和,當(dāng)身體好了之后,再打過,剛剛適應(yīng)溫暖和飽食,瞬間回到過去,這樣的落差,沒幾個人能吃得消。
“啪~!”
楊乾打了個響指道“把人給我?guī)н^來,這次你們做的非常好。”
看守立馬喜笑顏開,出去后,沒多久的時間就將人送到,等他剛剛準(zhǔn)備告退后,一道聲音從正位傳來。
他愣愣的看著楊乾,有點手足無措。
楊乾從柜子里面拿出兩個水果罐頭,朝著他扔去,后者頓時著急忙慌的接住。
“君上~~~”
“本君請你們兩個吃的,下去吧。”
“多謝君上!”
說完,欣喜的拿著兩個水果罐頭朝著外面走去。
在冬天,水果罐頭可比肉罐頭值錢多了,就算沒有肉罐頭,有點實力的在冬季也能吃到肉,可沒有一點實力,想在冬季吃上蔬菜和水果,那難度就有點高了。
不是每個有錢人,都能搞反季蔬菜和水果的。
楊乾看向眼前站著的男人,打量一番,只見他身材高大,卻骨架纖細(xì),臉頰稍微凹陷,顯然長期沒有怎么吃飽過。
當(dāng)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看到此人的時候,瞬間臉色鐵青,厲聲道“你在這里干什么?你敢透露關(guān)于我們的情報,你就死定了。”
他用的是高句麗當(dāng)?shù)卦挘瑮钋艣]來多久,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光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楊乾指著跪在地上的年輕人,朝著克里斯娜皺了皺眉,后者立馬動了,直接走過去,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
“嘭~~~!”的一聲,年輕人被踢飛十幾米后,在大帳的邊緣狠狠的被彈了回來,瞬間雙聯(lián)一陣紅暈。
“噗”的一聲,一口淤血怎么也憋不住,噴了出來。
楊乾笑瞇瞇的看著楊乾的男人,說道“姓名,民族,年齡,祖籍,婚配了嗎?”
當(dāng)聽到楊乾這么無厘頭的文化,男人嘴角狠狠一抽邊回憶邊說道“李兵,中原人,25歲,祖籍夏國五鳳縣,未婚配。”
楊乾很是意外的站了起來,打量后,急忙說道“你是五鳳縣的人?”
李兵點點頭,鄭重道“跟武安君,乃是同鄉(xiāng)。”
楊乾不疑有他,很多人會中原話,自然是從經(jīng)過人的口中聽到的封號。
“嗯,因為你的身份,我可以多信你一分,你今天想見我,是有什么目的?”
李兵拱手道“某,身負(fù)血海深仇,就想問武安君,您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乾整個人都呆住了,內(nèi)心不由開始鼓掌。
“好小子,高密就高密,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都感覺高大尚起來,好似有著崇高理想,在為之奮斗一般。”
內(nèi)心想歸想,身體很誠實的從案幾上拿出兩份口供,遞給他。
“分辨下,誰說的是假話!”
李兵拿起口供,悠然自得的查看起來,良久后,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拿出一份口供說道。
“武安君,這份是假的,但不是全假,三分真,七分假,重要的是假的,無關(guān)緊要的是真的。”
楊乾看了看署名,來到年輕人身邊,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喂,吐血還沒吐好?”
“吐,吐好了。”
楊乾用了踩了踩,滿臉憤恨道“小子,你可以呀,敢騙我?”
“噗~~!”
男子被踩的實在受不了,急忙求饒道“我,我錯了。”
楊乾朝著李兵問道“這人,你熟不熟?”
李兵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眼中的滔天殺意怎么也隱藏不住。
“怎么不熟?我跟他可是有大仇在身。”
楊乾頓時來了興趣“什么仇?這么大的殺氣?”
“奪妻之仇!”
李兵可能懼怕楊乾將此人給放了,立馬說道“此人是帛衣頭大兄的兒子,想來知道的肯定不少。”
楊乾一愣,一字一句道“帛衣頭大兄?這,他阿爹是你的大兄?這,豈不是他是你的子侄?”
李兵一愣,猛然搖頭道“這是高句麗的官職,帛衣頭大兄主管國政,跟中原的丞相差不多。”
楊乾頓時了然,只是這個稱呼,自己呵呵噠了,太拗口了,而且再來個大兄后綴,這~說的時候,不會尷尬嗎?
看到李兵不斷把自己的底子扔出去,年輕人頓時就忍不住了。
“李兵,你找死,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的父母,都得死,哈哈哈哈,那賤人死的時候,還在喊你的名字,她說要跟你成親,要跟你生孩子。”
“你知道嗎?我當(dāng)時用燒滾的刀子,捅進去的時候,她還一臉天真的,覺得只要傷勢痊愈就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足足射了她十幾箭,這女人倒是硬氣的很,哈哈哈......”
楊乾直接對著年輕人的面門輕輕點了一腳,瞬間年輕人暈了過去,楊乾一直鍛煉搓踢,生怕稍稍用力了一些就把他腦袋給踢爆嘍。
“來人吶!”
兩個身穿全身甲胄,走了進來,抱歉道“君上。”
“將此人給我押到單獨牢房內(nèi),弄醒后,給他吃喝,好生伺候,但就是不許讓他睡覺,三天之后來通知我。”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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