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派遣家族
翌日。
伊凌雪和敖鶯兩人穿著比較樸素的衣服就朝著目標(biāo)的府邸出發(fā),身邊帶著幾個家丁,如果有眼尖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家丁身材十分高大,他們的腰間沒有佩戴青銅劍,而是刀。
兩女并沒有開門見山,而是嘮嘮家常,然后開始引導(dǎo)起來,整整一天聊下來后。
兩女都上了好幾趟廁所,喝水都喝飽了,這才篩選出兩家,還有一家對君上有些非議,感覺不太靠譜。
另外兩家是在宴席殺戮的時候,勝利的家族,分得不少的土地租賃份額以及大量財富。
別看這些活下來的士大夫賺了多少多少,其實最賺的還是楊乾。
大量的財富流入到了他的口袋里面,到了這個時候,楊乾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理簡直學(xué)到啊嗚身上去了。
半島的礦產(chǎn)資源絕對不少,不然他們怎么會有大量的青銅錢幣。
連黃金,白銀都不少,不過白銀和黃金在他們這里并沒有得到流通,只是作為一種貴重金屬用以鑄造禮器。
這些錢財也會被運(yùn)往云通,加工成錢幣后,再次回流過來,逐漸的會在幾年中,將兩邊的貨幣統(tǒng)一。
隨著高句麗的逐漸淪陷,楊乾感覺到兩國融合之時的麻煩事,但又時刻提醒自己必須要冷靜。
在沒有完全將高句麗融合,楊乾絕對不會將先進(jìn)的技術(shù)帶過來,萬一沒有融合成功,豈不是給日后,造就一個強(qiáng)大的敵人嘛。
試探出來后,兩女并沒有主動交代事情,而是暗暗記下,馬不停蹄的去跟楊乾邀功。
得知兩個家族意愿后,楊乾立馬讓天狩司的人調(diào)出他們的檔案,也不知道是楊乾的運(yùn)氣好,還是兩女的運(yùn)氣好。
兩個家族的祖上幾乎都是從中原過來的,現(xiàn)在家族里面的習(xí)慣和風(fēng)俗還帶有濃重夏國和尚國的味道。
楊乾立馬將兩個家族的家族給請了過來,一頓吃喝,畫了大餅,就讓他們每個家族出幾個人,派往冉敬那邊,占據(jù)王城之后就方便了。
以前在長口登陸那是沒辦法的事情,附近雖有大同江,一來對大同江不熟,貿(mào)然用一百多米的巨大海船前往,被擱淺的,就不是麻煩的事情。
大同江長近乎千里,河床深,確實可以行駛很多船只,但對楊乾來說參考價值并不大。
高句麗的船不咋地,不說小吧,也就是漁船,這些船能開,不代表楊乾的破浪號以及其余主艦可以進(jìn)入,想了想后,還是派遣了戰(zhàn)船,55米的長度不算太長,但因為是v型船底,所以行駛的時候還是得小心一些。
直接將這些家族的人,從王城附近上船后,朝著安市出發(fā)。
讓人意外的是,從望海縣出發(fā)到長口,也就1000多里的路,根據(jù)楊乾的計算,應(yīng)該在550~570公里左右。
可沒想到,從王城位置的大同江上船去安市附近登陸,居然也有近乎600里的距離,這讓楊乾決定了。
只要確定沒有安全隱患,一定要走直線距離,這稍稍彎曲下,路程就長的一匹。
要不是沒有導(dǎo)航,楊乾的戰(zhàn)船還能更快,因為是貼著岸邊行駛,所以需要時刻保持警惕,不然怕是有觸礁的風(fēng)險。
在戰(zhàn)船上的十幾個士大夫站在甲板上,他們齊刷刷的帶著氈帽,因為天氣寒朗還穿著楊乾賞賜下來的珍貴貂皮。
所有人驚駭?shù)目粗矍斑@么如巨獸一般的戰(zhàn)船,喃喃的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震懾住了。
就算高句麗最大的船,也沒有這艘船這么大,而且最讓人恐怖的是,在甲板邊緣,用油布遮擋住的東西。
剛剛開始還沒人知道的時候,也無所謂,但當(dāng)士兵們開始給這些東西保養(yǎng)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種猙獰的戰(zhàn)爭機(jī)器,不要說發(fā)動,光是看那樣子,就知道非人力可以抗衡。
還好高句麗的精銳沒有在海邊跟對方對拼,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這么多床弩齊射,該是多恐怖的場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估計一個照面就能將軍陣給射懵逼,多來幾次,軍陣非被撕裂不可。
不過也有士大夫指出,這樣強(qiáng)大的弓弩,說句不好聽的,如果威力大,上弦肯定非常困難,如果上弦簡單,威力肯定不大。
這樣的話,才讓眾人內(nèi)心安慰了一些。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用電機(jī)驅(qū)動的話,那射速可是很恐怖的,如果拼著損耗床弩的壽命,直接換成大功率的電機(jī),那射速,雖然比不上加特林,但也能堪稱恐怖如斯。
一個身材修長卻滿臉蒼白的年輕人,對著一個中年人說道。
“阿爹,這武安君到底可不可信?什么事情都沒說,就讓我們?nèi)ミ@么遠(yuǎn)的地方聽候當(dāng)?shù)貙㈩I(lǐng)的差遣,這,這不是鬧嘛。”
中年人看著平靜的大同江被戰(zhàn)船切開,兩道浪花翻著水沫,瞳孔收縮了起來。
“你說什么?”
青年人沒好氣的又重復(fù)了一遍,最后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阿爹。
旁邊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說話,紛紛看了過來,顯然中年人的地位在這群人當(dāng)中,也算的上德高望重。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掃了一眼所有人,緩緩說道。
“在場的都明白一件事,大勢如滾滾洪流碾壓過來,光靠我們幾個是擋不住的,而且我們?yōu)槭裁匆謸酰俊?br />
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后,他接著說道。
“武安君此人,我不好多說什么,他的心思沒人猜得透,我跟他接觸過幾回,感覺此人心沉如海,心思縝密,但有一點(diǎn),他不是那種為了自己面子,為了一些很傻理由就能發(fā)動戰(zhàn)爭的人。”
另一個年輕人滿臉懵逼道“他不是為幾個商隊覆滅才來進(jìn)攻的高句麗嗎?”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年輕人,眼神中透露出滿臉的鄙夷和蔑視,以及一抹看到白癡的表情。
中年人沒有理睬這個白癡,而且接著說道“在場的都知道,我們的祖上就是從中原遷徙過來的。”
“對于中原人,我們有著天生的歸屬感,所以我覺得,還是跟著武安君走比較合適,最關(guān)鍵的是.......”
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精光。
“你們不覺得,王城的士大夫們死的差不多了嗎?你們不覺得王城內(nèi)的士大夫們,除了扶余人和我們中原人,別的都太多余了嘛。”
“而且,你們不覺得現(xiàn)在王城內(nèi),權(quán)利幾乎完全被武安君架空,可利益武安君吃了大份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靜,如果我們能吃下一小部分,壯大家族,那就不再是夢想。”
另一個中年人摸了摸滿臉的絡(luò)腮胡,興奮道“我早就看那些人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是扶余人,對我們橫加干涉,看不起我們,哼哼,以后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說完,他有點(diǎn)不明白道“對了,為什么我們不能吃掉武安君不要的所有利益?”
率先說話的中年人嗤笑道。
“你們都不去打探情報的嗎?我請了一些夏國軍隊的將領(lǐng)吃酒,他們的口風(fēng)很嚴(yán),但一些夏國的情況還是會說出來。”
“武安君是整個夏國,一人之下萬上之上的存在,一人掌握夏國三成兵權(quán),但他有一個特點(diǎn),就是對治下的百姓非常好,他治下的百姓幾乎是夏國最富庶的人。”ωωw..net
“如果我們將所有的利潤全部吃下,那么意味著高句麗的,扶余人和中原人得不到實惠,怕是會惡了武安君的初衷。”
眾人紛紛贊嘆后,都覺得武安君是瘋了,一群黔首百姓算什么東西,他們就是生活在最底層,最適合扒皮的存在。
不剝削他們,剝削誰?士大夫如果不剝削,難不成自己下地干活?難不成變成商賈去經(jīng)商?想多了吧。
中年人冷笑道“做人不要太貪心,我們士大夫是國家的基石,但不是國家的刀,當(dāng)掌權(quán)者要動我們的時候,我們現(xiàn)在幾乎沒有還手的余地,但如果我們跟武安君的利益是一致的,還堅決擁護(hù)他的想法,他的行動,想來也不會對我們動手。”
中年人的想法,不一定讓人家都認(rèn)可,但在一定程度上比較容易接受,大家也就沒了別的想法。
如果現(xiàn)在是二十個家族,那想法自然會很多,但現(xiàn)在只是兩個家族,還是同一個民族的,自然比較好統(tǒng)一意見。
當(dāng)戰(zhàn)船緩緩駛?cè)氪蠛5膭x那,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大片的陰影籠罩在眾人的頭頂。
“這,這是咩呀????”
“咩呀~~~!”
“咩~~~!”
如果楊乾在這里,就會覺得,這幫人的祖上不會是羊城來的吧。
“天吶,這是什么怪物?”
“怎,怎么會有如此巨大的戰(zhàn)船?”
用吊機(jī)將所有人吊上去后,這些士大夫好似剛剛進(jìn)入大觀園的劉姥姥,不斷的東看看,西摸摸。
當(dāng)看到塊塊用油布遮住的東西,中年人的三叉神經(jīng)跳動個不停,心中不斷的數(shù)著。
“70架大殺器,這,這簡直天夭了,這是打算來滅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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