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倆半夜做賊去了嗎
折騰了一整天,出了酒吧就感覺一身疲憊,只想把床挪到眼前直接跳上去睡覺。看到焦希狀態很不錯的樣子,我隨手將他拉過來,腦袋倚靠在他肩膀上,想小憩一會。焦希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悠閑自得的低頭玩著自己手機。
擺放經久的景觀燈建筑燈光暗黃不清的照射在臟灰色磚石和漆黑的柏油小路上,寬敞開闊的大道墻面上從轉角處闖進一個傾斜著的橄欖球樣影子,影子繼續向上平移,一整個映在墻面的是一具身材畸形的四條腿沒有手的怪物。
這個怪物就是小爺我和的我的見色忘友的朋友焦希,剛出酒吧那會腦子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的連車都沒打,光靠四條路不緊不慢的就走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稀奇的是身旁的墻壁上倒是涂鴉著各式各樣讓人熱血沸騰的動漫主角。
焦希抬了抬自己的肩膀說道:“肩膀疼,你過去。”我順勢離開。
我們繼續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直到對面走來三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穿著黑色長款風衣的男人,個個長相不凡,身高腿長的,使得這條了無人煙的小路上終于有了點人影不至于那么蕭瑟。空蕩蕩的道路上逐漸清晰的響起這三個人洪亮的聲音,其中一道聲音仿佛大提琴演奏般深沉動聽,耳邊隨即聽見一道響亮透徹的響指聲。
視線重新聚焦,面前的三個人毫無異常、有說有笑的向我們走過來。
“今晚的魔術明明很精彩啊,為什么客人一點都沒有被驚喜到?這可是我想了好久的魔術誒。”戴著黑色魔術帽的男人沮喪的說道。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探索到魔術的魅力,反正錢到位就行。”抱著鐘表的男人開口說話。
戴著黑色魔術帽的男人接著從兜里掏出一個嶄新透明的長方形塑封袋,拉開鎖骨帶,□□的右手從透明的塑料袋里陡然掏出一朵白色玫瑰花!神情落寞又無助的盯著面前的白色玫瑰花,修長的手指一片接著一片的撫摸著白色玫瑰花的花瓣。
“美溫,剛才看你表演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新奇的魔術,回家我演示給你們倆看。”短發男人安慰他,徑直從我面前走過來朝向我禮貌的笑了笑。那笑容帶有魔力一般,讓我怔了又怔,走過我身邊我才發現他后腦還留著一縷不短不長的黑發被皮筋系著。
等到他們消失在視線后,焦希一臉興奮的跟我討論:“你看見剛才那個魔術了嗎,就那個戴帽子的男的從透明袋子里竟然掏出了一朵白色玫瑰花!我去,魔法嗎。”
“話說這鬼地方到底是哪里啊。”焦希又轉身看了看周圍跟我說話。
“不走了!又困又累的,就在這里看能不能等到車。”我低頭看了看手表,又說道:“五點了,實在不行就等到天亮吧。”
我和焦希就這樣在路邊吹了兩小時的風才等到一輛車,車費就要50元!血虧!等到家也快八點了。
打開大門媽媽正在廚房做早飯,我和焦希又偷偷摸摸的跑上臥室,洗漱了一番下樓坐在餐桌上乖乖的等爺爺先開動筷子后,我和焦希立馬開動,吃完飯就上去洗澡睡覺了。
卯兔市地理位置奇特,四季只有春夏,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四點太陽暴曬的熱氣最大,臨睡前我特意將窗簾拉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被曬醒。
結果我還是被太陽直射沖頂的熱意蒸醒,隱隱約約的感覺床前好像站著一個人。想掀起沉重的眼皮看看是誰,臥室里的手機突如其來的播放起一首我從來沒聽過但又有點熟悉的鈴聲。
身體里的困意頓時滾滾襲來我再也忍不住頂著熱意繼續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感覺一身輕松,就好像幾百年沒睡過覺一樣睡完渾身動力十足。
下樓看見焦希正坐在沙發上和姐姐爺爺奶奶還有連飛在看電視,我走過去加入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
“小松,小飛來找你玩了,你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小餛飩,奶奶去給你下。”奶奶滿眼笑意說道。
“不用了奶奶我不是很餓,欸,連飛你怎么過來了。”我朝連飛的方向開口詢問。
連飛挑了挑眉說道:“昨天不是說要參加《極境之槍》比賽的嗎,今天當然是過來找找機會我們先把人聚集到一起聊聊啊。”
我想起之前蕭何說他去外市了于是說道:“蕭何不是去羚羊市了嗎,聚不到一起吧。”
連飛隨意道:“他早上跟我說今晚就能到。”
焦希加入進來,說:“我剛才問廖柏田,他晚上也可以過來,現在就差程犽了。”
程犽什么性子我還是了解的,有便宜不占就是大傻逼。我直接回復焦希:“他就不用問了,肯定來。”還怕他們不信一般,我拿起手機就聯系程犽結果程犽電話一直屬于在通話中。
于是我們三個人就這么決定了晚上一起出去吃一頓,然后聊聊比賽的事。完事后我看向焦希說:“焦希剛才我睡覺時候是不是你起來把窗簾拉開的,要曬死我了。”
焦希一臉無辜的看向我,手指著坐我旁邊的連飛無語道:“是連飛這個神經病,趁我們倆睡覺時候闖進來的,跟個鬼一樣。”
連飛也一臉無辜樣看著我,理直氣壯道:“你們倆半夜做賊去了嗎,何榆姐說你們從早上吃完飯就一直待在屋里沒出來。我還以為你們在偷偷研究琢磨什么大秘密呢,我怎么敲門都沒回應。我進去的動靜也不小,你倆睡得跟個豬一樣都沒醒,我只好使用了點物理技術想自然喊醒你們。”
“那我睡覺時候那個手機鈴聲也是你的吧?”
連飛得意道:“當然是我的了,怎么樣那個鈴聲是不是非常難忘又好聽?”
“不跟你說這個鈴聲的事,你看見我們倆在睡覺喊醒我們不就行了嗎,你拉什么簾子要曬死我嗎?”
“屁!我喊了!你沒醒,焦希都醒了你沒醒!你就是個小豬!吃完就睡!”
正在玩手機的二姐何榆聽見,抬手糾正連飛說:“連飛下次要是還有這種情況,你只用喊醒焦希,讓何松熱死得了,家里還少用一副碗筷。”
我:????何榆你是我親姐嗎?
“遵命!榆姐”連飛機靈的同意。
坐在我旁邊長著一雙狐貍眼,單眼皮,鵝蛋臉,皮膚病態般白皙,嘴角下方有一顆痣,和左眼下兩顆痣著一身橙色居家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留著一頭長又直的黑發扎著高馬尾束在頭頂上仿佛要把天給戳破一樣的女生就是我的二姐何榆。
話說我跟她從小關系還是很好的,不知道因為什么就一夜之間關系直接冰到零點,我當時也很疑惑,我并沒有做什么讓她生氣的事情。
而且二姐這個長相從小就跟我爸媽和其他兩個姐姐,還有我的長相一點都不像。小時候爸媽找人給二姐算過命,算命的說二姐這命不好一看就是邪氣外露容易生病。說二姐以后得找個長的好看的而且要一直寵著姐的人才有可能鎮的住我姐的邪氣外露。
我也曾經偷偷的懷疑過她到底是不是我親姐,畢竟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為了證實她是不是爸媽親生的我背著爸媽把姐姐的頭發還有我的,我爸媽的頭發都拿到醫院做了認證,結果顯示我跟我姐屬于百分之九十七的概率親姐弟,但就算是這個也擺脫不了我跟她從小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不羈緣分,不過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她逞口舌之快。
“我有說過我是你親姐嗎,當你12歲時把我辛辛苦苦收集了三年的《與君星程》的主角閃卡全都掰斷的時候我和你就不再是親姐弟,而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冠著同一個姓的同父同母的債權關系!”
“榆榆,別瞎說。我是親眼看著你和何松都是從你媽媽肚子里出來的。”奶奶呵斥何榆說道。
“奶奶那你肯定是看錯了,那是我和何梨,不是我和他。以前他是我可愛乖巧的弟弟,現在他就是我的仇人!”說完無情的撇了我一眼就上樓了。
“你就因為這屁大點的事跟我從小鬧到大?”何榆進房前就聽到了這句話,身形停在了門框下面,扭頭向下打量我,無所畏懼并且向我挑釁的說道:“不服,你咬我啊。”
“何松你小時候這么調皮搗蛋的嗎,居然能把閃卡都掰斷了,厲害啊。”連飛聽完我姐的話不禁張大了嘴巴震驚我的力氣之大。
過去的漫畫限量版閃卡材質堅硬沒有工具一般徒手掰斷是很難發生。所以當聽到我掰斷了我姐的閃卡后連飛非常的敬佩我小時候的力氣。我自己也想不起來我什么時候把她閃卡掰斷的,我小時候力氣真的有那么大嗎?我現在怎么還越活越退步了呢,一想到前世的所有有關體力的運動我幾乎全是最垃圾的,想不出來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讓我這個從小就猛男的絕世帥比現在居然就跑步一會腿都會抽筋,悲哀啊!
(https://www.dzxsw.cc/book/75607901/3067756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