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天下太平(大結局上)
走出花園之后,趙文來到了御書房中處理政事。
趙銘宇則待在議政院里,主持著會議。
趙文隨手拿起一本奏折,批閱起來。
這份奏折是議政院的一個官員送上來的,趙文打開奏折,看了起來。
奏折上的內容是關于占領地的,這上面的內容和趙文說的差不多。
奏折對于那些海外之地的統(tǒng)治政策是和趙文想的差不多,在文化和人文方面對西方進行統(tǒng)治。
而且,這份奏折上的內容比趙文說的那些還要絕。
奏折上說,對那些海外之地的所有人進行改姓。
將西方那些粗俗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的姓氏進行改動,將那些西方人的姓名全都按照內地習慣進行改動。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實在是絕。
不僅將他們的文化給斷絕了,還將他們的祖宗給改變了。
看著奏折上面的內容,趙文的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好主意啊,這個辦法不錯,我之前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趙文將這個辦法記了下來。
在放下奏折的時候,趙文看了看這封奏折是誰寫的。
像這樣的人,以后可要大用。
......
半個月之后,議政院和軍事院終于將具體的政策制定了出來。
趙銘宇將制定出來的政策拿到了御書房中。
制定出來的這些政策非常的多,足有一本書那么厚。
趙文坐在椅子上,將這本冊子打開,仔細的看著。
趙銘宇站在趙文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站著。
趙文看的很仔細,差不多看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看了十幾頁。
“還不錯!”
趙文將手中的冊子放下,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趙銘宇一聽著話,長出了一口氣。
“你的那些弟弟妹妹們年齡已經不小了,再過幾年也要就藩了!”
趙文突然沒來由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趙文說到這里,臉上滿是唏噓以及不舍,可盡管不舍,也要讓他們就藩。
這是趙文在很早之前就定下來的,等趙文的這些孩子成年之后,基本上都是要就藩的。
女兒的話,不需要就藩,但是男孩就必須就藩,除過太子之外必須就藩。
趙文的兒子比較多,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一去,往后的時間里,誰知道能再見上幾面,這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很難接受,更別說是趙文了。
趙銘宇看著趙文的樣子,也沉默了下來。
和其他的太子不一樣,趙銘宇和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關系很好,從小一起長大,這冷不丁的就天涯兩隔,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爹,必須要這樣做嗎?”趙銘宇鼓足勇氣問道。
“你還年輕,你不知道!”趙文站了起來,走到了御書房的房門口。
他看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看上去風平浪靜的世界,下面蘊含的風暴是無法預測的。
現(xiàn)在咱們的勢力看上去無人能擋,可誰知道以后是一個怎么樣的場景?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提前做好準備,大廈將傾的那天真的到來后,又怎么能東山再起?”
趙文看著天上的太陽,怔怔的出神。
有時候,趙文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么。
按理說,憑借著趙文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現(xiàn)在停下來不發(fā)展,讓其他國家原地追一百年都不一定追的上。
可是,就算差距已經這樣大了,趙文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好了,你退下吧。政策就按照制定出來的辦吧!”趙文轉過身子,對著趙銘宇說道。
趙銘宇點點頭,帶著桌子上的那本冊子離開了御書房。
......
當制定出來的政策開始施行的時候,西方世界里又掀起了血雨腥風。
沒有人愿意更改自己姓名,沒有人愿意背離自己的祖宗,沒有人愿意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更沒有人愿意學習不是自己民族的語言。
可是,他們的不滿是徒勞無功的。
當?shù)稑寵M在他們的頭上時,他們也不得不低下自己的頭顱。
如果敢反抗,就是一個死。
焚書坑儒政策開始實施時,趙文留在西方的那些士兵開始了全城大搜捕。
西方世界的那些圖書館、個人收藏、皇室收藏等等,全都被一一銷毀。
他們的書籍,不管是什么樣的書籍,全都化為灰燼。
這樣的政策引起了那些西方學者的反抗,可是他們的反抗是可笑的。
......
在攪屎棍的劍橋大學中,十幾個頭發(fā)花白的學者橫在圖書館的前方。
在他們的前方是一隊五十個手持56沖的士兵。
學者看著這些士兵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眼睛中滿是視死如歸。
“離開,否則格殺勿論!”
軍官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沖著眼前的這些學者大聲的喊著。
可是,眼前的這些學者,依舊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士兵。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軍官的眼睛中滿是兇光,他抽出腰間的腰刀,指向前方,大聲喊著:“給我殺!”
一聲令下,槍聲如林!
這些學者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將地面染成了紅色。
“沖上去,燒掉圖書館!”
軍官帶著士兵,朝著圖書館沖去。
片刻之后,圖書館燒起了熊熊大火。
這些士兵眼睜睜的看著圖書館化為廢墟之后才離開了這里。
這樣的場景在攪屎棍的領土上不斷的出現(xiàn),不僅僅是攪屎棍,整個西方,沒有一個國家能夠躲過。
火焰和殺戮在西方持續(xù)了很多年,到最后,整個西方的各種典籍基本上被消耗殆盡。
只要是有字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被燒的一干二凈。
攪屎棍已經毀了,整個西方已經毀了。
趙文以一己之力,將好不容易才興起來的文藝復興全部消滅的一干二凈。
為了在文化上同化他們,趙文在這里修建了大量的學校。
這些學校是專門給西方人灌輸漢字漢語的,至于更高深的知識,他們這些人根本接觸不到。
在學習的時候,他們還被要求宣誓,發(fā)誓自己這輩子只能效忠趙文,效忠皇室。
這樣的學校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在西方不斷的出現(xiàn)。
兩年之后,這樣的學校在西方世界增長了不知道多少倍。
啟元十四年,戰(zhàn)爭剛剛過去兩年,西方的傷痕好像已經逐漸恢復。
在英格蘭的林肯郡當中有一個小學,這個小學是按照內地的規(guī)格制定了。
上課的老師都是從國內調過來的,學校教授的課程主要是漢語漢字。
學校不是很大,畢竟這里的學生數(shù)量不是很多。
在一間教室中,一個十歲出頭的少年坐在窗邊,呆呆的看著窗外。
這節(jié)課是漢語課,上課的老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中年人手中捧著一本《論語》,搖頭晃腦的讀著。
每讀一句,下面的學生就會跟著讀一句。
可是,這個少年對于讀書聲置若罔聞。
少年穿著一身圓領衫,這是他們的校服。
“牛頓!你干什么呢?”
老師注意到了少年,呵斥聲當下就響了起來。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牛頓。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憂愁。
“不好好聽課,在看什么呢?”老師走了下來,教室中的學生都看向牛頓,想要看牛頓的笑話。
牛頓急忙收回目光,低著頭看書。
“叮鈴鈴!”
這時,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老師大手一揮,道:“其他人放學,牛頓留下!”
教室中的那些學生嘩的一下一哄而散。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后,老師看著牛頓,問道:“你剛才在干什么?”
“沒什么!”牛頓說著一口比較蹩腳的漢語。
“沒什么?沒什么不好好聽講?”老師眉頭一挑,臉色陰冷了下來。
牛頓低著頭,站在老師的身后,“老師我錯了,以后不敢這樣做了!”
“知錯就改乃是好孩子,你母親獨自一人將你養(yǎng)大,費盡千辛萬苦,你可要好好學習,如果你學習好的話,以后說不定能去華夏,說不定還能去華夏上大學!”老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牛頓的眼睛亮了,他看向老師,“這是真的嗎?我以后真的能去嗎?”
牛頓的年齡不大,再加上戰(zhàn)事結束的很快以及這幾年的灌輸,已經改變了牛頓的想法。
學校的老師將華夏描繪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在這幾年灌輸下,已經深深的烙在了牛頓的心里。
牛頓是個單親孩子,家里很窮,再加上前幾年的戰(zhàn)事,家里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
如今母親也生病了,這讓年輕的牛頓心情非常郁悶。
“如果你學習好的話,我可以給你申請獎學金,估計會解決你家的困難!”老師說道。
老師對牛頓的家庭環(huán)境也有幾分了解。
“多謝老師!”
牛頓按照儒家文化的樣子,恭恭敬敬的沖著老師行了一禮。
看著這個樣子的牛頓,老師捋著下巴上的胡子,笑了起來。
......
轉眼之間已經是啟元十六年,趙文的那些兒子里,最先出生的那些已經達到了就藩的年齡。
在就藩之前,趙文給他們舉行了婚禮。
這都是趙文的孩子,趙文不可能讓他們就藩了還沒有結婚。
啟元十六年八月初六,秋高氣爽天正涼,趙文來到了天津港。
此時的天津港上彩旗密布,龍旗招展。
趙文站在港口上,在他的身后是李小穎海蘭珠等后宮妃子,在他的前面是這次前去就藩的兒子。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趙文的二兒子趙銘景。
此時的趙銘景已經是一個翩翩少年,風華正茂,唇紅齒白。
在他的身后站著一個比他年齡小的女孩,那是他的新婚妻子。
“這一路山高水長,要好好照顧自己。去了那邊之后,要好好的,要善待下面的百姓。
……
過一陣子,我打算將鋪設海底電纜的事情提上日程。到了那個時候,就算相隔萬里,也可以隨時通話了。
……”
趙文有些婆婆媽媽,不停的說著。
“要是生了孩子,一定要回來一趟,讓我看看!
當年你還沒有我的小腿高,現(xiàn)在已經比我還高了,真好!
小時候的你,可真不讓人省心,這一眨眼的功夫,你都這般大了,我已經老了!”
人之離別話語多,趙文看著自己的兒子,滿腔話語怎么說也說不完。
站在趙文身后的海蘭珠早已哭成了淚人,這是她的兒子,她知道早晚會有這天,可突然來臨,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爹,您就放心吧。虎父無犬子,我絕對不會丟了您的臉。
去了那里之后,我定然會像爹一樣艱苦奮斗!
爹,我這一去山高水長,以后不能在爹面前盡孝了,爹,娘,你們要保重啊!”
之前一直笑瞇瞇的趙銘景終于繃不住了,他跪在趙文的面前,沖著趙文和趙文身后的海蘭珠磕頭。
淚水從趙銘景的眼眶中流出,已然泣不成聲。
“爹,娘,保重!孩兒去了!”趙銘景站了起來,抹掉眼角的淚水。
“孩兒啊,到了之后,一定要差人送個信回來啊!”海蘭珠沖著趙銘景喊道。
趙銘景重重的一點頭。
半個時辰后,趙文以及趙文的妃子和孩子擁抱之后,便送他們登上了前往海外的船只。
在夕陽當中,輪船逐漸遠去。
此番遠行,他們肩負花開天下的職責。
趙文站在天津的港口上,看著船隊逐漸消失在海的盡頭。
趙銘景站在輪船的甲板上,一直朝著港口揮手,直到天黑了下來。
趙銘景站在甲板上,接著甲板上的燈光,從懷中取出一個鐵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是滿滿一盒黃土。
趙銘景的妻子站在趙銘景的身后,雙手死死的摟著趙銘景的腰。
“夫君,我想家了!”
“我也想家了!”
……
月落日升,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趙文坐在御書房中,批閱著奏折。
海蘭珠忽然失魂落魄的跑了進來。
“你說景兒到了沒有?我這心里怎么一直堵得慌?”
還不等趙文開口詢問,海蘭珠便開口問了起來。
“他去的是美洲,這才離開三四天,怎么可能這么快!”趙文放下手中的奏折,開口說道。
“怎么會呢,怎么才三四天,我怎么感覺他已經離開了很長時間!”海蘭珠一臉的失魂落魄。
從趙銘景離開之后,海蘭珠幾乎每天都要跑到趙文這里來,詢問趙文有關趙銘景的事情。
“景兒的本事不比他大哥差,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趙文站了起來,來到海蘭珠面前,安慰道。
除過趙銘景之外,一起出去的三四個。
這些人主要的目的地就是美洲,至于其他地方,那就等趙文剩下的兒子成年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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