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互選成功
陸沉澤和江燁視線對上,兩人毫不退讓。
就在所有人以為兩人要吵起來,陸沉澤輕描淡寫地看了眼手表,“太晚了,溫柔,我們到那邊去寫信吧。”
溫柔聞言跟在陸沉澤身后。
蘇酥暗地松了一口氣,本以為沒事了。
江燁居然拽住和他同一條鏈條的溫以安,朝著陸沉澤剛才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溫以安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滿,但是對于能給溫柔添堵她也是樂得其所。
江燁邊走邊說,“抱歉,我只是想到空曠點(diǎn)的地方寫信,房間太小了。”
溫以安點(diǎn)頭,但未作聲。
江燁也沒想得到溫以安的回答,他一個健步把信拍到了桌上。
陸沉澤抬頭,“沒想到你倒是有點(diǎn)像跟屁蟲。”
“我只是來這寫信,誰知道你和溫柔會在這兒。”江燁拉開椅子,沖著溫以安道,“溫老師,坐。”
溫以安落座后,江燁朝著陸沉澤挑眉,然后跟著坐下。
陸沉澤冷笑一聲,三兩下寫完,“寫完了嗎?”
溫柔:“嗯。”
她再遲鈍也不可能感覺不到江燁故意在和陸沉澤唱反調(diào)。
所以在陸沉澤提出去放信時,溫柔欣然跟上。
兩人走遠(yuǎn),溫以安問道,“這次要跟上去嗎?”
江燁聲音低沉,就像沮喪的小狗,“跟上去有什么用,反正她也不會投我。”
除了第一次運(yùn)氣好,這兩天他再也沒有機(jī)會和溫柔單獨(dú)相處。
但到是陸沉澤和厲璟琛,這兩個人的運(yùn)氣好得不得了。
溫以安嘴角的笑讓人看不清她是什么意思,“那就放棄了?知道結(jié)果就不去做了?”
這話像是問江燁,也像是問她自己。
江燁把手上的筆往桌上一拍,“怎么可能!我江燁從不會放棄。”
溫以安:“我也不會。”
他們是同樣驕傲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認(rèn)輸。
溫以安將寫好的明信片放到信封中,“走吧,我們也去掛信。”
這邊。
陸沉澤一邊掛自己的信,一邊問道,“你寫給誰的?”
“不告訴你。”溫柔故意把信封上寫著名字的那一面,背對著陸沉澤。
“秘密?”陸沉澤松開了手,好整以暇,“寫給我的?”
“額……”真不要臉。
溫柔在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大boss怎么學(xué)會自戀了。
“在心里罵我呢。”陸沉澤篤定問道。
“沒!”溫柔心虛地放大音量,不敢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嗯哼。”陸沉澤輕笑一聲,“逗你呢。”
他瞥見身后的江燁和溫以安走來,收回臉上的笑容,卻不打算走。
江燁沒好氣道,“您佬還不走啊。”
“嗯,免得有人偷看信封。”
“我才不是這樣的人!”江燁轉(zhuǎn)頭道。
陸沉澤:我不信。
江燁:好吧。他默默轉(zhuǎn)回頭,確實(shí)被某人猜中了心事。
最后兩人把信掛完,一起回到的小屋。
只有景嬈回來的時候,看著溫柔的眼神特別奇怪。
但是溫柔居然沒有絲毫不適,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免疫了。
景嬈:“我們都掛好信了,陸影帝你們?nèi)ト“伞!?br /> “嗯。”
兩人一同前往。
還是那棵熟悉的樹,八封信在風(fēng)中搖曳。
“陸影帝,我們再換個方向,這邊有你的信。”溫柔提議道。
陸沉澤自然知道這邊有幾封信是寫給溫柔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溫柔有沒有投給他。
他看向那封反著夾還不夠,還倒著夾了的信封,這就是溫柔寫的。
他翻過信封頓了一秒。
【兩人應(yīng)該互選了吧。】
【陸影帝怎么如此平靜,我看不懂了。】
陸沉澤漫不經(jīng)心地將信取了下來。
溫柔捏著手里的信,盯著地面,“好了嗎?”
“嗯。”陸沉澤的語調(diào)輕飄飄的,能聽出他心情不錯。
“那我們回去?”
“好。”
回到小屋,由第二組的溫以安和江燁出去取信,而溫柔則是打開信封。
厲璟琛寫給溫柔:那不是香水味,下次告訴你。
溫柔立刻想起自己今早好奇問過厲璟琛他擦的什么香水,因?yàn)殂逶÷恫皇悄枪晌兜馈?br /> 那股誘人的花香都飄到她被子里了。
厲璟琛當(dāng)時只是看著她,并沒有回答,溫柔還以為他是覺得一個大男人喜歡女人的香水難以說出口,就沒再追問。
他怎么借著寫信的機(jī)會說了。
溫柔又打開第二封。
很明顯,是江燁寫給她的。
江燁:下次我一定能和你約會!
溫柔最后看向第三封,這是陸影帝寫的。
她在他的辦公室見過他的字,很好看,是偏向宋金體的那種字。
她抽出明信片。
陸沉澤:從心一次。
是跟從心的意思?大boss說話還是喜歡讓人猜。
溫柔揉了揉眼睛。
陸沉澤:“困了?先上去。”
溫柔搖頭,“還是等賀導(dǎo)宣布結(jié)束吧。”
她說完這話,就開始“小雞啄米”式點(diǎn)頭。
陸沉澤實(shí)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扶住她快砸向桌子的頭,朝眾人丟下一句,“我和溫柔互選成功,我們就上去休息了。”
【啊啊啊我磕的cp終于成了。】
【今晚我一定會好好守好他們情侶房的直播間,不眠不休!】
【心疼我的江燁,為什么要這么殘忍,溫柔你看看他吧。】
溫柔被陸沉澤拉著走到樓梯口,“你們昨天睡的這間屋子?”
“嗯。”
“那我們今晚就睡這間。”陸沉澤將門推開。
屋內(nèi)的床上用品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換了嶄新的一套。
進(jìn)了房間,溫柔開始有些后悔。
她本來是想著和陸沉澤熟悉一些才寫給他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個錯誤的決定。
她只記住了陸沉澤的溫文爾雅,而忽略了陸沉澤的本質(zhì)是一只狼。
就像此刻,他悠閑地靠在沙發(fā)上,食指和中指夾住那張她寫的明信片,眼神分明是落在明信片上,溫柔卻覺得自己被陸沉澤看透了。
他凌厲的眼神突然掃視過來,還在門口挪動的溫柔下意識挺直腰脊。
陸沉澤輕笑一聲,“我有這么可怕?還是說……你做虧心事了?”
溫柔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于強(qiáng)烈,她故作鎮(zhèn)定地朝浴室挪,“沒啊。”
只是那一眼,過于像教導(dǎo)主任嘛。
直到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陸沉澤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手肘撐著椅子,額頭倚了上去,重重地嘆出一口氣,他這是怎么了?
今天做了太多失去理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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