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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別院春色


江墨青醒來入眼的就是雕花的房梁,起身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動耳邊傳來鎖鏈的聲音,他抬手,一根和自己手腕大的鐵鏈將自己的手和床鋪連接著。
  江墨青低頭還沒從手上的鐵鏈中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成了女裝。
  濃黑眼眸刻著疑問和憤怒,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從里到外的衣服每一樣都不是自己之前穿過的。
  他試圖掙脫手上的鐵鏈,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這種不能任由自己掌控的局勢,江墨青慌了神,他記得和丫頭一起吃糖葫蘆看煙花的結(jié)果不知為何暈倒。
  想到有可能是妖妖的背叛,江墨青整個心糾在一起,猶如刀絞。
  思索間,門從外面打開,有人進來。
  江艷從門口處進來,帶著外面吹進來的冷風,床前的帳子被吹開。
  兩張相似的臉就印在了對方的眼里。
  “母親”江墨青咬牙切齒道:“是你,為何要這么對我?”
  江艷走近見他臉上的憤怒,突得思緒飄遠,那些隔著時間都忘不了的記憶直直沖進她的腦海。
  江艷第一次用仇恨的目光看向江墨青,“只能怪你成不了事,我只能自己來。”
  她忽而想到什么又別開目光,冷凄凄說道:“也怪你,為何要來當我的孩子。”
  她說的話好似一把刀穿過皮肉直接將江墨青的心挖走。
  江墨青痛苦的閉上眼睛不去看對面人的樣子,真是啊,原來不是自己渴求的東西得不到,是他根本就沒有。生他的人,原來是這么憎恨他么?
  “既然如此討厭我,為何要生下我?”江墨青追問,既然知道答案,也不在乎徹底死心點。
  鍘刀已起,就讓它抬的更高點,這樣落下來才能斬清所有。
  “不為何,江府必須要有嫡子才行。”江艷說出實情,
  “那現(xiàn)在母親將我綁在這里是為何?”江墨青睜開眼睛盯著頭頂?shù)拇册#稚喜粍勇暽姆e蓄內(nèi)力。
  糟糕的是,他母親不知給自己吃了什么藥,他現(xiàn)在全身只是意識清醒的,其它什么都做不了。
  “想你為江家孕一子,”江艷也不瞞著他,說出這次的目的。
  江墨青聽完笑了,好像聽了一個莫大的笑話,他轉(zhuǎn)頭看著她一字一句說:“你忘記了,江家孕有龍鳳胎,其長為子江墨青是也。”
  “哈哈哈哈,這是母親從小告訴我的,江墨青是男子,一言一行皆不能隨心所言。”江墨青盯著她說道:“是你說的,用一家四口的人命告訴我的,讓我銘刻在心,我是男子,江墨青從始至終都是男子。你是不是忘記了?”
  江艷不發(fā)一語只是轉(zhuǎn)過身不看他發(fā)瘋的樣子。
  “你不用試圖逃跑,這個地方誰都不知道。”江艷背對著他說:“晚了,今天先這樣。”
  “站住”江墨青看她要走叫住她,“你要關我到什么時候?”
  “等你生下孩子,就讓你離開。”江艷的回答好像是被問到今天吃什么一樣簡單。
  砰!
  門被無情關上,房間里陷入寂靜。
  江墨青呆呆躺在床上,恐懼感一旦在心里滋生隨著心跳的鼓動肆無忌憚擴張至整個心臟。
  這是江墨青擺脫地窖后的恐懼又一次清晰感受到。
  他記得小時候自己犯錯就會被母親關進地窖里反省。
  地窖是地底下一座暗牢,奇特的是它建在府里花園處池塘底下。
  從上面看就是可供人觀賞的池水,里面養(yǎng)的魚可是肥碩的很。可在水池底下,幽暗潮濕,他母親還養(yǎng)了很多不同品種的蛇,有的能有自己身體那么大。
  每當他進去,那些蛇會朝自己撲來,在自己身上爬行,有的還會絞動脖子,等著快不能呼吸了,那些蛇才會放開自己。
  他恐懼的盯著那些蛇,幽綠的眼睛看著自己好像對待寵物一般,肆意玩弄,有的恨不得吞掉自己。
  有了恐懼的加持,夜顯得格外的漫長,毫無睡意。
  那些刻意忘記的事情趁著夜鋪天蓋地朝著江墨青襲來,勢必要把他吞噬殆盡。
  夜盡,天明。
  江墨青是在天蒙蒙亮才敢閉眼睡覺。
  可有人好像刻意不讓他休息。
  江墨青才閉眼門重新被打開,清晨的風帶著濕氣滾進房里,他轉(zhuǎn)頭想看清門外是怎樣的景象可是下一刻門就被關上。
  江墨青無聲嗤笑,為了防止自己逃跑,他母親真是費盡心思。
  跟著進來還有兩個人,穿著衣服卻不是小廝的模樣,他們站在江艷背后所以江墨青在床上并不能看清他們的模樣。
  江艷向身后的人使眼色,兩人會意跨步上前徑直向床上的江墨青走去。
  雖穿著是男裝,可兩人步調(diào)優(yōu)雅,每走一步就扭腰擺臀,手捏蘭花指。長相不似尋常男子粗獷或者是俊朗之類反而顯得細膩有著女性的陰柔感。
  兩人走到床前停下,微微福身后齊聲道:“奴才小蘭(小竹)見過小姐,以后小的就是貼身伺候小姐的人,現(xiàn)在就讓小的給您更衣用膳。”

  說完其中一個捏著蘭花指向江墨青伸去,準備掀開她的被褥。
  “慢著”江墨青出聲制止他們,他用殺人的目光射向一直站在的門口人,“什么意思?”
  “你行動不便,他們以后就是負責你的生活起居。”江艷草草解釋
  “換人,”江墨青咬著后槽牙吐出兩個字
  用兩個男人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她可真夠想的出來。
  江墨青冷冷看著面前停滯的手,一個男人的手怎么看都是柔若無骨,他此番要是能動定要砍了它喂狗。
  小蘭感受到小姐的殺意,將手收了回來。
  “不用怕她,你們盡管使盡本事把小姐伺候好了,記住,要是沒能讓她滿意,也不必活著了。”江艷看得出他們瑟縮,故意說出這番話,說完后迫不及待離開。
  “是”
  得了江艷的話,兩人瞬間信心滿滿,別的不說,伺候人的活,他們怎么會輸。
  “滾”
  可惜,江墨青的話就像石沉大海,激不起一點浪花。
  小蘭微微一笑,伸手去揭開她的被褥,“小姐不必擔心,奴倆個是新人,身心都是干凈的,夫人說了以后奴倆就是小姐的人了。所以自然要好好照顧您的。”
  “小姐您一夜沒休息好,奴伺候您吃了早飯再休息。空腹可是對身體不好的。”小蘭邊說邊扶江墨青起來替她梳洗打扮。
  “小姐,您真好看。”小蘭幫她梳頭的同時不忘贊美她。
  沒有得到一點回話,他低頭去看,小姐全程閉著眼睛,手握成拳。
  小竹去廚房把飯菜端到房間里擺好后,小蘭抱著江墨青走到飯桌前把她還在椅子上。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邊。
  江墨青很想將這兩個人一掌拍死,手上用力,連湯匙都拿不住。
  “小姐想喝湯?”小蘭眼尖發(fā)現(xiàn)他的手碰到湯匙,他盛了碗湯還貼心的吹涼了喂給她喝。
  “小姐張嘴。”小蘭看著她緊閉的唇提醒她
  江墨青用沉默拒絕
  看到小姐不配合,倆人對視一眼,眼里帶著不知名的興奮。
  小蘭放下手中的湯,若有可惜說道:“小姐怎么不懂現(xiàn)在的形勢呢?”
  這不是逼著他們用粗嗎?
  話落,小蘭伸手搭在她手上順著她的手攀沿而上,他緩緩靠近她說:“小姐不吃東西,等下沒力氣怎么辦?”
  “不過沒關系,等下奴會輕點,不會弄疼小姐的。”小蘭把頭靠在她肩頭,另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
  小竹伸手觸碰她的臉,觸手細膩讓人忍不住想繼續(xù)探索衣料之下的肌膚。
  兩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江墨青臉上羞憤難當。
  “住手,誰允許你們以下犯上?”
  她的話沒有得到震懾作用反而惹得他們笑的更歡。
  “看來我們小姐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姑娘,”一直沒說話的小竹開口,軟綿綿的腔調(diào)引得江墨青心頭直泛惡心。
  “小姐真不會以為夫人只是讓我們來照顧您飲食起居的吧!”
  “不然呢?”
  她還想干什么,自己被軟禁在這里已經(jīng)不能出去。
  她的回答讓兩人內(nèi)心激蕩不已,兩人相視一笑。
  小竹收回在她臉上肆意妄為的手起身慢悠悠離開房間。
  離開前他轉(zhuǎn)身嗔怒看了小蘭一眼后又跺跺腳心有不甘開門出去。
  “既然小姐不吃東西那讓奴抱你到床上去吧!”
  不管她答不答應,小蘭伸手抱著她往床那邊去。
  “小姐還沒有體會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吧!”小蘭將她放在床上隨即覆身而上,湊近她耳邊吐氣如蘭,“奴會盡力讓小姐體會其中滋味的”
  他邊動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邊說:“本來奴想一起伺候小姐的,擔心嚇壞小姐就不好了,所以還是慢慢來比較好。”他抬頭眼里媚色如絲反問她,“以后有的是機會,對嗎?”
  江墨青此刻才意識江艷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你碰我,想好怎么死了嗎?”江墨青桃花眼里滲著寒光看向他時如同看待死物一般。
  小蘭沒想到小姐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沒有驚慌也沒有掙扎,不對她是沒能掙扎。
  瞧見他身下的人,如果那雙桃花眼里蘊含情絲該有多么誘人。
  他好像沒聽到江墨青的話,伸手去碰她的臉將她鬢邊的幾縷發(fā)絲剝至耳后,“奴知道小姐已經(jīng)為小的想好了,不過能得小姐一度貪歡也是值得的”
  小蘭低頭去吻她的唇可是江墨青緊閉嘴巴,他也不執(zhí)著偏頭去攻陷其它地方。
  江墨青自身不能抵抗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可是眼前的黑暗使得耳邊的聲音和感官被無限放大。
  唇落在她頸項一路向下至胸前停留片刻又轉(zhuǎn)戰(zhàn)其它地方。
  他的手不停游走在自己身上,她又想起地窖里的場景,身上滑膩的感覺引起她陣陣顫栗。
  殺了他!她一定要殺了他!將他碎尸萬段!
  臟了,臟了,什么都臟了。
  臟了的東西就該丟掉,不,通通殺掉。

  過了不知多久,身上的人好像吃飽餐的野獸起身穿衣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就開門離開。
  下一刻,門又被打開,進來的是等候許久的小竹。
  如同剛才的一幕,同樣的上演。
  等滿足了獸欲,小竹起身嫌棄道:“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這如同死尸有什么興趣,不過還算是臉能看,身材不錯。”
  床上的江墨青此刻真就像是死人一樣動不了,也不開口說話。
  小竹看了一眼,捏著蘭花指夾起被子蓋住她的身體,隨后不再留戀離開。
  此為第一天,江墨青以為這樣結(jié)束。
  后來的每一天,同樣的事情卻有不同的方式。
  欲望浮浮沉沉,誰在救贖誰又在淪陷?
  不知道過了幾天,他以為要一直受著身體上的折磨。江艷又突然出現(xiàn),帶著失蹤的丫頭。
  江墨青看到趙四妹妹時,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絲清明。
  “你到底要如何?”江墨青咬著后槽牙恨不得上前殺了江艷。
  想到她要對丫頭做同樣的事情,江墨青麻木的心又開始疼。
  “我說過只要孕一子,我就放過你,還有和她。”江艷指著傻丫頭,“如果你不答應,就只好讓她來了。”
  本來她沒想把這傻丫頭領過來的,有了前幾天的教訓,她篤定江墨青會答應自己的條件,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這么做。
  江墨青沒想到,童年的噩夢延續(xù)至今。
  而讓他夢魘不斷的還是他的母親。
  他刻意遺忘的東西,她時不時要拎出來提醒他。
  “可以,”江墨青沒反對,不過是一個軀殼還是臟掉的東西,有什么好的。
  江艷那么想要,他給就是。
  等著吧!等他自由的那天。
  “解藥,”江墨青第一時間就是讓她給自己解了身上的毒
  “會給你,你準備好,等同房后解藥自然會送你手上。”
  “那就今晚”
  江艷沒想到他會這么提議,以為會想如何推辭。不過這也是自己期望的,沒什么不好。
  “可以”
  事情能夠順利進行,江艷別提有多高興了,走后還好心的囑咐兩個奴才不許碰那傻丫頭。
  綿綿被留了下來。
  小蘭和小竹看到新來的姑娘,內(nèi)心狂喜,還以為終于可以嘗嘗不一樣的可礙于主子的吩咐也只能看看。
  屋里多了一個人,小蘭和小竹也不忌諱直接爬上床去朝著江墨青撲去。
  兩人的行為,江墨青已經(jīng)麻木到極致,只等他自由的那天,他要好好還回來。
  綿綿見到他們的動作,以為是玩什么游戲,她走到床前傻傻站著。
  江墨青對上她清澈的眼睛,忍住內(nèi)心的屈辱感,小聲開口:“乖,去外面等著,一會叫你進來好不好?”
  綿綿第一次聽見她用女聲說話,愣了下反應過來這是之前的哥哥。
  她搖搖頭拒絕,依舊站在床前。
  小蘭看她的動作,察覺出她的異常,蠱惑問:“你要一起玩嗎?”
  還沒等江墨青開口就看見她點頭。
  綿綿點頭,眼神急切看向他。
  小蘭感覺這女子是個天生智力缺陷的人,他貪婪的望著床前的女子,這樣一個如同孩童的人味道一定不同尋常吧!
  小蘭放開了江墨青起身立于床前伸手拉過她的手,“那我?guī)阃娓猛娴模阋幔俊?br />  綿綿點頭如蒜
  現(xiàn)在他確定面前的女子是個啥都不懂得人,心底邪惡的欲望蹭蹭上漲,他恨不得馬上帶著她共赴云雨。
  小蘭伸手攬過她的肩,帶著她往外走。
  “主子說不讓我們碰她”小竹提醒他,
  “怕什么,是她要玩的,我們又沒逼她,你說是嗎?”小蘭滿不在意道。
  “不許去”江墨青試圖阻止他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小蘭不屑道
  小蘭擁著傻姑娘去另外房間可見她停下來,眼睛盯著床上的小竹不放。
  “你想他也一起玩嗎?”
  最后,三個人一起出了房間,不管床上的江墨青如何呼喊也無濟于事。
  過了不知多久,緊閉的房門被打開。
  進來的是綿綿,她身上衣服被撕爛,穿在身上就像是沒穿一樣。更加恐怖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染了血,腹部還不停的有血往外流。
  綿綿艱難的從外面進來踉踉蹌蹌走到江墨青床前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塞到她嘴里。
  做完這些,她好像沒力氣般倒在地上。
  江墨青吃下藥丸后漸漸感受到自己有了力氣,她從床上爬起來去扶那傻丫頭。
  “你怎么這么傻?”江墨青緊緊抱著伸手去觸碰她可又怕弄疼了她顫抖著手始終離著她的臉一寸。
  血模糊了她的臉看不清她的神色,
  感受到他的存在,綿綿努力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人擠出一絲微笑。
  “別怕,會沒事的。”江墨青安慰她近乎祈求般開口,“堅持住,多堅持下好不好?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害怕。
  綿綿感覺面前的人開始模糊,流血過多使得她漸漸感覺身子發(fā)冷。

  “騙人”
  她開口,嘴里的腥甜使得她不能說完整一句話。
  小如呢喃的聲音傳到江墨青耳中卻震耳欲聾,接下來她的話讓江墨青更加震驚。
  “穿的是男孩子的衣服,怎么可能是女孩子呢?”
  “是你”江墨青眼里都是震驚而后是死一般沉默,他抱緊懷里的人恨不得此刻受傷的人是自己。
  “姐姐,”綿綿抬手觸碰她的臉憑借最后的力氣說出自己心里一直未曾開口的話“幼時貪玩穿了哥哥的衣服出來,不曾想遇見同樣驚艷的雙生姊妹。”
  “對不起,是我的錯。”
  綿綿搖搖頭,“姐姐沒有錯,他們不是我的父母,哥哥出來找我時被他們拐走欲賣掉,是你們救了我們。”
  “可是”
  也因為這樣他們被母親囚禁不得自由。
  “只是夫人將我藏的太深,哥哥始終不能把我救出,無奈之下才對不起姐姐。”
  綿綿盡力將事情解釋完整,眼前的面容越發(fā)模糊,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姐姐,對不起。”
  因為自己連累她自己
  “沒有,你沒有對不起我,”江墨青矢口否認
  “姐姐,真好看”
  綿綿說到這里感覺沒了一絲力氣,嘴角也有血流出。
  江墨青顫抖伸手想擦掉她嘴角的血,可那里好像怎么也擦不盡。
  “別說了,你堅持住,我?guī)愠鋈ァ!?br />  江墨青抱著她離開這里,可剛想起身才發(fā)覺自己雙腳顫抖的厲害,他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
  江墨青恨透了自己這副模樣
  “姐姐快走,我只是傷了一個,另一個被他逃走。”
  綿綿伸手拉著她的衣角,阻止她起身。如果不快點離開,他通知了夫人就不能順利逃走了。
  “姐姐,綿綿,情意綿綿,”
  不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她的哥哥說,以后找個對她情意綿綿的人,接著寵她。
  說完這句話,綿綿把頭靠近她懷里再沒了呼吸。
  “好,綿綿。”他記住了
  江墨青抱著懷里的人一動不動,感受到她的身體溫度一點點降低,他抱緊她試圖溫暖懷里的人,可是沒一點作用。
  最后他抱著她放在床上,伸手給她蓋好被子,見她臉上有血跡用袖子把她臉上擦干凈,直到整張臉看上去就像她只是睡著一樣。
  江墨青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出來的時候還小心的把門關好,他左右看了看。
  被關在這里數(shù)日,不知道這里的布局,他低頭看見地上的血跡憑著血跡一路尋找終于在拐了幾個彎后找到了一間房。
  門是開著的,江墨青抬頭就看見屋里的景象。
  小蘭一絲不掛躺在床上,此刻是昏迷著。地上是被撕爛的布料,顯然是剛才從綿綿身上撕下來的。
  江墨青走近的時候就看見小蘭嘴角的血跡,被關的這些天,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有的人沉溺男歡女愛,有的人更盛喜歡滿足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
  江墨青掃了一眼他裸露的身體沒有傷口,不知道綿綿是如何做到讓他昏迷的。
  他伸手點了他的穴,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趁手的東西。
  被關的日子里,身上的東西早就不見,而今想找個匕首都不知道去哪里拿。
  找東西的功夫,床上的小蘭幽幽轉(zhuǎn)醒。
  “醒了”
  聲音綿柔,傳進小蘭的耳朵蕩著他心底一戰(zhàn)栗。
  “你”
  小蘭瞳孔震驚,她是怎么從床上下來的。再看看自己,身上沒有衣裳避體此刻竟然有點冷。
  江墨青眼神毫不避諱從他身上刮過同時伸出一根食指跟著眼神游移看他的身體就像是案板上的肉。
  “告訴我,另外一個呢?”食指移動到腹部停下
  她的手指好像是一把火,小蘭身體里邪惡的欲望開始作祟。
  “小姐想換個位置嗎?”
  小蘭此刻還不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以為是她想換種玩法。
  答非所問
  “回答錯誤”
  江墨青食指用力,不曾剪過的指甲變成一把利刃直接割裂了他的肚皮。
  江墨青抬手看著自己沾了血的指甲映在墨色眸子里最終也跟著變的猩紅。
  “啊!我不知道,從剛才開始我一直昏迷著,根本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小蘭感受到生命的威脅馬上就全盤交代。
  江墨青把手放在他的心口,這里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臟此刻正劇烈跳動。
  心慌,還是害怕。
  這些都不重要了
  雖然江墨青暫時解了身上的毒,可是內(nèi)力還是沒有一并解開,他現(xiàn)在用的力氣只是身體本身的力氣。
  江墨青將自己力氣都灌輸?shù)绞稚希苍谒呐K位置的五指漸漸用力,成為了利爪嵌入小蘭的皮膚。
  “小姐,饒命,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都是夫人的命令,求小姐饒了奴才的賤命一條。”
  小蘭感受到她的殺意,開口求饒。
  砰!  砰  !砰!
  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江墨青甚至感覺它已經(jīng)在自己手心里跳動了。
  這奇異的感覺仿佛挑開了江墨青嗜血的沖動,他端著猩紅的眼看向小蘭,“晚了,好好感受生命慢慢流失的痛苦吧!”
  說完江墨青五指用力朝著他心臟位置抓去。
  手指嵌入皮膚穿透皮肉,他覺得不夠,在快要抓到那顆心臟時放慢了速度眼睜睜看著小蘭驚恐的眼神。
  心臟感受到了威脅,血流不止,為了能夠止血,它跳動的更快了,好像這樣就能減輕血液的流失,殊不知這給小蘭帶來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想過自己會被小姐殺死,可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被她徒手挖心。
  小蘭五官疼的扭曲,驚恐的眼里最后是渴望小姐垂憐直接殺死自己吧!這種慢慢感受死亡的痛苦真的比死還難受。
  江墨青欣賞夠了他的表情,最后用力直接挖出來他的心臟。
  鮮血淋漓,手里的心臟還持續(xù)跳動,血腥味刺激著江墨青的神經(jīng),有什么聲音鼓動。
  殺掉,殺掉,臟了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該死。
  躁動不安的心口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心而出
  江墨青捏爆手里的心臟,瞬間那股躁動跟著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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