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政權變換
早朝
離開了幾日沒有來早朝的李久誠,當官員看見突然出現的人時紛紛跪拜。
心中都生出一種恐慌來,尤其是站在對他立面的那些官員,首當其沖是趙大人。
李久誠身穿輔助王的衣服走到朝堂上時,向著趙大人方向看了一眼外加唇角的笑,讓趙大人心里突突的跳了不停,讓他感覺今天要命喪于此的樣子。
龍椅上,年幼的江橫還不知道發生什么,只身上穿了特制明皇龍袍,本就沒什么穩定性的身子癱在椅子上。左右兩邊各站了一名太監,時時防止他掉下來。
李久誠緩慢的從外面進來迎著眾人的目光走到江橫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各位大人請起吧!”李久誠坐下,開口間一副君臨天下威嚴自然而成。
話落,底下傳來窸窸窣窣起身的聲音。未等眾人站穩,上面傳來問話。
“趙大人似乎有話要說?”李久誠直接點名提了趙大人出來,“不妨說出來大家討論一番。”
趙大人很想說沒有,可想起早上長公主的吩咐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臣聽聞江公子死亡一事有蹊蹺,懇請都督責令細查此事。”
剛說完他就聽見身邊吸氣的聲音,活像他的存在搶了他們的空氣一樣。趙大人只能頂著壓力,硬挺挺站著。
“哦?是怎么個蹊蹺?”李久誠明知故問
趙大人偷眼看了座上的人一眼,只見他臉色無異樣才大著膽子說下去,“臣聽長公主說,那日死了并非她的親子是有人冒名頂替。”
“是嗎?”李久誠反問,看了下面竊竊私語的眾人提醒說,“各位有什么話直接說就好,不用竊語。”
正說著聽見外面響起太監細長的聲音
“長公主到———”
里面的人詫異的同時紛紛都看向門口處
江艷一身正統的官服出現在殿門口,后面跟著江墨青外加四人抬著什么東西想進來被門口的侍衛攔住,只得候在外面。
“不知長公主今日來是做什么?”李久誠盡管知道內幕可又不得不將戲演下去。
“今日來就是想恢復吾兒身世,”江艷說著看向殿里的人,悲泣道:“當時雖然都大家都認為吾兒已經身死且幫著下葬,可身為母親的自然心系吾兒之身,感覺那死去的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才將墓里的人挖出仔細辨認。”
眾人聽此倒吸一口涼氣,自古還沒見過生母挖自家兒子墳的。
“再說我已經找到吾兒了,自然是墳墓里的人該掘出來。”江艷理所當然說著臉上轉悲為喜看向李久誠,“如今江墨青就站在外面候著,李都督可喚他進來辨認。”
眾人都沒忘記當初的風波,私下里都傳江墨青好男風當時就是看上了李都督后又移情才被李都督刺死。
現在人死而復生,眾人齊齊看向座上的人,個個臉上都透著八卦的因子。
李久誠抬眸看著前面的人,不甚在意道:“既然長公主尋得親子,自然是好事一件,傳。”
“傳,江公子進殿。”
今日的江墨青同以前一樣穿著武官服,在眾官眼神的簇擁下走進殿堂。
他走到最前邊在原來的位置站定,身邊的人無不拿著眼睛看他,有的人甚至不信邪還伸手揉眼睛,發覺面前的人是真人后偷偷轉頭和身邊的同僚竊語。
一時間,殿里猶如黑暗中老鼠偷著吃的東西,私下里砸砸咬著碎屑啃食。
江墨青站定,向著龍椅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掠過一旁坐著的人時狀若無意瞥見后即刻收回視線
他垂眸看著地面,對于身邊人的議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嘴角的淺笑泄露了他的心事。
“請大家都看看,這才是犬子,至于那天下葬的人根本不是江墨青。”江艷在一片竊語中開口又指著江墨青問李久誠,“李都督可看清楚了?”
“是又如何?”李久誠說著看了江墨青一眼,用盡力氣才生生壓住上翹的嘴角忍住沒笑出來。
那丫頭竟然趁人不注意對著自己俏皮的眨眼。
他不想演下去了,干脆直接頒布圣旨跟著她回去算了。
“既然確認是吾兒,還請李都督還我吾兒的身份。”
“你們有什么看法?”李久誠問了在殿里的官員。
百官有點懵,為何要問他們,自己又不是江墨青什么人。人家是自己生母認子關他們什么事情。
因此,百官秉持多一件不如少一件的原則紛紛表示:既然長公主認為他就是江墨青那就確定無疑了。
反正以后要是出了錯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李久誠一副眾望所同的表情點點頭說:“既然如此,本督即刻就頒布圣旨讓江墨青的身份重見光明”
“慢著,如此的話,是不是表示李都督你難堪大任?”
“長公主想如何?”
“既然是輔助幼帝,本公主以為李都督一人難免有時顧此失彼,不如讓江墨青為你分憂。左右西青有人鎮守,李都督你意下如何?”
“那依長公主看讓他做什么合適?”
“他既是江姓,守護我朝安危和保護幼帝更是義不容辭,所以本公主以為讓他從旁輔佐幼帝再合適不過”
百官才明白過來,今天長公主不僅是來給她兒子要身份的,還是來分權的。
殿里,暗中支持李久誠一方的想站出來反駁卻看到李都督向自己搖頭示意他們別動,只好又退回了原位。
“趙大人以為如何?”江艷突然點了趙閆的名
冷不丁被提名,一直想沉默挨到下朝的趙閆今早就感覺長公主找自己沒好事,現在他越發的確定了。
趙閆身子沒動就連頭也盡量低了,打定主意只要公主沒有再次喚自己就當作沒聽見。
江艷沒想到他居然裝聾,她朝趙閆身旁的鄭興使了一個眼色。
鄭興會意,他趁沒人注意伸手朝趙閆推了一下,動作干脆利索直接將裝鴕鳥的趙閆給推了出去。
這下好了,趙閆被迫出現在眾人面前,忙于私下交談的官員看到趙閆的動作也停下來,一副看戲的情形。
江艷拿起長公主駕勢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容不得他關鍵時刻掉鏈子,再次問他:“趙大人認為剛才本公主說的有什么不對的?”
趙大人算是被迫趕鴨子上架,他是暗中支持江艷的可那也是暗中支持,這被她一提名可就擺到明面上來了,以后有什么問題的話,李久誠可是第一時間就會拿自己開涮。
“回長公主話,臣以為您說的話在理,只是……”趙閆話對著她把話說了一半又轉過身對著上座的人繼續說:“只是江公子為一名武將又沒有在朝許多年所以不知道朝中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這樣一來,江公子是否能勝任其職。”
趙閆一面贊同江艷的話一面又提出問題將燙手山芋踢了出去。
意思是,他沒說不行也沒說行,你們自己看著辦。
好一個能說會道的嘴,她還以為自己在這里也算是給他足夠的膽子說話,沒想到趙閆想兩邊都不得罪。
江艷哪里肯讓他獨善其身,這次他非要讓他做個選擇。
“原以為趙大人早前和本公主說的話是同意我這么做的所以才有了這一提議,現在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江艷的話擺明了讓大家都知道他趙閆其實一早就和她串通好了才有現在的事情,
頓時,殿里的官員又私下里傳了一波細碎的話語。
江墨青在一旁看著兩人狗咬狗的情形,面上無恙心里卻樂開花。
“夠了,”李久誠眼看事情跑偏及時開口制止,“關于長公主的提議,你們有什么想說的?”
“回都督,正如趙大人所說,江公子確實沒有在朝從事經驗不過也不為一種新的開始。”新任職不久的左部尚書李濤接受到都督的示意立刻站出來從容道:“江公子常年鎮守西青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如今西青有人代替,那么讓他從旁輔佐幼帝有何不可?”
看戲正入神的江墨青尋著聲音望去,只見那人一席白袍長身玉立,面如玉冠,眉宇間端得正氣凜然模樣,一雙手修長白凈。
如果不是現在不合時宜,江墨青很想上前攀談幾句。
看的起勁,他不由的感嘆:當真是長好看的人光是看看心情也變好呀!
突然李濤轉身向他看過來,“不知道江公子意下如何?”
問完,李濤就等著他說話可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聲音,他擰眉不解。
李久誠見他丟魂似的沖著李濤看不停,霎時聲音抬高八斗:“江墨青,你覺得如何?”
江墨青回神覷了一眼上面的人,觸到某人眼里的不悅急忙老實回答:“本少沒意見,反正無事可做就當做練手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別人能做他為何不能做?
官員聽著他的話很想反駁說:可真敢想啊,拿輔佐幼帝的事情來練手,此間第一人了吧!
方才說話的李濤是李久誠在朝中的一把手,可以說他的話基本代表李久誠的意思。而此人雖然身居高位但做事頗為八面玲瓏,即使有人知道他是李久誠一邊的,他也能和朝中的官員打成一片。
只因他做事滴水不漏的同時還能拉攏官員的心,若是有人不小心得罪了李久誠,李濤也會順道幫著救命,因此官員們怕著的同時也都敬著,畢竟也算是半張保命符不是。
由此,李濤的幾句話在朝的官員也都紛紛開口:臣等附議
“那便同意了,自今日起江墨青就同本督一同輔佐幼帝。”李久誠最后拍板,眼底的興奮快要飛出。
江艷本以為是李久誠直接讓出位置沒想到謀劃了半天卻將江墨青放到了他身邊,那她以后的事情豈不是更加艱難?
“不可”江艷突然出聲反對
眾人詫異看著她,不解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怎么?難道長公主又想變卦?”李久誠眸中色變,儼然一副她再想改口一切免談的架勢。
“長公主的意思是本少什么時候能上任,畢竟輔佐一事事關江朝安危,刻不容緩。”江墨青出聲打圓場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長公主擔心本少沒什么經驗所以才想著早點任職好早點習慣,一情急說錯話,是嗎?”
他說完看著江艷示意她適可而止免得得不償失。
“對,本公主就是這個意思。”江艷笑了笑牽強解釋
“嗯,既然無異議,時間也差不多了,散朝吧!”
“臣,謝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拜聲崛起又落下,而龍椅上被稱為皇帝的幼兒早就癱在椅子上呼呼睡去,任憑聲音鼎沸也沒能將他吵醒。
于是乎,看似有關實則無關他的早朝同往日一般睡過去。
百官下朝,江艷穿過人群直接向著江墨青身邊走去。
江墨青本想利用官員身體掩蓋著走出去眼角余光看見江艷向自己走來,知道是躲不過去遂停在原地等著她過來。
江艷走到他身邊,然后跟著他一起出去到了殿門口攔在他面前責問:“你方才為何要阻止我說話?”
因是身高差距江艷只能抬頭看他
江墨青垂眸眼底凝了不屑可都被長長的睫毛擋住,他退后一步說:“您該知道一口吃不成胖子,何況權力這種東西太貪心的話反而容易招來殺生之禍。”
正說著一直抬著東西候在門口的四人看見江艷出來踉蹌抬著手上的東西過來至她面前問:“公主,這東西如何處置?”
一面說著,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實在是味道嗆人的很。
空氣中飄來尸體腐爛味道江艷沒防備差點被熏倒,她后退幾步捏著鼻子沒忍住想破口大罵但作為一名公主她不能失了儀態。
她揮手示意讓他們退后:“這個不需要了,你們哪里來的抬回哪里去。”說完卻彎腰干嘔起來。
本想著如果李久誠不配合的話就用假江墨青來證明他的身份,現在是用不到了。
江墨青早在他們過來的時候就退到一旁掩起口鼻,對于江艷的反應他全當做看戲。
見她沒空說話自己抬腳走了,等江艷起身早沒了江墨青的影子。
抬尸體的四人很聽話的按原路返回,而江艷以為江墨青就在前面遂加快腳步趕上去可哪里看到人,卻聞了一路的尸臭,更別說是身上都是臭味了。
江墨青其實走的是另一條路出宮去了。
李久誠給李濤部署完宮里的事情出來想找江墨青結果尋了幾遍也沒看到人,最后喚了個太監才清楚她已經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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