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彼岸花的綻放之時
莫伽監獄看似是墨爾本的本土監獄,實際上,這所監獄已經不屬于澳大利亞的領土了,是名虛實在的法外之地。像這樣的監獄有很多,分布在世界的各個角落。
在莫伽監獄里,一個囚犯拖著蕭塵,把他扔進了一間牢房里面。
在這間牢房里面,有兩張床,很顯然是雙人間。地下堆著白骨,上面還飄著一些回旋的蒼蠅,在床上有一具稻草人,好似是有意放在這里的,靜靜的躺在床上。
突然,稻草人動了一下。
等到蕭塵醒來,一看,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在床上。在蕭塵的旁邊則是剛剛在床上的稻草人,手里還拿著一把尖刀。蕭塵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愣了一下,大喊到:“你要干什么?”
稻草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拿刀慢慢的靠近蕭塵。
一看刀子慢慢的向自己逼近,蕭塵慌了,大聲的向外面喊到:“有沒有人。【让!”
“兄弟,你這還算好的了,要是我,肯定把你剝皮拆骨,然后好好的欣賞一下!备舯诶畏康穆曇魝髁诉M來。
“隔壁的家伙,分我一條腿怎么樣?”另一個牢房傳來聲音。
蕭塵眼看著刀尖馬上就要刺進自己的肚子,他突然發現刀尖起霧了。
蕭塵馬上察覺到這牢房是濕的,于是左手將水霧一捏,捏成刀片的樣子,向刀片發射過去。
稻草人的刀被這飛來的刀片打到在地,稻草人看了一下蕭塵,然后去撿刀。
就趁這撿刀的時間,蕭塵迅速的凝水,把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切斷。
等到稻草人起身之時,蕭塵已經不見了,原來在稻草人的身后。只見蕭塵說了句:“太遲鈍了吧。”然后一捏水柱就要往稻草人身上甩。
稻草人身上被砸出了一個洞,水柱也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威力絲毫沒有減弱,稻草人也沒有絲毫反應。
蕭塵吃了一驚,又馬上用手捏起水柱甩了上去,結果依然和剛剛那樣。稻草人慢慢站起來,手里拿著尖刀慢慢靠近蕭塵。
“這是什么怪物?”蕭塵驚訝的說。雖然說蕭塵和蕭瑟歷經了腐化森林的歷練,遇見了許許多多的鬼怪,但是這樣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老哥,別掙扎了,他是無敵的!迸赃叺睦畏總鱽砺曇。
“不可能,鬼一定是有弱點的。”蕭塵反駁到。因為蕭瑟曾經對他說過這句話。
“鬼?我們是人,活生生的人!”旁邊的牢房傳來。
“什么人?人怎么會”蕭塵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牢房的人打斷了。
“他們是被改造的人!
“快點想辦法。 笨粗蜃约嚎拷牡静萑耍拤m大聲的說。說完便凝水向稻草人甩去。
“沒用的,還不如安靜點,那樣肉還好吃呢。”另一個牢房傳來。
稻草人一把尖刀刺下,蕭塵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就這樣來來下下幾回之后,旁邊牢房的人不耐煩了,對蕭塵說:“別做無用的掙扎了,沒用的。”
難道這就完了嗎?
突然,蕭塵想起了蕭瑟說過的話:“你想好了嗎?”
當時,蕭塵正在寺廟的房間里準備和蕭瑟告別。
“去!笔拤m回答到。
“你去了就是死!”蕭瑟冷冷的說了一句。
蕭塵沒有理會他,走到了他的面前,對他說:“我走了。”
“只有你自己嗎?”
“不,還有唐泥!
“死還要拉一個嗎?”蕭瑟絲毫沒有一點情念。
“快過年了,過年就是團圓,這么久了,我也該走了!笔拤m再一次沒有理會他,徑直的走出了房子。
“你給我記住,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路人,遇到什么事,我可不會幫你!”蕭瑟對蕭塵大聲囑咐道。
“知道了!
這時一個老道走了過來,對蕭瑟說:“就這樣讓他走了?”
蕭瑟嘆了一聲,說:“該走的終究會走,我不知道結果如何,我們都是棋子,棋子是不會知道下棋的人的。”
就在稻草人馬上就要刺到蕭塵時。
“那到未必!蓖蝗皇拤m的眼神尖銳起來。
眼前的稻草人就像縮了水一樣,樣子也變的發干發黃,遲遲刺不下去。蕭塵的手里還握著一段水柱。
“嗯?周圍變潮濕了!迸赃吚畏康娜艘苫蟮恼f。
“對,水是生命之源,稻草松散,里面的水我是能控制的,只要沒了水他就沒有動力了吧?”蕭塵解釋到。
“真是聰明啊。”旁邊的牢房的人說。
蕭塵輕輕一碰,稻草人立刻飛灰煙滅,發為一堆碎渣。
蕭塵解除凝水,地下的碎渣接觸到水分,慢慢的蠕動起來。
蕭塵看到這一現象,立馬把碎渣扔了出去,同時也不禁的感嘆了一聲:“真是怪物!”
“喂!你是傻子嗎?竟然放他出來。”旁邊牢房的人說。
“又不是我家!笔拤m笑著說。
“真沒辦法!迸赃叡O獄的人說。
“你為什么這么興致勃勃的和我聊天?”蕭塵貼著墻說。
“因為寂寞唄!迸赃吚畏康娜苏f。
“就這樣而已?”
“就這樣。”
“你不想出去?”
“出去?太可笑了吧?這個監獄就沒有出去過的人。”旁邊牢房的人大笑道。
“你叫什么?”
“我叫蕭狼,比鄰末日誕生的狼!
蕭狼,從小生活在大陸北部的城市里,他從沒有見過親生父母,是被一對老夫婦收養。
然而當他向老夫婦問自己的親生父母時,他們總是說不知道。
蕭狼也是個孤獨的人,他從小就沒什么朋友。在他小的時候,學校里組團去旅游,他被分到了一個小組里,小組里都是學校臭名昭著熊孩子,都是唾棄他的人。因此在自由活動的時候也通常遠離他們。
在一個夜里,自己熊孩子突發奇想,想去外邊的森林里的探索,起來的時候把蕭狼給吵醒了,看著他們一個個走了出去,心里很是安心。但在當他看到他們去的地方是林子的時候,心里閃過一絲的不安,于是就跟了上去。
在林子里,通常會有野獸出沒。比如老虎,狼之類的,還有各種有毒的植物和煩人昆蟲。
對于結伴而行的熊孩子們,很快他們就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們開始反思自己為什么要來到這里。他們后悔了。
突然,一只狼撲上上去,看樣子左腿上有傷,可能是有傷而跟不住狼群而脫離隊伍的。
眼看著面前這只狼慢慢的逼近。熊孩子們害怕的抱成一團。
就在這只狼正要鋪到熊孩子們身上的時候。
蕭狼站了出來,擋在了熊孩子們的面前。此時熊孩子們嚇哭了,有的被嚇尿了有的人甚至還昏厥了過去。
那一夜誰也不知道。只有老師知道是蕭狼救了他們,是蕭狼把他們一個個帶拖帶被回來的。
那一次事件之后,熊孩子們受到了嚴厲的批評。但令人人奇怪的是他們不但沒有感謝他們的救命恩人蕭狼,而是到處他的謠言,甚至詆毀他,霸凌他的力度還比以前更大了。
因此,蕭狼退了學,離開了這里離開了照護他9年的老父母,奇怪的是在他的記憶,他失足掉下懸崖,醒來之后就在這所監獄里面,自己還奇跡般的長大了,就像時間發生了躍動,15歲到19歲。記憶仿佛被抹去了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這么巧,我也姓蕭,叫蕭塵。”蕭塵激動的說。
“是啊,很巧!笔捓撬坪鯂@了口氣,語氣低落下來。
“怎么了?”蕭塵問到。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說話的,可惜馬上就要見不到了。”
“為什么?”蕭塵疑惑的說。
“末日馬上就要降臨,我的心也在沸騰,他越來越厲害了,直到靠近你,我才有點冷靜下來!笔捓钦f。
“末日?怎么可能,我還有去找我的父母呢!笔拤m淡定的說。
“父母?你父母不見了嗎?”
“差不多剛從我記事那會兒,就不見了!
“他們就沒再回來過?”
“沒有,聽老爺子說他們是為國獻身,我也不知道干什么?21年了還沒回來,我也就只能去找咯!
“21年?真是混蛋啊,國家有什么好的,值嗎?家人不重要嗎?”
蕭塵只是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
“你還有這念想,我早就沒有了!笔捓情]上眼,靠著墻說。
“怎么,你小時候父母也不見了嗎?”蕭塵不解的問到,隨便探出頭來探望。
“他們也是混蛋,我就沒見過他們,他們根本不配做父母!”蕭狼有點激動了。
“要不要一起?”
“一起干嘛?”
“找家啊!
“家是什么?”蕭狼向蕭塵問到。
“家,它很溫暖,有親人就是家!笔拤m解釋到。
“可我沒有!笔捓菄@了口氣說。
“我帶你找啊。”蕭塵笑著說。
“真的嗎?”蕭狼顯的有點激動。
“跟著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笔拤m拍了拍胸口說。
“如果能出去”
兩人聊了很投入,似乎忘記了旁邊已經塑型起來的稻草人。
稻草人看著牢房里面的蕭塵,憤怒的吼去。
“你安分一點,別老是吼吼吼的。”蕭塵指著稻草人說,順便把頭縮了回去。
“想出去嗎?蕭狼!笔拤m對著旁邊的墻說。
“迫不及待啊!”蕭狼興奮的說。
這時警報響起,可活動的囚犯和警衛們圍住了稻草人。但這在蕭塵和蕭狼看來,似乎就沒發生過什么,依舊平靜的對話。
“你打算怎么出去?”蕭狼問到。
“等人唄!蕭塵躺著地上安逸的說。
“等人?等誰?”
“我的一位老朋友。”
“他能救我們出去?”
“我不知道。”
“你可真安逸,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蕭狼抱怨道。
“這監獄里像道上這家伙,多嗎?”
“多的很!
“他們都是被改造的人,全是這監獄搞的,鬼知道他們要干什么。”蕭狼補充到。
“那你也是‘被改造的人嗎?’”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的記憶仿佛被抹去了一樣,以前的事幾乎都不記得了!笔捓钦f。
“被抹去了?”蕭塵驚訝的說。
“這種事我也不想再提了。你來墨爾本干嘛?”
“找船,出了點有點小麻煩,才來到了這里!
蕭塵又補充到:“我要去南極,沒有國際航道,只能自己做船去。”
“去南極干嘛?那破天荒的地兒!
“找我父母。”
“不可能的,你父母應該早就死了?都21年沒找你了!笔捓遣恍嫉恼f。
“你胡說,我堅信父母還活著!笔拤m說到,這一句話異常的堅定。
“好吧好吧,反正我父母可能已經死了!
“不一定哦,你剛剛說了個‘可能’吧?”
“我…”蕭狼愣住了。
“哥帶你去找父母,相信我,一定能找到的。”
“誰要你帶我?還有,我才是哥!笔捓菄虖埖恼f。
“好好!本拖袷呛逍『⒁粯,蕭塵笑著說。
這時稻草人已經被降服了,正在被拖進另一個牢房。但沒有人注意到稻草人的原牢房里還有一個人。可能是蕭塵躺著,他們以為已經死了。還可能是他們覺得稻草人只是因為本身松散的體質意外逃出來的,沒有一個人懷疑過稻草人被別人打碎,被扔出來這一可能。
“對了,你說的那個人怎么還沒到?”蕭狼不耐煩的問到。
“等等,他還有點事!笔拤m說。
“什么事啊,比救我們都重要?”
“不知道啊。”蕭塵很輕松的說。
“你怎么聯絡的那個人。刻崆吧塘亢玫膯?”蕭狼饒有興趣的問。
“你猜猜!笔拤m笑著說。
“猜鬼猜,快說!”蕭塵急躁的說。
“是心。”蕭塵指著自己的胸口。
“心?開什么玩笑?”
“沒開玩笑!
蕭狼似乎信了,但這不可能的事怎么可能發生?如果在外面可能是不可能的,但在座監獄里,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是誰?為什么在稻草人的牢房里?”似乎是有人發現了這一事實,頓時也想到了那種不可能的可能。于是這位囚犯反射性的咽了咽口水。
“才發現啊,愚蠢的敗類!”蕭狼嘲諷到。
“兄弟們,快來!”這名囚犯正在呼喚自己的同伴。
很快人們圍了上來,里面有囚犯也有警衛。但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地板不禁的抖動起來,仿佛馬上就要塌了一樣。
“他來了!笔拤m這時站起身來,就像注視希望一樣注視著前方,盡管前方是一群不相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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