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咄咄相逼,白老爺子!
全場在為楚風歡呼之際,天樞峰這名長老的聲音,瞬間就好似一場冰冷冷的大雨,澆滅了大家心頭那股火焰。
楊芮的臉色驟然變得極度難看,大喝:“呂方,如果你想在今日給我們天璇峰添堵,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名為呂方的天樞峰長老,滿臉冷意,道:“楊峰主,這件事,可不是老夫要給你們天璇峰添堵!”
“這事,涉及到了真武教的……根本!”
“各門各派,皆有規(guī)矩,法不輕傳!”
“如果他偷學的,是真武教一些其他傳承,看在他今日這般優(yōu)秀的表現(xiàn),老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老夫并不會因為前些時日的事來為難針對他!”
“可真武九劫劍這種傳承,恕老夫不能視若無睹,此乃我們真武教的頂級術(shù)法,按照真武教的規(guī)矩,偷學術(shù)法者,必須嚴懲,輕則廢去修為,重則取其性命!”
“關乎真武九劫劍,干系重大,不僅要嚴懲偷學者楚風,也必須要嚴查是誰擅自私傳此法給他,一并嚴懲!”
這一刻。
在場的一個個真武教高層,都用著復雜的目光,看著天樞峰的長老呂方。
這老東西,是瘋了嗎?
要弄楚風還不夠……
這是還想將天璇峰剛定下的首席葉清瀾也給拉下水!
真武教誰不知道?
葉清瀾得到了九劫劍的認可,已經(jīng)領悟了真武九劫劍的三招。
而葉清瀾跟楚風的關系,非同一般……
答案已顯而易見,乃是葉清瀾私下傳授!
楊芮的怒意洶涌!
這時,一旁,來自真武教主峰的那位長老開口了。
“呂長老,你所說的事,的確不是小事,但今日還是先完成這一場天璇峰的慶典,等慶典結(jié)束后,再商量此事該如何處理吧。”
呂方朝著真武教主峰的長老拱手,道:“周長老,既然你也說這不是小事,那就更應該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弄個清楚明白,唯有如此,才能以正教規(guī)!”
“老夫今日之舉動,并無私心,一切都是為了真武教,所以老夫明知會得罪天璇峰楊峰主,但依舊挺身而出,要將這事,弄個清楚明白!”
“如果連這種事情,都隨便糊弄過去,那真武教的教規(guī)立來何用?當一教之規(guī)都成為了擺設,真武教的未來該怎么辦?還有誰會遵守教規(guī)?”
呂方的氣勢,慷慨激昂,字字鏗鏘有力,聲音洪亮,振聾發(fā)聵。
下一刻。
又有一名真武教的高層,站了出來,此人來自開陽峰,開陽峰的這位長老開口道:“呂長老為了真武教之心意,讓老夫動容,老夫贊同呂長老的提議,這事,不能拖,必須現(xiàn)在就弄清楚!”
“功是功!過是過!”
“有功必賞!有過必究!”
葉清瀾,楚之音,以及朱朱,站在楊芮的身后,她們?nèi)埠芫o張,這事非常棘手。
現(xiàn)在,葉清瀾認了也好,不認也罷,都沒用。
楊芮的表情越發(fā)難看。
雖然,現(xiàn)在就天樞峰與開陽峰的兩個長老在搞事。
但他們的理由,實在挑不出毛病。
楊芮再一次,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向天樞峰長老呂方,以及開陽峰的長老,道:“二位,請回!”
呂方眉頭一挑,道:“楊峰主什么意思?”
楊芮臉上那難看的表情神色消失了,被一抹堅定所取代,道:“今日天璇峰的慶典,不歡迎二位,你們可以走了,至于楚風的事,等慶典結(jié)束,我親自去主峰,向教主稟明,不勞你們費心!”
楚風的天賦,還有楚風今日為天璇峰立下如此大功。
她身為天璇峰的峰主,若是連這個壓力都不扛下來,那……她這個峰主當?shù)倪有什么用?
呂方卻大笑了起來。
“楊峰主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老夫問心無愧,老夫今日就要將此事查一個水落石出!”
“楊峰主如果想要動手,盡管動手便是。”
“老夫就算血灑天璇峰,也要護我們真武教的教規(guī)之威嚴!”
這老東西。
越說越來勁。
接著又一步往前。
“為了真武教,老夫無懼任何打壓!”
“為了真武教,老夫……縱死亦無悔!”
“如果,老夫的血,甚至是老夫的命,能糾正這一股撼動真武教底蘊根基的不正之風,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說著說著,就好像楊芮要殺了他一樣。
開陽峰那位長老,也上前一步,站在了呂方的身邊,雖然沒有說話,但也相當于明確的表態(tài)了。
楊芮氣得直接拔劍了!
“你們兩個老匹夫,真當我天璇峰好欺負了不成!”
演武場上的楚風,卻是神色淡然。
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仿佛他就不是當事人一樣……
剛才那一劍,是烈火劫,也可以不是烈火劫!
因為,別人認為的真武九劫劍,只能由九劫劍施展出來,現(xiàn)在,大家都認為楚風那一劍是烈火劫,所以忽略了這個前提,但楚風完全有能力,將那一招烈火劫,變化成為別的劍法招式。
他動手之前,當然知道烈火劫這一招,有可能會帶來一些麻煩,但他依舊使用了,自然是因為他有別的招式,可以混淆視線。
“峰主,我們既然生而為人,被狗咬了,當然不能直接咬回去,既然是針對我而掀起的風波,那就我自己來處理便是。”
楚風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
還嫌這火燒的不夠旺嗎……
直接罵天樞峰長老呂方與開陽峰長老是狗……
這是火上澆油啊!
呂方盯著楚風,表情極為難看,大喝:“好一個狂妄之徒,偷學真武九劫劍已是重罪,現(xiàn)在又出言不遜,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不等他說完。
楚風淡淡道:“以下犯上?可笑!可笑!”
“何為上?”
“上者,從來不是倚老賣老!”
“而是……有德長者,方為上者!”
“無德之輩,也敢以上者自居?”
楚風不說臟話,卻字字都在罵這兩個老東西,他絕不妥協(xié),正面硬剛。
呂方差點就暴跳如雷了。
“就算你巧舌如簧,今天你也休想蒙混過關!”
楚風冷笑,正當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此事時,忽然,一道透著訝異情緒的聲音,傳入了場中。
“這不是慶典嗎?怎么搞的如此烏煙瘴氣?”
緊接著,演武場上,多了一個人。
白發(fā)白須。
一身白色長袍。
仙風道骨般。
正是那看守降魔塔的……白應城。
頓時。
那些站在高臺上的所有真武教高層,齊齊飛身而下,來到了演武場上。
“拜見白老!”
“拜見白老!”
“拜見白老!”
哪怕剛才還怒氣沖天,慷慨激昂的天樞峰長老呂方,也同樣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好。
白應城盯著呂方,道:“老頭子我耳朵有些聾了……所以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大喊大叫,是你?”
呂方點頭,然后又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將今日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白老,此事關乎真武教的底蘊,您老人家來了正好,還請白老出面,將楚風按照教規(guī)處置!將擅自私傳劍法給他的人也一并揪出來,嚴懲不貸,絕不可姑息!”
白應城懶得再看呂方一眼,而是看向了楚風,道:“你小子的嘴巴倒是夠嚴的,傳你真武九劫劍時,讓你不要太高調(diào),默默修行,你到這個節(jié)骨眼也不說,不錯,很不錯,老頭子沒有看錯人!”
此話一出。
在場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驚愕無比!
楚風拱手,道:“白爺爺有過交代,我自當謹記。”
白應城笑了笑,然后又看向呂方,道:“真武九劫劍,我傳給楚風的,所以,你就按照教規(guī),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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