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恐嚇
第三十六章 恐嚇
第三十六章恐嚇
高峰有些無奈地嘆息道,“太太,請不要動不動就說這種話,我們又不是黑社會,再說了,您是太太,我們怎么可能這樣做。”
“撒潑打滾,還要不要上房揭瓦,整天尋死覓活的,你倒是真的有勇氣想死,也不用跟任何人打個招呼,自己跑到湖邊投湖自殺或者買瓶安眠藥,很簡單的事情。”
“少董拜托您別這么說了,現(xiàn)在太太情緒不好,您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高峰趕緊勸說道,我倆這對冤家確實讓他一個中間人有些頭疼。
“總之高峰大哥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我總不能一言不合就打電話把你找過來吧,你又不是警察。”說著,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金日初,那家伙一直垂眸帶著神秘的微笑,似乎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這樣,少董你先跟我出去,我有些話想跟您說,太太您就在辦公室里先冷靜一下。”高峰說著,便拉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金日初對著我陰冷一笑,摔門而去。
神經(jīng)病,看來金日初的藥不能停啊,動不動就得發(fā)一下瘋,我估計哪天他會被自己活活的給抽瘋抽死。
十分鐘后,高峰進(jìn)來了,也不知道跟金日初說了些什么,那家伙居然一言不發(fā)的就離開了。
我正想問高峰怎么解決的,不料他卻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眼,隨即頓了頓,問道,“那個,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少董是否對您有過侵犯?”
我先是一愣,隨即馬上點點頭,“當(dāng)然,他整天對我各種惡毒的咒罵,甚至還會動手打我,我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你再讓我呆下去的話,我真的會瘋掉的。”
高峰擺擺手,“不是,太太我說的‘侵犯’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高峰意味深長的眼神,我立刻明白了他說的侵犯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識有些臉紅起來,“怎么可能!”
“那就好,太太您別放在心上,我也是隨便問問而已,沒事就好,那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話,我現(xiàn)在陪您過去酒店開個房間,您好好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只要您能夠確保不會再有人來影響我就行,睡在哪里都一樣。”
高峰見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于是便也沒有再說什么,只能帶著保鏢離開了。
重新躺下之后,我開始失眠了,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心塞不已,高峰跟金日初說了些什么,能讓那混蛋就此罷休,想來想去也只有錢的事情,就像上次一樣,一談到金達(dá)遠(yuǎn)的財產(chǎn)問題,金日初馬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再也囂張不起來。
呵呵,他要是覺得自己很牛逼的話,那何必要為了死老頭的這些錢,而裝孫子呢!
金日初,你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總有一天你會被自己的自以為是弄死。
在泛亞的這一天晚上,如果沒有那段插曲,倒是過得挺不錯的,我打算繼續(xù)在這里多住幾天再回去,當(dāng)然,中午的時候我得回去拿幾件換洗衣服,順便洗個澡。
剛下樓,就被前臺小姐叫住了,“楊總,您有個快遞在這里,剛才我給您辦公室打去了電話,秘書說您在開會,我就沒敢打擾您,麻煩您簽收一下。”
“快遞誰給我送來的?”我疑惑不已,居然還有人給我送快遞,我最近可是沒有網(wǎng)購。
前臺小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知道,快遞送過來我簽完字他就走了,這上面沒有寫具體的名字,寫的貌似是一個id昵稱,您看是否是您的朋友?”
我疑惑不已,接過快遞一看,頓時心涼了半截。
上面寫著一個“黑無常”的署名,電話那一欄寫的是一連串阿拉伯?dāng)?shù)字,一看就是錯誤的號碼,現(xiàn)在的快遞都使用實名制,但是可以在快遞公司另行登記,而在快遞單上的署名則可以自由填寫。
“黑無常”那可是閻王爺身邊的鬼差,做什么事情的大家想必很清楚,對方用這個昵稱來稱呼自己,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包裹軟軟的,里面似乎是裝著服裝包袋之類的東西,我對前臺小姐僵硬地笑笑,“確實是我的一個朋友,平時喜歡開玩笑,包裹我拿走了,謝謝。”扔下這句話,我逃也似的離開了。
沖到停車場里,將包裹撕開,我嚇得尖叫一聲,驚慌失措地將手中的包裹扔在了地上。
我去他媽的,這包裹里裝的居然是一只裹尸袋!
之前就有新聞報道出很多網(wǎng)店店主給打了差評的買家寄送了裹尸袋,但是我向來都是默認(rèn)好評,就算是買到了狗血的東西,我也從來不會給中評甚至是差評,賣家不可能給我寄這種東西,看來是有人故意要嚇唬我,甚至是威脅我。
我也顧不得去鬼宅拿衣服了,徑直去了快遞公司要求他們查一下寄件人的詳細(xì)資料,但是快遞公司告訴我,這是客戶的隱私,我沒有權(quán)利查詢,我們爭執(zhí)了半天,但最后快遞公司還是沒有讓步,我只能悻悻地離開了。
把身邊的人想了一圈,最有可能的當(dāng)然就是金日初了,他如此厭惡我,痛恨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高峰跟他說了什么,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我當(dāng)時想得太簡單了,以為他是順氣了,沒想到人家是憋了一肚子氣,今天弄一只裹尸袋來惡心我。
這么一想,我立刻調(diào)轉(zhuǎn)車頭直奔鬼宅而去,那只裹尸袋還在后備箱里,我氣呼呼地將它拽了出來,走進(jìn)別墅徑直上了二樓,將它扔在了金日初的客廳茶幾上。
這叫物歸原主,呵呵,真是善于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偏偏我不吃這一套!
洗了澡,換上衣服,我便回到了公司,盡管已經(jīng)做了以牙還牙的事情,但我心里還是很難受,畢竟那種東西是極為不吉利的,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芥蒂,一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吃完飯回到公司,我喝了些紅酒便躺下了。
沒想到剛剛閉上眼睛沒過幾分鐘,調(diào)成震動的手機忽然就震動了起來,手機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發(fā)出震動的聲音,會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趕緊坐了起來。
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奇怪的號碼,我仔細(xì)辨認(rèn)了幾秒鐘,確定這是用某種通信軟件打過來的電話,記得我們上學(xué)的時候,班上有些同學(xué)因為異地戀話費太高傷不起,所以下載了某款軟件,贈送了很久的通話時長,特別省錢,最最重要的是這款軟件能夠隱藏對方的號碼,給一些人送驚喜和搞惡作劇帶來了很好的機會。
是金日初那個混蛋打來的嗎?
我生氣地按下了免提,沒想到電話那頭卻響起了一陣恐怖的音樂聲。
是哀樂!沒錯,是在追悼會或者葬禮上播放的哀樂!
凌晨的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手機那頭播放著凄慘的哀樂,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感覺這是一個從地獄打來的電話。
我嚇得扔掉手機縮到了墻角,抱著肩膀,可怕的事情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是金達(dá)遠(yuǎn)回來了嗎?
人在恐懼的時候就是喜歡亂想,理智也瞬間喪失了一大半。
然而手機并沒有掛斷,還在繼續(xù)播放著哀樂,一聲一聲刺入我的心臟,我感覺就快要崩潰了,我慘叫一聲,撲過去將手機抓起來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手機被摔得后蓋飛了出去,終于,那個可怕的哀樂聲戛然而止。
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我抱著肩膀渾身瑟瑟發(fā)抖,許久都沒敢動一下。
白天的裹尸袋,現(xiàn)在的哀樂,對方就是要將我活活嚇?biāo)赖墓?jié)奏。
金日初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我拾起手機,將摔碎的后蓋重新弄上,開機之后一看還好沒有摔壞,我馬上給金日初打過去了電話,然而對方許久都沒有接聽。看來是真的心里有鬼吧,否則怎么可能那么久沒有接電話!
混蛋,有本事接電話呀!我心里暗罵了一句,對方終于接起了電話,但是那邊卻傳來了一陣很奇怪的聲音,貌似跟很多電影里的曖昧情節(jié)的聲音有些相似……
我正疑惑著,電話那頭傳來了金日初喘著粗氣的聲音,“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有……毛病?”
這……
金日初這是怎么了生重病了還是怎樣,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忽然金日初又低吼了一聲,似乎在使勁一般,隨即,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叫聲。
我頓時面紅耳赤起來,我去,這混蛋正在跟女人做那種事呢!
我趕緊掛掉了電話,捂著狂跳的心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可能是他,哪里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搞惡作劇嚇唬人,這不是讓自己上坡不來油嘛!
排除了金日初的可能性,我心里又開始亂了,除了他,那會是誰呢?高峰?不可能!或者是陳燕青的那些迷妹和球迷,但是事情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一段時間,他們不可能還要針對我,就算是看到了我和周敏生的那條新聞,也不至于這么做,我現(xiàn)在是金達(dá)遠(yuǎn)的人,他們也沒有理由這么針對我。
呆坐在地上想了十多分鐘,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金日初的電話倒是打來了,我不想接,但是手一抖,不小心接起了電話。
“你干什么?打電話查我崗啊!你算什么?”對方輕蔑的質(zhì)問讓我憤怒不已。
我還來不及說一句話,他又問道,“那個臟東西是你扔在我客廳的吧,我看你是膽子挺肥的,弄那么一個破玩意來嚇唬誰?今天我心情不錯,懶得跟你計較。”
“我還正想問你,那個裹尸袋是不是你給我弄來的,不是你還能有誰?”我故意質(zhì)問道。
“那我就說不出來了,畢竟你在外面那么亂,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啊!”金日初說著,放肆地大笑起來。
無聊,我正要掛電話,對方又來了一句,“你神經(jīng)病吧,那么重要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本來我可以多來二十分鐘的,被你攪了興致,后面就硬不起來了……”
“你……”我漲紅了臉,生氣地掛掉了電話,無恥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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