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大劫將至
第四十九章 大劫將至
第四十九章大劫將至
握著薛娜的這雙綿綿玉手,我真的很想一使勁,捏碎她的骨骼。
我迅速抽回了手,淡淡地說了一句,“感謝你的團隊和幫助你的人吧。”說完我扭頭就走,我不想多看一眼薛娜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公司安排了大家去聚餐,我不好推辭也只能跟著去,薛娜被安排到了我們這桌,她馬上發揮了她的交際花本性,很熱情的給大家敬酒,甜言蜜語把幾個高層逗得開心不已,如果不是我在旁邊,估計有兩位男士已經要動手了。
陳燕青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謝謝你。”
這三個字像是利刃一樣戳在我心口,我借口上衛生間離開了餐廳,站在外面的露臺上吹著風,眼淚咽回去,馬上又溢出來,反復幾次,我被弄得跟抽風一樣不停地哆嗦著。
來回走了幾圈,我還是厚著臉皮給陳燕青打過去了電話,”陳燕青,我希望你可以幸福,但是我覺得薛娜不適合你,她配不上你。”
對方沉默了。
我接著說道,“其實她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我并不是在故意挑撥你們的關系,也沒有帶著感情色彩說話,請你相信我,畢竟我們是同學,我對她的了解很多。”
很多電視劇和小說里面的套路,女主角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忍辱負重,把這些都默默的隱藏在心里,但是我做不到這樣,我必須要說出來,我不想讓陳燕青受到欺騙和傷害!
沉默片刻,陳燕青沉聲說了一句,“誰沒有過去?”一句話炸得我差點暈倒在地上,我說了那么多廢話,人家只用了一句,就徹底激怒垮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線,是的,陳燕青不在乎她過去是什么樣,他只是單純的愛她,想跟她在一起,我說這些確實挺八婆的。
“對不起,希望你幸福。”掛掉電話,我沖到旁邊的圍欄上抓著圍欄,使勁地喘息著,頭向下垂著,眼淚倒流進了鼻腔里,辣得我鼻涕眼淚俱下。
我心痛了一個晚上,最后我還是邪惡又僥幸地認為,只要陳燕青沒有離開現在的俱樂部,薛娜就不會答應跟他在一起,而陳燕青應該會為了自己的情懷放棄這段感情。
我相信他對于球隊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的,否則之前我們所做的一切就顯得太荒唐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黑藍給我回了短信,三個字,“沒關系”,還附上了一個笑臉的表情。
我給她回撥過去,但顯示的是關機,我不好再打擾她,又給了她回了一條短信,“謝謝你的包容,我很喜歡你的歌曲。”
一夜沒睡,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頭疼都不行,只好趴在桌面上打盹,迷迷糊糊之中,辦公室門被人重重地推開了,我以為是白惠那個老女人進來,于是便繼續睡著,不想理會他。
“子魚你什么意思,這么多天不回去,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安雪的聲音響起,我緩緩地抬起頭來,她站在我對面,妝容精致,眉宇間帶著一點擔憂。
“我住這里難道不好嗎?”我冷冷地反問道。
“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在那里礙手礙腳的,不愿意看到我,好了,今天我房子裝修好了,搬過去之后你就不用在公司住了,真是抱歉。”安雪拉住我的手,沖我賣萌的笑著,她好像覺得只要對別人笑一笑,所有的誤會和矛盾都會解開。
我點了點頭,“那挺好的。”“什么挺好的,你不原諒我,我怎么會好?”安雪搖晃著我的胳膊,“晚上一起去吃飯吧,慶祝一下我喬遷新居。”
“不用了吧,那么多人陪你慶祝,我晚上還有事情。”
安雪一聽就不高興了,死纏爛打的逼迫我晚上必須過去,否則的話就跟我絕交。
“絕交”這兩個字我可是想過很久了,但真的要我說出來去做,我根本就沒辦法做到,我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她。
晚上下了班,我故意拖延了很久才過去,那套房子在商業街附近,躍層式的小樓裝修得很好。
我再一次恨由心生,金日初真的是個畜生,為了女人豪擲千金,不眨眼,而我我懇求他幫我舅舅,他卻……
安雪在家里布置了一個小型的派對,來了很多紅男綠女,其實安雪身邊的狐朋狗友挺多的,開心瘋狂的時候跟他們在一起,難過失落的時候她會跟我在一起,可能這就是酒肉朋友跟真正朋友的區別吧!
我掃了一眼人群,金日初不在,我心安了許多,被安雪拉到人群中胡亂地喝了幾杯酒,我便坐到了旁邊玩手機。
打開微信,我點開我的頭像,這是我五歲那年生日舅舅帶我到照相館拍的,我一直用它當頭像。
照片上的我穿著碎花小裙子,胖乎乎的臉像個肉丸子,涂著口紅,化著腮紅,像個紅富士大蘋果一樣,特別單純可愛。
我久久的凝視著,心酸無比。
“這誰啊,這么丑?”一只手伸了過來,抓起了我的手機。
我迅速站起身去搶,“你還我手機!”金日初扯著嘴角看著手機,“像個胖冬瓜一樣,嘖嘖,估計小時候沒有男生喜歡你,嗯,現在也一樣。”
“你放屁,還我!”我生氣地吼著,伸手去搶手機。
金日初閃身快步走到了陽臺上,我追了出去,生怕他翻我朋友圈看,里面發了很多罵他的,被我設置為私密,只有我自己能看到。
陽臺上,金日初被我追到了圍欄邊,他將手機放到了旁邊的窗臺上,我踮起腳尖去夠了半天才拿下來,那混蛋被逗得笑了。
我沒有理會他,拿著手機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衣角,“還是陳燕青面子比較大,一句話就說服了你。”
我渾身一顫,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使勁甩開他的手,他繞到了我跟前,“我真佩服你能裝,原本就恨之入骨了薛娜,還要去幫她,你真是個偽圣母。”我冷眼看著他,“你不也是很希望薛娜當代言人嗎,現在合了你的意,你就沒必要再說什么廢話了。”
“呵呵,我想讓她當何必要你同意?”金日初齜牙一笑,靠在墻上斜眼看著我,“很難過吧,陳燕青也確實夠賤,居然開口跟你說這個,心夠狠的。”
話丑理正,我也覺得陳燕青有些過分,一向體貼善良的他,能說出這個請求,我真的感覺臉被打腫了!
“你放心,薛娜不會做賠本生意,陳燕青一天不換俱樂部,她一天不會答應他的,恒星那邊給的年薪真特么低,也只有陳燕青那種傻帽能夠留下來。”
“你別侮辱人,不是所有人都把錢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的!”我怒視著金日初,胸口的火燃燒得很旺。
“都現在了你還護著他,你這是病入膏肓了。”金日初撇撇嘴,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出了陽臺。
安雪還在跟人喝酒,我過去拉了她一把,說了一句“我走了”,不等她開口我便直接沖出了門去。
將車開得飛快,在黑夜包裹得很嚴實的城市里穿行著。
公墓安靜得讓人窒息,我站在墓碑前僵硬地笑著,墓碑上的少年帥氣如昨。
“我又來了,全世界只有你不會背叛我,真希望你還在,就能夠保護我不受人欺負。”我咬著嘴唇,渾身顫抖著,眼淚滾落了下來。
如果能夠讓我作為交換的話,我寧愿我躺在里面,讓他活著,他活著是一個很大的意義,而我活著是一個笑話。
撫摸著冰涼的墓碑,如同撫摸著他光潔俊朗的臉龐,我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話,一直待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路過公墓值班室的時候,里面的大爺叫住了我。
“姑娘,我看你總是晚上來看你的親人,你不害怕嗎?”大爺六十多歲的模樣,穿著一身很干凈的衣服,眉目之中帶著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人敬畏。
我搖搖頭,“我的親人,我不害怕。”
“恕我直言,姑娘看你的面色不太好,你最近有一場大劫,很有可能會失去生命,但如果你能遇到一個貴人的話,你就可以化險為夷,此生幸福,再無任何災難。”
我渾身一顫,這……太迷信了吧?我從來沒有算過命,也不相信這些,可是這個大爺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我僵硬地笑了笑,匆匆跑開了。
坐在車里,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全是汗,死,本來就一直圍繞著我,從我嫁給金達遠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小命會隨時嗚呼。
難道是金達遠臨死前說的,我已經到了那個很危機的時刻了?
腦子里迅速閃過一群人,我渾身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不行,不管大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坐以待斃。
市第一小學是我的母校,畢業十幾年,我還是第一次回去。
拎著兩個袋子,我的雙手顫抖得很厲害,走進安靜的校園,那種熟悉的感覺立刻撲面而來,關于童年的美好記憶全都浮現了出來。
教學樓后面的兩棟教職工住宿樓變成了兩棟單元樓,我問了門衛,獲悉小學班主任徐冠華家住在一單元三樓2號,我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便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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