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硬的不是腰帶
第一百二十六章 硬的不是腰帶
第一百二十六章硬的不是腰帶
“我去你大爺的金日初!”我怒吼著推開了他,“你還真的以為那本狗屁的日記本就是我的情債啊!隨便寫幾個字就真的可以刻在心里一輩子,你當我是墓碑啊!你到底是不是傻?”我使勁拍打著他,眼淚洶涌地滾落下來。
金日初有些懵逼的看著我,我使勁推搡著他,大聲吼道,“你覺得跟我拉過幾次手,親過我額頭的男人就能夠讓我終身難忘?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愛情是什么樣的,我記住的都是你羞辱我,傷害我,折騰我的過往,你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我已經愛上了你這個侵略者,你都不知道!每次都把陳燕青拿出來說事,你到底是不是有毛病?還是你故意的!”金日初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著我面前,任由我使勁地拍打著他,我打累了,緊緊地抱著他,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很快眼淚就把他胸前的衣服弄濕了。
他也抱住了我,我倆就這樣默默的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許久,他忽然輕輕地推開了我。
“你干嘛?”我皺眉問道。
“我想尿尿。”
“去你的,快點去,別給尿褲子里!”我紅著臉推了他一把,轉身去鋪床。
這張單人床確實挺窄的,我一個人躺下就只能容得下一個兒童的位置。
“憋了七個小時的尿,終于舒服了。”
我回過頭去,金日初正倚靠在浴室的門框上看著我,雙手正在拉褲鏈,畫面很是曖昧。
我羞澀地轉過頭去,“你睡床吧,你開車挺累的,我就在旁邊趴一下就行。”
“我們倆都側著身面貼面地睡不就行了,這樣就節省空間了,你物理怎么學的?”金日初沖我邪魅一笑,走過來從后面抱住我,俯下身來,滾燙的嘴唇貼在我的后頸上,溫熱的鼻息從衣領吹進了我的身體,我渾身不由得燥熱起來。
“那試試吧!”我低聲說著,先側身躺了下去。
金日初貼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好害羞,從來沒有過跟他這么近距離的睡在一起過。
“晚上別亂踢啊,把我蹬下床去我可跟你翻臉了。”金日初一手環著我的腰,纏綿悱惻的聲音在我頭頂環繞著,我身體里的那團火燃燒得更加兇猛了。
“肚子還疼嗎?”金日初輕聲問道,右手輕輕地滑到了我的小腹上,但他不敢亂動,只是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不疼了。”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我總是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你那天躺在手術臺上的畫面,對不起。”
聽著金日初內疚的聲音,我心里酸酸的很感動,他其實是有心的,我只是在迷惑自己。
我搖搖頭,“算了吧,事情都過去了,而且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不說了。”
“嗯,也對,我又沒有強奸你,某人也是自愿的。”
我害羞地打了他一下,“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是換了別人,你這輩子都休想得到安寧了,懂嗎!”
“呵呵,你以為我亂放原子彈呢?你是唯一一個跟我沒戴套的。”
“我才不信!”我推了他一下,心里有些酸酸的,我其實有些介意他的過去。“你不信就算了。”金日初在我額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
我抬起頭來怒視著他,“那你第一次跟你那個‘性啟蒙外國老師’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會也戴套了吧?我才不相信!”
金日初微微皺眉,“其實在國外對這種事情人家的保護意識比我們強多了,是她教我使用的避孕套,后來也一直使用,哥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
我垂下眼眸,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這么一算,我還真的挺虧的,活了23年才有第一次這種經歷,是跟你,而你已經身經百戰了,我真的挺不劃算的。”
“怎么會呢,我這不是把技術給練好了,現在來伺候你,你就覺得舒服多了,要是我現在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處男,你每次怎么可能會那么銷魂……”
“金日初我去你大爺的,你越說越過分了,信不信我將你踹下去!”我怒吼著作勢要將他推下去,他緊緊地環住我笑個不停。
“我跟你說認真的,我確實覺得我挺虧的,我不能這輩子就你一個男生,我也得去嘗嘗別的男人是什么味道。”我挑眉開玩笑道。
金日初一齜牙,猛地抓住了我的兩只大白兔,我忍不住低呼一聲,身下有種奇怪的感覺襲來。
“你干什么呢!”我推開他的手,臉已經燒成了熟透的番茄。
“下次別再胡說,會激怒我的。”金日初冷冷地說道,又恢復了霸氣的一面。
我看他被我惹生氣了,心里倒是挺開心的,捂著嘴笑道,“我自己還擔心得病呢,哪有那么隨便?好了,趕緊睡吧,你剛才都已經困暈了。”
金日初的手再次環住了我的腰,下巴放在我的額頭上,我倆就像兩塊相吸的磁鐵一樣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反正我一直清醒著,心跳得很厲害,那種燥熱一直都沒有褪去,我為此感到很尷尬。
經過鑒定,原來我也是色女一枚。
我腿有些酸,于是便動了動腿,不料下面卻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以為是他的腰帶,于是便順手去按了一下,想將他的腰帶弄平。
不料這一下按下去,卻讓我瞬間崩潰,手像是觸電一樣迅速縮回來,我的天,這哪里是什么腰帶?分明就是他已經上膛的“獵槍”!
“干嘛呢?”金日初壞笑著將身子朝我貼緊,那個硬硬的東西在我小腹上頂來頂去的,身下的那種濕熱感越來越強烈了。
“我……我以為是你的腰帶,沒想到你這個壞蛋根本就是不懷好意!”“這不是不懷好意,是男人本性,如果這個時候還無動于衷的話,那我就真的該去看男科了。”金日初扯了扯嘴角,還舔舐了一下嘴唇,表情特別邪魅。
“去你的……啊……”我忍不住低呼一聲,那只手已經鉆進我的衣服捏進了我的內衣里,肆意地玩弄著那兩顆葡萄。
彼此的喘息變得很深重,金日初呼吸急促,咬著后槽牙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剛剛做了手術沒幾天,今晚我干死你!”
這句話像是野獸在我心里啃噬了一口,我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地抱緊了他,任由他玩弄著那一對大白兔,嘴上,卻還在說著毫無意義的話。
“醫生說……一個月內都……不能……那個……”我艱難地說著話,身子顫抖得很厲害,最最尷尬的是我已經感覺到身下淪陷了。
“你知道那你還朝我這邊靠過來干嘛,故意勾引我這是?”“你……”
他迅速俯下身,舌頭敏捷地鉆進了我的口腔,瘋狂地糾纏著我的舌頭。
身體每個部位都在蠢動,那張可憐的單人床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音,這一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讓我心里的那團火痛痛快快地燒一把。
不知不覺之中,內衣已經掉了下來,外衣被掀到了脖子下面,褲子褪到了大腿。
而我上方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襯衫開了,腰帶也開了,長褲拉下了大半,四角短褲里那個硬硬的怪物已經要破土而出了。
我喘息得很厲害,閉上眼睛抓著他的后背,這一刻腦子里全是火。
他壓下來還沒任何動作,他就停止了,雙手按著我的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再忍忍好嗎,才剛剛做了手術。”我羞愧難當,這說得好像我欲火焚身了一樣,趕緊扭過頭去手忙腳亂地將衣服拉下來。
他從我身上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堅持幾天,很快就過去了。”
“少來,明明是你先的。”我側過身去整理衣服,羞得恨不得鉆到墻縫里去。
“我只是跟你接吻,是你先解我腰帶的。”
“放屁,是你先解我內衣的!”我一骨碌坐起來大聲辯解道,色女這個帽子我實在不想要。
金日初俯下身來湊到我耳邊,壞壞地說道,“楊子魚,我終于看到了你小妖精的一面。”
“你真無恥!”我抓起枕頭使勁地砸著他,這個時候我心虛又理虧,所以只能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金日初輕輕地將我按倒在床上,咬著我的下巴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妖精,在人前是女漢子,在我面前是吸精利器……”“金日初你再說我殺了你!”我羞愧至極,開始猛烈地進攻著他的胳肢窩,很快就將他放倒。
我倆在床上鬧騰了一番,最后我被他緊緊抱著,躺在他懷里睡著了。
原來真正能夠讓我安眠的不是酒精,可是他的懷抱。
有人疼愛的女人是不會需要酒精的。
在這個陌生的小城睡到自然醒,確實是一件很難得也很美妙的事情。
起床之后,我倆擠在狹窄的浴室里洗漱,爭搶水龍頭還得打鬧一番,特別開心,我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真的好多年沒有過上那種隨心所欲的日子了。
離開旅館,我倆在鎮上轉悠了一圈,總算找到了一家小吃店吃了頓早飯,別說味道還不錯,雖然那個老板看起來有些邋遢。金日初從老板那里得知,當地人以前所抽的旱煙都是從一個叫弄里鎮的地方買過來的,那邊的人也會到這里來賣,弄里鎮是遠近聞名的旱煙產地,十里八鄉就屬那里的旱煙最好。
弄里鎮距離這里有五個小時車程,老板說其實距離并不遠,但因為是彎彎曲曲的山路,所以別行駛起來特別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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