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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第 216 章


“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心里想著事,就連蕭晟昀問的話都沒聽清,江苓“啊”了一聲,蕭晟昀無奈道:“算了,走吧,去看看父皇。”

        雖然被蕭晟昀救了出來,那場宮變還是給皇帝的身體帶來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每日清醒時間有限,神醫(yī)和太醫(yī)都說了他這種情況需要靜養(yǎng),朝中各事只能交給太子去辦。

        兩人進(jìn)去的時候,皇帝正好醒來。

        “事情辦好了?”面對太子,皇帝心情是復(fù)雜的,他一直不喜歡這個孩子,沒想到,最后反而是被這個孩子救了一命。

        他寵愛的妃嬪、皇子,他自認(rèn)沒什么對不起他們,迎來的卻是他們毫不留情的背叛,一直被他忽視的皇后,被他不喜的太子,才是真正忠君之人。

        “父皇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他們既做了錯事,便依律處置吧,”皇帝疲憊擺擺手,“事情辦完了,你也好好歇歇,別累壞了身體,你體內(nèi)的毒可還有影響?”

        剛將奇毒的反噬壓下,就想辦法來救他,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宣王、璃王接連背叛的對比之下,皇帝遲來的對太子關(guān)心起來。

        “多謝父皇關(guān)心,兒臣無事。”

        說了幾句話,皇帝精力不濟(jì),昏睡過去,蕭晟昀牽起江苓的手,走到殿外,如今宮里都是他的人,倒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亂說什么。

        “苓兒喜歡這里嗎?”

        “哪里?皇宮嗎?不是很喜歡。”

        “苓兒會離開嗎?”

        “應(yīng)當(dāng)會吧。”

        蕭晟昀手指不自覺用力,江苓輕“嘶”一聲,蕭晟昀忙松開手:“抱歉,有沒有弄疼你?”

        聽到江苓說要離開,蕭晟昀心頭一緊,下意識想要握住什么,反應(yīng)過來后,他執(zhí)起江苓的手,果然,對方手背變紅了。

        “不疼,你不用擔(dān)心。”感受到蕭晟昀心情的起伏,江苓安慰。

        蕭晟昀目光沉沉,指腹無意識摩挲青年手背,他想留青年,可想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能將人留下的。

        功名利祿,世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對江苓來說,都是身外之物。

        越想,心越沉。

        江苓對他的復(fù)雜心情一無所知,看路邊的花開得漂亮,興沖沖拉住蕭晟昀走過去:“殿下看,這花好漂亮。”

        一株不知名的野花,放在平時,蕭晟昀根本不會多看一眼,被青年拉著,他垂眸順著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

        花枝搖曳,淡淡紫色在綠叢中綻放,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很美,苓兒要是喜歡,以后可以在宮里多種一些。”邊說,邊思考宮里還可以種什么好看的花草。

        “是哦,殿下以后當(dāng)了皇帝,就要住進(jìn)皇宮了。”江苓微微蹙眉,到時候自己呢,人世間有那么多好玩的,他還不想那么快回去。

        “殿下能讓我繼續(xù)住在太子府嗎?我不需要多大的地方……”給他一個可以栽種本體的地方就行。

        “苓兒不打算隨孤進(jìn)宮住嗎?”聽出青年話里沒打算離開的意思,蕭晟昀心中的石頭一松。

        “宮外有那么多好玩的,我喜歡宮外一點(diǎn)。”

        “住在宮里,也可以隨時出宮,孤不會像父皇一樣,限制你出宮的自由,孤保證,在宮里住會和太子府上一樣。”

        至于皇帝還沒死就信誓旦旦住進(jìn)皇宮這件事,蕭晟昀目光微暗,他布置那么多,逼反璃王、宣王,可不是為了供著皇帝一直當(dāng)個太子的。

        “那也行。”江苓對住處不挑。

        晚上,蕭晟昀帶江苓回到太子府。

        蕭晟昀揮退宮人,和江苓談起皇帝的病情:“父皇病得越發(fā)重了,太醫(yī)說,父皇已經(jīng)到了強(qiáng)弩之末的地步,現(xiàn)在全靠宮里的圣藥吊著命。”

        “我知道,他的生機(jī)流逝速度非常快,如果不干預(yù),活不過今年。”

        “如何干預(yù)?是苓兒之前給孤喝的藥?”

        江苓搖頭:“他是皇帝,且氣數(shù)將盡,與你當(dāng)時的情況不一樣,除非有人給他逆天改命。”

        大啟有這樣的高人嗎?

        答案是有。

        隔日,蕭晟昀得到消息,皇帝暗中派人查詢千蕪大師的蹤跡,想將人請回來。

        “這個千蕪大師很厲害嗎?”江苓好奇。

        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他的身份,聽說世間的大師都喜歡以降妖除魔為己任。

        “孤與大師接觸不多,父皇很信任他,早年將他拘在京城,前幾年大師留下一封信,離京云游,現(xiàn)在不知道人在何處。”蕭晟昀知道江苓的真實(shí)身份,私心里不希望千蕪大師回京。

        若千蕪大師只是徒有其名還好,如果真有能力,萬一要對江苓不利怎么辦?

        他得阻一阻皇帝派出去的人。

        同時,也要派人去尋千蕪大師的蹤跡,有這么一個隱患在,他怎么都不能安心。

        可惜千蕪大師行蹤成謎,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一時半會都查不到他的下落。

        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皇帝慌了,人總是怕死的,坐到皇帝這個位置上的人,更怕。

        他開始頻繁召見江苓,恨不能將這名神醫(yī)綁在身邊,可他也知道,神醫(yī)不是萬能的,他的身體要是能治好,早有效果了,何至于一天天敗落。

        想到宮變之前,自己的身體明明開始有好轉(zhuǎn),若不是璃王和宣王,現(xiàn)在的他說不定已經(jīng)恢復(fù)健康了,皇帝心中恨得不行,處置起兩人及其黨羽時,毫不留手。

        一時間,朝堂上風(fēng)聲鶴唳。

        宮里也經(jīng)歷了一場大清洗,皇帝將后宮權(quán)利交還給皇后,皇后隱忍多年,將宮里林貴妃、麗妃等人的勢力拔除干凈。

        “娘娘,聽說太子和那名神醫(yī)走得很近,是不是……”

        “本宮的兒子,想如何便如何,神醫(yī)救了太子的命,太子與他親近有何不可?這種事以后別報(bào)到本宮面前。”

        明明皇后是正常語氣,說話的宮女卻被驚出一身冷汗,連連道:“是,是奴婢僭越了。”

        “知道僭越,以后你也別留在本宮身邊了,本宮這里容不下心大之人。”

        隨著太子勢起,有些人忍不住升起攀龍附鳳之心,要知道太子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若是自家女兒、妹妹能入東宮,何愁日后的榮華富貴?

        皇后久居后宮,對一些陰私了如指掌,等太子來請安的時候,隱晦提點(diǎn)了一二。

        不過太子的私事她不會過多插手,很快轉(zhuǎn)移話題:“你父皇最近提拔了一個小太監(jiān),那小太監(jiān)給你父皇獻(xiàn)了一張丹方。”

        “有效果?”

        “眼看身體好了點(diǎn),不過張?zhí)t(yī)暗中告訴過本宮,這丹方只是能讓你父皇看起來好了點(diǎn),實(shí)則損耗的是你父皇的壽命。”皇帝的所作所為早寒了皇后的心,她壓根沒打算去提醒他。

        就算提醒了也沒用,說不定還會惹一身腥。

        “能讓父皇開心一些也是好的。”蕭晟昀道。

        這便是不打算管了。

        “你不摻和進(jìn)去是對的。”皇后也懶得管他,別看現(xiàn)在皇帝記起了太子和她的好,一副愧疚補(bǔ)償心態(tài),時間久了,誰知道未來會是什么情形。

        人心善變,皇帝活著,對太子來說,就是最大的變數(shù)。

        不是丹藥嗎?或許她可以從中推一把手,就是不知,皇帝的身體在丹毒的作用下,能支撐多久。

        她能在前有狼后有虎的吃人后宮中生活這么久,不可能一點(diǎn)勢力都沒有,加上現(xiàn)在太子勢大,要做點(diǎn)什么,再容易不過。

        心思百轉(zhuǎn),皇后問起另一件事:“你和那名神醫(yī)是怎么回事?都有人嚼舌根到本宮面前來了。”

        太子皺眉:“是誰?”

        “母后已經(jīng)將人處置了,背后無非就是那些人,母后這邊不會阻止你什么,只是母后想知道,你對那名神醫(yī),到底是什么看法。”

        “兒臣想留下他。”蕭晟昀想也不想回答。

        說起青年,他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那是一種難言的溫柔。

        皇后從沒在太子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她年少時也識情愛,看太子的模樣,何嘗看不出他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

        “你這是喜歡上了?”皇后試探道。

        “是,”蕭晟昀不打算隱瞞,“兒臣心悅他。”

        皇后是他在宮里唯一的親人,他羽翼未豐時,是皇后費(fèi)盡心機(jī)在宮里保護(hù)他,他喜歡江苓,自然希望這份喜歡能得到皇后的認(rèn)可和祝福。

        “你這么多年都沒動過心,母后還以為等不到這天了,倒是一個驚喜,堇竹,去庫房挑些東西,讓太子給江神醫(yī)帶回去,初次見面沒給見面禮,就當(dāng)是補(bǔ)上的見面禮和賠罪禮。”

        皇后見過江苓,在皇帝寢宮里,當(dāng)時江苓是來給皇帝看診的,青年容貌昳麗,最為特別的,是青年身上的氣質(zhì),淡雅、幽靜,和在這京城權(quán)力場、深宮里的人都不一樣。

        那是一名很優(yōu)秀的青年,難怪太子會動心。

        堇竹應(yīng)了聲,忙下去準(zhǔn)備東西。

        “這是一件好事,要好好待人家,不要仗著權(quán)勢地位傷人,唯有真心才能換得真心,知道嗎?”

        “兒臣謹(jǐn)遵母后教誨。”蕭晟昀拱了拱手。

        青年身份特殊,即使是母后,他也不好告訴,不過他心里很清楚,他的權(quán)勢、地位,這些對旁人來說或許是心心念念千方百計(jì)也要得到的東西,對青年來說什么都算不上。

        皇后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最近盯著你后院的人多,你可要將人護(hù)緊了,什么時候方便了,就把人帶來給母后見見。”

        “兒臣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蕭晟昀苦笑。

        皇后驚了:“這么久了,你怎么還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這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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