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痛罵渣男
“這不是李員外家的女婿朱駱嗎?”
圍觀的百姓當(dāng)中有人認(rèn)出了那行兇之人道:“聽說他被他的夫人給休了,如今已經(jīng)被趕出了李家。”
有不知情的百姓問道:“因何被休的?”
“還能因為什么?自然是他背著自己的夫人同別的女人廝混,還拿著李家的銀子去賭,欠了很多錢被李家給發(fā)現(xiàn)了。”
“聽說李員外的那個女兒貌丑無顏,可是真的?”
“確實如此,想當(dāng)初為了女兒的婚事李員外都愁白了頭。
后來不知怎的這朱駱勾搭上了李小姐,把李小姐迷的神魂顛倒非君不嫁,哪料這如意郎君竟是這么一個德行。”
百姓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這朱駱的身份扒了一個干凈。
顧玉城從中聽出了端倪來,他瞇了瞇眼睛盯著朱駱道:“你是因為被自己的夫人休棄,所以便將這錯歸咎在了宋小姐的身上?”
“難道我不應(yīng)該怪她嗎?”
朱駱揚著頭,眼底透著洶涌的恨意盯著宋時薇道:“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可能會被趕出來?
她自己沒本事不得夫君喜愛,不要臉的鬧到御前去休夫,以至于人人效仿,家宅不寧。
就是她帶起了這歪風(fēng)邪氣,企圖讓女子凌家在男子之上。
你們竟還把她當(dāng)成是女子典范,簡直就是笑話。”
他同別的女子廝混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因為忌憚岳父大人,他行事一向隱秘,家中那丑婦雖然懷疑但也沒有證據(jù)。
可是前幾日,他竟然被抓了一個正著。
哪個男人不偷腥,他以為那丑婦鬧一鬧也就算了。
畢竟如果不是他大發(fā)善心娶了她,她就該出家當(dāng)尼姑去了。
可是沒想到那丑婦哭著回了家,還要休了他。
而他在賭坊欠下一筆銀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誰捅到了岳父大人那里。
下場就是他被痛打了一頓,然后被丟出了李府,李家還給了他一封休書,上報了官府。
身為分文的他流落街頭,遇到一個好心人給了他一錠銀子。
那人說了一句:“如果沒有這休夫的律法,你又怎么能落得這般田地?”
便是這句話激起了他心中的憤怒,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窃谟靶莘虻乃螘r薇。
他正愁不知該去哪里去尋她,結(jié)果她自己就撞了上來。
可惜啊,差了一點他就能殺了她了。
“真是可笑,你自己行為不檢自食其果,竟然還敢來怪別人?”
顧玉城陰沉著一張臉,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憂,今日有朱駱,明日還不知道會有誰?
如果男人一旦被休,都學(xué)朱駱一般怨氣都發(fā)泄到宋時薇身上,她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置身于危險的處境當(dāng)中?
所以這個叫朱駱的男人必須嚴(yán)懲,以儆效尤。
“我沒錯,錯的就是她宋時薇。”
朱駱饒是被擒依舊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本就窮途末路,今日就算不能殺了宋時薇,也要讓她身敗名裂被人唾罵。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
顧玉城面色一沉,眼中透著濃烈的殺氣。
宋時薇伸手?jǐn)r住他道:“像他這般骯臟之人,別臟了世子你的手,還是讓我來吧。”
顧玉城看了她一眼隨后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遞給了她道:“只管去,出了事本世子擔(dān)著。”
宋時薇笑了笑,接了他遞來的匕首然后走到朱駱面前,用匕首輕輕地在他臉上劃著。
朱駱眼中閃過一抹慌色,他大著膽子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宋時薇嘖嘖兩聲,幽幽的語氣道:“你可真可憐啊,方才聽百姓所言你所有的榮光都是李家給你的吧?
你娶李小姐是真心的嗎?難道不是圖李家的富貴榮華?
你吃李家的喝李家的卻拿著李家的銀子去養(yǎng)別的女人。
你看不起女人,可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李小姐給你的。
所以李小姐休了你,便將你打回了原形,讓你一無所有。
身為一個男人不想著奮發(fā)圖強、考取功名、報效國家,卻只想著依賴女人來得到榮華富貴,你就不覺得自己可恥嗎?
我如果是你的話,早就尋根繩子把自己給吊死了,可你倒好竟還不要臉的來行刺我。
你如果真有這個勇氣,怎么不參軍上戰(zhàn)場去殺敵呢?殺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句句珠璣,將朱駱罵得是體無完膚,聽得一旁百姓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顧玉城更是驚訝無比,他雖然知道宋時薇不是善茬,卻也沒想到她罵起人來這么厲害。
嗯,這女人可不好惹。
朱駱被宋時薇罵懵了,好半響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就在這時圍觀的百姓爆發(fā)出一聲喝彩:“說得好!”
義憤填膺的百姓,好似被激起了斗志一樣,一個個手指著朱駱罵了起來,且罵得一個比一個難聽。
在這一聲聲的啐罵聲中,朱駱終于崩潰了。
他跪在地上抱著頭痛哭了起來,這一刻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景珩趕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
他疾步走到宋時薇面前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問道:“你沒事吧?”
宋時薇沖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來:“我能有什么事?不過就是教訓(xùn)了一個渣男而已。”
蕭景珩的視線從她身上落到了顧玉城那里,見他袖子上染著血,一看就是受了傷。
他擰著眉,渾身透著一股煞氣問道:“怎么回事?”
顧玉城開了口道:“此人是李員外的女婿名叫朱駱,被李家休棄趕了出來心生怨懟,企圖行刺宋小姐。”
蕭景珩眸色一斂,暗暗握緊雙手。
宋時薇扯了扯蕭景珩的袖子小聲道:“這朱駱是沈臨川的同窗,此人八成是被人挑唆的。”
百姓說此人名叫朱駱的時候,宋時薇就想起前世她從沈臨川嘴里聽過這個名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沈臨川和朱駱是同一類人,都是靠著女人謀取權(quán)勢財富,因此兩人有些私交。
而朱駱應(yīng)該是個慣犯,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東窗事發(fā)還被李家給趕了出來,定然是有人暗中操控,想利用朱駱來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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