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不過是一命抵一命。
認識？
就算認識，能把寒針給毀了。
要置于云揚死地。
這樣的人就算是家人也不容姑息。
鳳卿月很冷，看著張毅那通紅的臉頰，“還說了什么？”
“他說這是一命抵一命。他已經活的夠久了，如果不是他自愿的……寒針他如何找到，你想為他討回公道，卻不知道這個公道早早就是他欠的，他只不過還了……”
張毅的聲音越來越小。
其實很多話他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云揚說的時候，便告知他只要說了，鳳卿月自然會明白的。
這些話里，暗藏著是云揚多年傷疤。
如果不是自愿的---
這些事情，寒針被毀，莊園被毀，都是他自愿的。
這個傷也是自愿的。
鳳卿月靠著門邊站了很久，一句話不說，眉眼越來越冷。
張毅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鳳卿月才抬起頭，但很快又壓下了眼底的冷意，“知道了，走了。”
“等等，等等……”張毅看著轉身的鳳卿月，語氣哀求著，“這件事情你就不插手了吧，你要是不保證，我回去，回去要扣工資的……”
“你工資云清發。”
她瞇眸，說道。
張毅哭泣道：“云揚和云清都是一個人哇！”
他們兩個人不分彼此，還一個比一個固執，云清還好，可是云揚，才叫變態。
鳳卿月沉默良久，才回應一聲，“嗯，回去吧。”然后自顧上了車。
……
張毅看著車子遠去，一瞬間，黃昏的最后一點殘陽落在她的臉上，看不出她一張臉的表情，但卻靠著一張側臉，也能感覺女孩的表情很是不好。
回去的路上，鳳卿月望著窗外，渾身寫滿著冷漠。
陸春駛入主干道，她看了看后視鏡，很是僵硬的安慰一句，“我覺得云院長，只是不想讓你為了他去招惹玩命的賭徒。”
周衡洛外號：“死神。”是真的不怕死的人，要不然稱霸地下賽車場那么多年，久居第一的位置怎么來的。
就是不怕死奪來的。
安慰人這種事情，陸春沒有做過。但是她覺得現在鳳卿月的狀態很不好，只能說點話，分散點注意力。
這時，鳳卿月臂彎撐著車門，手指抵在唇邊，那雙黑沉沉的眸如同遮云蔽日，看不到一點點星光，“去黑市賽車場。”
陸春一瞬握緊了方向盤，看著沒有半點表情的鳳卿月并沒有多問，便從另一個路口掉頭朝著西郊去了。
……
八點，西郊地下賽車場。
四面環繞著山，山頂似乎剛剛舉行了一場比賽，眾人伸臂高呼這，而另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被人拉了出來。
周圍少男少女都靠在路邊，尖叫著，很是興奮的高喊著，頭頂上絢爛奪目的燈，十分刺眼。
鳳卿月到的時候，一個青年左擁右抱美女在眾人的擁簇下坐了圓弧形的臺子上。
她在外，看了一眼。
陸春才低頭說道：“那個人就是周衡洛。”
只見輸了比賽的青年，被周衡洛的保鏢拉了出來，狠狠地暴打一頓，如同草芥一樣。
鳳卿月瞇著眼睛，透著冷光。
或許處于對危險的敏感，讓周衡洛下一秒直接看向了鳳卿月那邊。
保鏢也隨之望了過去。
女人？
雖然老大不缺女人，但是卻沒有想到今晚的女孩，長相已經可以排上第一位了。
周衡洛起身，推開了兩邊的女人，緩緩地走了過去。
陸春見狀幾乎做好了防備的姿態。
旁邊得燈光很暗，所以只有當周衡洛走到近處，才能將看清鳳卿月的長相。
美，很美。
“美人，你這樣看著我？難道是認識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從眼前女孩銳利的眼中，讀出一絲恨意以及殺意。
他很不解，但混了這么久，對于危險的警覺幾乎都是刻在了骨子里。
這個眼前的男人就是云揚在乎的人，不過爾爾，她斂這眼眸，“不認識。”隨機轉身，緩慢的離開此地。
見狀，“等一下。”周衡洛在鳳卿月身后喊了一聲，他總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不一樣。
她出現在這里是巧合，還是刻意？
但是女孩的身影卻已經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
“查一下她。”
周衡洛犀利的目光命令著周圍的保鏢。
……
夜里9點，鳳卿月和陸春從地下黑市賽車場走了出來。
鳳卿月周身散發著寒氣，眉宇間還顯而易見的帶著躁怒。
陸春很快將車子開了過來，她一把拉開車門，將門撞上，窩在一個角落閉目，似睡非睡的樣子。
與此同時。
從賽車場走出來的周衡洛，聽著手下匯報，手指夾著雪茄，很是不悅，“連個女人都查不到，我要你們干什么吃的。”
手下面色難色，低著頭為難的說道：“她們進來的車子我們捕捉到了，是云清研究室張毅的，但是她的信息幾乎是空白。”
云清研究室。
頓時周衡洛直接將雪茄緊緊握住，然后扔在了茶幾上，“原來又是那個老不死的，怎么男人用不起了，現在也換來女人了。”
他狠狠命令著，“給我查，從云清那邊查，看看他們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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