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5章
在一系列的會議結束之后,已經是離下班世間拖延了接近五個小時,然而在這五個小時當中,竟然這些一貫認為加班就必須要加班費的工職以及高層人員,竟然無怨無悔的在等待著其它部門的會議結束。雖然是沒有實質性的工作,但在公司一刻也算是上班,對部分人來說是一種煎熬。看到最后一波的會議結束他們方才紛紛離去。整個大樓里才充斥著一股下班的氛圍。
韓非俗在看到工人紛紛離開之際,走進了彼德的辦公室,見他還在為報告的事一籌莫展,便微微一笑道“可以慢慢的寫,但必須是真實的,可靠的。今天寫不完明天繼續寫,但我不想要一張廢紙,一張玷污白紙、浪費筆墨的廢紙”
彼德一臉疑惑的看著韓非俗,臉色一會兒發紅,一會兒發紫,那種心中的難言之憤更是難以言表。韓非俗見他臉色的苦澀變化,隨即轉變話語笑而問道“彼德先生,只記得工作了,這大晚上的,我還沒有吃飯、睡覺的著落呢”
此話一出,倒是讓二人瞬間化解了尷尬,彼德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臉歉疚的說道“真是的,我怎么連如此重要的事都忘卻了。韓先生,請隨我來”
韓非俗隨同彼德到了公司的一所高級公寓,看著這歐式建筑之下奢華的裝飾,韓非俗頓時想起了中天,想起了那里的點點滴滴,本想感慨一番,無奈彼德在此也只好作罷,唯有暗自嘆息一番,已作撫慰內心那種焦躁不安的姿態。
“總經理,今日您初次到來,本來應該是為你接風,無奈、、、、、”彼德見韓非俗一番打量之后,臉色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而道。
韓非俗微微一笑道“對不住了,彼德先生,是我不上道了。不過,公司事情與私人感情不能混為一談,這上班是公司里的事情,我行使的是總經理的職權,下班了我們就是朋友,你請客是行使的朋友的地主之誼”
彼德聽了他的話,心中感覺既風趣又無恥,那種尷尬的情緒又是油然而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人,他了解過□□人,在他的理解當中,□□人除了武術方面的造詣,就是學術方面的勤懇,對于三國之處他也看到了權術,然而如此的‘變通’卻是讓自己始料未及的,想到這里,心中也是暗自說道“該向□□人學習的地方還多得是。這個□□人就是我學習的對象”
心中憤怒終歸是心中憤怒,但表面工作可要做到恰到好處,尤其是人家韓非俗早就表明了態度,公私分明,這也是現實的問題,他彼德再怎么反感厭惡,總不能混淆一談,這樣既不紳士,也不大度,根本表現不出他那那種靈魂深處的紳士風度。
如此彼德便邀請了韓非俗前去共進晚餐。
二人來到都柏林一家高級的西餐館,韓非俗微微一笑道“彼德先生,我想今天既然是你請客,又是第一次見面你的地主之誼,還有就是您高雅的紳士風度,那我就毫不客氣的狠狠宰你一頓了”
“盡管開口就是,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請你了”彼德回道。
韓非俗知道他話語的深意,無異于在向自己展開進攻的架勢。這種話語之下藏深意,言語影射做人題的意境,韓非俗還是能感覺到其中含義的。故而只是一臉的笑意,卻未作聲。
“韓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是無動于衷還是滿不在乎?”彼德追問道,
“我想去吃一家□□餐館,回味一下□□菜的味道”韓非俗轉移話題道,臉色之中還是顯現的那種不以為然,卻又看似并未深知的姿態。
這樣的回應,這樣的姿態,確實讓彼德到既尷尬又無奈的出現了多次這種感悟,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好,還真讓你說著了,前不久一個□□餐館開業了,好像是個山東廚子,很受歡迎,咱們去嘗一嘗”
“四大菜系中的魯菜,我是北方人,在北方能夠叫面的也就屬魯菜了,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韓非俗笑道。
定準了去處,司機便向那家魯菜館駛去。
頃刻之間,車子便開到了那家魯菜館,上面用中英文寫著‘魯家秀一手’。韓非俗看了之后,饒有性質的說道“我也算是魯菜品嘗家了,今日就要看一看他怎么給我秀一手”
二人下車,司機便緩緩離去。進了飯館,果然是一對□□婦女來接待,此時里面的客人算不上熱鬧,但已經爆滿,二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下,韓非俗看了一眼菜單,隨即說道“菜我就不點了,把你門店的招牌菜來秀一手。我可是北方人,秀的到底好不好,我可是有發言權的”
婦女微微一笑,回道“您就瞧好吧,用我男人說得那句話就是:沒有兩把刷子敢來這國外闖蕩。這可丟得不是我們廚子的面子,而是國人的面子”
女人用了一口地道的山東口音回道,臉色之間滿是歡心,那是一種對金錢的入賬、對生意興隆、客人的捧場而發自肺腑的歡笑,那笑聲那笑意干凈到骨子里,雖然存在著利益關系,但那是對生活的向往,是自己雙手獲得的勞動報酬,還有技術性的追求價值。
韓非俗也是微微一笑,默認了女子的說法,隨后道“就我們兩個人,我這位朋友不怎么懂得□□菜系,我也是不知道該點點什么了,這樣吧,來三個熱菜一個涼菜,你看著弄,就要你們不丟魯菜臉面,能秀出手的菜就可以,再次重申我是北方人,著重你的魯菜”
那婦人高興的走向了廚房,口中嘀咕道“這才是吃家,要知道吃□□菜吃的是品味,是菜系的獨特”。
二人隨即回到座位上坐下,看著眼前的茶壺茶杯,韓非俗微微一笑對彼德說道“吃□□菜,就得配上這□□茶,否則就失去了這絕配的□□味了”
彼德不解的搖搖頭。
二人點了一瓶白酒,隨著菜的陸續到來,韓非俗說道“這一葷一素,一熱一涼,講得不僅是菜品,更是人心,人世間的冷暖事故。搭配著過吧。你看這道老醋花生,它先是將生花生炸熟,然后涼透了再配搭佐料,將它調拌變成一個美味菜品。這就是人生從涼的變成熱的,再從熱的變成涼的,能不能變成一個菜品,還要看它炸的時候有沒有掌握好火候,過了胡了,就不能用了,欠火候,它就發根,嚼在嘴里沒喲酥香的感覺。所以說成為好菜品,非但要經過有涼變熱、由熱變涼的過程,而且還要有相當成熟的火候才行”
彼德搖搖頭,一臉無知的眼神,那神態仿佛一副全然聽不懂韓非俗言語的模樣。
韓非俗給彼德倒上酒,微微一笑說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知不知,彼德先生是最明白的。來,不說了,喝酒”
二人舉杯共飲,直到將瓶子里的酒全部干盡方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在車上,韓非俗高興的吟起了大詩人李白的《將進酒》。彼德與司機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他的‘豪情萬丈’,意氣風發。
將韓非俗送回住處,彼德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匆忙的拿起電話熟悉的按了號碼打了過去。
然而醉意朦朧的韓非俗在,彼德攙扶的將其扶到床上,在他們離開之后,韓非俗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將白天工人們寫的報告,在他一一瞧看之后不由的說了一句“差距這么大”繼而來到電腦跟前打開電腦,觀看他復制回來的文件,又打開照相機將里面的文件拿著放大鏡細細的查看。
通過反復的查看,反復的對比,直到天色明亮,韓非俗方才有下定結論的斷定道“原來是這樣,那只有出其不意了”
同一時間,遠在倫敦且是將他安排到都柏林的歐陽倩也是匆匆的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不知是打給的誰,之間她將韓非俗今天所做的一切事,說得話,一字不留的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電話那頭的人。就是沒有告知韓非俗進部門攝取材料,而且還有讓工人輪班前去會議室寫報告的事情。總而言之告訴對方的就是大多與彼德的對話與所發之事。
“如此說來,他這一整天都是在忌諱彼德了”電話那頭問道。
“應該是吧。都把老醋花生談成哲學問題了?磥肀说率潜蛔R破了”歐陽倩說道。
“在龍崗他早也識破了一切,還不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鉆了狗洞!蹦沁呎f道。
“好,這次看看他還能不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鉆狗洞。是真才子,還是紙上談兵,就看他的真本事了”歐陽倩回道。
“先別打草驚蛇,讓結果去告訴結局。而不是我們告訴他結果”電話那邊繼續道。
“嗯,我懂,放心吧。去了才一天,好戲還在后面呢”歐陽倩回道。
隨即二人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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