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是挺老,胡子都掉光了
“我是帶走你娘沒錯。”牛聞雄說道:“可我并未強求。”
“我親眼所見,你還想有什么說辭?!”陳逸道:“雖然我那時還小,但你帶走我娘的那天,永遠都忘不了。”
得知陳逸是王嫣然所生,牛聞雄的火氣小了不少,同他語重深長講道:“當時你還小,有許多事都不知。”嘆了口氣,“是我愧對了你娘。”
“你愧對的是我爹!”陳逸激動道。
“我沒有對不起你爹,你娘是個苦命人。”
聽到牛聞雄所言,這其中貌似還有其他隱情。
“我與你娘相識不錯,相生歡喜也沒錯。”牛聞雄顯得落寞幾分,“當年我去當兵,承諾回來便娶她,我在軍營身受重傷,她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便另嫁他人,也就是你爹。”
“你爹開始還是個好夫君,然而在生意失敗后便性情大變,脾氣火爆,整日疑神疑鬼,動不動就將你娘毒打,最終你娘忍受不了,才找到我請求我?guī)x開。”
“不可能!我爹是個善良敦厚,勤奮守已的人,你在污蔑他!”
“我說的全是實話。”牛聞雄真誠說道:“有許多事你娘沒有告訴你,你只看到的是表面不知實情。”
“你騙我!你說的這些我從來沒見到!”牛聞雄的話讓陳逸顛覆認知,“他們感情一直很好,就是你,是你的插足,害了我全家!”
自有小三插足一事知說,現(xiàn)在來了一起男子插足,也算是稀奇。聽著他們口中各自所言,花十七難以判斷誰說的是真是假。
“陳逸,你休得冤枉我爹!”牛翠蘭是無條件相信牛聞雄,“我爹只娶過我娘一人,我娘也不叫王嫣然!”
“那又怎么樣?”陳逸道:“我娘早就不在了,他把我娘安置在外,誰會知道?”
“你娘還在。”牛聞雄說道。
“你說什么?”
“我說你娘還活著。”牛聞雄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說,我可以帶你去見你娘。”
“我娘真的還活著?”陳逸兩眼發(fā)抖,“果然是你把我娘藏了起來!”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陳逸以為自己娘死了,牛聞雄又說活著,讓牛翠蘭的相信有幾分動搖。
“丫頭,爹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娘個事。”
牛翠蘭選擇相信自己的爹,至于陳逸母親的事她也相信她爹會給一個明白。
牛聞雄給牛翠蘭解釋后又對陳逸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去。”
“好。”
見陳逸答應(yīng)下來,這場硝煙暫時熄滅,兩方關(guān)系得到緩和。不管牛聞雄說的是真是假,至少有另外一個版本,大家情緒平下來時,陳逸多多少少覺得對不起牛翠蘭。
想道歉又沒有勇氣,不自然的表現(xiàn),多注意的人都能看出,牛翠蘭自然也在其中,然而她根本不接受,自故轉(zhuǎn)身先走了。
“褚相,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請說。”
“陳逸是我故人之子,下毒迷暈賓客里幾乎都是顯貴重臣,算是大罪。”牛聞雄請求道:“還請褚相看到我的面子上饒過他,他日我定當回報今日之恩。”
“我不需要你在這里假仁假義!”陳逸毫不領(lǐng)情。
“老牛,好心當做驢肝肺咯~”趙子裕在一旁說道。
“中侍郎好之為之。”褚衍留下一句話走了。
褚衍雖然沒有明確表態(tài),那話的意思已經(jīng)是答應(yīng)下來,還有言外之意不要被白眼狼給咬到,成為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回到中侍郎府,牛聞雄告訴陳逸,他的母親已經(jīng)剃度出家,在香銘山修行。
后續(xù)沒有褚衍和花十七趙子裕什么事,他們做了告辭,剩余的事便是牛聞雄他們自己去解決。
“褚相,現(xiàn)在做官的都這么閑的么?還有閑工夫管老牛的事。”與牛聞雄告別后,在府外趙子裕調(diào)侃道。
花十七實在對趙子裕無語,是什么勇氣讓他在褚衍面前敢這樣蹦跶。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訓(xùn)斥趙子裕后替他說好話,“丞相大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他年齡比較大,老糊涂了,說話口無遮攔的。”
褚衍把趙子裕打量一番,抬手捏住他的胡須,用力一扯,白胡子撕落。拿著扯下的胡須,輕飄飄的隨風(fēng)落到地上,“是挺老的,連胡子都掉光了。”
這是看出來了?都把趙子裕裝扮成這樣都能看出,花十七對自己的化妝技術(shù)感到失敗。
“褚衍!”白膠與皮膚相嵌的地方,生硬扯下,趙子裕的下巴紅了一大片,他吃痛大叫,“你過分了!”
“哦?是么?”褚衍不以為然,“我還有更過分的要不要試試?”
話中意,只有趙子裕明白,憋著言語紅著脖子,難以開口。
“丞相大人,嘿嘿……他就是上次和我們一起破案的趙子裕,因為和中侍郎有些過節(jié),才不得不喬裝打扮。”被識破,花十七只得實話說出來,同時為趙子裕開脫,“他不懂事,該打,該打,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
“過節(jié)?”褚衍抓住這二字。
“我和中侍郎之間的事褚相不會也有閑工夫管吧?”趙子裕捂著下巴,不滿的說道。
花十七覺得再繼續(xù)交談下去,趙子裕一定把褚衍得罪的徹徹底底,到時候不是卸胳膊就是一頓毒打。
朋友一場她自然不忍心看到他受苦,“丞相大人當然沒有時間管你的破事。”拉著趙子裕說道:“走,回家去,別打攪到丞相大人做正事。”
“我要和我未婚妻回家了丞相大人您忙吧。”
趙子裕也挺配合,只是這配合得上花十七心力交瘁……她好心幫他,他的話卻將她往火坑里推!
花十七來不及解釋,也沒有機會看到褚衍聽到所言,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就被趙子裕摟住肩走了。
“你放開我,誰是你未婚妻!”花十七不斷要與他保持距離。
“別鬧,快走。”
嗯?什么意思?趙子裕突然這么正經(jīng)來一句,花十七有點不適應(yīng)。想來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才會這樣,便沒走繼續(xù)折騰。
褚衍目送他們的背影離開,背手后的中指與大拇指輕相互搓。
嗜影從后面走過來,剛好看到他的細微動作。這個搓手指的行為只有熟悉褚衍的人才知道,是有人要遭殃的表現(xiàn)。
望著趙子裕和花十七兩人,嗜影不知誰會是倒霉對象。
誰會倒霉嗜影管不著,“主子,那人又想與您見面。”
“地方。”
“主子這是要去見面?”
“嗯。”
嗜影不解,先前褚衍已經(jīng)拒絕,現(xiàn)下又請見面,他為何會同意。
褚衍的決擇他自然不能多問,叫兩個手下回去,他帶路去見人。
“你干嘛?不是說要回去么?”
走到一半趙子裕拉著花十七又折了回來,帶著他偷瞅著褚衍離開的方向。
“噓。”
花十七跟著趙子裕的目光看向褚衍的地方,“你想做什么?”
“跟上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了。”分開后褚衍多數(shù)會回府,他們跟上去有什么意義。
“你敢不敢給我打賭,那塊臭石頭一定有什么秘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感覺。”
“……”花十七一心思在回去以后怎么同褚衍解釋又跑到外面來的事,對于他要做什么完全沒有心情去在意。
“有,快走。”趙子裕賊兮兮的說道:“咱們跟上。”
花十七本不想去,后有想反正回去難以找借口,還不如跟著去看看,萬一真的抓住褚衍的啥把柄,說不定對自己有利。
他們跟著褚衍他們來到一處茶樓,他們進入包間之后什么都看不到。
趙子裕找了間在他們隔壁的包間,打算偷聽。
“什么都聽不到啊。”在包間內(nèi),花十七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沒能聽到旁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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