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湛裕的傷痛
那車上的湛裕挨不住馬夫駕車的速度,把馬夫趕下了車,留下一句到大理寺門口拿車,便揚長而去。
馬車飛快在大街上疾馳,很快來到了大理寺門口。
到達之后,快速從上面下來,不管不顧向里面走去。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門外的衙役厲聲攔下了湛裕。
湛裕張開腿斜叉著腰,讓他能站穩一點,從懷里掏出一塊金字令牌,擺在守門的衙役面前。
衙役剛仔細看,湛裕卻是等不及,彎著腰把令牌湊攏了些,“不認識字啊?看懂了么?”
“參見大子殿下。”衙役其實一眼便看出,只是不太確定,湛裕問得又快,他們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還是湊近后才知道來人是誰。
“趕緊進去通知,叫大理寺少卿來見我。”湛裕掂量了令牌,將它收好,他本不屑于太子身份,沒想到也有一天會用到的時候。
“回稟太子,少卿大人去了皇宮面見陛下,現不在大理寺。”一衙役回答。
“好,不在也沒事,我有事,我自己進去。”湛裕說著往里走。
“太子有何事,小的好為殿下通常傳帶路。”衙役跟在后面道。
湛裕拒絕道:“不用了,我對這里熟悉的很,也不用你帶路。”
“太子殿下還是容小的通報給其他大人吧。”衙役一面說道一面跟遇到的一衙役使了眼色。
那衙役跑開。
“本太子想在這破大理寺走走都不行?”湛裕被煩得沒法,停住了步子。
“殿下,我看你是不是喝酒了?需不需要我扶著?”大理寺卿摔斷了腿在家養傷,大理寺少卿又去了皇宮,太子殿下一身酒氣,衙役實在心顫。
“本殿下走得穩。”湛裕揮了揮手,“你該干嘛去就去干嘛,別跟著我。”
衙役嘴上答應不跟,身體卻很誠實。
湛裕轉身制止,“你在跟我打斷你的腿。”
一頓威脅,衙役才停住了步子。
湛裕走了一段路,停住腳步分辨去天牢的方向,確認好便走去。
走得太快,沒注意到前面有人,與一個白面小生撞上。
“哎呦喂~~~”白面小生被撞倒地,應聲哀叫,“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撞本大人!”他捂著被撞疼的胳膊。
湛裕自知是自己先撞到別人,理虧在先,看清那人后,把人扶了起來,“司正大人沒事吧,對不起。”
“你有沒有長眼啊,都把我弄疼了……”文才才光顧揉著撞疼的地方,在地上時沒怎么看人,待被扶起來時,才看清撞他的人。
這一看,眼前人的長相頗為熟悉,很快他便想起,“太子殿下……”從湛裕手中脫離開,恭敬行禮,一個勁道歉道:“太子殿下是我不長眼,不小心沖撞到了你。”
湛裕是個不拘小節的人,本來是他有錯在先,被罵他沒放在心上。并且當他看到撞的人是文才才,瞬間有了想法。
一把摟住文才才的肩膀,說道:“文兄我不怪你,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在乎這干什么。”
被摟住的文才才縮了縮脖子,跟個小雞一樣縮在湛裕懷里。這樣親切的接觸,他滲得慌。
“殿下……”
“文兄,幫個忙怎么樣?”湛裕道。
文才才縮手拱道:“太子殿下需要下官做什么,下官定當竭盡全力,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沒有這么夸張,就是去去天牢。”
“啊?殿下。”文才才從湛裕的懷里脫出去,撲通跪下,告饒道:“下官知錯,下官不該罵你,請您看在我還有公事要做的份上,不要把我打入天牢,讓我不做完公事不準睡覺,戴罪立功怎么樣?”
湛裕:“……”他拉起了文才才,“你起來,我不是要把你打入天牢,而是讓你帶我去天牢見花十七娘。”此時他的酒勁全部過去,理智讓他想到就他這樣直接去天牢,必定受一些阻繞,從而耽誤到他的時間,還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文才才剛好撞上來,白有個開門令見不用白不用。
“原來是你這樣,太子殿下,你可嚇死我了。”文才才噓了口氣,
“走吧,文兄。”湛裕再次摟住他,催促道:“事情緊迫,不能耽誤時間。”
“好好。”文才才好說話的應下,讓他想不通的的是,他什么時候和太子殿下關系這么近了?
有文才才在,湛裕非常輕松的進到了天牢。
“太子殿下,你找花十七娘做什么?”和湛裕走那段路來到天牢,這期間文才才緩解了最初的慌張,他才注意到湛裕要見的人,“她個是罪犯,犯的罪可以跟欺君相提并論。你可別跟她沾有什么關系。”
“文兄,多謝提醒。”湛裕致了謝。
蹲在地上畫圈圈的花十七聽到熟悉的聲音,丟下了手中的樹簽,來到牢房的鐵框處。
“趙子裕?你怎么來了?”
“大膽花十七娘,在你眼前的這位可是太子殿下,豈能容你胡叫?!”文才才訓斥道。
花十七和湛裕同步一個白眼翻給文才才,文才才而不自,一個勁的怒瞪花十七。
“太子殿下,你怎么來了。”為了不與這個文才才糾纏,花十七象征性的換了稱呼。
“這還差不多。”文才才來了一句,“禮呢?行禮呢?”抖動著小嫩手。
花十七內心百萬條草擬馬奔騰而過。
“禮就免了。”湛裕說道:“文兄,叫人把門打開。”
“殿下……這個……不行。”文才才道:“她是重犯,不能隨意打開牢門。”
“你是認為我會把人帶走?”湛裕音量加重了幾分。
很容易就把文才才給唬住,“不敢不敢。”
“那還不給我快打開?”
“是是是。”文才才叫了人,“把牢門打開。”果然剛才的親切之感都是虛假的,他現在對湛裕又有了膽顫的心理。
牢房們打開,牢吏退到一邊。
“這里沒有你的事了,在外面等我就行。”湛裕說道。
文才才自覺言盡于此,“是是。”
“等等。”湛裕叫住了他,“把這些人都驅走。”指的是牢吏。
文才才非常給力,沒有任何廢話,帶走了守在花十七牢房附近的牢吏。
花十七是被判定為偽造假祥瑞之首,單獨把她關在一個牢房。
人走之后,這里只剩下他們二人,“不愧是太子殿下,挺威風。”花十七調侃道。
湛裕聽不進去花十七這想緩解氣氛輕松的語氣,昨晚的傷痛深深在胸口郁結,在他聽來,花十七有故意嘲意他欺騙她隱瞞身份的事。
“十七娘,你還好吧,他們沒為難你吧。”盡管心傷,對花十七關心依舊落下。
“沒有,我很好。”花十七本就擔心湛裕,一見到他就看出他昨晚離開之后,不好受在他衣服上和臉上留有痕跡。她無法用輕松的語氣帶動趙子裕,正式相問,“你呢?沒事吧?那個……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
“這就是你不同意我的原因嗎?”湛裕苦笑道。
“我……”花十七好想解釋她和褚衍是假夫妻,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
“不用解釋。”湛洇聳了聳鼻子,“誰讓我晚一步呢。”
“對不起。”花十七底下頭,感覺自己是哦十惡不赦的壞人。明知道湛裕是愛而不得痛心難過,而花十七給自己洗腦是她欺騙了他的原因。
“十七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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