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稍微安心
“你眼里除了錢還有別的么?”趙越笑著打趣石磊說。
“有啊,我眼里還有趙莫莫,可惜……”石磊說著似乎想起來什么:“趙越,趙莫莫哪去了,好幾天我都聯系不上她。”
趙越心中一慌,也不敢說了實情,只是說道:“許是那幾天心情不好,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不定背著書包買了哪的機票去散心了,過幾天沒準就回來了。”
聽了趙越的話,石磊才稍微安心。
半個多小時以后,溫雪推開了包房的門。姜麗蕓一看來人,眼睛都亮了起來:“溫雪?你回來了怎么都沒跟我說一聲兒?”到底是姐妹情深,姜麗蕓幾乎是立馬就站了起來沖到她的身邊,拉住了她給了溫雪一個大大的擁抱。
趙越似乎了然的看了一眼暗自好心情的傅云博,小聲兒的說道:“你還真給弄回來了?”
傅云博到是沒有接趙越的話茬,只是舉起杯子笑著對著他晃了下就開始喝了杯子里的酒。
“你這次回來?什么情況?”姜麗蕓的八卦天賦在見到溫雪之后就自動開啟了。
溫雪沒來的及說話,只是朝著傅云博的方向看了一眼。
姜麗蕓似乎是秒懂一樣的說道:“我去,不會又是他吧?”這話嚴格來說倒也沒什么錯,自己確實是因為傅云博才回的陽城。
傅云博站了起來,敲了下杯子,包房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傅云博說道:“我和溫雪很快就要結婚了,屆時會舉辦盛大的婚禮,邀請在座的各位到時候務必賞臉參加。”
“傅云博,你又用什么卑鄙的手段要挾我家溫雪了?”姜麗蕓一聽就翻車了,以自己對溫雪的了解,她怎么可能會性感情愿的嫁給傅云博,一定是他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要挾自己的好姐妹。
“哦,要說這個,你可以問問你男人,什么手段對女人最管用?”傅云博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
恰巧,趙越正喝了一口酒,聽了傅云博的話一咳嗽,差點嗆死自己。姜麗蕓也是想到了她和趙越的種種,臉色瞬間就紅了個透,男女這點事兒,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的也都不少多少,可是這樣的事兒要是拿到桌面上來說,她們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到底是還是著招架不住的不是么?
趙越聽了傅云博的話,心下都想罵自己好哥們一句“無恥之徒”了!見姜麗蕓不說話了,趙越將她拉了回來,坐在自己的身邊,這女人被嗆的說不出什么,小臉憋得通紅,怎么看都是可愛,趙越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別理他,正找不著北呢。回頭溫雪讓他上不了床就消停了!”他們這些人,各個說話直接,那些床笫之事也不過成為聊天的聊資而已。不以為然的。
“懶得理你們。”姜麗蕓說完轉了頭不再看他。
溫雪這時候也是站的累了,在姜麗蕓身邊坐了下來。大家看到溫雪沒有說什么,并且又是傅云博叫來的,想必傅云博說的事兒,溫雪也是許了的。
姜麗蕓想來卻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低聲在溫雪耳邊問道:“你好不容易從那坑里爬了出去,如今這又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溫雪說的實話,如果說是為了溫氏,其實她自己心底知道,并不全是,可是說,為了自己曾經對傅云博的感情?好像也沒什么太多的感情可言,不至于到以身相許的地步。若說是為了孩子?那之前的那幾年歲月又算是什么呢?
溫雪說完,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姜麗蕓看著她,楞了一會兒,說道:“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不管你做什么一定是有你自己的道理的,作為姐妹,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嗯,我知道的。”溫雪笑笑說著,喝了杯子里的酒,傅云博看她喝酒,皺了眉,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說道:“你少喝點。”
溫雪看了他一眼,放下酒杯,也不再說話,到是姜麗蕓咦噓著,如今傅少真是管的多了呢。
幾個人又是聊了很大一會兒的,各自散了。
“我送你回去?”傅云博問道:“還是你跟我回傅家,想必如今你跟我走,你溫世豪哥哥也是沒有什么意見的。”
“傅云博……”溫雪叫了一聲兒他的名字似乎還想說什么,可是卻是不知道怎么說,愣了一會兒的功夫,溫雪說:“我叫了代駕,自己回去就好。”
傅云博沒有強行送她,只是讓她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跟他說一聲兒……種種一切,到是真是像極了普通戀愛中的情侶。
約是過了一個禮拜的功夫,傅家老爺子和溫世豪正式見面了,兩家人聚在一起,除了他們的家人之外還有記者。自然面上維持了相談甚歡的局面。記者們也是高興,不但拿到了這樣的大新聞,還拿到了傅家和莫家兩家的喜慶紅包,自然更是回去大篇幅的報道這世紀意義的大新聞,于是碩大的新聞版面標題滿天滿地的……似乎是傅家和莫家聯姻,溫雪此時成了莫家的孫女一般,這成了陽城最大的事兒了。
自然這樣的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溫哥華。
胡夏在網上看著這新聞,眉頭緊鎖,心情也是爆低,這才幾天的功夫到底是怎么了?不,他一定要找到溫雪,問問清楚。
胡夏這一次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飛去了陽城。
陽城,莫家。
胡夏的車停在了門口,他才撥通了溫雪的電話。
“胡夏。”溫雪接到電話,也是驚訝,可是很快的這種驚訝就消失了,想必姜莫兩家聯姻這件事兒,怕是在傅云博刻意的大肆宣傳下,溫哥華那邊也會看到新聞的。
“溫雪,我就在莫家的門口,你方便出來么?”胡夏說。
溫雪起身走去窗邊,果然看見胡夏的車就停在了樓下。她接著說道:“好,你稍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就下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溫雪就出來了,她也是不客氣,直接開了車門,上了胡夏的車。看著胡夏一臉的疲憊,溫雪開口問道:“是這邊有什么公務么?怎么突然就過來了?”
胡夏聽了她的話,看了她一眼,到是也不避諱,直接說道:“我是因為你回來的。”縱然溫雪心中多半是有數的,可是,聽了胡夏這么直接說出來,心里還是沉了一下。
見溫雪低著頭不肯回應,胡夏說道:“我在溫哥華看到你們要結婚的新聞了,當初費了那么大的勁兒才分開的,你這是……”
“胡夏,很多事兒,可能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吧。即便我們抗爭似乎也逃不過命運不是么?”溫雪說。
“溫雪,你不是這樣的人啊!”胡夏心里難受,說道:“以前的你,為了自己的夢想不是也與他抗爭過么?如今是什么讓你這么輕易就妥協了?”
“胡夏……傅氏與溫氏的的聯姻勢在必行,你明白么?”溫雪說著就想推開門下車。
“溫雪,不要管這些個了,我們在一起吧,你知道的,我愛你,這么多年都只愛你一個。”胡夏說道,他現在心里亂的很,也是不自覺的抓了溫雪的手。
溫雪被胡夏死死的抓在了手里,動不了,心下也是驚慌,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胡夏對自己的感情,可是胡夏這個人自制力是極好的,也從來沒有叫她為難過。如今……溫雪死命的掙脫,卻是讓胡夏起了更強的征服欲,他直接將身體壓了過去,試圖要吻她。
溫雪驚慌的不得了,趕緊說道:“胡夏,你不要這樣,不要讓我恨你!”
“不要讓我恨你!”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是如同一把重錘,敲醒了頭腦一熱的胡夏。
“對不起,溫雪,我只是……”胡夏忙著跟溫雪解釋,可是這些話到了嘴邊又是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以至于到后來,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算了,胡夏,我真的不希望以后會再次出現這樣的狀況,下個月我要婚禮了,如果你愿意,歡迎。”溫雪說完就打開了車門下車了,胡夏也不再阻攔她,因為他不知道還能再跟她說些什么。
這場盛大的婚禮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要說最高興的就是傅家人了,傅云博抱得美人歸自是不必說,姜老爺子也是跟著高興。雖然他們知道,能讓溫雪再一次嫁進傅家來,使用的手段確實是不太好,可是,畢竟結果還是很好的,再說,傅家也沒有虧待了溫雪和莫家,自然是聘禮及其豐厚。
婚禮很是盛大,基本上陽城的權貴全部到齊,甚至連與姜莫兩家在境外有所合作的權貴也都無一不缺的到場捧場。胡夏自然也是去了的。
那天,看著溫雪白紗披身,美的的不可方物,胡夏的心里似乎裝了一臺絞肉機一樣,他難過,可是卻并不能顯露什么,他喝了很多酒,
傅家給客人在酒店的樓上大多定有客房。胡夏喝的暈乎乎的,拿著房卡準備上樓,卻在電梯的拐角處看到了一個女人,許是他喝的多了,剛剛還穿著白紗行禮的溫雪此時一身簡裝的出現在自己視覺前方的不遠處,胡夏用手揉了揉眼睛,本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他再細細看去,沒錯。
借著酒勁兒,他幾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那女人。
“胡先生?”那女人也是詫異,沒想到在這能遇見胡夏。
只是看著胡夏的樣子,讓她很是害怕。
尋了借口,那女人躲了開,胡夏被他推了一把,因著酒勁兒,暈的很,竟是坐在了地上,轉角處,是一雙深邃的眸子,商云峰轉頭,捏住了站在身邊的亦梓的下顎,冷聲兒的問道:“怎么,看你的心上人二婚,新娘都不是你,心情是不是很不好?”
亦梓抬頭,看著商云峰,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除了覺得可怕之外,現在還這么的討厭。是啊,她的心情很不好。
就好像是兒時,最心愛的玩具被姐姐搶走了一樣,就好像,為了那討厭的姐姐,為了亦家,父親毫不猶豫的舍了自己時候的一樣,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穿透了皮肉,滲透出了血液。
可是她是亦梓,她從未肯對誰低頭,溫雪那臉上的淡淡的笑容就如同烈焰一般灼燒著亦梓的心,亦梓知道,自己從不是個大方的人,她向來錙銖必較的,如今,這筆賬她也自然是記下了,溫雪,我亦梓誓不會放過你的,亦梓在心中暗自發誓著。即便是她此生都無法得到,即便是毀滅,她也決不允許,想是溫雪這般的女孩擁有這一切!
這般場合,甚至連胡夏也到場了,只是胡夏到是沒想到,在這遇見了“熟人,兩人相望,除了驚訝,便也只剩下了疑惑。
“你?”胡夏的理性漸漸的回來了些,說道:“韓云?”
“嗯,這么巧?!”韓云笑著說,可是,她說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有些慌亂。原本一直沒有露頭過的主顧,這次卻是叫自己回來陽城,親自給自己結了最后一筆錢,韓云想著以后弟弟病好了,上學的基金也是有了的,于是就回來取了,原本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道竟是在這里遇見了胡夏,該說自己是不是倒霉呢?
“你怎么在這里?”胡夏問道,此時,很多疑慮已經沖上心頭。
“我……”韓云含含糊糊的,隨即編了一個謊話說道:“我碰巧來這見個朋友,沒想到遇見封先生您了,我還有事兒,有時間再聊好了。”韓云說完就想離開,可是無奈胡夏大長胳膊一伸,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韓云嚇了一跳,本能的掙扎了一下,這一動,抱抱的扣子剛才許是沒有扣好,那些錢就那么的從包包里掉了出來。
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錢,胡夏的眼睛就要充血了。
“你為了錢還在干這種勾當!?”胡夏憤怒的問道,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兒?自己不是給了她學習的機會和正當的工作了嗎?甚至連她弟弟的問題自己不是都幫她解決了么?怎么如今這是又為了錢出來賣么?
“不是的,封先生,您誤會了?”韓云到是從沒見過胡夏這個樣子,就算自己曾經算計了他,也不見他這樣生氣的。
“誤會?那這些錢是哪來的?”胡夏問道。
韓云看著地上的那些錢,趕緊蹲了下去,撿了起來塞回了包里。然后站起身來,剛想要說什么,可是胡夏的酒勁兒也是被這轉口的風一吹吹了上來,見得不到韓云的回答,也是生氣,直接拉著她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韓云是真的嚇壞了,有些哭腔的說道:“封先生,我……”她還沒來的及解釋,胡夏就笑了說道:“韓云,你知道么,此時你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你原本不是就是這樣才得到我的資助么?怎么還不夠么?這么快又在尋找新的金主么?”
“封先生,我說了,不是這樣的,請你不要侮辱人!”韓云也生氣了,她不是這樣的人。
“侮辱人?”胡夏冷笑了出來:“說別人侮辱人之前你就不應該自取其辱。”
“胡夏,你不要以為你幫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韓云也是生氣,直接說了出來。
“為所欲為?”胡夏那不削的笑意擴展的更大了:“今天就是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為所欲為,反正你都是賣,不如賣給我好了?”他說著,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問道:“說,這回要多少錢?”
胡夏是喝的不少,此時看見韓云也是心情差到了極點,這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讓胡夏產生了一種這是溫雪的錯覺。
“羽然……”他雖然是怒氣沖沖的,但是到底還是深情的喊了這樣的一句。韓云愣住了,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這男人惡狠狠的吻住了。
韓云初經人事不久,僅有的幾次也是因為胡夏,這一次,到是讓她覺得怕了,胡夏從來都沒有這么暴虐瘋狂過,她感覺這男人就是因著怒氣沒地方發泄,生生的拆了自己解氣的。真是看不出來,平日里很是溫文儒雅的一個人,真的這般的瘋狂?這讓韓云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適應不了的節奏。
胡夏此時眼中的女人似乎跟韓云一點關系也沒有了,這女人就是趙羽然,自己盡心竭力的愛了幾年的女人,不過到頭來還是為他人做了嫁衣,這女人怎么能如此辜負自己的一片癡心呢?怎么能如此辜負自己對她的種種的好?胡夏甚至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劉勇能?比不上那個曾經傷的她遍體憐傷的男人?
這一次,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躺在了自己的身下,自然是沒有任何理由再放過她了不是么?他竭盡全力,這愛中時而怨恨,時而纏綿,時而冰火……直到韓云暈過去幾次,直到胡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女人輕輕的抽噎聲兒吵醒了睡的并不是很安穩的男人。男人似乎是沒有睡醒,被人這樣吵醒了,很是不高興,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閉上,再睜開,映入眼簾的是韓云。
“怎么是你?”胡夏開口問道,腦子的似乎是沒有什么完整的記憶,他抬手揉了一下疼的很的頭。
韓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此時自己的衣服都已經不成樣子,要么她早就走了,干嘛還在這里哭。
“你喊的確實不是我的名字,可是……”韓云胡亂的擦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沒有衣服,衣服被你弄壞了,麻煩你幫我借件衣服。”
胡夏看著她,在看看她身上的傷,頭更是疼了,他仔細的想了想,依稀記得一些片段,他參加了溫雪的婚禮,心情差的很,喝了很多的酒,想要上樓休息的時候,在電梯的轉角處遇見了韓云,沒說幾句,她的包里掉了錢出來……對就是掉了很多錢的出來。
然后……他沒什么太多的印象了,只是覺得似乎是逮著了羽然問了很多話,然后云雨一番。沒想到,是韓云,想來,也沒什么奇怪,韓云和羽然的樣確實是相似之處太多了,一個不注意似乎都容易認錯的,更何況他還喝了那么多的酒。
“現在你能說說你那么多錢是怎么回事兒了么?”胡夏說道,到是這件事兒他還是記得的,怎么也得弄個明白。
“是傅氏給的,我也是才知道,讓我去找你的人是傅氏的人,想著弟弟以后上大學的錢,我就去取了。”韓云實話實說,她自然覺得自己拿這個錢也無可厚非,畢竟她也付出了自己不是么?這么屈辱的付出了自己。
“傅氏?”胡夏反問了一句,此時,所有的事兒似乎都聯系到了一起,原來,傅云博從來就沒有放過溫雪,原來,一直以來……他們不過都在傅云博的設下的局中。即便是胡夏,也不過是在傅云博的設計好的局里出不來,胡夏也是生氣,捏住韓云的臉問道:“你早知道是傅氏?那我上次問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韓云說道:“當時那種情況換做是你你回告訴我么?”韓云說的話其實一點毛病也沒有,只是此時,胡夏心中許多的不甘愿,他冷笑著說:“所以你就算是賣了自己也無所謂?”
“不關你的事兒。”韓云也是生氣,這男人,總是這樣動手動腳指手畫腳的,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就算,就算是他幫了弟弟……也不能就這樣啊!
“是么?”胡夏說道,到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這女人的脾氣也是見長了,還是因為她背后靠的是傅氏?
“難道不是么?”韓云也是不知道死活的繼續挑釁著,后來的若干年里,韓云回憶起來今天的這些事兒來,只能怪自己那個時候太過年輕了。
“想著靠傅氏?你還嫩了點,就憑著傅云博能這么便宜就把你給賣了,你以為你再傅氏能撈到什么好處么?”胡夏說著,此時到是一點都不為自己昨夜做的事兒感到羞愧,此時,他到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了。
“嫩不嫩的也是我自己的事兒,就不勞煩封先生操心了。”韓云說道,此時也是生氣,自己平白無故的被當成別的女人吃干抹凈,然而,還要事后聽這些個風涼話,心里也是火大的。“封先生還是先管好趙羽然吧,只是封先生怕是管的多了些,聽說昨天,封先生心愛的女人還是住進了別的男人家里……”
韓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胡夏堵住了口,以口堵口!
這韓云,年歲雖然不大,氣人的本事到是大的很,胡夏也是被她的話氣的半死,起了歹心,說實話,如果不是還有僅有的一點理智在,他一定會掐死她的,活活的掐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只是,懲罰她的方法有太多,掐死怕是最不能解氣的了。
他粗魯的掀開她身上的遮擋……用了力氣的揉搓著她的皮膚,下了黑手一樣,所道之處,韓云全身是傷,疼的幾乎要倒吸涼氣了,韓云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還沒爬出一臂距離,就被這瘋了一樣的男人拽了回來,這一次怕是徹底逃不掉了。
胡夏的眸子里充滿了怒氣以及韓云看不懂的欲.望。他竭盡全力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懲罰著她。
韓云終是被他弄的受不了了,又恨又怕又……各種甚至都說不出來的感覺糾結在一起,仿佛她人掉進了阿鼻地獄一樣,受著各種刑罰。幾度要昏死過去,可是這個男人怎么肯輕易放過她。
“還不求饒?”胡夏看著她咬著牙死忍著,心中的怒火更加的盛了,這女人,到是這股子面倔勁兒讓他多少有些驚喜,當然了,驚喜雖然有,但是卻更加的激起了他要徹底讓她折服的念頭。
韓云到真的是個脾氣倔強的,死咬著牙,閉著眼睛忍著。
“睜眼!”胡夏一點也不想手軟,伸手扭住她的下顎,差點就要將她捏碎了,整個人還在她的身上賣力的沖撞著。
韓云幾乎要爆臟口了,是誰說男女之事是美好的魚水之歡,這根本就是刑罰,是受罪,是……
韓云真的是昏死過去的,當然有一半可能是餓暈過去的。
早上開始被胡夏莫名的怒氣牽連,然后被弄到體力不支,到現在醒來,已經有將近30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她現在真的是全身疼痛頭暈眼花。
看外面的天色,黑的如同墨色一樣。房間里除了那些歡愛之后的味道在沒有其他,她疼得幾乎起不了身,再加上餓,不知不覺竟然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起身到浴室,好好的沖洗了一番,出來的時候,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幸好,看見了沙發上也似乎有個衣服袋子,里面裝了一身女裝。韓云自然是知道這衣服是誰留下的,可是此時她卻是一點感恩之心也提不起來了。
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換了衣服,韓云離開了這里。
如今韓云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弟弟,此時胡夏發了這樣的脾氣,誰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弟弟趕出醫院,趕緊找了個地方給弟弟打了電話確認了一下弟弟在溫哥華那邊的情況,還好,一切如常,并沒有什么不妥,可是韓云心中還是忐忑,趕緊把錢存好,然后買了飛回溫哥華的機票。她現在要趕緊回去。
韓云并不知道胡夏的行程,雖然現在給弟弟打電話說那邊一切正常,可是她不確認胡夏回沒回去溫哥華,如果胡夏現在沒有動手是因為他還沒有回溫哥華……所以她一定要趕在他之前回去,然后做好萬全的準備。
可是韓云并不知道,當她還在為此揪心籌謀,胡思亂想的時候,胡夏已經坐在了溫哥華的辦公室中了。
胡夏自然是不會輕易就這么認輸的,即便是趙羽然和劉勇能已經成為定居,可是,他怎么甘心,讓助理迅速聯系了溫氏以及程楚旭,所有的一切現在才剛剛開始不是么?
婚禮很是盛大。空前絕后,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人們津津樂道的都是雷莫兩家的這次聯姻,誰都知道曾經的傅少誰都能愛,唯獨不愛溫雪,可是如今的傅少,費勁巴拉的娶回前妻,更是將這女人視為珍寶,而氣人的是,這女人多數時候是不領情的。風水輪流轉怕是就是說的這個情況吧。
在婚禮的前一天晚上。
傅云博開車到莫家門口,給溫雪打了電話。
“我在你家門口,你出來一下。”傅云博說道。
“現在見面恐怕不是很方便,不是說結婚的男女在結婚的前一天是不能夠見面的么?”溫雪反問道,也不知道這傅云博又是哪根筋不對了,此時非要見面。
“出來吧,我是真的有事兒跟你說呢。”傅云博說道。
“……”溫雪見他這么說,也不再矯情,披了件衣服就出來了。
看著從里走出來的人,傅云博下了車給她打開車門,溫雪坐了上去。
“你怎么不進去?”溫雪說,這倒是不像是傅云博了,他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
“有點太晚了,所以就叫了你出來。”傅云博說道。
“你到是知道是晚了,這么晚還叫我出來,明天我不就跟你回傅家了么?有什么話非要現在跟我說的。”溫雪問道。
“溫雪,我知道,以前我們相處的并不愉快,但是以后我想我們以正常的婚姻生活開始。”傅云博說,“我真的會對你好的。”
“傅云博,你從來都是自以為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逼我結婚的時候想過沒有,如今,如你所愿,我‘心甘情愿’的嫁給你了,你還要要求什么?”這些事兒,在溫雪心中始終都是一個打不開的結。
“溫雪你好好想想吧,我是真心的。”傅云博說。
溫雪看著他,滿眼的真情,她不再說什么,下車離開了。
這一夜溫雪失眠,就如同當年悄然無息的嫁進傅家前的那一夜一樣。那一夜,她也是失眠了,只是那時候她還小,對于一切還帶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夢想,現在想來也是可笑,曾經希望的幸福生活,卻被現實狠狠的鞭撻了,自己弄的傷痕累累,可是這一次呢?即便是傅云博真心,可是自己這顆碎了的心還能在粘貼回原樣么?
溫雪覺得,一切都回不去了。
一夜無眠,可是時間確過的特別的快,房間有人敲門,“小姐,化妝師來了,要給您開始打理了。”門口家里的管家說道。
“好的,十分鐘以后讓他們進來吧。”溫雪說著轉頭看了看表,才早上5點多。
門口應了一聲兒,很快的安靜了下來,溫雪到是快,不再耽擱,趕緊起身,快速的到衛浴里洗漱收拾,不大一會兒,就把自己收拾妥當了,她開了門,化妝師,攝影師等等……開始魚貫而入,新娘子的一天正式開始了。
早上8點多姜麗蕓也來了,這一場婚禮,雖然轟動,可是溫雪并沒有叫上很多的人,姜麗蕓作為唯一的伴娘。
一進房間門,姜麗蕓就驚嘆道:“溫雪,你好美啊!”
溫雪長的本來就好看,只是平日里她是不怎么刻意打扮的,如今上了淡雅的新娘妝,整個人看起來似乎與平時不同許多,連一向審美挑剔的姜麗蕓都大喊真的是太美了。
畫完了妝,似乎是還有些時間,換了衣服,溫雪就讓化妝師和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她和姜麗蕓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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