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三章見識淺薄
于此同時,其他的三個家族也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王家的府邸。
“京文,這一年的四大家族會議可不一樣啊,尤其是蕭家那邊,他們得了蕭鳴,一定會有所表態(tài)的。”華遠(yuǎn)山站在大門口叮囑道。
“華伯,我明白。”王京文點了點頭就向車上走去。
“記住,王家的利益是第一位,這是絕不能退讓的事情。”華遠(yuǎn)山再次提醒道。
“華伯,你就放心吧!這次我想多多聽聽子境的!”王京文笑著道,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打算。
王子境作為王家欽定的繼承人,自然是跟著王京文去參加的。
“一個蕭鳴又能怎樣,王家的地位是不會變的!”王子境冷聲說了一句,便跟著王京文上了車。
華遠(yuǎn)山看著疾馳而出的汽車,心里不知怎得,有些忐忑不安。
……
葉家那邊也已經(jīng)出發(fā)了。
由于葉家的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葉澤成心里是想帶著葉君竹去的,但是葉秋才是眾望所歸,他也絕不可能帶著葉秋去。
于是,他還是和往年一樣,和葉澤坤一起前往參加。
車上,葉澤坤道:“大哥,這么快又到了一年最勾心斗角的時候了。”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四大家族會議是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我們雖然無心參與這些紛爭,奈何葉家被頂?shù)搅诉@個風(fēng)口浪尖上,該做的也還是要做的,既然坐在了這個位子上,那就要坐好。”葉澤成嘆了一口氣道。
“大哥想得還是遠(yuǎn)吶!”葉澤坤也嘆氣道。
葉澤成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窗外不再說話。
他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一個很厚道的人,但是其他家族若是不給臉色看,他自然也不會笑臉相陪。
……
李家那一邊。
花魅假扮著李素依,她打扮得很正式,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表情都變得相當(dāng)嚴(yán)肅。
自從李傲不出門之后,這些事情都是她代勞。
好幾年的四大家族會議都是她一個人去了,今年當(dāng)然也不例外,反正她的宗旨就是少說話,低調(diào)就行。
李素依拉開了車門上了車,示意司機(jī)可以走了,可是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剛響起,就被一個聲音給喚住了。
“等一下。”
李傲從大門內(nèi)走了出來,他今天也穿的格外的正式。
“爸?”李素依疑惑道。
她搞不懂,李傲在家為什么要穿成這樣。
只見李傲拉開了車門也坐上車去。
就連司機(jī)都呆住了,他不解地問道:“老爺?”
“別問那么多,出發(fā)。”李傲沉聲道。
司機(jī)還是第一次看見李傲出門,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他的地位沒資格問那么多,于是踩下油門就出發(fā)了。
李素依坐在車上一句話沒說,她心里清楚的很……李傲這是要親自去探探蕭家的底子呢!
不論是蕭鳴,還是實驗體三號。
就這樣,四大家族一齊朝著會議地點而去了。
……
燕京的市中心有一個很美的湖,叫做月心湖,其樣子酷似一輪彎月,又在燕京的中心地帶,故得名。
月心湖常年蕩漾著碧綠色的湖水,湖邊栽種著一排排柳樹,每天都有人員精心地修剪,非常的美麗。
而在湖中央,有一座小島,島上有一家酒店,叫做月湖酒店,這里便是每年舉行四大家族會議的地方。
酒店經(jīng)理余飛早早地就在門口等待了,他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所以,今天的月湖酒店是不接客的!
第一個到達(dá)的是葉澤成和葉澤坤。
“葉家的二位,二樓請!”余飛的腰都快彎到地上去了。
“弟啊,看來今年又是我們第一個到呢!”葉澤成大笑著
,然后輕車熟路地向二樓走去。
二樓的包間早已經(jīng)被布置好了,里面收拾的干干凈凈,只有一張巨大的圓桌,還有幾張真皮沙發(fā)。
圓桌上已經(jīng)泡好了最上乘的茶水,就連茶具都是月湖酒店的珍藏。
“還是熟悉的場景啊,大哥,我們先坐著等等吧,其他幾個家族一定在路上了。”
葉澤成和葉澤坤便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等待。
王家是第二個到的。
“見過王老爺,見過王少爺!”余飛低頭彎腰道。
他這個工作雖然抵不上那些大公司的員工,但是每年都能夠見到四大家族的人,這讓他很是自豪。
“余經(jīng)理別客氣,我想我們一定不是最后到的,你就在此守著吧,我們自己上去。”
王京文對這里的人和物都很熟悉了,就跟進(jìn)了自己家的公司一樣。
“是是是!”余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不遠(yuǎn)處,蕭南易和蕭鳴也朝這邊走來。
余飛老遠(yuǎn)就看見了蕭南易略顯佝僂的身軀,還有十幾米遠(yuǎn)就親自迎了上去。
“蕭主年邁,走路還需當(dāng)心!”余飛攙著蕭南易的胳膊道。
“哈哈哈,余經(jīng)理啊,我雖然老了,但是路還是能走的!”蕭南易嘴上說著,卻也沒有推開余飛。
余飛就這么低著頭走路,眼角的余光忽然拋向了蕭南易身邊的蕭鳴。
陌生的面孔!
這四大家族會議不是應(yīng)該帶自己家的人來嗎,怎么蕭南易帶了一個外人來?
他就這么在心里揣摩著,直到來到酒店的門口,他覺得該做些什么了!
“那個……蕭主,四大家族會議是非常嚴(yán)格的,我想您也知道,外人是不能進(jìn)的。”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偷偷看了一眼蕭鳴。
蕭南易卻疑惑了,他在四周看了看道:“余經(jīng)理,請問外人是誰?”
“這位不是外人嗎?”余飛鼓起了勇氣指著蕭鳴道。
遵守規(guī)矩那是無可厚非的,余飛認(rèn)為自己做的對!
“我是外人?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蕭鳴嗤笑了一聲。
這么一說,余飛倒有脾氣了,他挺起胸膛道:“我當(dāng)了月湖酒店經(jīng)理十多年,每一年四大家族的會議都是我接待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那只能說明你見識淺薄了。”蕭鳴微微笑道。
“你……”余飛差點噎了過去。
而蕭南易并沒有插嘴,余飛的做法在他的眼里來說是沒有錯的,畢竟蕭鳴是陌生的面孔。
但是,余飛想錯了一件事情,蕭南易會明知故犯嗎?
當(dāng)然不會,這只能說明余飛的閱歷還是太短淺了。
而這時,從酒店內(nèi)走了一個人出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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